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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馬兒

土坷垃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曾經(jīng)承諾,要為我和我的馬兒寫一篇文章??烧媸?,好久好久了。</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 * * *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每每在樓宇的禁錮中感到煩悶,總愛想起一首歌:“我騎著馬兒過草原,清清的河水藍(lán)藍(lán)的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天一地一世界,一人一馬一草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是曾經(jīng)的歲月,那是難忘的緣。</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直都納罕:偌大個地球,還被四大洋切得七零八落,可是不管在哪兒,馬都是人類最先馴化的動物之一,好像遠(yuǎn)古的人們都約好了似的,豈不怪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不知道馬和狗誰先和人“好”起來的,但人們愛把它倆擱一塊兒說是真的,什么“犬馬之勞”啊,“聲色犬馬”啊??珊檬聝阂话愣际邱R的。譬如,緊跟領(lǐng)導(dǎo)就叫“唯馬首是瞻”,沒聽說過“唯狗頭是瞻”,那是找打!“走馬上任”是升官,見面得祝賀,可你聽誰說過:“您這是給人當(dāng)走狗去啦?可喜可賀”?連說奉承話,都得叫“拍馬屁”,狗屁只能“放”出去,拍不得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馬通人性,你對它好,它會和你做朋友,甚至把命交給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喜歡馬,從孩提時代就喜歡——看小人兒書(連環(huán)畫)看的,那里面凈是馬。紫騮馬、黃驃馬、鐵青馬、棗紅馬,《三國演義》關(guān)羽“千里走單騎”騎的是赤兔馬,飛越檀溪救了劉備一命的“的盧”馬;《西游記》里唐僧騎的是白龍馬,《楚漢演義》里霸王項羽騎的是烏騅馬,趙高糊弄秦二世搞的是“指鹿為馬”……多了去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喜歡馬兒對主人的忠誠。醉酒的漢子掉落馬下,馬兒會靜立一旁等著他,絕不走開;戰(zhàn)士殞命沙場,戰(zhàn)馬定不忍離去,嗅著他的尸身嘶鳴;項羽的烏騅就比英布強,不愿拋下項羽一人逃命,誓死不過烏江,跳江自溺而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喜歡馬兒的聰明。馴熟了的馬,腳輕輕地一磕,一抖韁繩,甚至一個撫摸,一個眼神,都能讓它明白你的意圖,服從你的意志。奧運會上的馬術(shù)比賽有個項目叫“盛裝舞步”,馬匹和騎手配合得天衣無縫,曼妙的舞步我都學(xué)不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喜歡馬兒的勤勉。它從不偷懶,不像驢,若不遮上眼罩就不好好拉磨;也不像牛,干啥都不急不慌的。馬兒喜歡玩兒命,給個棒槌它就認(rèn)真,一旦狂奔起來,若不死命拽住韁繩讓它停下,它就會一直跑下去,直到一頭栽倒——那已是它生命的終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聽過德德瑪唱的《草原之夜》吧——“可可達(dá)拉改變了摸樣,姑娘就會來伴我的琴聲”。這個可可達(dá)拉在伊犁,是新疆農(nóng)墾四師的地界,我在那里生平第一次跨上馬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是一匹棗紅色的退役軍馬,那是一個滿目銀白積雪盈尺的凜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一騎上去,馬兒就知道我是個生手,小心翼翼的,走得很穩(wěn)。坐在馬背上,只覺得地面離我遠(yuǎn)了許多,忽悠忽悠的有種坐轎子的感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沒多久,我膽子漸漸大起來,就學(xué)著老騎手的樣子,用腳后跟磕了磕馬的兩肋。那馬兒畢竟當(dāng)過兵,令行禁止,立刻加快了腳步,可我卻開始hold不住自己了——屁股在馬鞍上忽起忽落,身子?xùn)|倒西歪,像一顆炒鍋里的栗子,沒多遠(yuǎn)就從馬背上掉了下來。我剛一摔下來,那馬立刻停了腳步,安靜地站在我的身邊,等著我起來。仰在雪地上感覺了一下,周身似乎沒有哪里不舒服?!芭叮瓉硎沁@樣啊”,我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dāng)?shù)氐哪撩裾f:趕車越趕越膽小,騎馬越騎越膽大。從那以后,我又有過數(shù)次從馬背上跌落的經(jīng)歷,卻跌得越多,和馬兒越親密,越喜歡騎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許是老天爺體恤我這個“愛馬仕”,終于給了我一個和馬兒朝夕相處的機會——我被派去牧區(qū)工作一年。于是我走進(jìn)了哈薩克的氈房(詳請參見拙作《走進(jìn)哈薩克的氈房》),平生第一次有了自己專屬的馬匹。那是為了工作和交通的方便,專門給配屬的馬匹,別人不許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騎馬得有鞍具,文明詞兒叫“裝備”。花木蘭替父出征,在東市買了駿馬以后,不是還得“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呢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得有馬鞭,羊前腿骨做柄,用細(xì)皮條編織包裹起來;一端有皮圈,可以套在手腕上掛著;另一端是用皮條編的鞭纓,尺半長短,頂端留著穗子,尾部也留著穗子,好看。馬鞭是私人用品,哈薩克們幾乎隨身攜帶,不借人的。其實這馬鞭很少真的用來打馬,只抬抬手做個樣子,那馬就“不待揚鞭自奮蹄”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得有馬鞍,鞍體是木頭做的,全皮的那是軍用或競技用品,稀罕著呢,一般搞不著。馬鞍從側(cè)面看兩頭高中間低,從正面看像公園里的小橋,兩端的斜面緊撐馬背,鞍鞒中空,留給馬的椎骨;鞍的外面用羊皮覆蓋銅釘繃緊,靠馬脖子的一端有個鐵環(huán),上下馬時可以用來抓手,或必要時扶著穩(wěn)住身形;靠馬尾的一端有一個長長的皮圈,那叫“后秋”,是套在馬尾巴根上防止鞍子往前竄的;鞍的兩側(cè)除了掛著一對腳蹬子和在馬背上固定馬鞍的“肚帶”外,一般還釘上幾根細(xì)皮條,那是用來系掛獵物或衣物、雜品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得有馬籠頭、馬叉子(嚼鐵),那是你約束和操縱馬匹用的,像汽車的方向盤。馬叉子的形狀特像腦袋受了傷醫(yī)生給裹的紗布,只不過靠下巴那段是兩條互相搭扣的嚼鐵,給馬佩戴時塞進(jìn)馬嘴里。馬的口唇是它的薄弱點,怕疼,所以人類就創(chuàng)造了這玩意兒。馬籠頭長的跟馬叉子差不多,不過沒有嚼鐵,而是在馬下巴那兒連著一條長長的皮繩或毛繩,拴馬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的第一匹專屬馬是一匹花馬,白色的皮毛上像被潑了油漆,東一塊西一塊地覆蓋著大塊的深棕和暗紅,挺像荷蘭奶牛;兩個耳朵尖上各被剪開一個豁口,可能是做的標(biāo)記;寬寬的前胸,收緊的腹部,滾圓的臀部,整個身軀顯得勻稱健美。不過它好像不怎么待見我,被牽過來時有點兒蔫頭耷腦的,完全沒有“駿馬”的精神頭兒。牧民說,這是一匹“騸馬”——被閹割過的公馬。怪不得!被閹割了,脾氣也就沒了??删褪沁@樣一匹其貌不揚的花馬,早先卻是哈日布乎地區(qū)連續(xù)幾年的賽馬冠軍!所以,記?。厚R也不可貌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沒給花馬起別的名字,就叫它“花馬”?;R特能裝相,看起來其貌不揚,走幾步也顯得沒精打采的;可要是你把韁繩一緊,雙腳一磕,它立馬把頭往下一扎,四蹄翻飛狂奔起來——典型的“埋頭苦干”!花馬起跑快,耐力好,如果馬鞍上有靠背,跑起來絕對會有推背感,騎在它身上真就像駕駛一部提速超快的大馬力越野車,感覺超cool。</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花馬也有自己的弱點,它步子碎,不適合走長路。有一次我進(jìn)山執(zhí)行任務(wù),路上要走一天。向?qū)袅艘黄ヅ艿貌辉趺礃拥拇蟀遵R,我還尋思他怎么不挑一匹快馬。上路沒一會兒,我就明白了——大白馬步幅大,花馬步幅小,總被落在后面,走不多遠(yuǎn)我們就得小跑幾步跟上。這一天下來,把我給累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沒騎過馬的,一定以為負(fù)重的是馬,走路的也是馬,累的應(yīng)該是馬,人騎在馬上累啥呀?這可真不對!騎馬可不像坐沙發(fā),來個“葛優(yōu)躺”就行了。再穩(wěn)的馬走起來也是一晃一晃的,馬身上的人不也得跟著晃嗎?更別說小跑起來啦。所以時候長了,腰酸背疼的,沒騎慣馬的,還能把屁股磨破皮,那血都能滲到褲子外面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騎馬得會騎,安全舒適第一。最好弄雙馬靴穿,不是為了???,純粹為了安全——長及膝蓋的靴筒可以防止連接腳蹬的皮帶磨破你的小腿,沒有前掌的尖尖的靴頭能防止你下馬或落鞍時套蹬,那可真能拖死人!騎馬的姿勢也別跟跑馬場上的騎手學(xué),他們那是為了讓馬兒跑得快,屁股懸空蹲在馬背上,咱可是拿馬當(dāng)交通工具,老蹲著哪兒受得了啊??催^前蘇聯(lián)電影《靜靜的頓河》嗎?在草原上走長路,就得像哥薩克格里高利,得側(cè)著身,半個屁股坐在馬鞍上,既可以輪流換邊不累,還可以防止尾巴骨上的皮被磨破。還有——特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花馬陪了我八個月,和戰(zhàn)友們相約賽過幾次,每次都是第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終于有一天,上級來了命令,讓我換到另外一個“工作點兒”。走之前特意去了馬廄,得跟花馬告別了。我用臉盆舀了半盆料豆(玉米粒)犒勞花馬,花馬也好像知道我的心意,直拿臉往我身上蹭,搞得我鼻子還有點兒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來,我又回去看過花馬,但沒見著,說是被別人騎走了。</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看過網(wǎng)上的一些照片,馬兒在煙塵中狂奔,顯得氣勢如虹。其實那就是“擺拍”,總覺得有點兒傻氣。馬兒和人一樣,也懂得追求慢生活,在藍(lán)天下悠閑地吃草踱步是它生活中的常態(tài);偶爾兩匹馬兒打鬧,也只是嘶鳴兩聲噴個響鼻、尥幾下蹶子。除非為了躲避災(zāi)禍,馬兒不會無緣疾馳,牧民也舍不得轟趕馬群狂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跟大多數(shù)群居動物一樣,馬也分群,每個馬群里有一匹“頭馬”,就是男性首領(lǐng)。頭馬霸道,馬群中可以有別的雄性——牧民的話叫“兒馬子”,但誰也別打騍馬(雌性馬)的主意,否則就跟你打一架,贏了的留下,輸了就滾蛋。霸道歸霸道,但頭馬也有責(zé)任心,它總把族群中的妻兒老小攏在一起,看得可緊啦。所以牧馬人并不像羊倌總在附近守著,有時都見不著他,就把馬群交給頭馬管。馬群中誰是頭馬很容易看出來。伊犁馬本身就是優(yōu)良的騎乘馬,體型高大,胸寬腰細(xì)腿長,頭馬就更不用說,一定是高大威猛,氣勢壓人,在群馬邊上昂首一站,長長的鬃毛迎風(fēng)飄舞,威風(fēng)凜凜的,你要不是條真漢子,都不好意識跟它同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廣闊的牧場上,不同的馬群在各自頭馬的帶領(lǐng)下安靜地吃草,互不干擾。偶爾哪匹馬不留神走得遠(yuǎn)了點兒,頭馬就趕緊跑過去咬它的屁股把它趕回來,不然要是騍馬,沒準(zhǔn)兒就被別的馬群里的頭馬給“收了”。這種“搶媳婦”的事情,在春季的草原上偶有發(fā)生。每到這時候那當(dāng)頭馬的可為難啦,不搶回來明擺著吃虧,追過去搶吧,又怕“家”里頭的再跑散,有時候真得打掉牙往肚里咽,忍痛割愛,趕緊轟著剩下的家小往遠(yuǎn)處躲點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馬在馬群里都是“天體”,但被人役使后就給騸了,就為讓它好使喚??梢悄撩褡约因T乘的馬匹,十有八九都有怪脾氣,那是為了讓別人騎不了特意馴的——不是有那么句話嘛:什么東西都可以借,車和老婆不能借。自己騎的馬兒,在牧民那里,就像咱們的私車一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譬如我工作那個地兒,有一匹綽號叫“調(diào)皮鬼”的紫騮馬,看著挺老實,備鞍子、上嚼口、緊肚帶,直到你騎上去都一動不動,可聽話啦??梢坏┠隳媚_跟一磕讓它開步走,它連招呼都不打就是一個旋轉(zhuǎn)式尥蹶子,不知道的人一準(zhǔn)兒給摔下來,曾經(jīng)有一個蒙族老太太就被它給摔背過氣去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趕上了兩匹這樣的馬。那是我調(diào)換工作崗位后配屬的,是之前搞“運動”從牧民那兒“收”來的私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匹叫居里斯,是匹鐵青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居里斯不讓碰嘴。備馬不是得給馬上嚼鐵嗎?上嚼鐵得一手提著馬叉子往馬耳朵后面套,一手托著嚼鐵往馬嘴里送,每到這時候居里斯一扭臉兒就跑了,就是被拴著也不讓你往嘴里放。上不了嚼鐵的馬,就像沒方向盤的車,你敢騎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它的舊主看我愛馬,就把秘籍告訴我了,就是拿料豆喂它。一開始盛臉盆里放地上喂,喂熟了再放帽子里擱手端著喂,最后直接用手捧著喂。到居里斯敢直接從你手里吃料豆了,再給它上嚼鐵時就不會抗拒了。我心想,好你個舊主兒,當(dāng)初你馴居里斯的時候,是不是喂它吃辣椒來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另一匹是叫別列根的四歲黃驃馬,是匹正當(dāng)年的走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走馬跟“走狗”的意思可不一樣,它是指小跑時“順拐”的馬。通常馬小跑時是對角線的兩條腿同時邁步,這種馬牧民叫它“顛馬”;而走馬是左前腿和左后腿、右前腿和右后腿同時邁步,就像人走道手腳順拐一樣。馬跑起來看尾巴尖兒也能看出來——顛馬的尾巴尖兒是上下抖動,走馬的尾巴尖兒是左右擺動。人騎在顛馬上,身體是上下震動,打屁股,時候長了真累。可騎在走馬上,身體是左右晃動,像坐搖椅,平穩(wěn)舒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單從做交通工具講,家有一匹好走馬就像城里人有一部好車一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別列根是匹優(yōu)秀的走馬,膘肥體壯,兩只眼看人咕嚕咕嚕的,透著機靈;快走起來,蹄聲“嘩嘩嘩”像炒蹦豆一樣分不出點兒來,又快又穩(wěn),特拉風(fēng)。</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別列根的毛病也“好”,它咬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備馬先得緊肚帶。緊肚帶就是把馬披(墊在馬鞍下面的墊子)和馬鞍放在馬背上后,像人系褲腰帶一樣,把馬鞍下的兩條皮帶拉緊扣好,把鞍鞒緊緊地固定在馬背上。緊肚帶的時候,騎手都是背朝馬頭的。注意,精彩的來了:對生人,前面所有備馬的程序中,別列根都是老老實實的,但只要你一緊肚帶,它回頭照你的屁股上就是一口!那力道保證能讓你瘸好幾天,臀大肌上還得留下兩排青紫的大牙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別列根還有一個毛病,屁股后面不能有活物。甭管人、馬還是狗,有活物靠近它就尥蹶子猛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好在靠我的領(lǐng)章帽徽賜福,別列根的舊主事先把它的毛病都告訴我了,我倒是沒吃什么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可別人就不行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是在和幾個同事一起外出看電影的夜歸路上。天晚了路上又黑,馬戀群又戀圈,回家是不用催的,扎著堆的往前跑。同路的湖北兵小陳不聽勸,非緊跟在我后頭,別列根不干了,走著走著抬腿就是一蹶子。也是趕巧兒,小陳的馬無緣挨一蹶子一緊張,把肚帶給繃斷了,這小陳一頭就從飛馳的馬身上摔了下來,回去后躺了好幾天,說是輕微腦震蕩!</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這是我和我的馬兒的故事,撕碎了,有味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天一地一世界,一人一馬一草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年月,說不盡,道不完,忘不了。</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 完 ~~~</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多謝惠顧 歡迎斧正</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背景音樂:哈薩克民歌)</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