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們曾經都是少先隊隊員</p> <p class="ql-block">2023年8月的一個周日,6位好友相約小聚,餐前散步來到了上海市福利會少年宮,有人提議在少年宮門前拍張合影吧,拍完照片“自報家門”,6位曾經的少先隊員中,小隊長、中隊長、大隊長各有兩位,于是決定每人寫一份簡單的經歷匯編成一個美篇,看看我們這6位69屆初中生當年從少年宮“出發(fā)”,今天又在少年宮相聚,在60年的時間里我們都干了點什么?</p> <p class="ql-block">按照從左到右的順序,講述我們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J:我小時候住在“淮海坊”,1961年就在家門口上學,剛和同學們熟悉,第一個學期放暑假時,我家就搬到了曹家渡,我也到“曹楊路第一小學”上學了。</p><p class="ql-block"> ????這個小學是個教會學校,每個年級才兩個班,把一個教堂分割成兩間,南北各一個班級,坐在里面上課,望著高高的屋頂,人顯得那么渺小。</p><p class="ql-block"> ????到三年級時加入了少先隊被選為了大隊長,擔任大隊主席,做勤務的阿姨悄悄地告訴我,同學們說選“保民”會保護我們的,這是我第一次沾了名字的光。</p><p class="ql-block"> ?? 我們那個年代去少年宮參加活動,是非常榮幸的事,那里有康樂球、桌上足球、彈珠機、氣槍打靶、套圈子等各種游樂室。最吸引人的還是室外的“勇敢者道路”這個驚險項目,小朋友玩了一圈又一圈。我們學校離普陀區(qū)少年宮很近,星期天老師會帶著學校的隊員們去執(zhí)勤,那時候我還被選去參加了少年宮舞蹈隊,后來又參加了合唱隊,定期去參加排練,不過唱歌跳舞并沒有成為我的特長。后來又去了幾次市少年宮參加活動,這些都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少年記憶!</p> <p class="ql-block">?? 上山下鄉(xiāng)時我選擇了投親靠友回老家,1970年在山東蘭陵美酒廠工作時,由于我從小愛好無線電技術,被分配到晶體管車間工作,從此走上了自學之路。</p><p class="ql-block"> ???從山東蘭陵美酒廠到蒼山縣無線電元件廠、蒼山縣熒光燈廠、蒼山縣棉紡織廠、蒼山縣華星食品總公司、臨沂凱利實業(yè)有限公司、裕利果仁食品公司、嘉利花生食品公司、中國遠大連云港海洋集團,海洋花生食品公司、海洋養(yǎng)殖公司、海洋食品公司,我干一行鉆一行,工作需要什么就學什么,新華書店和圖書館是我去的最多的地方,從那里獲得我開展工作的基礎知識。</p> <p class="ql-block">1975年檢測企業(yè)自建的煤氣儲氣罐</p> <p class="ql-block"> ? 我們只能算正宗的66屆小學畢業(yè)生,參加工作后,我從工人做起,通過自學,成為了企業(yè)的技術一把手,1992年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1993年晉升為高級工程師,成為蒼山縣的工業(yè)領軍人物,臨沂市三屆中級職稱評委。</p><p class="ql-block"> ????2013年從臨沂凱利實業(yè)有限公司退休后,2014年按政策遷回了上海,這一晃50多年過去了,好像沒有離開過,因為少年的記憶和每年都有幾次往返逗留;好像又特別陌生,因為青春年華和奮斗的過往留在了祖輩的故鄉(xiāng)。</p> <p class="ql-block">? 再一次走向少年宮,讓我產生了不同的感覺,時代進步了,很多課外的興趣班替代了少年宮的活動,普陀區(qū)的少年宮改建成籃球體育場,在曹楊新村建了青少年活動中心,很多區(qū)也將少年宮改成了青少年活動中心。想想也是,50多年過去了,少年宮也該長大啦!</p> <p class="ql-block">L:我是普陀區(qū)中心小學66屆畢業(yè)生,曾擔任少先隊中隊長,四年級時有幸成為普陀區(qū)少年宮興趣小組寫作班的一名學員,那時候我的理想是當一名作家。</p><p class="ql-block"> 1966年初夏,同學們正準備迎接小學升初中的考試時,“文革”開始了。</p> <p class="ql-block"> 1970年5月,我作為一名69屆初中生下鄉(xiāng)到了北大荒,在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第四十團農九連從事農工和拖拉機手的工作。</p><p class="ql-block">這是我1972年11月6日的日記:</p><p class="ql-block"> 今天去六號地割大豆,吃完早飯,人們三個一群兩個一伙挾著鐮刀就往六號地走去。我也急忙咽下嘴里的饅頭,緊跟著往前走,才走了幾步,我覺得右腳背疼,再走幾步就好像腳被繃斷了一樣,走一步疼一下,沒走幾步我的腦門上已經出了汗珠,怎么辦呢?走一步疼一步,思想上展開了斗爭,最后我一咬牙,走!還得干活去。</p><p class="ql-block"> 好不容易挪到六號地,我脫去棉帽棉襖,拿上鐮刀就開始割大豆,因為腳疼,割著割著我一不小心,“嗤”的一聲就來了個“啃泥地”,我急忙用手一撐,還好沒啃著地,起來一看,右手中指蹭去了一塊皮,血一滴一滴的流在我的黃褲子上,我的牙咬了又咬,堅持干到下午三點多種的時候收工回家了。一路上是又疼又冷又累又難受,到了宿舍的時候天已經漆黑一片,時間正好是五點鐘。我們從五點起身到五點收工,來回走了近二十里路,還頂風冒雪割了三畝大豆地,這一天的勞動才結束——報酬是一元二角五分錢。</p> <p class="ql-block"> 1973年6月我從農九連調到運輸連開汽車,在長達6年的時間里,我獨自一人駕駛著“解放牌”大卡車,爬雪山,走荒原,進森林,下煤礦,拉糧拉木拉煤塊,冬天斗嚴寒,夏日戰(zhàn)酷暑,日日夜夜奔馳在白山黑水間,在車輛的顛簸中體味人生的滋味,在疾駛的路途中欣賞世上的美景,我的青春伴隨著滾滾車輪揮灑在那片黑土地上。</p> <p class="ql-block">?1979年3月,我回城以后一邊工作一邊在晚上讀業(yè)余中學,用一年時間讀完了初中的課程,又用一年時間讀完了高中的課程。1985年夏末,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到曹陽街道文化館招受“電視大學(以下簡稱電大)自學視聽生”的廣告,于是馬上就報了名,開學的時候,我的女兒出生了,工作、學習、家庭,這3副擔子我同時都得挑起來,那一樣都不允許我放下。1988年7月我完成了“電大法律專業(yè)”的全部課程,同時也洗完了女兒的全部尿布。接下來的兩個多月,我又拼了一下,一鼓作氣跨過了“律師資格考試”這道門檻。當我拿著“大專畢業(yè)證書”去勞動人事部門驗證的時候,工作人員對我說,你不歸我們管了,你去組織部門報到吧,于是我就開始填寫“干部履歷表”,正式成為一名企業(yè)管理人員。</p> <p class="ql-block">??時間真是無情,轉眼間2014年到了,我該退休了,當我拿著退休證走出企業(yè)大門的時候,又一個選擇來到了我的面前,那就是退休以后要不要去做一名律師。如果不去,我可以過一種徹底休閑的生活,同時也意味多年前依靠自學搏命般考取的律師資格將成為一張廢紙。如果去,清閑的生活將與我無緣,我將繼續(xù)在自學的道路上踉踉蹌蹌地跋涉著。我選擇了后者。</p> <p class="ql-block">M:1960年我6歲,比同年齡的小朋友提前了一年去曹楊新村第一小學上學。我喜歡數(shù)學,是少先隊小隊長。我兒時的理想是長大了當一名醫(yī)生,身穿白大褂該多美?。?966年夏天,美好的理想徹底破滅,我們沒有書可讀了。</p> <p class="ql-block">1970年11月作為一名69屆初中生,我去了大興安嶺林場。至今仍清楚的記得,到了目的地以后,我是從森林小火車上直接滾到了軌道邊的雪地上。初到遙遠的北疆林場,仿佛走入了另一個世界。我們睡在帳篷里,吃著大碴子,不僅生活環(huán)境惡劣,勞動強度大,更多的是內心的痛苦。我只讀了6年書,沒有太多的知識,看不到前途,看不到希望,更不知道自己今后的生活會是什么樣子,為此我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但無論有多少困難,我都告訴自己要挺住,慢慢的適應了北疆的生活以后,情緒隨之比較平穩(wěn)了。</p> <p class="ql-block">在大慶時的留影</p> <p class="ql-block">1972年11月我被分配到大慶油田工作,與林區(qū)相比大慶油田的工作和生活環(huán)境都好了很多。我的性格還是比較開朗的,喜歡笑,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很快就有個男知青喜歡上了我,除了幫我干活之外,他還想方設法在生活上給我?guī)椭诰裆辖o我撫慰,下鄉(xiāng)后的第三年,我們一起回上海探親,便確立了戀愛關系。</p><p class="ql-block">在大慶我的工作是在井距500米的8口井上釆樣,每天早上我迎著朝陽提著采樣桶行走在采樣的小路上,嘴里哼著“石油工人吼一吼,地球也要抖三抖”的歌曲,心里還是蠻自豪的。</p><p class="ql-block">1977年過后,看看沒什么希望回上海了,我和男友就結婚了。我是一個比較安穩(wěn)的女人,既然成了家就好好過日子,我很快就學會了做各種面食,我拌的餃子餡吃過的人都說好,我把家里整理的干干凈凈,我繡花,編織,家里的桌布、床沿布,枕頭套上面都有我繡的圖案,我用鉤針編織毛衣,拖鞋和杯套。我是一個南方人雖不甘心在北方生活一輩子,但在社會的潮流面前,我只能隨波逐流。</p> <p class="ql-block">1987年11月我們一家三口離開大慶去了江西南昌,隨著社會的發(fā)展,我的思想我的觀念也在慢慢的改變,我開始自學會計知識,依靠小學時打下的基礎,通過自己不斷的努力,終于取得了從事會計工作的資質。</p><p class="ql-block">1999年企業(yè)開始改制,我辦理完退休的手續(xù)后,只身一人北上京城,憑借會計知識在北京開始了新的職業(yè)生涯。</p><p class="ql-block">又是一個10之后,我終于回到了我的故鄉(xiāng)上海,上海是我出生的地方,這里有我的親人我的根,回到上海我的心情是平靜的是舒暢的,回家真好。</p> <p class="ql-block">參加大興安嶺知青50周年紀念活動</p> <p class="ql-block">W:我的少年時代還是幸運的,至今在心里還存有一段美好的記憶。</p><p class="ql-block">少年時代給了我崇高的理想,在陽光燦爛的日子里,我為自己的人生鋪上了絢麗多姿的色彩,</p><p class="ql-block">也在心里播下了充滿希望的種子,正是這顆種子在我以后的人生中治愈了我所有的心靈傷痛。</p><p class="ql-block">1966年我小學畢業(yè),趕上了“文化大革命”,又因為是初中的69屆,在上海史稱“一片紅”的上山下鄉(xiāng)運動中,我們這一屆全部去了邊疆和農村。</p> <p class="ql-block">1974年利辛縣先進知青</p> <p class="ql-block">1970年我去了安徽淮北插隊?;幢笔且粋€廣袤的平原,也是一片貧瘠的土地,艱苦的生活讓我徹底明白了什么是一窮二白,什么是落后,什么是艱苦。 在淮北插隊的8年里,我當過村里的記工員,進過大隊的階級斗爭宣傳隊,干過大隊的農業(yè)科技實驗,下鄉(xiāng)最后的4年里我被抽調到鎮(zhèn)上的一個9年制學校,當上了一名初中老師,主教英語和音樂。</p><p class="ql-block">1977年我參加了國家恢復高考后的首屆大學招生考試,可惜沒有考上。不過自學是我一生最讓我驕傲的事情:在沒有老師的輔導下我自學了上海慰問團帶給知青的《數(shù)理化自學叢書》,我還自學了英語。</p> <p class="ql-block">1976年在安徽當中學老師</p> <p class="ql-block"> 我的青春在“上山下鄉(xiāng)”運動中度過,艱苦和孤獨造就了我堅韌的性格,同時又將迷??淘诹宋业男睦铩N母锝Y束后,1978年我隨知青大返城回到了上海。</p><p class="ql-block">上世紀80年代的改革開放又將我們這一代推上了經濟轉型的風口浪尖上,知識化、專業(yè)化成了時代的要求。業(yè)余大學紛紛承擔起快速培養(yǎng)緊缺專業(yè)人才的任務,踏著時代的腳步,我進入了電視大學,圓了自己的大學夢,也開始了我人生奮斗的歷程。</p> <p class="ql-block">80年代在上海企業(yè)工作</p> <p class="ql-block">我在內資企業(yè)工作過,也在外資企業(yè)工作過,后來進入了會計師事務所,在經濟大變革中,在職業(yè)生涯中我品嘗了事業(yè)帶來的快樂和滿足,感謝那個大時代成就了我的人生大跨越。</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R:日前路徑上海市少年宮,讓我思緒萬千,少年起所邁的路程,似歷歷在目。</p><p class="ql-block">1960年我就讀曹楊新村第一小學。三年級帶上紅領巾后,我懷著誠實友愛,長大為建設強盛新中國的崇高理想而奮發(fā)讀書,也因各門功課成績優(yōu)良,一直擔任中隊學習委員。</p><p class="ql-block">文化大革命破滅了我正常學習生涯,1968年才就近邁入曹楊三中。沒有課本的我,卻被鼓動參加了學校教育革命小分隊,去工廠農村體驗生活后編寫語文教材,被文匯報和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分別報道,也登載于文匯報1969年6月一整版。根據(jù)學校安排,讓我用編寫的教材為低年級學生上課呢。我還被推選參加了《海港工人創(chuàng)奇跡》畫冊的編寫。</p> <p class="ql-block">在黑龍江嫩江農場參加學習班留影,第三排左5</p> <p class="ql-block">1970年6月20日我離開上海,被上山下鄉(xiāng)的洪流裹挾到黑龍江農場。我先后干過牛車和大田里的活兒,使稚嫩單薄的我錘煉成干農活的能手;艱苦生活的錘煉,也使我有了堅強不屈的性格。連隊和分場領導也發(fā)揮我的特長,經常讓我在農忙季節(jié),組織編寫春耕、夏鋤和秋收等戰(zhàn)報,組稿、刻寫、印刷和分發(fā)幾乎都由我一人一天完成,獲得領導和群眾的好評。</p><p class="ql-block">1973年底,我參軍到了炮兵部隊任新兵連的班長,先后參加新兵的學習訓練和站崗值班,在部隊度過了元旦春節(jié)。因部隊體檢多次復查轉氨酶偏高,診斷疑似肝炎,我被迫勸退回嫩江農場。也因禍得福,我成了嫩江農場的知名人士,從領導到知青,對我紛紛表示了慰問和同情。領導也經常安排我寫些宣傳標語和條幅,用于辦公樓和員工宿舍布置裝飾;在農忙季節(jié)辦戰(zhàn)報;員工開會和團員會上教唱革命歌曲;組織文藝骨干排練節(jié)目,進行演出和比賽:參加場部的理論學習班;把我調到場部勞資科,清理知青的檔案工作等。</p> <p class="ql-block">在銀行工作照</p> <p class="ql-block">1975年9月,被選送到大連海運學院航海系學習,我十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讀書機會,刻苦鉆研,各門功課成績都名列前茅,被老師和同學們經??滟?。</p><p class="ql-block">1978年我畢業(yè)后回到了久別的上海,先后在遠洋公司、救撈局和銀行從事宣傳、航行監(jiān)督、企業(yè)升級和辦公室等工作。由此,有幸參加過真理標準討論和十一屆三中全會的學習宣傳工作,進一步增強了政治素養(yǎng);有幸與各行業(yè)部門的各類人物打交道,提高了我處理復雜事務的能力。</p> <p class="ql-block">回眸自己工農兵學商的歷程,有和風細雨順風順水,也有暗礁險灘洶涌激浪;有底層傷害委屈險阻,也有榮譽掌聲表揚獎狀。但我始終不渝堅持善良樂觀,正直堅強,低調行事的秉性,可謂人生無悔。我將以樂觀的心態(tài),過好夕陽余暉下的每一天。</p> <p class="ql-block">約4年級時和哥哥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 C:1961年,我在普陀區(qū)甘泉一小上學。三年級戴紅領巾,小隊長,就是幫老師收發(fā)練習本的差兒,沒什么影響。記得有一次學校搞學習展覽,我的算術本在櫥窗展出,讓我高興了幾天。因為有獎,學校推薦我去普陀區(qū)少年宮觀摩航模比賽,這榮譽,是對你在學校表現(xiàn)的肯定,孩子的心很容易滿足,沒有比這更快樂的事了。我和另一同學盤算著6站路要換車,一毛錢,不如走走,省下的錢買棒冰。都說許多事不在結果在于過程,近1個小時的步行,我們氣喘吁吁,但心是熱的,當我們含著第一口棒冰沁入心肺時,那種感覺,是別人沒有我有的感覺,在少年宮游玩,也是享受著別人還未享受的幸福。我們從小讀著《十萬個為什么》長大,十分崇拜葉永烈,能把深奧的科學原理演繹成生動有趣的科普小品,從此科學入了心,夢想著長大能當上科學家就好了。</p> <p class="ql-block">1970年4月在江西的第一張照片</p> <p class="ql-block"> 1966年,我跨進甘泉中學,說是中學畢業(yè)生,連個二元一次方程都不會,幾十年后,學生大多還記得老師,老師大多淡淡一笑,優(yōu)秀的調皮的還有印象,中間一族最容易被遺忘了。欣然而去,淡然而歸。</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1970.04.28,上海北郊火車站聚集著3000多名知青。招展的紅旗,巨幅的標語、喧天的鑼鼓渲染著當年上山下鄉(xiāng)濃烈的氣氛。爸爸、姐姐為我送行,10:30分列車一聲長鳴,幾千名父母淚眼相送,車廂里的子女遙相呼應,那悲歡離合的場景著實引人動情。</p><p class="ql-block"> 幾年耕作,幾許收獲。艱難困苦與被動成長,在于自己的感受。有一種歷練叫堅韌,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為日后工作打下了堅實的思想基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一個工作了近20年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 1975年8月,我有幸來到安徽中科大,成為工農兵學員。最吸引我的還是校圖書館,大三可進教師閱覽室,我就真成了“躲進小樓成一統(tǒng)”,其實哪里是學習,全是看雜書,又生怕被老師同學看見不務正業(yè),以致同學猜測,“這小子是否搞對象去了,星期天老不見人?!敝钡綆资旰笸瑢W相聚謎底才揭開。</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1979.1月,畢業(yè)分配到北京中國科學院原子能院。工作的日子里,我感受到了人才濟濟,自己的知識太少了,那些科學家是我一生遙不可及的。我還接觸了一些老干部子弟,看到了不同階層的生活,見識與格局,人的差距是客觀存在的。</p> <p class="ql-block"> 在北京,我也收獲了愛情。我喜歡陶然亭,那份清新樸實,有種天然去雕飾的感覺。偌大的湖面,占了公園的三分之一,我們沿湖漫步,岸邊的亭臺樓閣,留下不少文人墨跡,秋天到了,“更待菊黃家醞熟,與君一醉一陶然”。白居易的詩多入境,移步穿柳皆成景,與快樂的人在一起變得更快樂,點點滴滴都溫情。</p><p class="ql-block">?90年代浦東開發(fā)開放,擋不住的誘惑,1994年3月,我來到上海知識產權部門,做了公務員。先是在服務中心做專利代理師,遇到最小的一名專利申請人只有11歲,發(fā)明了“可更換橡皮的筆套”,經我代理獲得專利。</p><p class="ql-block">?退休了,仿佛人生又回到了起點,回歸故里,也是風雨陽光走了一遭。在知青中,我們感受當初啟程的單純,下鄉(xiāng)的艱辛,以及回城后的欣喜。接著為事業(yè)為家庭奔波,我們買房,我們出國看看,我們將孩子培養(yǎng)成人,看著孫兒健康成長我們頭發(fā)也白了,長江后浪推前浪,我們已在沙灘上,那是自然的造化。我們依然樂觀,我們四肢還健五音齊全,夕陽還有晚霞,晚霞屬于我們,不要辜負了時光賜予我們的美好。</p> <p class="ql-block">我們的故事講完了,本美篇由我們6人共同完成,謹向我們同時代的朋友們致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3-8-2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