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又光明的結果面前,美好的“如果”與簡單的“否定”,都是無視歷史的一廂情愿。<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167efb">~~~~~~~~~~~~~~~</font></div> <i><font color="#39b54a">保護眼睛,可以聽音頻</font></i> 20多年前,我在某基金公司做研究員,戴夢得上市不久,去公司調研。戴夢得董事會秘書的名字很獨特,叫“曲折”,就是道路曲折的曲折。 記名字方面我極差,相處多年的同學、同事,分開后,我經(jīng)常需要借助照片請教熟悉的人,才能人和名對上號,過些時日又搞不清了。但是,這個名字深深地印在我腦海里,不僅因為曲折這個名字充滿哲理,還因為一段對話。 調研上市公司,了解經(jīng)營方面的情況,以便分析財報,進行預測。為了避免太職業(yè)太枯燥,總會聊點別的,輕松一下氣氛,也能加深印象建立友情。曲折先生,看上去有五、六十歲,個子不高,略顯清瘦,有閱歷很沉穩(wěn)又不失親和,讓我想起大學里的教授。當聊到曾經(jīng)因受到牽連被下放到偏遠地方時,為了能跟他拉近距離,我對那段時期嘟囔了幾句,沒想到他馬上就糾正道: “年輕人,不要這么想。歷史就像一座山,當你在山里的時候,是看不清楚的,走遠一些,就能看清山的全貌。更遠些,有點模糊,但還能看到輪廓。再遠,慢慢地就看不見了。發(fā)生過,那么在相當長一段時間里,就不會再發(fā)生,我們當下和未來會走穩(wěn)走順,因為我們看得見這座山?!? 與他的胸襟相比,我為自己的“套近乎”感到羞愧。調研過的上市公司的董秘基本都是中青年,相比他們,曲折先生年齡大一些,在他面前,我就是個小字輩,原本對長者的恭敬一下子上升為敬仰。 隨著年齡的增長,經(jīng)歷了更多的事情,又移居海外十年,當我思考國內國外經(jīng)濟、政治上的順、逆、對、錯,都會想到曲折先生說的“山“,山的局部、全貌、輪廓、消失,幫助我辯證、理性地看待歷史、現(xiàn)狀與未來。 其實,“望山”有點像現(xiàn)在人們常說的:“讓子彈飛一會兒”。只是,時間長度不同,一個是以日、周、月,最長也就是以年為期限來靜觀其變,一個是以年代、輩分、甲子、世紀來審視評判。 幾年前,溫哥華的一個時政討論群里有人談到那段時期,我分享了曲折先生的這段話。一位群友挖苦道:“這個人大概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吧”。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是指被害者對于犯罪者產(chǎn)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chǎn)生好感、依賴性、甚至協(xié)助加害人。 對這樣的解讀,我就不辯論了,完全不在一個頁面上。 但是,他提到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倒讓我想到了殖人公知們,他們反對歌頌自己的祖國,卻不忘歌頌用堅船利炮蹂躪欺壓我們的資本主義國家制度體系;他們看不上我們自力更生、埋頭苦干的南泥灣精神,卻十分崇拜通過屠殺侵略掠奪我們過上富裕生活的西方“文明”;他們只看到民國十年那一小眾人的燈紅酒綠,忘了廣大百姓處于水深火熱、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賣兒賣女那不堪回首的百年滄桑。 這些人,難道不就是最典型最嚴重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患者嗎? 1840年鴉片戰(zhàn)爭到1949年新中國成立,100多年來,千百萬中華兒女浴血奮戰(zhàn),四、五代人的不懈探索與試錯,才有了那一聲“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資本主義帝國對第三世界人民的欺凌、壓榨、戰(zhàn)火,在溫良的中國人民看來,簡直就是傷天害理、斷子絕孫,不是人。 那么,他們的體制模式我們堅決不要,難道不是因為我們有良知嗎?我們不相信他們宣揚的那套所謂的普世價值是真心為我們好,擔心“資本主義的苗”會小惡變大惡,侵蝕我們的思想和后代,斷送這來之不易的主權,這樣的謹慎懷疑和擔憂,完全錯誤嗎? 帶著痛恨資本主義惡行的記憶,同時感恩社會主義引領我們站起來這樣的樸素價值觀,我們開始了新中國建設。沒有任何經(jīng)驗,摸著石頭過河,的確左右搖擺,拿捏不準尺度。 想發(fā)展經(jīng)濟,內心卻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對“資本主義的苗”心有余悸;<div>希望快速從沒錢、沒工業(yè)基礎、沒科研技術的困難中擺脫出來,與蘇聯(lián)老大哥既握手尋求支援,也過招太極推手維護國家主權尊嚴;</div><div>想要任用那些家庭背景不錯,在解放前受過良好教育、各行各業(yè)中有管理經(jīng)驗的人,又要提防那時的殖人公知暗地搞破壞,與敵特反攻勢力內外勾結,給剛剛走出ICU重癥監(jiān)護室、各方面還很虛弱的新中國帶來滅頂之災。</div> 看看當下的世界霸主,僅僅霸權指數(shù)下降,就導彈射氣球,審查拘禁華裔科學家,小題大做神經(jīng)兮兮。而我們的新中國建設,每座工廠、每條鐵路、每項科研、每個進步,都是戰(zhàn)場上千百萬兒女流血犧牲、建設陣地上千千萬大眾勒緊褲腰帶埋頭苦干換來的,能不千倍珍惜、萬倍保護嗎?如果因為放過一個有疑點的人,從而造成損失,對得起那些舍命奉獻的同胞們嗎? 在摸索中,我們意識到,這樣完全抵制市場經(jīng)濟,行不通,百姓向往衣食無憂的基本愿望得不到滿足,這不是社會主義應該有的。于是,就有了1978年十一屆三中全會開啟的改革開放新時期。 新中國建立后的摸索花了29年,共產(chǎn)黨21年成立到49年執(zhí)政,用了28年。在這最初的28年風風雨雨中,遇到各種困境與分歧,內部斗爭的激烈程度,絲毫不弱于后面那29年,失去了很多同志,也擴增了更多的同志。 對那段歷史,肯定的評價占絕對主導,個別人的指責也形不成氣候,為什么?因為,這28年探索導出的結果是“新中國成立,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這個明確又光明的事實。在這樣一個事實結果面前,曾經(jīng)的所有曲折、彎路都是有價值的,都是最后勝利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那么,從解放后的一窮二白到今天穩(wěn)坐第二大經(jīng)濟體、并直逼老大位置、GDP購買力早就超過老大,取得舉世矚目的巨大成就,為什么就可以簡單地否定、割裂49到78那29年的探索和嘗試呢? 解放初期的社會環(huán)境,其實比戰(zhàn)火期間更復雜更難辨敵我。內弱、沒錢,還要負責養(yǎng)活那么多人;外擾、反攻,到處都是看不見的戰(zhàn)線,高度警惕,又得快步建設。記得李敖在一次演講中說,當年國民黨留下了300萬特務,是不是這個數(shù)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剛剛解放,心不往一處使,想著國民黨能反攻大陸并愿意助一臂之力的人,有;對共產(chǎn)黨沒有信心,意志不堅定容易被收買的的殖人,更多。 有沒有這種可能,如果沒有解放后那29年的內部斗爭、清理特務、震懾殖人、鞏固社會主義信念,那么,1978年的改革開放后,就不會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就可能被西方滲透成篩子,89年就可能穩(wěn)不住。這樣的話,被西方瓦解,被華爾街洗劫一空所遭受國民財富流失、社會痛苦、GDP下跌50%,一夜回到解放前的,就不是蘇聯(lián),而是我們。 有人會說,你怎么知道,或許可以更早騰飛,比現(xiàn)在更好呢?生活不能重來,所有的“或許”都只是推理,包括我上面的“如果”。拋開所有的紙面、口水推理,只看不可重來的現(xiàn)實,我們取得了經(jīng)濟增長世界第一的成就,如同我們新中國成立一樣,是所有曲折、彎路后,導出的最堅實有力、明確又光明的事實結果。你的或許,我的如果,都是簡單的紙上談兵,都是書本的理想主義。擺在面前的結果確定明了,一個新黨僅僅用了28年的勇氣和戰(zhàn)斗,讓中國人民站起來了。一個新執(zhí)政黨,僅僅用了29的探索和整治,給改革開放打下了穩(wěn)固的思想根基和國家基礎,讓中國人民富起來了,正走在強起來的復興路上。 “如果沒有這段曲折彎路,我們可以更好”,此類愿望,從好了說,帶著一廂情愿的自欺欺人,從壞了說,是無視歷史困境從而抹殺他人的艱辛付出。說這些話的殖人、公知,讀的是哪門子的歷史觀,研究的是哪門子的學問?<br> 遠一些,可以看到山的全貌。有些歷史事件,需要我們后人自己經(jīng)歷類似的形勢狀況,才能做出更加全面更加貼近歷史真實的評判。就說當下,中國取得如此矚目的進步與成績,生活水平大幅提高,依然有不少殖人公知不遺余力地詆毀政府,企圖實現(xiàn)他們的西化夢想,那么,我們完全可以想像在新中國那段艱難建設期,會有多少殖人蠢蠢欲動,警惕心稍微松一下,他們會有多么猖狂。<br> 移居海外后,曾經(jīng)數(shù)次想通過國內基金行業(yè)同事幫忙找到這位“曲折”先生,戴夢得公司早就被收購并數(shù)次更名,沒能如愿。起初有點失望,后悔沒有早點設法聯(lián)系,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下了。不能當面向曲折先生表達敬仰之心,但可以把他看待曲折、彎路的“望山”心得寫下來,分享給更多的人。 我沒有問曲折先生是否是位黨員,從他談到的一些經(jīng)歷和職位看,我感覺應該是。一直非常幸運,身邊總有這樣令我敬佩、敬仰的好黨員、好領導。當然,他們未必完美,有各種不足,有的也犯錯誤,犯錯并不能抹殺他們的才干、貢獻和政治覺悟。我自己也不完美,誰是完美的呢。<br> 曲折先生如果還健在的話,現(xiàn)在應該有八、九十歲了,祝愿他健康平安,闔家幸福。我想他一定從中國2000年后這20多年的騰飛中,看到了他的“望山”觀。<div><br></div> <font color="#39b54a">【本人還有一個微信訂閱號“葉羽翩翩”。美篇,展現(xiàn)生活之美,有些內容不符合美篇的審美標準,深表理解。(溫哥華)】</font> <br><br><br><br><br><br><br><br><br><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