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文字：小雅 依然</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佛曰：世間一切皆因果，善惡到頭終有報。</p><p class="ql-block">萬物皆有靈性，都有一顆知恩圖報的心 ，人性的善良體現(xiàn)在對待事物的做法，無論何年何月，人都不能失去自己的本真——題記</p> <p class="ql-block">話說那一年年關(guān)將至，天冷的把人都要凍成了冰坨，地主王金福家的長工根柱天不亮就起來喂馬啦！馬槽里的草料還是子夜時分填上的，可就隔了個把時辰就被那兩匹老馬吃個精光，根柱走到大紅馬跟前，用手摸了摸它的頭，自言自語道：我說大紅啊！快過年了，眼瞅著你這臨產(chǎn)期也到了，你一定要順順當當?shù)匕研●R駒給我生下來哈！大紅馬甩了幾個響鼻，禿...禿禿...算是回應(yīng)著他的話，接著又吧嗒著嘴吃起了草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大家子十幾口的活計永遠是忙不過來的忙，根柱填滿了草料之后，又把劈材劈好碼垛，趁做飯的吳媽沒有生火做飯之前還要把水缸的水挑滿，根柱急急的去墻根那拿起水梢和扁擔，來到水井邊，把拴著繩子的備桶普噗通一聲扔進了凍有冰茬的井里，搖動著轆轤 ，隨著轆轤吱嘎吱嘎的聲音，他一次次的把水搖了上來，待兩個水梢裝滿，挑起滿滿一擔水，步履蹣跚往廚房走去，百步遠的距離愣是讓他個大小伙子走出個弧形，放下肩上的擔子，隨手推開廚房的門，掀開水缸蓋把水梢里的水倒進缸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待根柱轉(zhuǎn)身想要往門外走的功夫，眼角的余光里閃過一道白光，抬眼看去，在灶臺和水缸間有一個一身白色衣褲的老頭斜臥在草堆上，剛才被大缸遮住了視線，這根柱也沒多想，走過去搖了搖老者，喂喂喂...你是誰?。空谖壹业膹N房呢？</p> <p class="ql-block">在根柱的搖晃下，就見那老頭迷糊的睜開眼睛，看了看根柱一句話也沒說，頭一歪又睡了過去，要說這根柱也是實誠，放下老頭急忙奔東屋的主人房跑去，他不為別個，就怕這是東家的客人，一旦凍壞了，那他是會跟著"吃瓜落兒"的，來到東家的窗戶邊，根柱輕輕的敲了幾下窗棱，"東家...東家...起沒呢？我有事要跟你說！"東家...東家...快醒醒...有事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喊到第三遍的時候，就聽屋里的東家王金福不耐煩的應(yīng)著：別嚎喪啦！就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屋門吱扭一聲打開了小半扇，東家那肥碩的身子擠出門外，一邊系著襖畔兒上的扣子一邊不耐煩的問根柱："啥事快說！這一大清早又誰家來哭窮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是的東家，是廚房的草堆上倒著個老頭，我就問問是不是東家的親戚？如果是就抬到里屋別凍壞了，不是就等他睡醒讓他離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啥？你胡說些啥??？隔哪旮瘩冒出個親戚??！走，趕緊帶我去看看是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欸，東家跟我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待根柱引著王金福來到廚房一看，這王金福那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上前仔細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就見這老頭渾身上下一通白，胡子眉毛也都是雪白雪白的，臉紅撲撲的一吸一吐間，透著一股仙氣兒。</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快，根柱你趕緊叫幾個人來，記住把家里的細麻繩也給我拿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東家你這是要干嘛呀，又是叫人又是麻繩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你別他媽廢話，趕緊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根柱被他一罵，再不敢多問，去前院把剛迷糊醒的張興張義一并叫了過來，根柱把麻繩遞給東家，這王金福二話不說，就讓他們哥幾個給白衣老頭把手腳捆了個結(jié)實，還讓捆的那種馬蹄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待大家一通忙活齊活之后，王金福就像做賊似的悄悄說道："你們知道他是誰不？這就是傳說中的千年白狐，今不知道咋撞到我的手上了，這回我可要大發(fā)一筆，哈哈！準保能換它個幾晌好地。"</p> <p class="ql-block">這王金福吃過早飯，顧不得雪天路滑，一呲一滑的，去村上的幾位好友處散播他逮到一只銀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如何宣傳暫且不提，話說這根柱，東家臨出門時特地囑咐他一定要看管好這只千年狐貍，根柱哪敢怠慢，拿了個餅子就一直坐在那看著它。</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大概晌午的時候，那老頭醒了，動了動想做起來，一看自己被五花大綁的捆著，眼前還有個年輕的后生坐在那看著自己，一下子就全明白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就見這老頭一臉祈求的說道："后生娃，我口渴的很，能不能給我一碗水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哦" 根柱答應(yīng)了一聲去碗架柜里拿了只空碗，給老頭蒯了一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頭嘴對著碗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喝完水老頭就問根柱，后生??！你家主子是想把我殺了還是賣了??？反正不管是賣是殺我都是死路一條啦！</p> <p class="ql-block">說著說著就見這老頭眼淚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根柱一看他哭的這個傷心，心不免軟了，就跟老頭說：你也別難過了，誰讓你喝醉了跑我家來的呢？說來也活該你命里有這一劫，你也別怪我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頭聽他這么一說，止住眼淚說：后生??！我是去給我的二丫頭定親，她婆家在東頭的六凌峰紫云洞，一高興多貪了幾杯，回來的時候不知道哪是哪，迷瞪的見到亮光就以為到家了，進門躺在這草堆上軟軟的以為是床就睡過去啥都不知道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生??！我也知道這次我是難逃此劫啦！我死不足惜，可憐我上有老母下有妻兒，不知道我死后她們該咋辦??！嗚嗚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說到這，老頭忍不住又老淚縱橫，根柱聽他這么一說，心里也跟著好一頓難過……</p> <p class="ql-block">老頭哭了一氣，哽咽著說道：后生??！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是個實誠娃，如果我死后，我怕我的妻兒會找上門來尋仇，她們會一個都不放過的。這樣哈，我懷里有個珠子，你拿了去吧！有一天我的家人找來你就給她們看，我保你平安無事，你聽我的，一會兒你就離開這兒，不然你也會跟你的東家一樣，不會有好下場的。</p> <p class="ql-block">根柱聽他一說，是既害怕又覺得不忍。曾經(jīng)聽老人們說過，狐貍這東西報復(fù)心特厲害，害怕的是真像老頭說的那樣，那東家這一大家子人都跟著遭殃，不忍的是看著老頭滿臉的可憐像，是實在不忍心讓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死去，再說如果不是他告訴東家，或許事情也不會發(fā)展成這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想到這，根柱咬了咬牙，上前給老頭把繩子解開，你走吧！趁著東家沒有回來，你趕緊逃活命去吧！老頭沒想到根柱會放了他，滿臉詫異的看了看自己放松下來的手腳，再看看根柱那一臉的敦厚，撲通一聲，老頭就給根柱跪下了，恩人吶！你真是我的大恩人，你說讓我咋樣報答你是好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不用你報答，別來報復(fù)我們這一大家子就行，趕緊走吧！記住了以后可不敢再喝醉誤闖民宅了哈！不然再被人抓住可就沒命啦！走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說著根柱上前把老頭扶起來，向他擺了擺手，老頭是千恩萬謝一步一回頭，漸漸消失在根柱的視線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放了老頭之后這根柱就犯了難了，這東家回來后，知道是自己放走了狐貍還不得打死他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根柱越想越鬧心，又不敢出廚房的門，索性就把廚房里仔仔細細的收拾一遍，好容易挨到了太陽落山。</p> <p class="ql-block">傍擦黑的時候，吳媽來廚房做飯，一看根柱把狐貍放跑了就讓根柱趕緊逃。根柱是個實誠人說啥也要等到東家回來，跟東家說明白，任憑東家處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袋煙的功夫，就見東家哼著小曲走進了院脖子，直奔廚房，根柱急忙迎了出去，這王金福一看根柱就問："咋樣？那東西可老實，有沒有說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東家...其實我們不該招惹狐貍的，你說咱把他賣了他難逃一死，那樣他的家人肯定會來報復(fù)的，所以...東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金福沒有聽明白根柱想說啥，瞪倆大眼珠子罵道："你個小鱉羔子，吭呲癟肚的到底想說啥??？有屁快放！我沒功夫聽你磨嘰，我得去看看那東西，還指著它換回幾晌好地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嗯...東家我怕...所以我就把他給放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啥？你說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金福一聽根柱說這話，聲音提高了八度，一腳踢開廚房的門，朝草堆那一看，立刻愣在那半天沒緩過神來，根柱和吳媽一看東家這表情都嚇壞了，東家...東家你...沒事吧？吳媽上前拽了拽王金福的胳膊，王金福這才緩過神兒來，哈腰拿起根劈材板子劈頭蓋臉地就照根柱身上一頓招呼，打的根柱轉(zhuǎn)圈的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東家...東家我知道錯啦！別打了，我知道錯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你個小鱉犢子，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你明知道那東西能給老子換回來好幾晌地，你他媽還給放了，你滾...從此以后你愛死愛活都與我無關(guān)，你給我滾得遠遠的，別讓我看見，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東家，你讓我滾哪去啊！我從小無父無母，是你把我撿回來，你攆我去哪??？"</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滾...再別提我給你撿回來的，你但凡有一點良心能放走那東西嗎？滾...一看見你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別再讓我看見你哈，不然我打死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根柱一看東家這回是動真格的啦！摸了摸被打的青紫的胳膊，疼的皺了皺眉，又看看東家鐵青著臉，也就沒說啥，轉(zhuǎn)身去自己屋里簡單的拿了幾件衣服，背著包走出了家門，走了幾步回頭看了幾眼，之后就漫無目標的走進黑夜里。</p> <h3>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根柱感覺自己走出了老遠了，就覺得身上冷的厲害，被東家打的地方一陣陣的疼，又冷又餓，腳上就軟軟沒了力氣，在雪地上踉蹌著往前走，走啊走啊，實在是走不動了，看見前面有個雪窩，就想休息會再走，一屁股徘在雪窩里，靠在那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不由得眼淚就出來了，想到自己的命咋這么苦??！</h3><div><br></div><div>打小沒了親人，來到東家家里后就把東家當成了親人，天天啥活都搶著干，就怕東家不要他，今天如果不是覺得那狐貍可憐，再有怕狐仙報復(fù)東家，也不會讓東家攆出來，如今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唉...</div><div><br></div><div>根柱越發(fā)覺得傷心，哭著哭著就乏累的靠在雪堆那睡著了，夢里看見死去的爹媽笑盈盈的朝他走來，根柱喊了聲爹...娘...就撲到了娘的懷里，瞬間感到那個暖和??！根柱似乎聞到了娘身上的體香，那個親切那個溫暖勁兒就不用說了，根柱美美的享受著……</div><div><br></div><div>突然，一陣風刮過來，爹娘不見了？根柱急的直轉(zhuǎn)圈，大聲喊道：娘...娘...爹……</div><div><br></div><div>根柱手扎煞著在叫喊中睜開眼睛，就見自己躺在一張帶靚格子的炕上，身上蓋著緞子面的紅色棉被，身下的褥子萱萱呼呼的，屋子里有一種草藥的香味兒。</div><div><br></div><div>這是在哪??？艾瑪！我不會是死了吧？</div><div>就在這時，房門吱扭一聲，推門進來一個穿著紅底綠花花襖的姑娘，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div><div><br></div><div>"你醒啦！趕緊把這碗粥喝了暖暖身子，不然風寒入骨就不好治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div><div><br></div><div>"我這是在哪？是你救了我嗎？你是誰??？"</div><div>姑娘看他憨憨的樣子，不免抿嘴笑了。</div><div><br></div><div>"你呀！昏倒在雪地里了，我爹算出來你有了難啦，讓我兩個哥哥去把你背回家的，我就是你救下的白狐的女兒呀！說來還得感謝你呢，那天我爹去給我二姐定親，喝多了回來誤闖你家，聽說要不是你救了他，他就會被賣了，爹回來后都跟我們說了，說以后遇到恩人一定要好好謝謝，誰知他前腳剛回，你后腳就被那個黑心的地主打了出來，害得你差點送命。"</div><div><br></div><div>這根柱在她的敘述中總算理清了頭緒，原來自己是凍昏過去了，這么說在夢里聞到的味道不是娘的味道，是姑娘的閨房的香味兒，根柱急忙起身施禮叩謝，突然覺得渾身疼的厲害，咯咯咯...姑娘看見他那憨厚的傻樣笑聲說："你別那么多規(guī)矩了，要謝也該我們謝你才對，一會我爹就會來看你了，你喝完粥躺一會，我都給你的傷口涂了藥了，包你過幾天就好。"</div> <p class="ql-block">根柱聽她這么一說也就沒再客氣，滋溜滋溜幾大口就把一碗粥喝了個精光，擦了擦嘴，就重新躺下了，姑娘收拾碗筷轉(zhuǎn)身合上房門走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根柱踏實的一覺睡到了太陽落山，一個老媽子模樣的人走進屋，說主人請根柱去客廳里吃晚飯，根柱起身撣撣衣大襟，就跟著那女人七拐八拐的走進一個大屋子里，一進屋就看見那個白胡子老頭坐在太師椅子上，紅松木的八仙桌上擺著一個帶有蘭花圖案的茶壺，兩個帶蓋的茶碗，那氣派勁比王金福家可唐璜的多，老頭一見根柱進來，連忙起身迎了上來，"恩人吶！你身上的傷覺得咋樣？唉...都是因為我讓你遭罪了，放心吧！我一定會替你出這口氣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根柱一臉怯色，趕緊說道："別！我這點傷算不得什么，你可千萬別去替我出氣，要說東家這樣對我還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你去報復(fù)他那我就算是恩將仇報啦！我可不想讓別人說我忘恩負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頭一聽他這么說也就沒再說什么，把根柱讓到了太師椅上，倒了杯茶水給他，接著二人就像多年的知己一樣，聊起來了。一盞茶的功夫，先前給根柱端粥的姑娘走進來說飯好了，請他們?nèi)胂?，老頭起身拉著根柱的手走進隔壁的飯廳，桌子旁圍了一圈男男女女 ，老頭恭恭敬敬的把根柱讓到了主座，根柱哪見過這陣勢?。「项^撕吧了好一會，結(jié)果在老頭的一再堅持下，還是坐到了那，桌子上擺著雞鴨魚肉八葷八素，有些花樣是根柱從來沒看見過的，這回是開了眼界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頭端起酒壺給根柱斟滿一杯酒，根柱受寵若驚，就聞著那酒味兒特別的香。老頭舉杯說道："今天是家宴，首先讓我們敬恩人一杯，那天如果沒有恩人的鼎力相助，今天就沒有我們一家人的歡聚一堂，來來來...大家一起敬恩人干了這杯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根柱急忙起身客氣的說道："哪里哪里，但凡有同情心的人都會那么做的，再說后來你也救了我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頭聽他這么說不由的哈哈大笑，"好吧！那我們都不客套了哈！來，喝喝……大家頻頻舉杯，根柱幾杯酒下肚之后也就沒先前那么拘束了，聊起自己的身世以及這么些年在王金福家的生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頭就問道："以后恩人有啥打算？"</p> <p class="ql-block">這個...這個嘛……根柱一下被問住了，是??！以后該咋辦呢？老頭看出了他的為難，接著說："不知恩人可愿意留下不？老夫有意將小女許你為妻，聽說恩公家里沒有親人了，也就沒啥牽掛，在哪還不是活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根柱聽他一說臉刷的紅了，往姑娘的方向斜了一眼，"我當然愿意，可就怕小姐她嫌我又丑又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不會的，今天我特意讓她去看看你，回來后她對你也挺滿意的，如果恩公沒有意見，改天就給你們完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根柱一聽這話連忙作揖拜謝岳父大人，老頭的姑娘一臉?gòu)尚叩目粗?，嗔怪道："爹啊！你就這樣把女兒許出去啦！人家還沒想好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頭笑罵道："你個死妮子，咋？爹的話都不聽了嗎？放心吧，爹的眼光不會錯的，這后生是個值得你托付終身的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嗯，那孩兒就聽爹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就這樣，根柱就留在了岳父家，從此過上了半人半仙的生活，據(jù)說后來有人曾經(jīng)看見過，根柱領(lǐng)著媳婦抱著孩子在集市上出現(xiàn)過，穿著十分考究，人也變得白胖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再說說這地主王金福，至打打走根柱之后，家道是逐漸衰落，獨生女嫁給鄰村的富戶后不久就難產(chǎn)死了，后來王金福的老婆又給他產(chǎn)下一子，都三歲了還不會說話，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是個啞巴，這王金福別提多鬧心了，整天的吃喝嫖賭，沒幾年就把家敗得差不多了，最后兩腿一蹬歸了西了，留下個啞巴兒子，最后聽說也淪落到給人家當長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這就是，人惡有惡果，人善天不欺。善惡到頭終有報，奉勸世人莫做惡。</p> <h3>【小雅】典型的七零后，自由筆者。端的了鍋鏟，拿得了筆桿，不為書而書，只為抒而書……<br></h3> <h3>鄭重聲明：此文是本人原創(chuàng)文字，未經(jīng)許可，不得轉(zhuǎn)載或刊發(fā)公眾平臺，嚴禁盜用，請尊重作者，維護版權(quán)?。?！</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