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變“羊”記 <p class="ql-block"> 聞 月</p><p class="ql-block"> “時代的一粒塵埃，落在個人身上就是一座大山！”</p><p class="ql-block"> ——題 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兒屬兔，小名就叫兔子，就讀于花都區(qū)某小學五年級?，F(xiàn)將兔子變“羊”及“抗疫”的經(jīng)歷記錄下來，以留下些許時代的痕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2月20日 周二</p><p class="ql-block"> 12月20日，感冒生病五天的兔外婆康復。</p><p class="ql-block"> 下午五時許，我驅車將獨自去照顧兔外婆的兔媽接回家中。</p><p class="ql-block"> 兔媽剛進門，兔子便撲過去對兔媽又是抱、又是親——五天不見，如隔兩秋。</p><p class="ql-block"> 兔媽還沒落座，兔子便迫不及待地邀請兔媽到樓頂觀看近日才發(fā)現(xiàn)的白鷺歸巢。</p><p class="ql-block"> 果然，下午五時一刻，遠處花都湖雅瑤橋段的湖面上空，覓食歸來的群群白鷺在低空盤旋著，場面甚是壯觀。</p><p class="ql-block"> 白鷺紛飛中，兔子滔滔不絕地與我倆分享著他的這一新發(fā)現(xiàn)。</p><p class="ql-block"> 幾分鐘后，白鷺們紛紛落入花都湖畔茂密的叢林中、難覓蹤影。</p> <p class="ql-block">（樓頂?shù)摹坝^鷺臺”）</p> <p class="ql-block"> 近在咫尺的秀全公園湖面上，一群正在覓食的野鴨子突然整齊劃一地撲打著翅膀、從水面略過，留下道道長長的水痕。</p><p class="ql-block"> 白鷺歸巢、野鴨戲水、每一片落葉、每一朵花開、蒼蒼蒹葭，兔子目光所及皆為景。</p><p class="ql-block"> 一切都預示著美好。</p><p class="ql-block"> 一家子高高興興地用過晚餐，兔子的臉也變得紅光滿面了。</p><p class="ql-block"> 坐在一邊的我摸著兔子熱熱的臉逗他：“紅紅的臉蛋、好好看喲！”</p><p class="ql-block"> 兔子咧開嘴露出兩顆兔牙、淺淺一笑。</p> <p class="ql-block">（晚餐后，兔子變得紅光滿面）</p> <p class="ql-block"> 晚上十時半睡覺前，兔子的臉蛋變得特別紅了——就像兩個熟透的紅蘋果。</p><p class="ql-block"> 兔媽見狀趕緊找來水銀溫度計給兔子測量體溫：36.4℃，正常。</p><p class="ql-block"> 見此，我總以為是兔媽歸來、兔子玩得太嗨的緣故，也就沒多想。</p><p class="ql-block"> 我陪兔子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2月21日 周三</p><p class="ql-block"> 兩個小時后的21日凌晨一時左右，兔子開始翻來覆去鬧騰，喉嚨也不時發(fā)出咕隆咕隆的聲響。我由于失眠、上床后就一直沒睡著，不時幫兔子蓋蓋被子。</p><p class="ql-block"> 我摸了摸兔子的額頭，感覺溫度也不高。我再輕聲問兔子怎么了？見他沒有回答，我怕吵醒他、就沒有再追問。</p><p class="ql-block"> 就這樣，兔子一直鬧騰了近三個小時。期間，一直清醒著的我還聽到兔子說了好些夢話（胡話）。</p><p class="ql-block"> 凌晨四時許，兔子突然醒來喊道：“爸爸，我好冷，快給我加床被子吧?！庇谑牵医o他加蓋了一床被子。</p><p class="ql-block"> “你哪里不舒服？”我問。</p><p class="ql-block"> “就是感覺很冷?！蓖米佑冒l(fā)抖的聲音回復。</p><p class="ql-block"> 當我隔著被子抱住兔子時，我感覺到兔子的身體在抖動。</p><p class="ql-block"> 我又摸了摸兔子的額頭，溫度也不高。</p><p class="ql-block"> 由于12月7日國家對新冠疫情防控政策的放開，近期廣州的“羊”也慢慢變得多了起來。而兔子近期都沒有出門；我偶爾下樓取快遞、丟垃圾，也都采取了嚴格的防護措施；兔外婆、兔媽各自做了三次抗原測試、皆為陰性。</p><p class="ql-block"> 由此，我還是沒有將兔子今晚的狀況往新冠病毒方面想。</p><p class="ql-block"> 上午八時一刻，兔子起床洗刷后感覺有些頭暈、咳嗽、喉嚨也有些不舒服，說不想?yún)⒓映孔x了。測體溫，37.6℃、低燒。</p><p class="ql-block"> 兔媽向兔子班主任請了假，又泡了包小柴胡給兔子喝下。</p><p class="ql-block"> 兔媽曾學過針灸，對人體穴位比較了解。為了給兔子退燒，她便將從網(wǎng)上學來的“小兒退熱推拿”運用到兔子身上——</p><p class="ql-block"> “開天門：從眉心往發(fā)際線方向推50至100次；推三關：食指、中指指面自腕向肘做直推50至100次?！?lt;/p><p class="ql-block"> 臨近中午，在兔媽的提議下，我煲了白蘿卜、姜、蜂蜜水給兔子喝。</p><p class="ql-block"> 兔子傍晚體溫37.8℃。他說沒胃口，一天都沒吃啥東西，就晚餐喝了一碗兔媽做的奶油蘑菇培根湯。</p><p class="ql-block"> 我要兔媽給兔子做抗原測試，兔媽說今天開始發(fā)燒，要明天才可以測出是否陽性。</p><p class="ql-block"> 晚上八時多、空著肚子的兔子喝了小柴胡后就早早上床了。</p><p class="ql-block"> 我見兔子很難受，就給他背部、肩膀、手臂、頭部進行按摩約半小時，直至兔子打著輕微的呼嚕入睡。</p><p class="ql-block"> 我陪著兔子睡，也便于照顧他。</p><p class="ql-block"> 兔子整晚睡得還算不錯，只是不時會說些夢話（胡話）。有兩次的夢話聲音很大，像是在喊口號，更有幾段夢</p><p class="ql-block">話都將我逗笑了（恕不公開）。</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2月22日 周四 </p><p class="ql-block"> 今天是冬至。凌晨六時一刻，兔子說口渴，我起床給他倒了杯溫的檸檬鹽水喝下后，兔子繼續(xù)睡到八時二十分。</p> <p class="ql-block">（我倒了杯檸檬鹽水給兔子喝）</p> <p class="ql-block"> 早上八時半給兔子測體溫：38.2℃。兔媽趕緊給他做了抗原測試，不到兩分鐘，第二道杠就開始變紅。</p><p class="ql-block"> “應該是了。”兔媽輕聲道。</p><p class="ql-block"> 慢慢地，第二道杠變得大紅：陽性——我家兔子變“羊”了。</p> <p class="ql-block">（兩條杠都紅了——兔子變“羊”了）</p> <p class="ql-block"> 當?shù)弥@個結果時，我與兔媽安慰兔子道：反正遲早要來，也沒啥可怕的。特別是小孩，熬過兩天、最多三天就好了。</p><p class="ql-block"> 由于我們前些日子已將“要以平常心面對新冠病毒”的理念輸灌給了兔子，這次當兔子知道自己變“羊”后，表現(xiàn)得也很淡定。</p><p class="ql-block"> 事后我問兔子：“當你得知自已變‘羊’后，你內心里是怎么想的？”</p><p class="ql-block"> “我當時覺得也沒什么的，就當?shù)昧艘粓鲋馗忻鞍??！蓖米虞p描淡寫道。</p><p class="ql-block"> 我與兔媽還沒有啥癥狀，就沒有再做抗原測試。</p><p class="ql-block"> 兔子早餐吃了一小罐八寶粥、一個煮雞蛋。</p><p class="ql-block"> 十時，兔子體溫38.7℃，臉蛋燒得紅撲撲的。</p><p class="ql-block"> 上午十一時，38.9℃。兔媽趕緊給兔子吃“美林”降溫。</p><p class="ql-block"> 中午十二時一刻、37.1℃，終于退了些燒。兔子也用昨晚剩的奶油蘑菇培根湯泡了半碗飯吃。</p><p class="ql-block"> 兔子上廁所開始拉肚子了。他說肚子有些不舒服，走路有些頭暈。</p><p class="ql-block"> 下午四時半、39℃，再次吃“美林”，傍晚六時五十分、38℃。</p><p class="ql-block"> 兔子晚餐吃了三個餃子、三個湯圓。</p> <p class="ql-block">（冬至吃湯圓）</p> <p class="ql-block"> 兔子傍晚癥狀：鼻塞，全身沒力，肚子不時會咕隆咕隆響，坐起來還有些頭暈，喉嚨倒是不怎么癢了。</p><p class="ql-block"> 晚上八時至八時半、兔子用艾灸沐足半小時。九時、體溫39℃。</p><p class="ql-block"> 在兔外公的電話吩咐下，我用毛巾沾溫水給兔子兩側腹股溝擦拭二十分鐘、至皮膚微紅。</p><p class="ql-block"> 晚上九時五十分睡覺前，兔子體溫升到39.6℃。這還是兔子一天內吃了兩次“美林”后的體溫，否則應該超過40℃了。 </p><p class="ql-block"> 兔媽說人體是要燒到一定程度才能殺死病毒。</p><p class="ql-block"> 我與兔媽鼓勵兔子要堅強。</p><p class="ql-block"> 此時兔子鼻塞很嚴重，兩個鼻孔堵塞得連呼吸都困難。</p><p class="ql-block"> 我趕緊查閱了一下資料，網(wǎng)上說這叫“水泥封鼻”——</p><p class="ql-block"> “最近，身邊很多‘陽了’的朋友都有個慘痛領悟：本以為挺過發(fā)燒和小刀喇嗓、就快勝利了，沒想到最后卻敗給了鼻塞，被形容為‘水泥封鼻’。光是聽這形容就要窒息了，尤其是晚上，鼻子不通氣睡個完整覺都難，只能用嘴呼吸，又加劇嗓子干癢痛，什么人間疾苦……</p><p class="ql-block"> 那么，洗鼻子真的可以預防新冠、緩解癥狀嗎？答案是肯定的！”</p><p class="ql-block"> 可是我家沒有配洗鼻器，兔子只好自己到衛(wèi)生間用溫水沖洗鼻子。</p><p class="ql-block"> 晚上十時，再次吃“美林”后，兔子蓋上被子睡覺。</p><p class="ql-block"> 本來從中午開始，我們三人各睡一間房，我與兔媽白天都帶上了口罩。</p><p class="ql-block"> 我們三人近日都會在溫水里加點鹽泡檸檬喝，我還堅持每天三次用棉簽沾著鹽水洗鼻。</p> <p class="ql-block">（我近來堅持每天三次用鹽水洗鼻）</p> <p class="ql-block"> 兔子高燒到39.6℃了，這種情況，今晚我還是決定陪兔子睡——感染就感染唄，沒啥大不了的。</p><p class="ql-block"> 新冠病毒已在自然界存活好幾千年了，一直與人類共存、相安無事，卻于三年前在全球爆發(fā)，許多生命因此凋謝、幾乎世界各國的經(jīng)濟、民生等均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天下苦疫久矣！”</p><p class="ql-block"> 我默默祈禱：就讓兔子的痛苦轉給我吧，他和他的同齡人都不應該遭受這種無妄之災。</p><p class="ql-block"> 晚上十時到十時二十分，兔子因 “水泥封鼻”在床上輾轉反側，因呼吸不暢鼻腔一直發(fā)出很大的聲響，不時用紙巾擦拭鼻子。</p><p class="ql-block"> 我坐在兔子床邊，見兔子憋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于是，我用塑料盆打了一些溫水，加入少許鹽、端到兔子床邊讓其將鼻子伸進盆中反復沖洗。</p><p class="ql-block"> 幾分鐘后，兔子說右邊鼻孔可以呼吸了，我心頭一喜。兔子就此入睡，我也在兔子旁邊睡下。</p><p class="ql-block"> 我猜測今晚是兔子與奧密克戎病毒的關鍵一戰(zhàn)，我便不時用手摸摸他的額頭，隨時關注他的體溫。</p><p class="ql-block"> 近日，每每從自媒體看到有兒童因感染新冠病毒發(fā)高燒致使身體抽搐不止、還有廣西賀州一個13歲的女生因新冠逝世等等畫面時，我都忍不住流淚。</p><p class="ql-block"> 我一定要好好保護兔子。</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2月23日 周五</p><p class="ql-block"> 眼看到了凌晨一時多，兔子由于高燒、總是會將被子打開，我摸了摸他的背滾燙滾燙的。</p><p class="ql-block"> 于是我干脆將兔子身上的被子拿開、將他的上衣推至肩膀處，邊用手撫摸他的背，給他降溫一分鐘左右，再蓋上被子。</p><p class="ql-block"> 凌晨兩時半、我再次以同樣的方式給兔子降溫一分鐘左右。</p><p class="ql-block"> 凌晨三時，兔子醒來小解。我趁機倒了杯檸檬鹽水給他喝。</p><p class="ql-block"> 兔子還是鼻塞、咳嗽、全身無力。</p><p class="ql-block"> 我撫摸著兔子的額頭、對他說：“高燒才可以將病毒殺死，你的身體現(xiàn)在正在殺死病毒，爸爸了解到的幾個小朋友都是兩天后就好了，估計你明天也會好的。”</p><p class="ql-block"> “那明天是上午好、下午好，還是要晚上才好？”兔子迷迷糊糊中問我。</p><p class="ql-block"> “那就說不準喲！你現(xiàn)在再好好睡一覺，但愿明天一早起來你就好了?！蔽医馕龅?。</p><p class="ql-block"> 在我的安慰下，兔子再次入睡。</p><p class="ql-block"> 凌晨四時許，兔子的額頭沒那么燙了。我本想用溫度計給他測下體溫，但考慮到睡眠也非常重要，萬一吵醒了他反而不好，便作罷。</p><p class="ql-block"> 凌晨五時半，我聽到樓下環(huán)衛(wèi)工人在打掃大街了；六時多，有游客開始在秀全公園晨練了。</p><p class="ql-block"> 就這樣，我眼睜睜地陪著兔子一個通宵——謝天謝地，兔子沒有出現(xiàn)抽搐等重癥現(xiàn)象。</p><p class="ql-block"> 八時二十分，醒來后的兔子深情地對我道：“謝謝爸爸照顧了我一個晚上！爸爸辛苦了！”</p><p class="ql-block"> “不辛苦，只要你快快好起來，爸爸為你做啥都愿意?！蔽逸p輕撫摸著懂事的兔子道。</p><p class="ql-block"> 八時四十分、兔子起床后測體溫38.5℃。</p><p class="ql-block"> 兔媽問他還有哪些不舒服，他說口不苦、也不干了，呼吸基本暢通，只是有點頭暈，四肢無力。</p><p class="ql-block"> 早餐兔子吃了一個雞蛋，八寶粥只喝了幾口，說沒胃口。</p><p class="ql-block"> 上午十時，兔子喝了一碗兔媽做的蔥、姜、紅棗、紅糖水。</p> <p class="ql-block">（兔媽做的蔥、姜、紅棗紅糖水）</p> <p class="ql-block"> 十時五十五分測體溫37.8℃，兔子又降了溫，好事。</p><p class="ql-block"> 下午四時一刻，兔子37.1℃，兔媽36.9℃——兔子降了、兔媽升了。兔媽說她這也算不上發(fā)燒，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咳嗽，身上這兒疼一下，那兒疼一下的。</p><p class="ql-block"> 中午兔媽做了雜醬面給兔子吃，兔子也只吃了一點點，說還是沒胃口，全身無力。</p><p class="ql-block"> 屋內，時不時會傳來兔媽、兔子的咳嗽聲。</p><p class="ql-block"> 為了照顧兔子，我三個晚上沒睡好、昨晚更是通宵未眠，可今天一上午、我就像打了雞血般、精神得很。直到午餐后，我才稍有睡意，于是睡了一覺。</p><p class="ql-block"> 下午午休后，兔子說想吃日本料理，兔媽說天氣冷、不太適宜吃，于是改為吃披薩。</p><p class="ql-block"> 五時半，京東快遞將披薩放到小區(qū)門衛(wèi)處，我?guī)峡谡?、手套，還隨身帶著酒精消毒液下樓，將披薩外包裝消毒后取回，順便還將家里三天的垃圾丟到指定的垃圾桶。</p> <p class="ql-block">（將垃圾丟到指定的垃圾桶）</p> <p class="ql-block"> 晚餐兔子的胃口不錯，8寸的披薩、他和兔媽一人一半，又各吃了一對新奧爾良雞翅。</p><p class="ql-block"> 我對披薩不太感興趣，獨自煮了飯吃。</p><p class="ql-block"> 下午六時五十分，兔子36.8℃，兔媽37.3℃——兔子基本降到正常體溫，而兔媽有些低燒了。</p><p class="ql-block"> 我緊緊抱住兔子，祝賀他“抗疫”成功。</p><p class="ql-block"> 晚上九時，兔媽37.8℃，低燒、不時咳嗽。我問兔媽具體癥狀，她說鼻子象噴火、眼睛發(fā)熱、全身無力，嗓子也很不舒服。</p><p class="ql-block"> 我要兔媽做抗原測試，兔媽說今天才發(fā)燒，要明天測才行。</p><p class="ql-block"> 眼見兔子“抗疫”成功，而我昨晚搞了個通宵，中午也只休息了一小時許，我便吃了一粒安眠藥、吩咐兔媽、兔子早點休息后，獨自睡覺了。</p><p class="ql-block"> 一覺睡到第二天凌晨六時多。</p><p class="ql-block"> 窗外，鳥兒們嘰嘰喳喳地叫得正歡——這是我近年來少有的晚上十時前就上床睡覺、且一覺能睡到八小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2月24日 周六</p><p class="ql-block"> 又是一個周末，我們居家“抗疫”，不能送兔子回外婆家。上午九時，兔媽體溫36.5℃，兔子36.3℃，都不燒了。</p><p class="ql-block">兔子只是偶爾有點咳嗽，便吃了止咳藥。</p><p class="ql-block"> 上午十時，兔媽測出陽性。癥狀是嗓子有些疼、頭有些暈，她吃了王老吉潤喉糖。</p><p class="ql-block"> 中餐我做了五花肉炒蘑菇、蒜蓉萵筍葉，外加一個罐頭魚。三人分餐且在各自房間用餐。兔媽、兔子各吃了一碗飯，菜全部清盤。</p> <p class="ql-block">（我做的中餐）</p> <p class="ql-block"> 晚上八時半，兔媽體溫升到37.5℃，咳嗽、鼻塞、全身無力。</p><p class="ql-block"> 據(jù)說奧密克戎比較“仁慈”，每家都要先留一個熬藥做飯的人來照顧家人。</p><p class="ql-block"> 我至今沒有啥癥狀，看來這奧密克戎還真會挑人，因為平時炒菜做飯的活基本都是我包了。</p><p class="ql-block"> 晚上十時半，兔媽吃了連花清瘟膠囊后上床睡覺，兔子吃了止咳藥也睡了。</p><p class="ql-block"> 兔子今天的精神狀況不錯，講話又開始眉飛色舞了，飯量也正常了，還時不時躲在某個角落嚇我們一下——我們“兔子家族”都為兔子基本康復而高興。</p><p class="ql-block"> 總體來說，兔子20日晚上發(fā)病，到23日上午，除了還有點咳嗽、食欲不振外，其它癥狀基本沒有了；下午，體溫回歸正常。前后也就不到三天的時間。</p><p class="ql-block"> 而我了解到其他親朋的小孩感染新冠病毒后，也都是兩天、最多三天就活蹦亂跳了。</p><p class="ql-block"> 上周有網(wǎng)友調侃道：“本周不陽，進入16強；圣誕節(jié)不陽，進入8強；元旦節(jié)不陽，進入4強；春節(jié)不陽，進入決賽圈；終身不陽，是冠軍”云云。</p><p class="ql-block"> 前幾天我們還跟兔外公、兔外婆約定：必須進入總決賽。當然，最好終身不陽。</p><p class="ql-block"> 現(xiàn)在看來，我們“兔子家族”只是勉強進入16強、也止步于16強。</p><p class="ql-block"> 本文即將完稿時、時鐘已近零時。兔媽的咳嗽聲不時從臥室傳來——新的一場“抗疫戰(zhàn)爭”正等待著我們。</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聞月，本名：劉鵬；系廣東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廣州市花都區(qū)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兼秘書長。出版有詩集《酸酸的葡萄》、紀實文學集《哼哼人生》，中國首部由準爸爸寫給胎寶寶的書：《準爸爸候產(chǎn)記》；《母親的翅膀》獲第二屆“孫犁文學獎”優(yōu)秀散文獎并于2018年被濟南市選為中考語文試題、占總分的20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