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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父親汪克之

一如既往

<p class="ql-block">  我的父親汪克之(曾用名汪法震)于1922年8月13日出生在安徽歙縣稠墅村的一個富裕的人家。今天是他百歲誕辰紀念日。</p> <p class="ql-block">  我的祖父汪任民,家境還算富裕,認知還是比較開明,很早就讓父親出去讀書,在徽州中學念完初中。1937年畢業(yè)后,隨即在徽州唐模小學當上了老師。</p><p class="ql-block"> 祖父汪任民積極參加抗日救亡活動,帶領父親一同參加歙縣戰(zhàn)地服務宣傳團。并擔任團長工作。祖父這段經(jīng)歷,在歙縣文史資料里有記載。</p> <p class="ql-block">  上圖為父親汪克之(前排左一)與堂兄弟及同學。</p> <p class="ql-block">  我的父親自幼受其父親影響,“讀書為明理,明理為做人”,酷愛讀書,手不釋卷,手不離筆,立志要做一個剛直正派的人。1937年,“七.七”盧溝橋事變,全國點燃了抗日的烽火,激起他抗日救國的熱情?!缎氯A日報》和《生活》等進步書刊,使他進一步明白,只有跟著共產(chǎn)黨才能拯救災難深重的祖國。</p><p class="ql-block"> 1937年,年僅15歲的父親,就和祖父一道參加了歙縣戰(zhàn)地服務團,致力于抗日救亡工作。次年4月,他多次去巖寺一帶尋找新四軍,終于在潛口見到了葉挺軍長。他一個勁兒的要求參加新四軍,受到了葉軍長的愛撫和贊許,留下了這個“小鬼”。他在38年4月入伍,同年8月13日加入了中國共產(chǎn)黨(以后他永遠記住8?13這個有雙重意義的日子)。</p><p class="ql-block"> 最初,他擔任歙縣城區(qū)區(qū)委委員,后又擔任歙績休(歙縣績溪休寧)青年部長。不久隨新四軍在皖南、浙西一帶,參加如火如荼的武裝斗爭。</p> <p class="ql-block">  這是一張1938年5月1日新四軍宣傳隊員,在黃山紫云橋上的合影,照片背面記錄有:“民國二十七年五月一號,由戰(zhàn)地服務團五眾偕同至半山寺,返時攝于紫云橋”“汪白扉、周宜今、汪法震等攝于黃山紫云橋”等字。(此照片刊登在2020年8月19日的黃山日報上)</p> <p class="ql-block">  圖片中左三為我的父親汪克之(曾用名汪法震)</p> <p class="ql-block">1938年剛參加革命的照片,該照片在歙縣文史館留存。</p> <p class="ql-block">  1941年,蔣介石背信棄義,悍然冒天下之大不韙,發(fā)動了震驚中外的“皖南事變”。事變發(fā)生時,父親所在部隊被圍困在一座高山上,敵人三面封鎖,一步一崗,只有懸崖峭壁、亂石嶙峋的一面,是敵人監(jiān)視較松之處。經(jīng)過幾晝夜的奮戰(zhàn),彈盡糧絕,他們吃草根樹皮,甚至將大便里未消化的黃豆洗了再吃。子彈也打光了,犧牲的同志越來越多,連隊指導員和大家討論決定從峭壁方面突圍,絕不束手就擒。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在指導員的率領下,戰(zhàn)友們一起用被戰(zhàn)火撕碎的棉衣裹住頭部,毅然向谷底猛滾下去。翻滾快到谷底時,父親的胸部撞擊在一塊巨石上,肺部受傷,吐血不止,且昏迷過去。蘇醒后,他忍著巨大的傷痛,趕到了預定的集合地點。突圍的二百多人,幸存者只有三十余人。以后他又熬著傷病,趕上了大部隊。由于當時部隊和解放區(qū)缺醫(yī)少藥,環(huán)境十分艱苦、惡劣,父親的傷病不僅得不到及時、有效的治療,還要不斷的行軍、打仗。他的傷病明顯惡化了,左肺萎縮,右肺也只有三分之二的功能完好,支氣管嚴重擴張,導致時常吐血。他以頑強的意志,隨部隊轉(zhuǎn)戰(zhàn)大江南北,從未掉隊、離隊,在戰(zhàn)火中迎來了抗日戰(zhàn)爭的勝利;又參加了淮海戰(zhàn)役,渡江戰(zhàn)役,迎來了新中國。一個三等殘廢軍人,就是以這樣豪邁的氣概,度過了艱苦的戰(zhàn)爭歲月。</p><p class="ql-block"> 皖南事變后,他干過報紙總編輯、理論宣傳工作、文藝工作,還在新四軍七師任文工團長,他干一行愛一行,走到哪里都將革命的火種,點燃在人們的心上。</p> <p class="ql-block">  1949年2月,父親調(diào)到當時在淮安的華中新聞??茖W校任教兼做黨支部工作。學員大多來自上海、南京、江浙一帶的知識青年,他上的第一堂課,《新民主主義的文藝》,就全把年輕人吸引住了,連續(xù)三個小時的講課,學員們目不轉(zhuǎn)睛,課堂上鴉雀無聲,下課后,大家不約而同的說,在大城市聽過不少名教授的講演,不似這般有趣生動。日后得知他的經(jīng)歷,更受感動,敬仰之情油然而生。</p><p class="ql-block">渡江前夕,中共華中工委給華中新專一個緊急任務,要在蘇南解放后,盡快在無錫公演解放區(qū)的文藝節(jié)目。這一排練節(jié)目的任務,自然落到了當過文工團長的父親頭上。在確定公演歌劇《王貴與李香香》之后,父親自任導演,抱病日夜排練。渡江勝利后,在無錫的第一次公演,無錫公園劇場座無虛席,但最后效果不太理想。父親一面組織大家吸收并聽取意見,一面把演出隊搬進有四千工人的申新三廠,聘請了民間藝人就地協(xié)助彩排,就地聽取意見,不斷改進,又增添了一些蘇南民族樂器。幾天后,在工廠演出,效果非常好,演完后掌聲雷動,經(jīng)久不息。于是,再搬到公園劇場連演五場,場場爆滿,效果比預期好得多。公演完畢,父親又病倒了!</p> <p class="ql-block">  這張照片攝于1949年無錫的蘇南新聞專科學校,照片上最上面的就是父親。</p> <p class="ql-block">  華中新專遷到無錫后,改名蘇南新聞??茖W校,招收了包括我母親在內(nèi)的學員250余人。父親大病初愈,不顧眾人勸阻,和大家一起投入工作學習中。1949年8月,全體師生開赴農(nóng)村,他也下鄉(xiāng),撲進了發(fā)動農(nóng)民、剿匪反霸、組織農(nóng)會和建立革命政權(quán)的各項斗爭中。由于過度疲勞,他舊創(chuàng)復發(fā),又吐血了。在用擔架送他上醫(yī)院的路上,不時的嘔血,鮮血染紅了鄉(xiāng)村小道。</p><p class="ql-block">在蘇南新專,曾經(jīng)流傳過父親的一句名言:“人的生命可以用意志加以控制的”,這句話,深蘊著一個共產(chǎn)黨員克病制勝的精神力量。學員們那時懷著敬仰的心情,稱他為:中國的保爾,一個永遠微笑的人。</p> <p class="ql-block">這張照片是父親生前最喜歡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1949年,在無錫病倒后,組織上把他送到上海最好的醫(yī)院,由中國著名的胸心外科專家,中國科學院院士黃家駟主持為他看病,經(jīng)過多方專家會診后,認為他主要是支氣管嚴重擴張,使左肺萎縮,需要開刀,已除病根。當時的盤尼西林尚需完全依靠進口,為了準備替他開刀,籌備了足夠使用的盤尼西林。黃家駟大夫經(jīng)過反復診斷,認為父親當時身體太過虛弱,需要休養(yǎng)恢復一年的時間,再到上海來開刀,手術方案也初步擬訂。誰知一年后,抗美援朝戰(zhàn)爭開始,黃家駟大夫率隊奔赴朝鮮戰(zhàn)場,別的醫(yī)生醫(yī)術不如他,膽量更不如他,不敢開著一刀,只能采取保守療法,這一“保守”,貽誤了開刀徹底根治的時機。</p> <p class="ql-block">1952年,中國高等院校院系大整合,以南京大學的工學院為基礎,合并金陵大學化工系、電機系建立南京工學院,校址定于原南京大學本部。原任蘇南新聞??茖W校校長的汪海粟被任命為南京工學院第一任院長,他從蘇南新專蘇南區(qū)委宣傳部抽調(diào)了一批干部,到南京工學院任職,我的父親母親同時被抽調(diào)到南京工學院工作。</p><p class="ql-block"> 我的父親與母親相愛了,1953年11月,在汪海粟院長的主持下,他們結(jié)婚成立了小家庭。</p> <p class="ql-block">我父母與汪海粟院長一家在靈谷寺</p> <p class="ql-block">  1953年-1956年,父親出任南工院黨委常委、并擔任馬列主義教研室主任、副教授,母親則在院辦和外辦任職。這段時間無論是南京工學院黨風、學風、校風良好,全校處在一派開拓、進取、奮發(fā)、向上的氛圍中。許多工作都在全國高校中名列前茅。期間我和哥哥相繼出生,由于母親也是獨生女,所以父親提出,哥哥隨父姓,我隨母親姓。小家庭也是其樂融融。</p> <p class="ql-block">外婆與我們一家人</p> <p class="ql-block">母親與哥哥。</p> <p class="ql-block">母親與我</p> <p class="ql-block">父親留下的筆跡</p> <p class="ql-block">母親與哥哥及我。這些照片都是父親攝影的。</p> <p class="ql-block">  1957年整風運動和大鳴大放運動開始,南京工學院裹挾在紛繁復雜的人事糾紛中,并隨著反右斗爭的擴大化,以汪院長為首的一批知識分子型的干部,被打上了右傾的烙印,我的母親也被打成右派分子。好在那年父親因病斷斷續(xù)續(xù)一直住院,沒能參加大鳴大放的任何會議,右派的帽子雖未戴上,但也視為“汪家將”的核心成員。</p><p class="ql-block">在無休無止的批斗會中,母親膽戰(zhàn)心驚心身俱疲,全家噤若寒蟬生氣全無。父親不斷安慰母親,相信歷史會證明一切。</p> <p class="ql-block">  1958年初,父親在部隊工作的堂弟回家探親,先到南京見他十分敬仰的堂哥,提議全家去拍一張照片,母親怕右派的身份影響到在部隊工作的堂弟,堅持不參加,于是,留下了這張獨缺母親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由于這兩年父親長期住院以及反右斗爭的影響,父親的黨委常委的工作早就被靠邊站了,馬列主義教研室也無法工作,1960年,他被委派擔任圖書館館長。這雖然是個重要的帶有學術性質(zhì)的崗位,過去都由教授擔任,可是在五十年代的高等院校,卻被視為無足輕重、與世無爭的閑缺。</p><p class="ql-block">父親只有以拼命工作的行動填補心靈上的寂寞,也許他也意識到自己活不了多久,他就想多干點事。圖書館是一個多學科、多語種、多工種的的崗位,他在這方面是一個新兵,要學習和熟悉的知識太多了。但他以頑強的毅力,克服病痛的折磨,居然在1960年一直堅持工作了一年,直到冬天病倒。</p> <p class="ql-block">這張照片是父親在南工圖書館門口照的。</p> <p class="ql-block">  他這時身體更加虛弱,雖還有個“紅派司”的高干醫(yī)療證,由于政治風浪的波及,物質(zhì)及醫(yī)療待遇上均受影響。</p><p class="ql-block">1961年1月12日,我的父親沒能頂住死神的召喚,離我們而去!</p><p class="ql-block">1962年,父親汪克之被民政部批準為革命烈士。</p> <p class="ql-block">父親生前酷愛音樂,這首梁山泊與祝英臺的小提琴協(xié)奏曲,是父親的最愛。</p> <p class="ql-block">  在整理父親資料中,獲得了東南大學(原南京工學院)檔案館留存的珍貴檔案,父親于1954年4月親筆填寫的《干部登記表》。</p> <p class="ql-block">  獲得了父親老家安徽歙縣檔案館珍藏的相關資料。</p> <p class="ql-block">  回憶父親的一生,平凡而偉大,堅毅而柔情,他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他身上閃爍著完美的人格光輝。他長期抱病工作,以無比堅強的意志和病魔作斗爭。他勤奮好學、誨人不倦,克服文化底子比較低的不足,系統(tǒng)自學革命理論,最后承擔起在大學講臺上教授馬列主義美學理論的課程,得到師生們的好評,并被評為副教授。他還鉆研革命文藝理論,導演了《王貴與李香香》等革命戲劇,受到了廣大群眾的熱烈歡迎。父親喜歡讀書、攝影、文藝表演和青年們交朋友,是一位頗受人尊敬的良師益友。</p> <p class="ql-block">  今天是父親的百歲誕辰,同時他離開我們己經(jīng)61年了,但我的緬懷之情一點也沒有淡忘,反而更加思念他,我的好父親,我們永遠緬懷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