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b>序 ——王德生</b></p><p class="ql-block"> 《勞動鍛煉回憶錄》搜集的是唐山鐵道學院鐵道建筑系1962年級同學畢業(yè)后,接受勞動鍛煉階段的黑白照片,文字內(nèi)容為同學們寫的,回憶勞動鍛煉短文二十多篇,內(nèi)容非常豐富,歡迎大家欣賞。 </p><p class="ql-block"> 畢業(yè)后的同學們,一路走來,歷經(jīng)千辛萬苦,經(jīng)歷和曲折各不相同,回憶短文都寫的非常精彩。</p><p class="ql-block"> 在勞動鍛煉和工作中,同學們克服了千難萬險,逐漸成長為國家鐵路建設(shè)事業(yè)的棟梁之才,為鐵路建設(shè)做出了杰出的貢獻,現(xiàn)在都已退休在家,享受幸福的晚年。</p><p class="ql-block"> 對早逝的同學的經(jīng)歷,同學們也寫了回憶,我們永遠不會忘記他(她)們的。 </p><p class="ql-block"> <b>唐山鐵道學院鐵道建筑系62年級</b></p><p class="ql-block"><b> 《難忘鐵六二》微信群 2018.6.1</b></p> <p class="ql-block"><b>師生合影 </b>在濟南鐵路局遇到薛世璽老師</p><p class="ql-block"> 前排:劉甲申 薛世璽 孟繼秋 </p><p class="ql-block"> 后排:邵德全 魏明崗 周文正</p> <p class="ql-block"><b>魏明崗</b>:<b>我在濟南鐵路大修隊</b></p><p class="ql-block"> 我和孟繼秋一同分到濟南鐵路局大修隊第三施工隊。大修隊在所有施工隊伍中,就象解放軍中的特種兵,必須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完成規(guī)定的工作,保證列車按規(guī)定的速度安全通過。</p><p class="ql-block"> 我只嫌自己力量小,耐力差,充分體會到什么叫筋疲力盡!不過大修隊不死靠八小時,當時封鎖三~四小時,再加點前一小時,點后一小時,每天五、六個小時。</p><p class="ql-block"> 后來學生越來越多,一個施工隊有九個大學生,唐院四個、同濟二個、京院一個、蘭院二個。天天下班聚在一起,十分熱鬧,至今令我難忘。</p> <h3> 岱廟留影 魏明崗 劉甲申 周文正</h3> <p class="ql-block"> 宮錫洲 愛新崇嘉 許海峰 周文正</p><p class="ql-block"> 1979年3月初,宮錫洲到北京出差</p> <p class="ql-block"><b> 離開唐山,赴烏魯木齊報到 劉慶春</b></p><p class="ql-block"> 1968年12月中旬初,終于拿到了派遣證,我與周文正一起離唐,一起離京,一起到蘭州,文正到蘭州局報到,我在蘭州轉(zhuǎn)車遠赴烏魯木齊。</p><p class="ql-block"> 1968年12月下旬蘭卅站下車后,我上了54次車,是上海到烏魯木齊。車上有王洪根、隧62的劉桂林、橋62的俞啟連,還有王洪根的兩個同行人,一個在克拉碼依京劇團,另一亇在庫爾勒兵團,這兩亇年輕女士就以工作地命名。一路上很熱鬧。</p><p class="ql-block"> 到烏魯木齊第二天,我代表王洪根報到,他去送克拉瑪依和庫爾勒。我給他選的機械筑路大隊,我選的鋪軌架橋大隊。我于12月31日下午到嘉峪關(guān)報到,晚上過年吃的是素炒白菜。</p> <p class="ql-block"> <b>劉慶春鐵一局回憶片斷</b></p><p class="ql-block"> 我是1968年12月下旬到烏魯木齊鐵道部第一工程局報到,分配到鐵一局鋪軌架橋大隊工作,工作地點在甘肅省嘉峪關(guān)市。</p><p class="ql-block"> 12月31日到嘉峪關(guān)報到,當即被分配到鋪架一分隊三班(地點也位于嘉峪關(guān)),住的是帳篷。人事命令為普通工,工資52元,定量52斤。過節(jié)后發(fā)放了勞保皮大衣、大頭鞋、帆布工作服、棉帽子和手套。</p><p class="ql-block"> 1969年初,鋪架一分隊工作少,鏡鐵山專用線已竣工,只剩下酒泉鋼鐵公司車站和釘聯(lián)場收尾工作,當時主要是政治學習。</p><p class="ql-block"> 1969年初陽安鐵路開工(陜西省陽平關(guān)至安康),我于1969年4月30日到達陽平關(guān),離開時穿的毛衣,到達時都穿短袖衫了,馬上就發(fā)了勞保用品,雨衣、雨鞋、草帽。到達陽平關(guān),馬上就投入了緊張的房建基礎(chǔ)施工。</p><p class="ql-block"> 蓋的房子就是臨時房、油氈房、荊笆墻,主要工作是運水泥、運沙子、竹子、木料、油氈等,整天就是做和水泥、麥草泥、搬磚等小工干的活,工作時間長,消耗體力大。</p><p class="ql-block"> 7月份開始從陽平關(guān)車站鋪道岔,引出一條便線,到子龍山東邊建立釘聯(lián)場。我參加了人工扛枕木、抬鋼軌、散墊板和配件,打釘?shù)厘N、卸道碴、鋪碴起道等全部工作,最緊張的要數(shù)卸道碴,累得腰酸背痛,手起泡,幾乎抓不住鐵锨了。當時畢竟年輕力壯,恢復的快,堅持下來了。</p><p class="ql-block"> 1969年10月份,由陽平關(guān)開始正站線機械鋪軌架橋。由于工期緊,我們開始三班倒作業(yè),晝夜不停,每班工作12小時。由于沿線施工的多,影響通過,每班都要工作15小時左右。</p><p class="ql-block"> 長時間超時工作,真有點受不了,尤其是夜間,太困了,施工間隙鋪個草袋子就能睡著了。下班后住在簡易宿營車上,太陽一曬,褥子都是熱的,車內(nèi)溫度40°C左右,太難受了。</p><p class="ql-block"> 三班倒施工,雖然勞動強度小些,但高空作業(yè)危險大。不管是架橋機上作業(yè),還是墩臺作業(yè)都在高空,尤其是橋墩上,尚未修圍欄、吊欄,墩頂又有漫水坡,面積狹小,操作即不方便,又不安全。</p><p class="ql-block"> 面對這樣的工作,我的思想壓力很大。不適應高空作業(yè),就無法參加架橋施工、就無法檢查橋梁質(zhì)量和電焊質(zhì)量,也無法錨固橋梁焊接點。我決心激發(fā)冒險精神,逐步鍛煉,由低到高,漸漸地適應了,并堅持下來。我上過的最高的橋是55米。</p><p class="ql-block"> 1970年6月我調(diào)到一分隊隊部工作,搞施工技術(shù)(仍是普通工),具體工作就是帶領(lǐng)三個班組中的一個作業(yè)班鋪軌架橋。</p><p class="ql-block"> 人員組成是全分隊三分之一的吊裝工、線修工、運輸人員,使用的機械種類有:架橋機1號車、2號車、龍門吊、發(fā)電車、電焊車、機車。</p><p class="ql-block"> 具體工作是指揮、協(xié)調(diào)各工種之間的工作,解決施工中出現(xiàn)的問題,比在工班干活更累、更操心,責任更大,而且有進度壓力、工程安全和質(zhì)量壓力,精神要高度集中,只有在下班后才能放松下來。</p><p class="ql-block"> 1973年我開始任技術(shù)員,擔任分隊技術(shù)主管,在梅七線和西延線鋪架施工,1977年定為助理工程師,調(diào)大隊施工技術(shù)室工作。</p><p class="ql-block"> 1979年定職為工程師。1980年任施工技術(shù)室主任。1988年經(jīng)鐵道部基建總局批準晉升高級工程師。</p><p class="ql-block"><b> 我參加過的大型鐵路工程項目</b>:</p><p class="ql-block"> 京秦線(北京至秦皇島);</p><p class="ql-block"> 大秦線(大同至秦皇島,我參加河北省沙城至秦皇島段);</p><p class="ql-block"> 津浦復線(滄州至德州段);</p><p class="ql-block"> 西延線,西安至延安,前后期十多年,前期、后期都參加了;</p><p class="ql-block"> 烏魯木齊至阿拉山口機械鋪碴起道工程;</p><p class="ql-block"> 山西省侯馬至韓城鐵路。</p><p class="ql-block"> 較小的工程項目有:</p><p class="ql-block"> 唐山抗震救災壓煤壓線工程;</p><p class="ql-block"> 陡河電廠專用線;</p><p class="ql-block"> 梅七線,陜西梅家垟至黃陵的七里鎮(zhèn)鐵路。</p><p class="ql-block"> 這一輩子,一直在搞鐵道工程專業(yè),雖然工作勞累、艱苦、危險,但是符合我青年時代立志當鐵路工程師的理想。</p><p class="ql-block"> 從唐山鐵道學院這個工程師的搖籃走出來,經(jīng)過二十年的鍛煉和學習,成為高級工程師,也算沒有辜負唐山鐵道學院的培養(yǎng)和老師們的教誨。</p><p class="ql-block"> <b>葛延書:</b></p><p class="ql-block"> 劉慶春走南闖北,歷盡千辛萬苦創(chuàng)下豐業(yè),是我們鐵62的榜樣。我的工作環(huán)境比他好多了,知足吧葛延書。</p><p class="ql-block"><b>王德生</b>:</p><p class="ql-block"> 劉慶春在鐵一局干了一輩子,從工人,技術(shù)員,助理工程師,工程師,高級工程師,到處長,參加新建國家級干線鐵路多條,為我們國家的鐵路建設(shè)事業(yè),做出了很大貢獻,這樣的工程師,才是真正的修鐵路的鐵路工程師!</p><p class="ql-block"> 相比之下,鐵路局的工程段,所謂的修鐵路,就是修一修,補一補,改一下,其技術(shù)含量,工程規(guī)模,與工程局沒法相比。</p><p class="ql-block"><b>周文正:</b></p><p class="ql-block"> 我們班分配到鐵一局的兩個同學——王洪根和劉慶春,都是組織能力極強的人,在學校時就早已多次展露。分別當過班長和排長(民兵組織,即班上的班長)。</p><p class="ql-block"> 兩位在班上年齡稍偏大,閱歷比當時的我等豐富得多,確有“老大”(非黑老大,乃老大哥之意)的樣子。分析事物的能力也較強,口才較好,都是入團較早的“老革命”。都是敢說敢當之人,慶春直言,洪根善謀。</p><p class="ql-block"> 兩人在班上大多數(shù)人的心目中威信頗高。至于兩人不合當時時宜之舉,招致白眼,實環(huán)境、氣候所致,與人品無關(guān),因為后來的歷史早已說明問題,無須在下贅言。眉山四清時與慶春所在大隊緊鄰,有時會過去看看,領(lǐng)教了他的組織能力,確實強,常自嘆不如。</p><p class="ql-block"> 1986年我在山西昔陽大寨大隊的賓館參加陽涉鐵路有關(guān)會議,遇到洪根所在的鐵一局機筑處的一位幺副處長(此人的一位同班同學與我同在武威分局,又同調(diào)鐵一院,同在一個處一個科)所以他竭力邀我隨他們的車到北京。</p><p class="ql-block"> 車到懷柔(機筑處在大秦線的指揮部),他立即打電話通知洪根,洪根派車把我連夜接到他所在的機筑處二隊延慶所在地。洪根所領(lǐng)導的二隊,無論從哪個方面講,都是一流的,就連一般現(xiàn)場工地不容易做到的方方面面事,都做得非常好,令我大開眼界。</p><p class="ql-block"> 2005年洪根去世,我和在滬部分同學參加了追悼會,從西安趕來的局領(lǐng)導的悼詞對洪根評價極高:鐵一局失去了一位杰出的企業(yè)家。向我所崇敬的兩位平凡、平淡的優(yōu)秀企業(yè)家致敬。</p><p class="ql-block"> <b>回憶艱苦的歷程 </b> <b>劉慶春</b></p><p class="ql-block"> 近來同學們億過去,感觸很多,我參加工作在鐵一局鋪架隊,每天是扛枕木,抬鋼軌,人工釘?shù)?,很累。后來當領(lǐng)工員,領(lǐng)著鋪軌架梁,當時去看周文正李行爾他們,都在當養(yǎng)路工,每天上碴打排鎬,非常累。</p><p class="ql-block"> 到陽安線陽平關(guān)養(yǎng)路工區(qū),距我們駐地不遠,看見張荊薰他們,工區(qū)養(yǎng)路也辛苦的。葛延書等下班后,在工友的熱炕上喝小酒,很幸福啊! 覺得很苦很累,像勞改一樣的經(jīng)歷,回憶起來還是幸福的!</p><p class="ql-block"> <b>周文正</b> :</p><p class="ql-block"> 慶春兄,至今清晰地回憶起1969年,你代表單位到寧夏處理事故后事,順便到我所在的蘭新線河西堡養(yǎng)路工區(qū),并隨我到線路上看我們砸洋鎬。那時真的很艱苦。</p><p class="ql-block"><b> 王德生</b> : </p><p class="ql-block"> 慶春兄,你好!不經(jīng)昔日苦,那有今日甜,我們都經(jīng)歷過苦難歷程,如今都過上好日子了,可是時間過的太快了,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就都成了白發(fā)老翁了!從頭像看,你的身體很健康,這是非常難得的,祝愿同學們都能健康快樂的度過幸福的晚年!</p><p class="ql-block"> 在鐵路局的工程隊勞動,與你們在工程局勞動相比,勞動強度可能輕一些,都是很苦很累的,特別是東北、西北的同學,還經(jīng)受了寒冷的考驗。由于我們唐院同學品質(zhì)優(yōu)秀、素質(zhì)高,工作能力強,所以同學們最后都干的都很不錯,現(xiàn)在的生活也都很好。</p> <p class="ql-block"> 王洪根(左1)在鐵一局工地</p><p class="ql-block"><b> </b></p> <p class="ql-block"><b> 王洪根在鐵一局 ——劉慶春</b></p><p class="ql-block"> 1968年12月下旬,在蘭州我登上了上海到烏魯木齊的53次快車,與王洪根、劉桂林、俞啟廉一同去烏魯木齊報到。</p><p class="ql-block"> 因王洪根有事,我和劉桂林一同去鐵一局機關(guān)報到,王洪根被分配到鐵一局機械筑路大隊(地點在烏魯木齊西站),劉桂林被分配到鐵一局第二工程處,俞啟廉分到鐵一局橋梁大隊。 </p><p class="ql-block"> 在烏魯木齊分別后,我去了嘉峪關(guān),王洪根去烏魯木齊西站報到。</p><p class="ql-block"> 后來知道了,他分配到機筑四分隊,在寧夏石嘴山市。他在汝其溝支線的白芨溝搞路基施工。</p><p class="ql-block"> 他在工班的主要工作是打眼、放炮,工作很危險,對肺傷害也大。后來,他到寧夏中衛(wèi)“五七”干校勞動了一段時間,1970年在陽安線見到他時,他已經(jīng)在搞技術(shù)工作,每天測量。</p><p class="ql-block"> 1974年在西延線施工,他住在蒲城縣坡底村,我去過兩次。</p><p class="ql-block"> 1987年大秦線施工,他住昌平縣,那時他是機四隊隊長,何時任職不清楚。</p><p class="ql-block"> 1987年王洪根被評為鐵一局局勞模,并代表全局勞模在大會上發(fā)言。</p><p class="ql-block"> 修建寶中線時,他在寶雞住,大約是1993年左右,他調(diào)到鐵一局局機關(guān),擔任經(jīng)營計劃處副處長,隨后調(diào)上海鐵一局辦事處,任主任,在上海分到了鐵一局一套住房。</p><p class="ql-block"> 在上海辦事處任職期間,由于母親病重,需要他照顧,因此工作抓的少了,被迫提前退休。</p><p class="ql-block"> 幾十年來,我們倆雖然都在鐵一局工作,但見面的機會很少,總共只見過六次,對他的了解還是比較少。</p><p class="ql-block"> 從我對他的了解可以看出,王洪根在鐵一局,他的超強的組織能力得以充分展示,他的工作能力得到充分發(fā)揮,他的表現(xiàn)非常出色,工作成績非常突出。在基層勞動鍛煉時間不足一年,就開始做技術(shù)工作,后來又很快升任隊長、付處長,并被評為鐵一局局勞模,成為鐵一局優(yōu)秀企業(yè)家,回到上海,擔任鐵一局駐上海辦事處主任。</p><p class="ql-block"> 無奈的是,母親有病,孝子為照顧母親,提前退休,后來自己也患病不治,過早的離開了我們,真是遺憾哪!</p><p class="ql-block"> 非常想念我們的好同學,好班長王洪根。</p><p class="ql-block"><b>周文正:</b></p><p class="ql-block"> 1986年夏,我從山西昔陽搭乘鐵一局機筑處汽車,到北京延慶縣大秦線工地,時洪根任二隊隊長,從工地到駐地,是我走過無數(shù)工地中最佳者,又得展示其組織能力。就是在學校踢足球,洪根也司職中場組織。</p><p class="ql-block"> 追悼會,鐵一局所致悼詞,稱洪根為優(yōu)秀企業(yè)家,此言甚切。</p> <p class="ql-block"> <b>劉甲申</b> </p><p class="ql-block"> 1983年齊齊哈爾鐵路局并入哈爾濱鐵路局時,調(diào)入鐵道部工務局。</p><p class="ql-block"> 照片是1986年劉甲申在某施工現(xiàn)場。</p> <p class="ql-block"><b>宦國渝</b> :</p><p class="ql-block"> 讀冠忠兄此五律,不由使我憶起1968年12月底獨自去潼關(guān)鐵三局三處報到之情景。</p><p class="ql-block"> 那日半夜,車到潼關(guān)。出得站來,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朔風凜冽,天寒地凍,茫茫然不知今夜何處棲身。</p><p class="ql-block"> 漫無目標地踉踉蹌蹌于坑洼不平的街道上,好不容易尋覓著一間小客棧,確卻被告知客已滿,無房??嗫喟Ц姘胩?,方得走廊一行軍床安身。</p><p class="ql-block"> 是夜無眠,唯凄凄然,如失群孤雁也(三局三處機關(guān)設(shè)于黃河畔,離潼關(guān)縣城尚有十數(shù)里地,每日僅白天有班車可達)。</p> <p class="ql-block"> 在鐵三局三處機關(guān)報道后,我被分配到三處三段,我剛到工地時,隊里只有兩個女工,還是雙職工。先我分到隊里報到的是廈門大學半導體專業(yè)的一對,算是第一個分到隊里的女大學生。我是第二個到隊里報到的,后來才慢慢地多起來,有女大學生,中專生,還有接班的家屬子弟,這才有了女工班,有了女廁所。但還是沒有女澡堂,洗澡要分時,女的先洗,男的后洗。后來又被調(diào)到鐵三局鋪架段。</p><p class="ql-block"> 鋪架段當時好像是三局為了太焦復線工程建設(shè)的需要,而新建的段,我也是那時從三處三隊調(diào)到鋪架段的。</p><p class="ql-block"> 那時愛新在段部,我在隊里。記得有一次我去段部辦事,正好遇上愛新的女兒得急性痢疾。那病好像挺兇險的,說是痢疾卻并不拉肚子,只是高燒不退。愛新急得直哭,后來還是回京治療的。那時候我們在工程隊的女生可沒少受各種各樣的罪。</p> <p class="ql-block"> <b>職業(yè)生涯</b> <b>宦國渝</b></p><p class="ql-block"> 1968年冬我被分配到三局三處,處機關(guān)所在地是潼關(guān)的黃河岸邊。三處又把我分到三隊,它的駐地在潼關(guān)對岸的風陵渡。我在三隊前后待了2年半左右,前一年在工班勞動,先是當鉚工,后來又當電焊工。</p><p class="ql-block"> 風陵渡黃河大橋橋墩的鋼筋籠、梁下維修吊籃及橋上人行道欄桿我都焊過。最危險的是焊梁下維修吊籃,一手舉著焊槍,一手拿著面罩,肩上還背著焊條的我要在鋼梁上爬來爬去,而腳下便是濤濤的黃河水。</p><p class="ql-block"> 最累的是焊橋墩鋼筋籠,不知道是出于工序,還是政治的需要,每次焊鋼筋籠,都得連軸轉(zhuǎn),一天一夜也下不了“火線”。</p><p class="ql-block"> 到三局也就是半年吧,我們班的張繼忠在橋上遇見我時居然已經(jīng)認不出我了,學校里的嬌女孩已經(jīng)變成了不男不女的電焊工了。</p><p class="ql-block"> 1970年左右,我隨隊轉(zhuǎn)移到豐沙復線舊莊窩隧道工地,那時同時分到隊里的幾個同學都已經(jīng)被抽調(diào)到技術(shù)室?guī)兔Γㄟ€不是正式的技術(shù)員)。受文革的影響,隊里的工人不怎么聽話,許多事情都不按操作規(guī)程做,讓他們服從的唯一途徑就是與他們同勞動,得到他們的贊賞和認同。</p><p class="ql-block"> 因此,在豐沙復線的1年多里,我扛過水泥,搬過片石,攪拌過混凝土,推過石渣車,甚至還打過風鉆。</p><p class="ql-block"> 就因為有這樣的付出,我在豐沙復線舊莊窩工地的工作順風順水,心情也比在黃河大橋工地愉快得多。</p><p class="ql-block"> 在這幾年里,我有兩次差點葬身江魚腹中的經(jīng)歷。第一次是在黃河大橋工地的施工便橋上,踩著了一塊探頭板,如果再向前一步就掉進黃河里了。</p><p class="ql-block"> 幸虧我的師傅眼疾手快,又體胖力大,一把拎起我的衣領(lǐng),才使我躲過了這一劫。第二次是在豐沙復線,因為復線與一線分別在永定河兩側(cè),為了運送材料及施工人員通行,要修座便橋。</p><p class="ql-block"> 那天我們?yōu)樾薇銟蛉y量,輪到我跑尺。等我快走到永定河中央時上游官廳水庫突然放水。眼見著水流越來越急,水面越來越高,我還舍不得丟棄那把新的水準尺,想把它帶回岸上。</p><p class="ql-block"> 但河水來勢洶涌,水流力大無比,將勉力帶著水準尺回岸的我沖倒了。萬幸的是我跌倒在一塊巨石上,沒有被湍急的河水沖走,但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回岸上了。</p><p class="ql-block"> 當時在岸上看水準儀的是橋63的王貴友,他毫不猶豫地冒著生命危險下河把我接回了岸上。那時候的人很單純,為他人舍己是根本不用權(quán)衡得失的,更何況是同學!但我還是一直很感激他的救命之恩。</p> <p class="ql-block"> 王家鋰李明明一家</p> <p class="ql-block"> <b>黃亮榮</b></p><p class="ql-block"><b>溫濟球: </b></p><p class="ql-block"><b> </b>黃亮榮畢業(yè)后,和我一同分到南昌鐵路局工程處,同在英崗嶺鐵路工地干了幾年,以后調(diào)到福州分局,再以后調(diào)回廣東興寧,到了地方煤礦小鐵路工作。</p><p class="ql-block"> 我調(diào)回廣東紫金建行后,和他聯(lián)系過,他說搞鐵路沒意思,風里來雨里去,鐵路有事時白天黑夜都要干。我問他想干什么?問他想來我這里不,他說很好,于是我就把他調(diào)到我所在的紫金縣建設(shè)銀行。</p><p class="ql-block"> 1988年建立河源市后,他調(diào)到河源市建設(shè)銀行,后任監(jiān)控察室主任,還是與我在一起,直到2OOO年退休。</p><p class="ql-block"> 他現(xiàn)住廣東河源,老伴身體尚好。他本人就是耳聾,身體也有多種老年病。</p><p class="ql-block"> 畢業(yè)以后,我和大家分開了。你們多數(shù)在北方,只有黃亮榮和我分配在南昌鐵路局,基本上和大家沒有聯(lián)系。</p><p class="ql-block"> 我和黃亮榮在一起的時間較長,對他的了解較多??偟闹v,他是一個老實本分,為人正直不謀私利的大好人,對工作極端熱情負責的人。凡事精益求精,沒有半點馬虎,交他辦的事他保證給你辦好,讓你一百個放心。</p><p class="ql-block"> 記得1988年他到河源市分行以后,因他是工程師,領(lǐng)導叫他負責分行十六層辦公大樓的施工管理工作。他以高標準、嚴要求的高度責任感,去管理工程施工,得到大家的好評。</p><p class="ql-block"> 我行的辦公大樓的優(yōu)質(zhì)竣工,傾注了他的心血,他的功勞不可磨滅。這就是我們唐院學子的成績,是我院嚴師教導出來的學子的作為。</p><p class="ql-block"> 記得我們在英崗嶺鐵路施工時,長沙鐵道學院畢業(yè)的學生就笑過我們,說你們唐院畢業(yè)出來的個個都像個小老頭,你們的學習太緊張了吧?</p><p class="ql-block"> 是的,我們的學習比你們可能緊張些,要不你就很難完成你的學業(yè),有些學生可能被退回老家去。</p><p class="ql-block"> 所以唐院出來學生,個個都那么工作認真細致,這是和唐院的嚴謹教學精神分不開的。我們應該為此感到自豪。</p><p class="ql-block"> 老黃就是我們當中的一個好樣板。他是一個工作認真負責,生活又極端低調(diào)的人。他從來沒叫過苦,沒要求過困難補助。</p><p class="ql-block"> 他是個大孝子,他供養(yǎng)一個老母親直到近百歲才仙逝,他攜養(yǎng)一個體弱多病的妻子,不離不棄,永伴終生。 </p><p class="ql-block"> 領(lǐng)導多次在大會上說,黃亮榮是我行難得的廉政干部,一點也不虛假。</p><p class="ql-block"> 他從來不要別人的好處,別人請他吃歺飯,他都難得去,這點比我強,我雖然不貪不腐,不貪公家的一分錢,不收人家的紅包。</p><p class="ql-block"> 有的領(lǐng)導,出差一次回來就發(fā)一次財,在外面賣一套幾千元的西裝,寫張發(fā)票說給上級領(lǐng)導送禮,發(fā)票一報,自已發(fā)財。</p><p class="ql-block"> 1992年那個時候,金融管理很亂。社會上有些人說誰貸款一百萬元,當即回扣7、8萬元給行長。這些事我一點邊都不敢沾。但有時候有人請吃一歺飯,我還是吃過的。所以說,老黃比我這個廉政干部強。</p><p class="ql-block"> 他那種大公無私、廉潔從政的精神,積極工作忘我勞動的精神,誠懇待人艱苦樸素的精神,是我們共產(chǎn)黨人學習的榜樣。我們的共產(chǎn)黨員,如果個個都能這樣就好了,我們的國家就更有希望,就會興旺發(fā)達,讓人民大眾永享幸福安康好生活。</p> <p class="ql-block"> 初為人父的李行爾</p> <p class="ql-block"> 李行爾 周文正在蘭州白塔山公園</p><p class="ql-block"> <b>青藏線點滴</b> <b>周文正 </b></p><p class="ql-block"> 1974年國家重啟青藏鐵路工程,鐵一院派出兩個綜合勘測隊,因勘測力量明顯不足,74年底鐵道部決定從東北五個鐵路局,蘭州、呼和局抽調(diào)127名技術(shù)人員緊急支援青藏線建設(shè)。我和振鐸分別從蘭州局和齊齊哈爾局調(diào)到鐵一院。我到8隊,振鐸到19隊。</p><p class="ql-block"> 我們隊在格爾木以北柴達木盆地,振鐸到昆侖山頂。我們勘測結(jié)束后,在現(xiàn)場開展施工設(shè)計,很快海峰也從鐵一院4隊調(diào)到8隊,我們設(shè)計了頗有名氣的察爾汗鹽湖路基工程(32km),鹽湖南端30km的粉細砂震動液化地段路基工程,該項目的震動沙樁施工方法于1978年全國科學大會獲三等獎。</p> <p class="ql-block"> <b>氣候環(huán)境</b></p><p class="ql-block"> 格爾木位于昆侖山下,柴達木盆地南緣,海拔2800m,發(fā)源于昆侖山的格爾木河,源自冰山雪水,就是夏天,河水冰涼,河灘中多泉眼,水質(zhì)佳。</p><p class="ql-block"> 格爾木北60km的察爾汗鹽湖年降水量23mm,蒸發(fā)量3000mm,極為干燥。</p><p class="ql-block"> 格爾木蚊子多,個兒大,可以隔著兩層衣服 (其中一層是厚厚的工作服)叮人。當?shù)孛勺濉⒐_克族牧民一到夏天,必須把牦牛和羊轉(zhuǎn)移到昆侖山里面,因為牛羊受不了蚊子的叮咬。牛羊尚且如此,人何以堪!</p><p class="ql-block"> 我們從參加施工的鐵道兵7師(現(xiàn)為中鐵建17局)購進養(yǎng)蜂人用的防蚊帽。白天始終戴蚊帽,晚上因溫差大,蚊子不耐寒而休息了。</p><p class="ql-block"> 司經(jīng)緯儀、水準儀的測工就苦了,沒法戴蚊帽,后來發(fā)放防蚊油,把臉和手抹油,才能工作。</p><p class="ql-block"> 我作了三項測試:用一般帽子在空中猛一揮,帽子里有死蚊子一二十個;用手在自己身上猛一拍,死蚊子亦有一二十個;我事先在同事背上畫一個10cm見方的正方形,細數(shù)蚊子數(shù),再測出同事背部面積,可知背上的蚊子近千只。</p><p class="ql-block"> 柴達木盆地雖極干燥,但地下水位極高,很多地方像紅軍所過的草地,所以蚊子極多。</p><p class="ql-block"> 我們的卡車遇到陷車,是家常便飯,草地松軟,要陷車。沙漠也多,要陷車。軟土泥沼,要陷車。而且在軟土泥沼中陷車,越挖越陷得深,當?shù)貨]有任何稍硬點的東西可墊,最困難時,只好把幾件皮大衣墊在車輪下。</p><p class="ql-block"> 只有在沙漠里陷車,較好辦,事先在卡車上放幾根十幾厘米粗的圓木,墊在后輪兩個輪胎之間即可。</p><p class="ql-block"> <b>地道遇險記</b></p><p class="ql-block"> 1969—1970年全國都在挖地道。我所在的蘭新線河西堡養(yǎng)路工區(qū),整整一個冬天都在挖地道。那里的地層是厚厚的卵石層,豎井挖到17m深,全是卵石土,接著橫向挖。</p><p class="ql-block"> 一天,我與同事抬著土筐,我走在前面,走到離豎井口還差五六米處,忽然一聲巨響,由50mm木板制成的豎井蓋掉了下來,如果不考慮井蓋與豎井壁的碰撞摩擦,那可是17m高的自由落體運動啊!如果當時我走得稍快一點,早就不在人世了。</p><p class="ql-block"> 不久,河西堡機務段請我到他們所挖地道里測量,我告訴豎井口的人,遠離井口,以保安全。</p><p class="ql-block"> 我將經(jīng)緯儀支在豎井底部,突然一片直徑約七厘米的片狀卵石,從豎井壁彈出,正好砸在經(jīng)緯儀鏡腿端部鐵皮包腳處,把木質(zhì)的鏡腿從橫斷面處像切豆腐一樣齊齊切斷。</p><p class="ql-block"> 我被驚呆了,久久無法平靜。我雖帶了安全帽,但石片不管砸到我身體的如何部位,我也完了,我身體如何部位也沒有鏡腿硬?。∫粋€冬天,兩次差點嗚呼哀哉,算是命大。</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span><b style="color:rgb(1, 1, 1);">相逢在五泉山公園</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1970年 9月,海峰剛分配到蘭州鐵一院,在銀川分局工程總隊工作的李行爾正好到蘭州,與王曉濱、茅榮慶、張傳信一起在五泉山公園拍的照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左起:許海峰 王曉濱 茅榮慶 *** 李行爾 </span></p> <p class="ql-block"> <b>許海峰畢業(yè)分配到蘭州鐵一院</b></p><p class="ql-block"><b> 先向師兄師姐報到</b></p><p class="ql-block"> 王曉濱 許海峰 李行爾 張傳信</p><p class="ql-block"> 許海峰姿態(tài)優(yōu)美,步履輕盈,年輕時代的青春氣息撲面而來,并有傳信曉濱左右相伴,李行爾在后護槍緊隨,好威武雄壯!</p> <p class="ql-block"><b> 1969年春節(jié),蘭州五泉山公園合影</b></p><p class="ql-block">前排左:周連進(地63)、聶祖亞(地61)、喬樹剛(鐵61)、龔重遠(地62)、黃豪(地63或鐵63)</p><p class="ql-block">后排左:賈方園(大連鐵路衛(wèi)校)、王曉濱(地62)、陳蘭芬(地61,喬樹剛的愛人)、張秀芝(大連鐵路衛(wèi)校,后為黃豪的愛人)、李梅生</p> <p class="ql-block"> <b>1969年春節(jié),蘭州五泉山公園</b></p><p class="ql-block">左起:李梅生(地62)、王曉濱(地62)、陳蘭芬(地61)、張秀芝(大連鐵路衛(wèi)校)、賈方園(大連鐵路衛(wèi)校)</p> <p class="ql-block"> 鐵道部第一勘察設(shè)計院</p> <p class="ql-block"> 這張照片攝于<b>蘭州鐵一院辦公樓</b>前,鐵一院人看了會有懷舊感的,攝于1969年初</p><p class="ql-block">前排左:周連進(地63)、龔重遠(地62)、黃豪(地63或鐵63)</p><p class="ql-block">后排左:王振山(地63)、賈方園(大連鐵路衛(wèi)校)、李梅生(地62)</p> <p class="ql-block"><b> 1969年春節(jié),在蘭州五泉山公園</b> </p><p class="ql-block">前排左起:周連進(地63)、喬樹剛(鐵61)、黃豪(地63或鐵63)、聶祖亞(地61)、龔重遠(地62)、張傳信(地63)</p> <p class="ql-block">龔重遠與勘測隊的同志們在延安 1970年</p> <p class="ql-block"> 西康線前期勘測 觀音山車站 </p><p class="ql-block"> 龔重遠與地61林清華</p> <p class="ql-block"><b>金吉林 :</b></p><p class="ql-block"> 在國內(nèi)我從來沒有組裝過道岔。</p><p class="ql-block"> 在博茨瓦納組裝英氏11號1067mm 軌距的道岔,中國是導支距法,英國是正矢法,英國所謂專家要教中國組裝道岔,我經(jīng)過換算出導支距,領(lǐng)工員根據(jù)導支距組裝道岔。</p><p class="ql-block"> 英國專家驗收,按他們標準允許偏差+3 .-3mm,結(jié)果我們偏差+2. -1mm。他們只說一句ok,回來又要組裝6組,他們電話說相信我們,不來啦!</p><p class="ql-block"> 我們戰(zhàn)勝英國,給中國人爭了光。</p><p class="ql-block"><b>金吉林 :</b></p><p class="ql-block"> 我們的領(lǐng)導總是不放心,認為沒吃飯怎么就驗收了,第二天巡道的來了,第三天他們把軌道車開進來,利用上啦。</p><p class="ql-block"> 這就是寶魁和我的工作。</p> <p class="ql-block"><b>金吉林 :</b></p><p class="ql-block"> 我在博茨瓦納被恙蟲咬了,瞳孔都擴散了,我已經(jīng)什么也看不見,領(lǐng)導要我留遺囑。</p><p class="ql-block"> 中國醫(yī)療隊束手無策,大使說可以請外國人幫忙,是副院長韓國人也姓金的給我開的化驗單,又一次死里逃生。</p><p class="ql-block"><b>劉寶魁</b> :</p><p class="ql-block"> 金吉林博國的那次病情很兇險!小小蟲子咬在他手指丫中,不仔細看還錯過去了。</p><p class="ql-block"><b>金吉林</b> :</p><p class="ql-block"> 所有的退燒藥,所有抗生素都不管用,滴流用的綠霉素,吃的是四環(huán)素。</p> <p class="ql-block"><b>金吉林</b> :</p><p class="ql-block"> 我深有體會:我在博茨瓦納病的快要死啦,同志用車把我拉到醫(yī)院,排隊掛號一百多人,咱們的翻譯到前面和醫(yī)生說:我們是中國鐵路專家組,有一個人得了重病,能不能先掛號,醫(yī)生說中國有什么特殊,世界各地一律平等,美國人也上后面排隊。</p><p class="ql-block"> 沒辦法只好將奄奄一息的我,拉到400公里外的中國醫(yī)療隊。 我一想起這事就心酸,外國人就是狼心狗肺,中國人為什么要崇洋媚外,應該挺起胸來,不要對外國人低三下四。</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王宗訓</b><span style="color:rgb(1, 1, 1);"> :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我發(fā)自內(nèi)心為吉林在國外鋪道岔 叫英國鬼子說《0K》點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因為 你有扎實的理論功底和數(shù)學知識,就能推導出有關(guān)數(shù)據(jù)!戰(zhàn)勝洋鬼子靠的是智慧技術(shù)和信心魄力!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在一分部我們同住一屋還有劉寶魁,鄒古今,李國璽等,一起學習,談笑風聲,相處很好!而今回憶,歷歷在目,記億猶新!我要為學友情純嘔歌贊美!愿友誼天長地久!</span></p> <p class="ql-block"> <b>青新線散記 周文正</b></p><p class="ql-block"> <b>前 言</b></p><p class="ql-block"> 格庫鐵路即將通車,不由得想起四十年前我們在青新線(那時叫青新線,即現(xiàn)在的格庫鐵路)踏勘、初測、定測的件件往事。那是1978-1980年的事了。</p><p class="ql-block"> 我先在鐵一院二總隊11隊,后因11隊撤銷,并入19隊,繼續(xù)從事青新線的工作。把當時點滴情況告訴大家,也是對我當年的戰(zhàn)友們的懷念,他們中間的一些人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向我的戰(zhàn)友們致敬!</p><p class="ql-block"> 格庫鐵路連接青海省海西州格爾木市和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巴音郭楞自治州首府庫爾勒市的國鐵1級客貨共線鐵路。是我國西北路網(wǎng)骨架的重要組成部分。全長1214km,其中青海段506km,新疆段708km。沿線分布90座車站(近期部分車站不開通),總投資376億元。</p><p class="ql-block"> 該鐵路控制工程為青新兩省區(qū)交界處的阿爾金山特長隧道,全長13195m,屬高原荒漠無人區(qū)內(nèi)1級高風險隧道,平均海拔3500m。當年我所參加的青海段勘測工作的終點即為該隧道的進口處。</p><p class="ql-block"> <b>寒 冷</b></p><p class="ql-block"> 格庫鐵路青海與新疆交界處為阿爾金山,最高海拔6161m,越嶺隧道——阿爾金山隧道海拔3500m,年平均氣溫2.5℃(參照:北京年平均氣溫10-12℃,上海17.8-18℃),極端最低氣溫-37℃(參照:黑龍江黑河極端最低氣溫-38℃)。</p><p class="ql-block"> 在那一段勘測期間,即使是7月份中午太陽底下,我穿的衣服是:毛衣毛褲,外加羊毛皮夾克。</p><p class="ql-block"> 隊上從新疆米蘭,位于若羌縣東80km,那里有著名的米蘭古城遺址,有一條米蘭河,傳說中的子母河,是一塊綠洲,出產(chǎn)瓜果和棉花,我們從那里買了一車西瓜和哈密瓜,每公斤六、七分錢,每人床鋪下都有好幾個大個兒的瓜,但很少有人吃,因為太涼了,想吃瓜,需要拎一桶溫水,把瓜泡一陣子才行。</p><p class="ql-block"> 當?shù)貨]有水,我們從五十公里以外用水罐車拉水,儲存在水箱里,到八月中,炊事員做飯前,或是我們要用水時,先要用鋼釬砸開水箱中十幾厘米厚的冰,否則你別用水,別做飯。</p><p class="ql-block"> 早上出工,坐敞開的卡車,由于天冷,“路”太差,人們就坐在車廂的地板上,經(jīng)過一個小時的顛簸和寒冷的摧殘,到了工地,沒有人站起來下車,因為都凍僵了,你看著我,我望著他,都指望有人拉兄弟一把。</p><p class="ql-block"> 12月份收工下山,天氣就更冷了,坐在卡車上,就更難過了。我們的勞保用品,除了皮帽,大頭鞋,皮手套外,每人配備兩件皮衣,一件長的,一件短的皮夾克,把長的穿上,把皮夾克蓋在膝蓋和腿上。</p><p class="ql-block"> 在收工路上,有人被凍哭了,并不稀罕,也沒人會譏笑。我一位姓沈的同學就被凍哭過。</p><p class="ql-block">我在青藏線和青新線工作六年,每年6月初脫棉褲,9月初穿棉褲。好像年年很準時。</p><p class="ql-block"> <b>蚊 子</b></p><p class="ql-block"> 柴達木盆地的蚊子之多,難以想象。我出于好奇心,做過三個小試驗,首先我在同事上衣的背部畫出10cm見方的方格,數(shù)了一下一個格內(nèi)叮著的蚊子,再根據(jù)衣服背部的面積,計算出整個背部蚊子的總數(shù)約有一千只。</p><p class="ql-block"> 我用手掌猛拍一下自己的大腿,被拍死的蚊子二十余只。再用帽子對著空中飛舞著的蚊子群,猛揮一下,帽子里死蚊子也有二十余只。</p><p class="ql-block"> 為了對付蚊子,我們先用養(yǎng)蜂人的面罩,白色紗布做成的,不行,視線嚴重受阻,經(jīng)與鐵道兵聯(lián)系,購買了一大批防蚊帽,那是深綠色細小的尼龍網(wǎng)格組成,對一般人而言,視線不受影響。</p><p class="ql-block"> 但對操作經(jīng)緯儀、水準儀的測工來說,還是不行。所以單位買了防蚊油,把頭部及雙手涂上防蚊油才能司鏡。</p><p class="ql-block"> 防蚊油還有一個重要的用途:解決白天大便的難題,事先在帳篷里把將要暴露的部位涂上防蚊油,否則用手驅(qū)趕蚊子是無濟于事的。</p><p class="ql-block"> 由于溫差大,晚上蚊子就無影無蹤了,不會影響睡覺。另外,蚊子在白天是不進帳篷的,所以在帳篷里工作或午休,無蚊子騷擾之憂。</p><p class="ql-block"> 這里的蚊子個大,吸血的吻強有力,夏天,我們不敢穿單褲,因為蚊子可以隔著勞動布的工作服吸血,加上氣溫較低,也需要穿兩層衣褲。</p><p class="ql-block"> 不但人們怕蚊子,而且當?shù)啬撩耧曫B(yǎng)的牛羊也怕蚊子,所以每年蚊子全盛時到來之前,牧民們要把牛羊轉(zhuǎn)移到昆侖山里,可見蚊子的厲害了。</p> <p class="ql-block"><b> 挖 車</b></p><p class="ql-block"> 格庫線經(jīng)過之地多沙漠、濕地、鹽沼、高原荒漠。沿線多為無人區(qū),外業(yè)勘測所走的路,其實沒有路,所以經(jīng)常發(fā)生汽車陷入沙漠、沼澤之中。</p><p class="ql-block"> 外業(yè)工作者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還是挺豐富的,如進入沙漠,我們在汽車上放兩根直徑15cm、長4、5m的杉木,陷車時在后輪的兩個輪胎之間塞一根木頭,車就可以開動了。</p><p class="ql-block"> 但是陷入沼澤地,就難多了,不能隨便挖車,弄不好越挖車陷得越深。只有在輪胎下填堅硬的東西,如石頭,但是,沼澤地是找不到石頭的。</p><p class="ql-block"> 事先準備一些小塊木頭,還可以就地取材,沼澤濕地表層土由于有密布的草根,強度較大。</p><p class="ql-block"> 外業(yè)隊曾有過把皮大衣脫下來塞到輪胎下的辦法。有時還是不行,我們在過大灶火河時,車陷了進去,用盡力氣,用盡心思,車越陷越深。</p><p class="ql-block"> 用一起行駛的三橋前后加力車來拖,還是不行,就近找了一輛拖拉機,倒是可以把車輪拉出一些,但當拖拉機換擋加力時油門一松,車輪又回到原處。</p><p class="ql-block"> 最后找了一輛卡車,車頭保險杠上安裝有鉸鏈。于是拖拉機拉一點,鉸鏈立即收緊,才把車拉了出來。</p><p class="ql-block"> 整整一天過去了,一行四五十人,個個累得精疲力盡,天也黑了,只有驅(qū)車繼續(xù)前行,半夜時分才到目的地。</p><p class="ql-block"> 夜里氣溫低,難以露宿,只有咬牙搭帳篷,用汽車大燈做照明匆匆搭上帳篷,炊事員燒了一點開水,就著干糧好歹吃幾口,打開行李睡了,大家太累了。</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早上一看,搭的什么帳篷,歪七扭八,有的下部有近半米的露空,不知道夜里是怎么睡的。</p><p class="ql-block"><b> 汽車故障</b></p><p class="ql-block"> 在無人區(qū)作業(yè),除了怕陷車,挖車,還怕汽車發(fā)生故障。</p><p class="ql-block"> 1979年3月,定測開始前,總體帶領(lǐng)我們十余人,分乘兩輛卡車,到小灶火附近作局部方案比選踏勘工作,結(jié)果第二天其中一輛車無法發(fā)動,趴窩了。</p><p class="ql-block"> 只好留下幾人陪同司機留下來就地過夜,其他人先回駐地,另派車來拖趴窩的車,當時我和路基專業(yè)負責人龍錦永最年輕,自然主動留下,老工程師共產(chǎn)黨員徐惟惠年近半百,堅決要求留下。</p><p class="ql-block"> 我們?nèi)伺c司機李月喜一起守著汽車在露天過夜。柴達木的三月夜里,真的很冷,無法入睡,當?shù)匾矝]地方撿些柴火取暖,只能用留下的汽油噴燈煮點掛面吃,實在冷得不行了,燒點開水喝,并用以捂手取暖。</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下午四點多,救援的車才到,回到駐地,晚上10點,我們兩天一夜沒有睡過覺。</p><p class="ql-block"> <b>迷 路</b></p><p class="ql-block"> 在老茫崖附近進行方案比選時,南方案離昆侖山比較近,要穿過三條大沙丘,每條沙丘長超過20km,寬2km,沙丘高30m左右。</p><p class="ql-block"> 參加踏勘人員有技術(shù)隊長程汝輝,線路專業(yè)的許益民、葉治順,地質(zhì)專業(yè)何志堅,路基專業(yè)的我,還有橋梁專業(yè)的。動用一輛前后加力的八座北京吉普,一輛原用于支援越南的前后加力的三橋卡車,兩位老司機及一位年輕的助手。</p><p class="ql-block"> 卡車上有兩大桶汽油,還有水,掛面,汽油噴燈,燒水、下面條用的白鐵皮水桶,還有一些預防陷車的必要設(shè)備。</p><p class="ql-block"> 那天天陰,看不到太陽,那里的地貌單一,就是沙丘,沒有任何人為的建筑物可做判別方向的標志。很快在大沙丘里迷失方向,雖有羅盤,沒有相對參照物,作用并不大。一直到下午四點多,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了路,所謂路也是簡易的路,痕跡不明顯。</p> <p class="ql-block"> 司機高興得判斷錯了方向,應當回到卡車所在地行駛,實際上朝反方向駛?cè)?。而大家當時都在歡呼找到了路,沒有在意司機行駛的方向。終于感到不對勁了,離卡車沒有這么遠啊。</p><p class="ql-block"> 于是掉頭,遠遠的看到了卡車,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在此之前,每個人都在考慮一件事:擔心吉普車汽油耗盡,但誰也不敢說,怕成為烏鴉嘴。</p><p class="ql-block"> 天黑了,起大風,有人提議就坐在車里過夜,等天亮了再說,我堅決反對,氣溫太低,要凍壞人的,而且因風太大,沒法用汽油噴燈煮面條。</p><p class="ql-block"> 于是接著朝前開,半夜時分看到前方有一盞燈亮著,到跟前一看,原來是青海省水文地質(zhì)大隊的一臺鉆機。</p><p class="ql-block"> 大家同為野外工作者,知道迷路的可怕,他們非常熱情,立即喊醒炊事員,為我們燒水,煮了一大鍋湯面條,解決了一整天的熱量和水分的補給。</p><p class="ql-block"> 正好他們新到一臺300m鉆機,架子已搭好,新的塔衣還沒掛上,于是用一塊塔衣做墊子,另一塊塔衣當被子,在露天睡了半個夜晚。</p><p class="ql-block"> <b>飲 食</b></p><p class="ql-block"> 當我們在青海、新疆交界處的阿爾金山地區(qū)工作,身處無人區(qū),遠離格爾木,給養(yǎng)是比較困難的。</p><p class="ql-block"> 最困難的是新鮮蔬菜的缺乏,卡車從西寧到格爾木至少3天,從格爾木到阿爾金山3天都不夠,一個星期下來,捂在篷布里的蔬菜爛得差不多了。</p><p class="ql-block"> 所以日常吃的蔬菜是洋蔥、土豆、胡蘿卜、蘿卜、黃花木耳。以至于以后很長一段時間我不愛吃洋蔥、土豆。</p><p class="ql-block"> 我經(jīng)歷過連續(xù)十天頓頓吃煮黃豆,經(jīng)歷過連續(xù)七天頓頓是每人一小勺豆瓣醬,別無他物。</p><p class="ql-block"> 外業(yè)生活雖苦,但也有吃得好的時候,當遇到游牧的少數(shù)民族帳篷時,可能買到羊,特別是到了秋季,牧民們要淘汰一些無法過冬的瘦弱的羊,三、五元錢就可以買一只,于是可以大嚼幾天。</p><p class="ql-block"> 有時還可以買到新鮮的羊奶,八分錢一斤,炊事員在大家收工前煮一大鍋羊奶,因為有不少人不愛喝羊奶,于是愛喝的人可以隨便喝,我?guī)缀跻惶旌榷?、三斤羊奶?lt;/p><p class="ql-block"> 當然那樣的日子可遇不可求。又一次隊上花22元錢買了一頭牛,后來把牛皮賣掉,收獲4元,實際一頭牛僅18元,不算下水,合每斤牛肉1毛錢。</p><p class="ql-block"> 還有一次,買了牧民一匹馬,那匹馬因為馬蹄瘋長,無法行走而以20元的價格賣給我們。剝下的馬皮可賣2元錢,又是18元,又可以大嚼幾天。</p><p class="ql-block"> 這樣便宜的牛馬,在青新線工作三年,僅僅各遇到一次,那也令人回味無窮,那是外業(yè)生活的樂趣??!</p><p class="ql-block"> 野外工作,午餐是涼饅頭加咸菜,就涼水。后來在鐵道兵那里買了一批壓縮餅干,有人愛吃,有人不愛吃,起碼吃起來不像涼饅頭那樣一直涼到心里。 而且按其配方,應該含有多種維生素以及礦物質(zhì)。</p><p class="ql-block"> 說到維生素,設(shè)計院為解決蔬菜缺乏問題,每人每月發(fā)給多種維生素藥丸一瓶。</p><p class="ql-block"> <b>彭加木失蹤</b></p><p class="ql-block"> 1980年6月,發(fā)生一件震動全國的事:中國科學院新疆分院副院長,上海籍的科學家彭加木在新疆羅布泊地區(qū)進行科學考察時因單身去找水而失蹤。我們與彭加木有“三同”,同為外業(yè)工作者,同一時間在同一地區(qū)工作。</p><p class="ql-block"> 當時他在阿爾金山西側(cè),我們在阿爾金山東側(cè),直線距離不足200km。</p><p class="ql-block"> 由于我們在無人區(qū),收聽不到廣播,外面的消息只有靠后勤補給時卡車隨之帶來的一大摞報紙和私人信件。</p><p class="ql-block"> 由于惺惺相惜的緣故,我們大家格外關(guān)注彭加木的消息。對于當時的各種猜測,我們幾乎都予以否定。</p><p class="ql-block"> 如有人說彭叛逃到蒙古、蘇聯(lián)。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失蹤之地距蒙古邊境約300km,距蘇聯(lián)邊境約600km,在裝備和給養(yǎng)充足的情況下,也無法走到蒙古或蘇聯(lián)去,何況他缺少沙漠地區(qū)最珍貴的資源——水,加上他是位癌癥患者。</p><p class="ql-block"> 有人說是蘇聯(lián)或蒙古派直升飛機把他接走了,試想,在那個年代,他與直升機如何聯(lián)絡(luò)?飛機如何定位?還有說他被大風沙掩埋了,據(jù)第一次搜救的報道,發(fā)現(xiàn)他休息時坐在沙地上的屁股印以及兩張上海大白兔奶糖的糖紙,說明從失蹤到第一次搜救期間沒有沙塵暴,連微風都不曾有過。</p><p class="ql-block"> 有人說他被野獸吃了,野獸是有的,例如狼,但狼能把皮鞋、手表、照相機、水壺也都吃了嗎?狼會把這些東西挖個坑埋起來嗎?在那個時段,沒有刮風,不會把這些東西掩埋了。 </p><p class="ql-block"> 很多很多年以后有人認為他性格固執(zhí),人緣較差,對求救一事有分歧,被同伴殺了,還根據(jù)阿加莎.克里斯蒂《尼羅河上的慘案》的模式寫出彭加木之死。</p><p class="ql-block"> 總之,所有可能的情況,當時都被我們否定了,最后結(jié)論是:<b>無解</b>。</p><p class="ql-block"> 我們唯一不可理解的是:作為一位資深的野外工作者,怎么會犯野外工作的大忌,我們設(shè)計院在那些地區(qū)工作時有一條嚴格的紀律:絕對不準單獨行動。</p><p class="ql-block"> <b>前輩的定線、選址水平</b></p><p class="ql-block"> 在老芒崖附近有一條簡易公路,位于沙漠和鹽沼的分界線上,其南進入沙漠,其北為鹽沼。</p><p class="ql-block"> 我們對青新線該段線路也定了南北中三個大方案,最后無可爭辯地否定了南、北方案,推薦中方案,恰恰就是簡易公路的位置。</p><p class="ql-block"> 那條路是在民國期間由青海軍閥馬家軍之馬鴻逵統(tǒng)治青海時,為戰(zhàn)爭目的修建的,當然選線是由工程技術(shù)人員搞的。</p><p class="ql-block"> 我們當時的技術(shù)水平和儀器設(shè)備應該說比馬鴻逵時期要強的多,但是我們選定的方案沒能突破那個時期的結(jié)論。不由得令人敬佩不已。</p><p class="ql-block"> 格爾木西200km的地方叫塔爾丁,有個青海馬家軍馬步青、馬步芳統(tǒng)治時期修的機場,那里屬于無人區(qū),但可以明顯地看到在沙漠中飛機跑道的痕跡,其他建筑物已無痕跡。</p><p class="ql-block"> 據(jù)說上世紀五十年代西藏平叛時還用過這個機場。我們對照二十萬分之一的軍用圖,一目了然,地形為平緩的一面坡,但是有二、三千米長的范圍內(nèi),兩根相鄰的等高線之間的距離比其他地方要大得多,一塊肉眼幾乎看不出有橫向坡度的地方,修跑道的工作量極小。</p><p class="ql-block"> 我們在工作中使用軍用圖,是解放后由總參謀部測繪局編制的,解放前,政府不可能對西北無人區(qū)進行測繪、制圖,更顯得那時的工程技術(shù)人員真了不起。</p> <p class="ql-block"><b>蔣梅修:</b></p><p class="ql-block"> 為無數(shù)在西部開發(fā)和建設(shè)中貢獻青春的鉄路人點贊!</p><p class="ql-block"> 孫軍勝(網(wǎng)友):</p><p class="ql-block"> 我2001年隨中華環(huán)保世紀行記者團去過格爾木,翻越昆侖山口,5300米高程,看到正在修建青藏鐵路的工程技術(shù)人員,很辛苦!我們什么都沒有干,氣喘吁吁,他們不停的工作。感謝作者寫出真實感人的文章。向這些英雄們致敬!</p> <p class="ql-block">(視頻2分01秒)威風凜凜的蒸汽機車</p><p class="ql-block">向偉大的老一代鐵路人致敬!</p> <p class="ql-block"><b> 王愛華 ——深深的懷念</b></p><p class="ql-block"> 作詞:熊慶鄭 作曲:熊慶鄭</p><p class="ql-block"> 光陰一年一年在流轉(zhuǎn)</p><p class="ql-block"> 我們一年一年在變老</p><p class="ql-block"> 翻看發(fā)黃的老照片</p><p class="ql-block"> 不變的是那純真的笑臉</p><p class="ql-block"> 啊, 時光帶走了我們的青春</p><p class="ql-block"> 卻留下了難忘的從前</p><p class="ql-block"> 啊, 歲月改變了我們的容顏</p><p class="ql-block"> 卻改變不了那份 深深的懷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過去一天一天變遙遠</p><p class="ql-block"> 回憶一點一點在增添</p><p class="ql-block"> 打開塵封的日記本</p><p class="ql-block"> 如煙的往事重現(xiàn)在眼前</p><p class="ql-block"> 啊 時光帶走了我們的青春</p><p class="ql-block"> 卻留下了難忘的從前</p><p class="ql-block"> 啊, 歲月改變了我們的容顏</p><p class="ql-block"> 卻改變不了那份 深深的懷念</p><p class="ql-block"> 啊, 時光帶走了我們的青春</p><p class="ql-block"> 卻留下了難忘的從前</p><p class="ql-block"> 啊, 歲月改變了我們的容顏</p><p class="ql-block"> 卻改變不了那份 深深的懷念</p> <p class="ql-block"> 時光流走,歲月無情。打開塵封的記憶,讓人無不感嘆。青春一去不復返,曾經(jīng)的風華正茂,如今已不再現(xiàn)。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歲月能還我曾經(jīng),這世界,誰不留戀!</p><p class="ql-block"> 時光帶走了青春,卻留下了難忘的從前!歲月改變了我們青春的容顏,卻改變不了那份深深的懷念。</p><p class="ql-block"> 人生就這么短暫的幾十年,我們這一代人,不負韶華,不畏艱險,來到這充滿歡歌笑語、五彩繽紛的世界,為國家的鐵路建設(shè)事業(yè),無私地奉獻了寶貴的青春,今生今世,足矣!</p> <p class="ql-block"><b>唐院校友張家治:</b></p><p class="ql-block">@<b>葛延書?</b></p><p class="ql-block">讀了你轉(zhuǎn)發(fā)王德生整理的鐵62《勞動鍛煉回憶錄》(1) (2) (3),令我十分感嘆!</p><p class="ql-block">感慨唐院老五屆同學艱辛的一生!</p><p class="ql-block"><b>唐院校友賈鴻光:</b></p><p class="ql-block">個性鮮明,感情豐富,一部有血有肉的史詩。[強][強][強]</p><p class="ql-block"><b>@葛延書?:</b></p><p class="ql-block">讀了一下午王德生整理的鐵62《勞動鍛煉回憶錄》(1) (2) (3)集,十分感慨!唐院老五屆同學艱辛的一生,令人感慨萬分!祝福鐵六二師兄師姐們的晚年生活幸??鞓罚×壨瑢W認識的不多,記憶里在三分部唐院廣播臺,曾與愛新崇嘉等同學共事,每天編播唐院新聞聯(lián)播。后來,因為我在播放結(jié)束曲時播放了一首“村外小河旁”被?!?lt;/p><p class="ql-block"> 如今看到畢業(yè)后師兄師姐的經(jīng)歷,真是感慨萬千!</p><p class="ql-block"><b>胥福東</b>:(唐院內(nèi)62班校友)</p><p class="ql-block"> 有說人生多磨難,我為坎坷點個贊,不經(jīng)曲折難入海,除卻奮爭能登攀?</p><p class="ql-block"> 自從青春入唐院,揮灑豪情全心干,一朝愛上這雙軌,終生獻給鐵路線,能忍北雪漫天舞,更斗南浪水漫天,跨海修筑鐵路橋,隧道穿越各名山。</p><p class="ql-block"> 堅守崗位把好關(guān),轉(zhuǎn)戰(zhàn)東西永向前,何懼艱辛任務重,休問路途多遙遠,總有合龍鑼鼓響,總會通車紅旗展。</p><p class="ql-block"> 一生受盡多磨難,練就一副鐵腰板,敢于年邁說不怕,敢于挺身斗新冠。</p><p class="ql-block"> 磨難練得大心臟,坎坷讓咱眼光遠,祖國明天更美好,神州錦繡多燦爛。</p><p class="ql-block"> 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