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1963.3部隊到達東北第一站--通北。在福建新兵軍訓時,老兵嚇唬我們:軍訓結(jié)束馬上去東北,解小便要用棍棒敲下來,耳朵和鼻子不小心可以揪掉下來……</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在大興安嶺海拉驛,天寒地凍,部隊要在多布庫爾河上修大橋,吃的全是苞谷茬子和小米。那小米飯南方人不會煮,下面是焦的糊的,上面是生的,吃的菜都是凍白菜,凍蘿卜加土豆……</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人民解放軍是一所大學校,單是苦和累就是特別鍛煉人的!冬天夜里站崗放哨,一個小時換崗回到帳篷里,腳上的襪子與鞋墊鞋底凍結(jié)在一起,只能赤腳脫下來,進了被窩半天都暖和不起來…</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大興安嶺縱深地區(qū)--西里尼,當?shù)厣贁?shù)民族解釋為死地的意思,自鐵道兵進山后重新命名叫作“三榮崗”(當兵光榮,艱苦光榮,當鐵道兵光榮)</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才當兵入伍,十七八歲意氣風發(fā),雖說歷經(jīng)了許多的苦和累,但是當時不曉得什么是苦,什么是累。一個星期只吃到一餐純大米飯,或者一頓餃子(交替互換),其余都是“二米飯”(80%高梁米+20%大米),菜依然是凍蘿卜凍白菜加土豆,當然也有少量的凍豬肉作油一塊調(diào)點味。</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回憶那遙遠的部隊生活,我還是感覺蠻幸福的,比起戰(zhàn)爭年代老前輩犧牲流血,我們在和平年代經(jīng)歷的那點苦,真的算不上一回事!盡管那些苦澀的記憶令人難以忘懷,我依然感謝人民解放軍軍旅生活給我那么多的人生積累!</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相隔50多年,戰(zhàn)友重逢在蚌埠</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曾經(jīng)在一起,好多好多次挑燈夜戰(zhàn),一起商量撰寫四好連隊年度總結(jié)材料,小小初中生從此升華,孫從邦,我的書法、文書老師你還好嗎</font></h3> <h3>戰(zhàn)友羅鳴二十年前贈予自己題署的折扇,至今保存良好。這位連隊老文書可是個老筆桿子,當年我們?yōu)檫B隊文化活動沒少一起切磋討論,也稱得上是自己一位良師益友!</h3> <h3><font color="#010101">2013年2月在池州的部分戰(zhàn)友聚會<br>紀念參軍入伍50周年。<br>左起:陳平貴(已故) 張忠實 陳元平 江三益 章曉來 孔玉平 佘福如 王延生 嚴汝壽</font></h3> <h3>在一塊呆的時間最長、玩得最多、三個非常要好的戰(zhàn)友,前左朱金旺,殷匯人,近年來因為氣喘出行不便,聚會都是戰(zhàn)友上門;后面中間的戰(zhàn)友徐五七,墩上低嶺人,愛臭美,小小圓鏡子隨身帶,只可惜十多年前就因病過世。</h3> <h3>2018年5月,10位戰(zhàn)友相約在殷匯戰(zhàn)友朱金旺家里,前排左起:宋順來、朱金旺、江三益、陳元平、章曉來;后排左起:吳子平、程丙寬、章良富、彭玉生、嚴汝壽</h3> <h3>55年后與朱金旺再度合影</h3> <h3>2018年參與慰問抗戰(zhàn)老兵途經(jīng)青陽縣城,再次訪問當年同班多年老戰(zhàn)友周谷雨,戰(zhàn)友相逢格外親</h3> <h3>2017年5月1日,小女婿小女兒開車陪同我到墩上中嶺探望老戰(zhàn)友楊國啟。在東北伊春南岔,楊和我床鋪挨著床鋪,他長我5歲,對我關(guān)心備至,雖說分別50多年,這一趟見面終圓心愿。</h3> <h3>和楊國啟促膝而談(在當?shù)仄迮剖乙娒娌皇腔笮彰?,簡直不敢相認,因為楊一個人在家,既沒有手機也沒有電話行前沒有聯(lián)系)</h3> <h3>戰(zhàn)友張世春,也是老鄉(xiāng),我平時回鄉(xiāng)下老家都從他門前路過,今年倆個人一起自拍留下照片</h3> <h3>老戰(zhàn)友們每年都相約一次次聚會,重敘昔日戍邊情懷,珍惜今天相聚機會,情滿滿,意綿綿</h3> <h3>聚餐留影</h3> <h3>聚餐留影</h3><h3>(很多幅聚餐照片不一一上傳)</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