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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在信陽地區(qū)人民醫(yī)院五,六十年代的生活。信陽中心醫(yī)院

李偉

<p class="ql-block">公元1954年1月26日,農(nóng)歷1953年12月22號,一個特大暴雪雪積膝的日子我來到了這個世界。我是父母結(jié)婚八年后第一個孩子。</p><p class="ql-block">當年地區(qū)醫(yī)院的婦產(chǎn)科位于法院胡同(原尚慈醫(yī)院,后法院)。28歲的母親難產(chǎn),經(jīng)歷一夜的痛苦后,胡愛貞修女在被批斗間隙來到病房為我母親接生,最后在全麻醉下用產(chǎn)鉗夾住頭才把我拉了出來,看來我是不愿意來到風雨交加苦難的人間。當時我的小臉眼鼻嘴五官都擠壓在一起變形了,特別難看差點被丟棄。好在后來慢慢的恢復了臉型,大腦也算正常。父親李亞喬當時是地區(qū)醫(yī)院的醫(yī)政干事,負責醫(yī)院的醫(yī)療工作,母親在醫(yī)院當護士。</p><p class="ql-block">我出生后母親沒有一點奶水,當時也沒有牛奶賣,全靠米湯養(yǎng)活,醫(yī)院食堂的炊事員很好,天天都給我母親留最好的米湯油端回家,用炭火加熱喂我。</p><p class="ql-block">和我同天出生的一孩子是先天性聾啞人,他的母親汪阿姨在位于東方紅大道和中山路交叉口服裝廠上班。住在中山路上,我小時候經(jīng)常去他家玩,文革后沒有聯(lián)系了。</p> <p class="ql-block">我的童年和少年時代是在地區(qū)人民醫(yī)院(現(xiàn)中心醫(yī)院)度過的(1970年1月離開)有許多難忘的回憶。本照片是六十年代的航拍照片,上面紅圈為我童年生活學習的三個地方。地區(qū)人民醫(yī)院,行署幼兒園,第三小學。工人文化宮是我從家到三小的必經(jīng)之路,我走了六年。</p><p class="ql-block">在醫(yī)院里住房調(diào)換過三次,出生到懂事在前院西南角平房最南端一間,幼兒園時在后院筒子房里(內(nèi)走廊可以做飯用),小學時代住后院最后一排平房正中間(原衛(wèi)校搬走)。65年后在我家后面又建了三排平房。</p> <p class="ql-block">地區(qū)醫(yī)院有四個門,西門在家屬院后面西北角中山路上,一般不開(現(xiàn)在中心醫(yī)院家屬院門)東門通到四一路,只有在運尸體和汽車運輸物品的時候開門。二個南門在申碑路,西側(cè)在家屬院,是五十年代供后院內(nèi)信陽衛(wèi)校師生和醫(yī)院家屬院共同出入,衛(wèi)校搬走后基本上不開。東側(cè)的大門在門診部,是所有人出入的地方,門診部大門外非常的漂亮,在信陽市是獨一無二的,見下圖。門內(nèi)是一十多米的門廊,二側(cè)通門診部各科室。門廊內(nèi)外二頭都有沉重的木門。</p><p class="ql-block">照片數(shù)字標注</p><p class="ql-block">1.醫(yī)院病區(qū) . 2.家屬院, 3.三小.3.三小后門,4.工人文化宮,5.新華書店,6.電影院,7.燈光球場,8.行署幼兒園,9.搬運一工區(qū),10.一中,11.四一路,12.三民路(申碑路)13.中山路,14.法院胡同,15.廣場東路,16.東方紅大道,17.勝利路,18.廣場北路,19.文化街,0.小河</p> <p class="ql-block">1923年建的早期大同醫(yī)院大門,內(nèi)門廊有十多米長,二側(cè)通門診各科室。大門內(nèi)正對1923建成的二層病房樓正中的大門,二者之間的路邊有花壇和柏樹等樹木。1957年醫(yī)院在老樓后面又建二排二層病房樓,有走廊和老樓相連,病房樓呈前,中,后三排,前樓沒有西側(cè)一半,改成行政辦公區(qū)了,如下面的平面圖。</p> <p class="ql-block">抗戰(zhàn)勝利后大同醫(yī)院1946年重新開業(yè),中間最高人為獨腿啞巴,他是大同醫(yī)院留下來的老人,我們小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怕他。</p> <p class="ql-block">地區(qū)醫(yī)院大門非常漂亮氣派,是信陽市最好看的大門。每年國慶節(jié)都會用柏樹枝和花扎成彩門,是一道亮麗的風景。1966年文革開始破四舊,上面的獅子被砸了。</p><p class="ql-block">這張照片是父親保存下來的,文革開始時因獅子是四舊,怕被炒家時把照片收走燒了,他把上面有獅子的部分撕去,躲過一劫??梢詮乃旱舻挠¢_出當時可能急而沒有用剪刀,用手撕掉的。文革后才又對接在一起。</p><p class="ql-block">前排坐左第二人是父親,1949年是他打開城門迎接解放軍入信陽城,隨即帶領(lǐng)一隊解放軍進入大同醫(yī)院進行保護。當天晚上帶衛(wèi)生院全部人員參軍。后以軍代表院長助理接管大同醫(yī)院。一直在醫(yī)院工作到1970年被下放到農(nóng)村。</p> <p class="ql-block">我出生時在住在地區(qū)醫(yī)院前院西南角南側(cè)第一間房屋,小時候可以站在床上看到申碑路,記憶中是國慶節(jié)爬在窗戶上看敲鑼打鼓的游行隊伍。1955年10月醫(yī)院停診開展肅反運動,父母也被集中學習長達九個月,不準回家,保姆五姨姥帶著我回到中華胡同老家和奶奶一起居住,春節(jié)后學習寬松點,母親每個星期天可以在大門廊里的傳達室見我一面,父親見不到的。</p><p class="ql-block">1956年6月學習結(jié)束,父母回家,家門口的草長的好高。把我接回家后幾天母親就產(chǎn)下大弟,因懷孕期間天天學習不能外出走動,分娩時大出血非常危險。</p> <p class="ql-block">1957年我入行署幼兒園,全托,星期一去,星期六回家。幼兒園搬到法院胡同新址后我們應該是第一屆學生了。和我同班的有地區(qū)醫(yī)院婦產(chǎn)科主任李滌非小兒子李海,化驗室主任王宗山的兒子王正,我父親是中醫(yī)科主任。我三個人幼兒園,小學都在同班,同院。</p><p class="ql-block">在幼兒園我印象深刻的有幾點,1,我不喜歡吃面條,如果晚飯是面條我會自己去廚房找炊事員要一個涼白饃吃。</p><p class="ql-block">2.我們一人一個小床,但是有好多小朋友會尿床的,如果遇到陰雨天被子干不了,老師就會安排倆人睡在一起,我從小就不習慣二人同睡在一起。</p><p class="ql-block">3.有一年不知道為什么班里有人吃牙膏,我的牙膏也被羅延生吃了,我倆還打了一架,我比他小打不過他,后來小學也在同班。</p><p class="ql-block">4.幼兒園的后門出來就是老城墻,哪個時候城墻磚已被徹走,只剩土墻了,老師帶著我們?nèi)ト嗣駨V場走在土墻下感覺好高好高,印象特別深的是有天晚上老師帶我們回幼兒園在土墻下遇到了一頭不知是狗是狼的動物,老師說是狼,驚嚇之極。</p><p class="ql-block">5.我的老師是潘老師,1984年我送兒子去上幼兒園她是園長,依然記得我(其實她是記得我父親的兒子當年在她班里)</p><p class="ql-block">6.幼兒園小班下學期開始,去回我都是自己走的,沒有父母陪著。</p> <p class="ql-block">1959年冬的我,穿著花棉褲天真可愛吧</p> <p class="ql-block">1959年六一兒童節(jié),全院老師,阿姨和孩子們的合影。后排左一是潘老師,二十多年后我送兒子去幼兒園的時候潘老師沒有改變。我一眼就認出來了。照片中紅心下面是我,在最后一排。</p> <p class="ql-block">行署幼兒園的條件好,老師也負責,教的東西也多,所以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接受的東西比同齡人要多點。因吃住都在園里養(yǎng)成我的獨立性。</p><p class="ql-block">在自然災害的時候我們沒有受到影響,我還記得在大班的時候我們每人都發(fā)給大花布衣服,說是出口給蘇聯(lián)的,人家不要了才給我們做衣服穿。在幼兒園我們統(tǒng)一的標配是白圍兜。</p> <p class="ql-block">1960年入第三小學,當年是幼兒園老師帶著我們直接去三小報名,我分在三班,李海,王正依然和我一班。一年級我就加入了少年先鋒隊。我們班應該是同屆最棒的班級,大隊長也是我們班的張翼生。五,六年級的時候我們班獨在三小進門后左手最好的一座獨棟的教室里上課,教室大,經(jīng)常有老師來班里聽課。教室前面是乒乓球臺,西邊是一獨棟全校老師的方形大辦公室,</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三小前門在民主大道(現(xiàn)東方紅大道),后門在北邊對著老城墻邊的民房。校園美麗,有一座二層的木地板教學樓,校內(nèi)靠勝利路有花園,花園就在我班教室和老師辦公室后面,里面有老師用的廁所,我們有時候也偷偷的去使用。當年學校西側(cè)是教學區(qū),有樓房,平房,還有一個老師住的小院子。東側(cè)是大操場,建有足球場。操場北圍墻下有植物園,種有油料植物</p><p class="ql-block">1966年我們畢業(yè)后,文化大革命開始了,我們這一屆學生也在三小參加鬧革命,組織紅衛(wèi)兵隊伍,把教學樓二樓做為據(jù)點,對著大街架著大喇叭,也是天天廣播宣傳,今天打倒這個明天打倒哪個,我不能加入紅衛(wèi)兵,但也經(jīng)常去樓上找同學玩玩看看。我的同學里比我大二三歲的好多,是以他們?yōu)橹魅ヴ[革命,我也見他們過對老師的批斗會,我只是站在人群中看,不像有的同學對個別老師哪么仇恨去批斗折磨他。印象中被整最狠的是總務科的老師和教過我們的算術(shù)老師,戴高帽,掛東西,低頭彎腰。我不恨任何老師,班主任王老師的女兒萬順清和我們同班。</p> <p class="ql-block">這是我記憶中畫的1966年三小的平面圖。二層教學樓,五年級在一樓,六年級在二樓。但是我們?nèi)辔?,六年級都在進大門西側(cè)的一間獨立教室里,四年級教室前后有大樹,這排教室正中間有門廊通到操場。操場北面是我們的種植園,主要是油料植物蓖麻和向日葵。教師住宅是院中間的一個小院子。</p><p class="ql-block">校園東墻外有路從民主路(東方紅大道)通到一中,北墻外的小路邊有民房(老城墻的位置,房子建在較高的土堆上面)沿小路向東到一中門口的橋頭。小路和北邊的民房之間是一寬而淺的斜坡溝。</p> <p class="ql-block">1966年6月小學畢業(yè)。在我們完成畢業(yè)考試后,文化大革命席卷全國,全國所有的學校都停課三年,讓我們失去繼續(xù)求學的愿望。在家里玩了三年。直到1969年3月才在復課鬧革命的指示下重返校園。三年后回到學校已經(jīng)不是學習文化知識為主了,心也玩野了。工宣隊領(lǐng)導學校,教育要改革的指示課本簡單。在二中待了六個月同年9月全市所有66屆小學畢業(yè)生都進入譚山包信高。1970年12月我離開了信高,二個月后全校同學都被下放的五七青年農(nóng)場。</p> <p class="ql-block">我的小學畢業(yè)證。也是我一生唯一的一張畢業(yè)證書。從此以后沒有機會再真正上學學知識了,也沒有第二張畢業(yè)證了。所以我的文化程度是真正的小學畢業(yè)。</p><p class="ql-block">1969年復課鬧革命到1971年1月不到二年的時間從中學到高中到下鄉(xiāng)什么都沒有學到,也不知道怎么去學習了。</p> <p class="ql-block">小學時代我還算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好學生,這是我1964年12月四年級的一個賀信,當時是學校用鼓樂隊的方式送達醫(yī)院的家里。</p><p class="ql-block">如果沒有文化大革命我是不是也會上中學,高中,再進入大學??梢哉f文化大革命把我們這一代品質(zhì)優(yōu)秀學生害了。后來被推薦去上大學的工農(nóng)兵學生有太多人可以說是文革前的差生,現(xiàn)在叫學渣。特定的歷史時期改變了人們的命運,人之命天注定。</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這是我四年級上學期的通知書,成績還是可以的。我們哪時學習很輕松的,基本上沒有課外作業(yè),也不排名次。但是如果期末考試只要有一門不到六十分,升級時補考還是不及格就要留級,班里每年都有同學留級,也有高一屆的同學來到我們班,留級多次的同學我們給起外號叫留級簍子,同班同學就有人大我三歲。我同班的發(fā)小李海就是五年級末算術(shù)成績考59分又留在五年級了,一分之差就不能正常升級,可見當時教育之嚴肅。</p> <p class="ql-block">1964年四年級下學期的通知書,成績不錯,語文80分,算術(shù)100分??梢钥吹缴迥昙壣蠈W期的學費是5塊2角。四年級下學期的學費才3塊7角。</p><p class="ql-block">我們哪時候?qū)W習沒有任何壓力,沒有成績排名,分數(shù)攀比,沒有升學的概念,成績都在60分就升級。下午二節(jié)課,四點就放學了,趕快回家開收音機去聽“小喇叭開始廣播啦”這是我每天必聽的,聽完后再出去玩,父母上班忙,我們是玩到天黑再回家。</p> <p class="ql-block">我們這一屆小學生是醫(yī)院孩子最多的一年。我們班有四個醫(yī)院的男孩子,李海,王正,陳東初。二班醫(yī)院的男生最多有蔣功宇,孫紅建,田老胖,田小七,史奎章,王硯耕。在醫(yī)院里和我同齡的男孩有十多個人,也是醫(yī)院里占主導地位帶頭的一群人。</p><p class="ql-block">每天上學放學都是自己走的,穿過文化宮后直走經(jīng)三小后門入學校。此路再向前走不到一百米左邊過護城河的橋就是一中的大門。我們這個小路就是原城墻根的位置,有居民蓋的房屋了。有的時候放學想玩玩就從大門出來,沿勝利路學校的外墻走,學校的墻是花眼墻體,可以看到學校的花園。</p> <p class="ql-block">這是醫(yī)院病房樓前樓左邊的一部分,從門診部和外面都是通過樓左邊的門進入,進門后一條長廊通到后面的樓下樓上八個病區(qū),長廊到病區(qū)前還有一道門,門二側(cè)也有門分別到二邊的小食堂和大食堂。長廊的前部有放射科。后部有供應室。門前栽有樹木花草。這張照片向右是前樓的另一半,外走廊相通,前樓一樓是辦公區(qū),一樓最右是辦公室,對東西走廊大房間里有乒乓球臺,往北走廊到頭左邊還有一個拐彎抹角的小門通外面。二樓整層住人,照片是病房樓的前部分,是解放前1922年建成的,樓上樓下外走廊,樓頂是檳鐵頂,整體大氣美觀。也是我的小時候最喜歡光顧的地方,特別是下雨天我們經(jīng)常在樓的走廊玩。二樓上特別安靜,獨腿啞巴的縫紉間在上面,他非常聰明,獨身。文ge開始醫(yī)院的造zhao反派說他是國民黨特務,假木腿里藏有電臺,把他的木腿砸破了,可憐的人啊。最后醫(yī)院的ge命委員會把他和我父親倆人定性為特務嫌疑,(醫(yī)院給我父親定過歷史反革命,三開人物,但是調(diào)查結(jié)果都不是,最后才定一個誰都說不清楚的特務嫌疑)只到1979年末他倆才一起被平反。當年被定特嫌的人根本就沒有證據(jù),說你是你就是。</p> <p class="ql-block">這是我繪制的1965年前地區(qū)醫(yī)院平面圖,位置比例本人認為基本正確。(東院畫的有一點點?。﹫D中紅色虛線為青磚路。數(shù)字1---9是住宅平房,我家在6號正中間標注0的一間,功宇在最東側(cè),王正住5號,紅建,小黑,李海住4號,田老胖住8號。數(shù)字11是廁所,12事務處,13老食堂,14水龍頭,15水井。</p><p class="ql-block">在2號房和11號廁所之間北邊以前是衛(wèi)校的大門,進門是三米長的陡坡,這也是我們小時候分前后院的位置。3號房的門朝向北。7是筒子間房屋,后院除7號房外都是以前原衛(wèi)校的校園,在靠近水塘西邊原來是一排衛(wèi)校師生自己建的土墻茅草屋頂?shù)膶W生教室,64年前后被扒了。</p><p class="ql-block">1961年衛(wèi)校搬走后我們搬過來的時候,我家房屋前這個地方是衛(wèi)校師生種的紅薯地。</p><p class="ql-block">院長的住宅是解放前建的護士住宅有外走廊,外觀和病房前樓一樣,但是門朝北,</p><p class="ql-block">醫(yī)院病房樓東的前部有一個小院,我們叫東院。小院里靠北有一個院中院,是51年的傳染病房。小院南側(cè)靠近門診部的房屋是中藥炮制加工房。門診部東側(cè)內(nèi)也有一小院,有一朝西小門直通醫(yī)院院內(nèi)。后來中醫(yī)科由門診部西側(cè)搬在此小院里。從小門出來屋后就是中藥炮制房,韓叔和麻子江是藥工。房門前常諒有中藥材。我也多次去屋里鍘藥材,用腳滾碾子把藥碾碎玩,喜歡聞蜜灸藥材的甜香味道。</p><p class="ql-block">1965年后鍋爐房東蓋了二層制劑室,家屬院后面蓋了三排六棟平房,我家前面蓋了二層樓房,老廁所扒了改建成南北走向的,各排房屋前加了水龍頭。</p> <p class="ql-block">這是六十年代航拍照片。圖中白色呈干字的是57年建的病房樓,數(shù)字所標:0.花園,1.老病房樓,屋頂是檳鐵的,2.新樓,3.新樓后排,4.傳染病房,5.禮堂,6.大門,7.門診部,8.東院,9.洗衣房,10.操場,11.老別墅,12.食堂,12.鍋爐房。黃色箭頭是出東門后到四一路的通道。</p><p class="ql-block">后院的每排房子六間,(4號房以前是衛(wèi)校辦公室,有內(nèi)走廊天花板,房屋也大后改成單間,有五間門分別對在東南北方,)我住的最后一排十三間,東側(cè)連著二間是原衛(wèi)校的尸庫,早期空置,后有二工友搬入。當時每家只有一間住房,我家的左右鄰居是任新年和郭康如。任新年有六七個子女,老三老四和我是同齡人,但是男女之間不說話的,最小的是男孩子,是院里唯一有二間住房的,他家門前的葡萄棚子年年果實累累,我從來沒有摘過。</p><p class="ql-block">我家一間屋隔成二間,早期外間一大床,我們弟兄三人睡,66年改成上下高低床,我睡在上面。</p><p class="ql-block">65年前院內(nèi)只有一個水龍頭,洗菜洗衣服都在哪里,也沒有感覺用水排隊,院內(nèi)還有一口水井,平時不用。</p><p class="ql-block">醫(yī)院進入大門就是青磚鋪的路到院里各建筑物,家屬院里磚路一直到我家門前,圖中用紅虛線畫的就是青磚路,。</p><p class="ql-block">院里的綠化好,家屬院平房之間也有花園和灌木叢,特別是5號房屋山頭到廁所的磚路二邊是我不知道的一種藤蔓植物生長密。磚路邊有大槐樹,水塘邊是柳樹。</p> <p class="ql-block">現(xiàn)在醫(yī)院的衛(wèi)星云圖。六十年代的建筑物一個也沒有了,門前的河也蓋起來變成路了。</p> <p class="ql-block">1964年后醫(yī)院在暑假會組織院里的孩子們一起活動,讓手術(shù)室工作的一上海青年負責,我印象深刻是我們幾個大點的動手能力強的去手術(shù)室?guī)兔ο雌餍?,纏縫合線,打器械包等活。</p><p class="ql-block">下圖樓的二層就是手術(shù)室,哪個時我們就在外樓梯二層的平臺干活。</p> <p class="ql-block">病房樓的后樓西側(cè),下面是婦產(chǎn)科產(chǎn)房,上面是手術(shù)室。1957年建成后母親就在一樓產(chǎn)科工作,這也是我小時候經(jīng)常來的地方。小時候去產(chǎn)科產(chǎn)房沒有人制止。我最喜歡吃母親上夜班帶回來的夜餐,是小食堂做的,夜里十二點送去給上夜班的人,非常好吃。哪個時候也不知道是母親沒有舍得吃留下來給我們孩子們,而自己餓著?,F(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要說一聲謝謝我的母親,我會陪著你慢慢的變老。</p> <p class="ql-block">醫(yī)院的食堂伙食好,一斤飯票一毛六分錢,買饃時二兩一個的饃加一分錢。大家都去食堂買飯菜,饃幾乎天天下午都去買,熱騰騰的白饃拿回來就吃,饃皮最好吃。對饃的插曲是我們喜歡把辣椒莢饃里給上幼兒園胡文吃,一吃就哭,再給他他還吃。水煎包也是醫(yī)院食堂的特色,煎鍋在屋外棚子里,下午四點多就排隊等著買,最喜歡吃扣肉,小黑碗裝,看到食堂做扣肉了跑回家拿著菜票帶著碗去排隊等,晚一點就沒有了。哪個時候食堂的飯菜好吃不貴,小學時代家里基本上都是到食堂買飯菜回家吃。廚師的手藝在信陽是一流的。66年文革時期他們還成立了菜刀司令部。</p><p class="ql-block">小食堂是對病人的,飯菜更好吃還便宜。哪時醫(yī)院有營養(yǎng)師負責不同疾病的伙食,每天去病人床頭預訂第二天的飯菜,病人根本不用家里送飯,食堂把飯菜推送到各病區(qū)去,出院的時候在結(jié)算伙食費,哪個時候小感覺住院的病人好享受啊。小食堂還負責做夜班飯。</p><p class="ql-block">早期食堂在前面行政辦公樓和中東側(cè)病房樓之間,后來搬到病區(qū)和家屬院之間水塘的南邊,原址做木工房,父親和木工民師傅關(guān)系好。</p> <p class="ql-block">醫(yī)院出門就是原護城河,河岸有七八米高,平時水很少,下大雨的時候可以滿河槽。我們也會下到河槽里逮小魚玩,醫(yī)院南側(cè)大門和院墻和三民路(申碑路),河溝是平行的,二邊的中山路,四一路河上都是大磚石橋。醫(yī)院大門往東十多米處,在三民路和四一路路口橋頭有一家倆位老人開的開水灶房,屋外搭有棚子二個大煤爐子,二十四小時供應開水,灶火旺生意好,這家店是我們出醫(yī)院門后必經(jīng)之路,冬天我喜歡在哪里停留烤烤火取暖。</p> <p class="ql-block">對著醫(yī)院門前的河岸太高還陡,我們下去的少。但是四一路橋東的河岸比較低點也容易下,這段河在四一路和勝利路之間。河岸南邊是文化宮的二個禮堂和院墻,北邊是機械廠的墻,墻外有人走出來的小路。橋頭岸邊還有一個地碉堡(還是在中山路橋邊油廠墻外,我記不清了)。我們在這一段河里水淺時可以二邊跑,北邊可撿到廠里丟的廢物,南邊晚上可翻墻進入禮堂看演出,我只翻過二次墻去看電影。</p> <p class="ql-block">這是信陽市八十年代初期的地圖,小時候我到過信陽城區(qū)角角落落,特別是文革停課在家里無所事事就去逛街。</p><p class="ql-block">我最喜歡通過鐵路北閘口去車站貨場玩,可以看火車和車上的物品,還可以撿到我們認為好的東西。</p><p class="ql-block">我老家在中華胡同一號,青石板鋪的路是信陽最長的胡同。舅舅家在小南門和南門之間的城墻邊,哪時城墻是已高土堆了,舅舅家走十米遠就到?jīng)负舆?,是很高的坡下去就是沙灘,二百米遠的地方才是河水,在這個地方走到河水處有一個五十多米長七八米高的沙壩,上面是平頂,走上去會感覺到累,是我常來的地方。母親也經(jīng)常來這里洗衣服和床單,洗好我?guī)退佋谏碁┥系雀珊笤倩丶摇3菂^(qū)這段浉河都有一二百多米寬的沙灘,河對岸就是農(nóng)村的田地。從西關(guān)到南門的老浉河是我童年難忘的回憶,再也沒有美麗的浉河了。我還記得有時候發(fā)大水,浉河水可以漲到岸邊,看著這么寬闊的大水是有點嚇人的。</p> <p class="ql-block">老信陽城墻的位置,地區(qū)醫(yī)院在北城墻外。當時北門出來就可以看到醫(yī)院南門和房屋,城門和醫(yī)院之間有近百米的三角形空地和一條河。在醫(yī)院東西二邊分別是四一路和中山路(在北門處相連),二條路和醫(yī)院門前的河成一三角形的空地(1965年體校建一棟大房屋,1971年醫(yī)院用衛(wèi)校的地置換后建門診樓),四一路沿街有民房,正對文化宮西門有一房子里常年展覽畸形動物,收費進屋,我也去看過好像就是小動物和禽類多一條腿少一條腿??盏刂猩铰肺鱾?cè)是油廠,東側(cè)的空地被油廠堆放了許多油桶。</p> <p class="ql-block">66年下半年開始,醫(yī)院的一些人到處抄別人家。找一些他們認為是四舊,應該被砸的精美的好東西,我家被抄過二次,書被燒了幾百多本,父親寫的記錄的材料也燒了,陶瓷器也都被砸碎,我們都在一旁看著不敢說話。金石生的愛人反抗過,不讓拿走東西但是他們?nèi)硕酂o用。我和金石生家隔了二家。他和父親的關(guān)系極好。在1966年元旦晚會上父親和他,王德榮一起表演了節(jié)目(三人行)</p><p class="ql-block">才十二歲的我還不知道被砸破燒的都是父親的錢財和心血,他們?nèi)e人家我還跟著看熱鬧。當年被砸碎的我最心疼的是我鄰居郭康如家的非常好看小獅子和我家特別漂亮的瓷碗。陳姥姥還被他們逼著站在凳子上低頭認罪,第二天被趕走回農(nóng)村了,更多的人受到不同的折磨。</p><p class="ql-block">67年我跟醫(yī)院去農(nóng)村參觀地主所謂的變天帳,挖出來的金銀珠寶等等浮財展覽。還去李新店飛機場參觀,回來坐的煤車,進醫(yī)院正趕上信陽武斗,大量的傷員擠滿門診部</p> <p class="ql-block">1966年文革ge開始,醫(yī)院門診部,禮堂,食堂和樹之間拉的繩子上都是鋪天蓋地的大字報,無中生有惡意編造的揭發(fā)皆是。父親為了不讓我受到影響,讓我二叔把我?guī)У近S龍寺他工地上,路剛修好我步行從董家河走到黃龍寺,一路山區(qū)沒有人家。在這里吃住極差,我全身都是被咬的包,一個星期后我回到信陽,父親又讓我姑把我接到駐馬店,駐馬店市剛成立,姑姑單身從信陽分過去的,我睡在地上還可以,但是我吃不下去面條,二個星期后送我回到信陽住到老家二叔家,中華胡同一號,他家三個哥哥二個妹妹,睡的是竹棍連起的竹笆子床,每天可以到處跑著玩,更加深了我對南門口一帶的印象,唯一不習慣的就是廁所太遠太臟了(二個廁所分別在小十字街和老城墻根下),在醫(yī)院大院長大的我第一次在街道生活。十月三小要求我們應屆畢業(yè)生都要去工廠農(nóng)村勞動一個月,我又去了勝利大隊姨家一個月,后回到醫(yī)院的家。在外折騰了三個多月回到醫(yī)院。還是家里好。</p> <p class="ql-block">我們生活在醫(yī)院里,比外面同齡人成熟點,同齡人多自成體系成群結(jié)隊。文革開始后院里的孩子以我們這一屆為主分成三派(不牽扯政治原因,是小孩子的個人行為。當時我們這一屆的孩子們的父母絕大多數(shù)都是有歷史問題的人,是被革命的對象,最后都被醫(yī)院下放了)</p><p class="ql-block">前院以田老胖,小七,小八弟兄三人為主(53年.54年.55年人)三人聯(lián)手實力最強,人最多,因為出院門要經(jīng)過前院,好多后院的怕挨打就加入他們,李海,陳東初就加入了。在院里他弟兄三人和小黑(51年人)一個人爆發(fā)過一場激戰(zhàn)。干壞事多的也是他們。</p><p class="ql-block">小黑和孫紅建是鄰居成一派在后院的前面,人最少。</p><p class="ql-block">我和蔣功宇,張建新在后院是一派。</p><p class="ql-block">還有幾個同齡人無派獨自玩。王正屬無派。</p><p class="ql-block">院里的孩子經(jīng)常會打架的。我們?nèi)齻€人還好,田老胖弟兄不主動挑釁我們,其實當年我怕的就是他們弟兄三人一起上,絕對打不過他們。我們后院的經(jīng)常隔著院墻和一工區(qū)的人打石頭對戰(zhàn),我們在墻內(nèi),他們在墻外路上對扔石頭,不時會砸到路過的行人。</p><p class="ql-block">也和醫(yī)院東側(cè)銀行家屬院的干過幾次石頭仗,我們這邊地勢高,墻矮人多石頭也多,銀行哪邊對打的有我三小同屆二班的陳志敏和低二屆李萌,70年我們醫(yī)院同屆的男孩子都和父母一起離開了醫(yī)院,而陳志敏幾年后來到醫(yī)院工作了,李萌最后當上衛(wèi)生局付局長。我們這十多個在醫(yī)院長大的男孩子只有田小七最后被安排進了醫(yī)院。</p><p class="ql-block">醫(yī)院里還有幾個人比我們大幾歲,但是從不參與我們的爭斗。如田老胖弟兄的三個哥哥,小黑的哥哥,李海的哥哥。唯一參與在我們之間的只有李新民(51年)。也是在李新民的調(diào)解下幾個月后我們?nèi)旱暮⒆觽兙脱院土恕?lt;/p><p class="ql-block">同齡的女孩子們分派更多了,也會打架的,如我鄰居任家和尚,娃娃姐妹倆和她們鄰居袁家姐妹。</p> <p class="ql-block">人人都喜水,我們也是的,醫(yī)院的孩子結(jié)伴利用可行時間偷偷的去浉河學游泳,從西關(guān)到南門的河水都去體驗過,當年去西關(guān)玩水的時候怕去木橋東擋水墻哪個位置(原市醫(yī)院下面,現(xiàn)在說是老城墻),墻常年都被水淹住。我回家被發(fā)現(xiàn)后少不了挨打,但是屢打不改,我丟過一汗衫回來也挨打了。當年查我是不是去游泳就是用手指在腿的皮膚上劃一下,出現(xiàn)了白色的痕跡就要挨打了。我那個時候不敢去界河和步校大塘,傳說中很深很深的。</p> <p class="ql-block">小時候我們經(jīng)常去爬樹,再高的樹木都能爬上去。家屬院有幾棵老槐樹,有一棵樹被我們改的可以在樹上上下左右成環(huán)形的跑,我們經(jīng)常在樹上玩抓人的游戲,在樹枝上和猴子一樣來回跳躍躲避被抓住,誰被抓住他就開始去抓別人。玩樹上逮人只有一個人從樹上掉下來。直到醫(yī)院蓋一個二層樓把樹砍了才停止樹上抓人玩。這個二層樓下面有幼兒園,上面是內(nèi)走廊住人。</p> <p class="ql-block">我們醫(yī)院院里大,建筑物和樹也多,我們是滿院子里跑。玩“頭級官兵末級賊”游戲抓人,玩躲貓貓藏起來等等。</p><p class="ql-block">哪個時候太小了無憂無慮的生活就是玩,父母在醫(yī)院里遭受迫害受苦我是感覺不到的。父母工作和家務的辛勞同樣不知道。</p><p class="ql-block">回想起來我們小時候真的沒有任何負擔,雖然大部分家庭貧窮,吃不飽穿不暖,生活條件差,但是我們都開心快樂每一天,玩的游戲各種各樣的有一二十種,花樣也不斷翻新,當年的我們小學生才是真正的充分體現(xiàn)出自強自立。</p> <p class="ql-block">打架是小孩子之間的事情,我自己的性格和受到的教育是不會去打別人的,但是如果有人來打我,我也會全力反抗對打的。我和陳東初,徐紅繼打過短架,他們都比我大,和其他人好似都沒有打過架。更沒有去打過比我小的。我倆個弟弟因為我也沒有人敢打。我們哪個時候打架基本上不會打臉的,大多都是把對方摔倒壓騎在他身上,哪個時候打架是不打臉的,拳頭大都打在胸部。</p> <p class="ql-block">是孩子就會做錯事情的。1966年后因為長期不再上課,醫(yī)院里我們這么大的孩子無所事事,就結(jié)隊的開始盜拿醫(yī)院里可以找到可以卸掉的鐵和銅去賣。醫(yī)院的小轎車因當官的被打到,沒有人用,停放在無人后院里,醫(yī)院的孩子們今天你卸點明天我掰點,最后一輛汽車只剩下空殼和輪子了。哪個時候賣點錢最喜歡去電影院門口喝糊辣湯。我也步行走到平橋去買玻璃球,回來的時候是沿鐵路鐵軌上走的。</p><p class="ql-block">我也有過不幸運的時候,一次拿廢棄爐里的鐵蓖棍子出門被抓住了,回家挨揍了。</p><p class="ql-block">自己認為我這一生沒有做過損人利已的事情。</p> <p class="ql-block">小學四年級后的暑假,有一天我去學校義務勞動給向日葵蓖麻澆水,母親來學校帶著我到醫(yī)院檢查,診斷是腎炎,天天在家里喝中藥打針治療,一二個月禁鹽,父母千方百計的買回針對腎炎患者食用的調(diào)料鹽一點不好吃,哪時期我是特別的想吃咸味,經(jīng)常偷偷的吃點有咸味的菜。后來父母把鹽放入烏魚肚子里,用火把魚燒焦后取出鹽給我做菜。</p><p class="ql-block">當時對病我沒有一點感覺不適,是父親及時看出才讓母親在第一時間帶我去檢查。這是我童年得的一場大病。</p> <p class="ql-block">這是體育課上的游戲,看你能沖破對方二人的牽手不,沖破了你就可以帶對方一個人回來加入你的隊伍。最后誰的隊伍人多誰贏。我們都是挑對方二個比較弱的人去沖。</p><p class="ql-block">還玩抓人的游戲,在操場上先是二人開始手拉手去抓人,抓到了就拉著手再去抓,直到大家都拉著手沒有人可抓了。</p><p class="ql-block">體育活動還有打乒乓球和踢足球。乒乓球臺少,大家都排隊上,一個人是擂主,上的人第一個球贏了可以再打五個球,輸?shù)娜讼屡_。足球各班之間比賽,我只能記得我班守門員是李耀民。</p><p class="ql-block">文藝我們是吹笛子,有專門賣笛膜的。家里條件好的有口琴。我也有一把重音口琴,但是沒有學會。</p> <p class="ql-block">摔跤是我們的最愛,我們醫(yī)院的同齡人經(jīng)常在一起比高低。我的摔跤技術(shù)還是可以的,前后院合解后,我們在筒子房前的草地上較量,前院的都不是我的對手。但是我永遠摔不過蔣功宇,對戰(zhàn)李海,田老胖等人我一個手就可以了,還可以讓他們抱后背摔。我們幾個還經(jīng)常去外面工人文化宮和浉河邊和他人比較一爭輸贏。</p> <p class="ql-block">小時候街邊有小人書攤,一分錢看一本,五分錢看六本。這也是我經(jīng)常光顧的地方,我自己感覺路邊的幾個書攤的連環(huán)畫書我都看完了,我不喜歡爬在別人的后面一起看他租賃的書。</p><p class="ql-block">我父親喜歡買書,和新華書店的人非常熟悉,我也認識他們,所以我也經(jīng)常去新華書店,坐在柜臺里的地下看新的連環(huán)畫書。當年的樊經(jīng)理倆口,魏叔叔倆口等人,特別是魏叔叔倆口最好和我父親是一生至交,他的大兒子魏幼軍是掛在我父母口中讓我學習的楷模。</p> <p class="ql-block">哪時候連環(huán)畫書是我們的最愛,自己能買的人非常少?,F(xiàn)在回想一下,感覺哪時候擺書攤的人都是高收入??!</p><p class="ql-block">我和李海玩的最好,他父親是婦產(chǎn)科主任,他有哥姐,比我嬌生慣養(yǎng)任性。他經(jīng)常從家里偷拿小說給我看,我父親也買有許多小說,包括四大名著,我在小學時代就看了三國,西游記和水滸,從小就非常喜歡看書,看得還快,這個習慣一直到現(xiàn)在還是如此。</p> <p class="ql-block">小學時代的早期娛樂之一就是打紙板,用煙合疊的叫三角板,用紙疊的叫四角板,一下課和課余時間到處都是打板的,打翻過來就可以贏走,兜子裝的都是紙板。</p><p class="ql-block">哪個時候父親吸煙,我更喜歡去住在民權(quán)路老中醫(yī)院三老爺葉鹿民家要煙合,他是最出名的老中醫(yī)吸的都是各種高檔煙,是可以拿出來炫耀一下的。高年級煙合多了就裝訂在一起當演草本用。</p> <p class="ql-block">劈甘蔗是喜歡玩的帶有賭博性質(zhì)的,哪時都是白色的甘蔗,彎曲,比較細,在攤上拿一根甘蔗,倆人用手握甘蔗往上比出先后,甘蔗放地上直立,用刀背壓在甘蔗最上面保持平衡,突然刀翻過來用刀刃劈向甘蔗,劈開的就是你的,截斷后,另一個再繼續(xù)劈,直到底,最后誰的劈少掏錢買單,一會就可以劈掉十多根。</p> <p class="ql-block">我們院里過一段時間就有爆米花的來,哪也是我們開心快樂的時光,大家都用碗裝著米,拿著鍋和盆排隊,我是永遠要添加糖精的吃甜的。膨的一聲又出來了一鍋,關(guān)系好的朋友就可以抓一把先吃點。</p> <p class="ql-block">我們可以用泥巴做手槍??和其它小東西玩。用泥巴摔著玩聽誰的響。在三民路一地方有最好的黑膠泥,結(jié)伴而行去挖回來。</p> <p class="ql-block">白上衣藍褲子紅領(lǐng)巾是我們的標配,有活動的時候是要統(tǒng)一著裝的。三小是信陽市最好的小學,學校組織我們?nèi)⒓拥母鞣N活動也不少。我們那個時候是沒有校服的,每個人都會有補丁的衣服穿在身上。布是需要用布票才能買到。父母領(lǐng)著去裁縫店量身做衣服是開心快樂的時刻。</p> <p class="ql-block">這是我們小學語文,算術(shù)課本</p> <p class="ql-block">小學期間學校每學期都要組織我們給農(nóng)村送肥料,我們各顯神通到處找肥料,雞糞,豬糞,當然最喜歡的還是草木灰,輕而無味,會在一個下午大家都肩挑擔子排隊送肥料到農(nóng)村去。市東邊的勝利大隊,浉河南岸的五星大隊,三里店的農(nóng)科所都去過。</p><p class="ql-block">哪個時候開展除四害,學校要求我們也參加,我記得打麻雀,打蒼蠅,撿蛆蟲都干過。</p> <p class="ql-block">小學時代經(jīng)常去農(nóng)村幫助夏收和秋收。1966年5月組織我們?nèi)マr(nóng)村勞動十天,我們班分在譚山包,全班男生住在正對著譚山包路邊稻場旁的一大間草房里,沒有電燈,用稻草打地鋪,吃飯分到各社員家里,交糧票和錢。我和肖良順分在一姓肖的單身漢家,靠近浉河邊,早晚是紅薯干稀飯,沒有菜吃。</p><p class="ql-block">白天勞動,我們最喜歡干好玩也是最累的活是用枷板在稻場打稻谷。晚上在稻場活動,正是對應了歌曲“我們坐在高高的谷堆旁邊,聽貧下中農(nóng)講哪過去的事情。”</p><p class="ql-block">是我們?nèi)跣〉纳眢w自己背著背包,步行來到譚山包,典型的農(nóng)村,漱口洗臉都是用塘水。5月31號帶著一身過敏癥狀和被咬的包,背著背包回到家,發(fā)現(xiàn)城里的孩子都穿裙子了,還是城里美好。</p> <p class="ql-block">以前都是靠這種木枷板打地上的稻子,讓稻谷和稻草分開。我們是好玩去打幾下還可以,很累的。</p> <p class="ql-block">1967年養(yǎng)鴿子熱,我也養(yǎng)了幾只要,在家里床下用鐵絲圍起來把鴿子放里面,買黃豆喂它們,還去過農(nóng)村田里捋撿豆莢。我養(yǎng)的鴿子也孵出來過小鴿子,看著二個鴿子踩水交配。我們那個時候比誰的鴿子純,是看鼻大嘴短,品種顏色有瓦灰,魚鱗,白色,蓬頭毛爪攢尾巴等。后來養(yǎng)多了,公鴿子又不停的咕咕叫,父親堅決不準養(yǎng)了。當年我為了鴿子還騎車跑到衛(wèi)校鍋爐房找小東換鴿子,衛(wèi)校好遠啊。</p><p class="ql-block">家里還養(yǎng)過兔子,窩在廚房里,門開在外面,拔草喂它們也是我的事情,養(yǎng)大殺吃了再也沒有養(yǎng)了。</p><p class="ql-block">家里的貓是白色的,通人性,母親上班它跟著,還會在病房樓外等母親下班。</p><p class="ql-block">母親為人非常好,前排劉士杰的兒子劉彬就喊她葉姨娘。</p> <p class="ql-block">1965年信陽市體校成立,位于地區(qū)醫(yī)院河南岸的一三角地區(qū)(現(xiàn)在中心醫(yī)院門診樓),來三小從五年級學生中選第一批學員,經(jīng)過幾項體育體能測試我被選上,共二十多人。我們每個星期去訓練一個下午,條件差,場地小,訓練的內(nèi)容主要是原地抬腿快跑,聽口令折轉(zhuǎn)跑,立定跳遠,過木馬,走平衡木,等基本功。直到1966年文革開始體校停課,在一年多的時間不斷有人因為學習成績或體能不達標被淘汰。我也算是文革前信陽體校唯一的一批學生了。</p> <p class="ql-block">這張六十年代的航拍照標注了地區(qū)醫(yī)院,體校,工人文化宮。醫(yī)院大門河的南邊的這個三角地帶是空場地,平時有馬戲團在此表演,1965年在此地建了體校,其實也只有一棟房屋。1971年衛(wèi)生局以衛(wèi)校的地塊換置后建起地區(qū)醫(yī)院門診樓。</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爬墻頭對我們來說太簡單了,只要蹦起手能抅到墻頂就可以上去。我們喜歡翻墻頭,醫(yī)院內(nèi)外的每一個墻我們都爬上去過,在單磚墻上行走對哪時候的我們是輕松的。偶爾也會翻墻干壞事的。比如,翻文化宮的后墻過去看電影看演出,翻醫(yī)院的墻去拿點小東西等等。</p><p class="ql-block">上屋頂也是常有,有爬上病房樓鐵皮屋頂去抓鴿子,我和功宇也多次通過下水管道爬上家屬院我倆房前的二層樓的平頂(鍋爐房西側(cè),二樓是單間住人),二手都離開管子后全靠四根手指抓住了突出的房頂邊沿身體懸空再引體向上才能上去,現(xiàn)在回想起來是后怕的。有一次我一個人爬上屋頂還和前院的孩子展開了石頭戰(zhàn)。也爬上過鍋爐房煙筒到頂,可以看到整個信陽市,但是我不敢沿突出的磚沿走一圈。</p><p class="ql-block">我們也喜歡探險,醫(yī)院的小洋樓別墅有地下室,大部分空間不能直立行走而且黑暗,我們通過小窗口爬行而入,沒有手電筒的,經(jīng)過里面幾個洞口后可以來到最遠的地下室房間里。</p> <p class="ql-block">一二個大鼓配幾個小鼓,再加上小號,少年先鋒隊隊歌演繹精彩,每當學校動用這些鼓樂的時候也是我們非常激動的時刻。我沒有加入過樂隊,但我是信陽市少年合唱團的成員,去過學校隔壁的廣播電臺錄音過。</p><p class="ql-block">在醫(yī)院小的時候我最佩服蔣功宇,我倆住在一排平房,個子不高但非常有點子,各種各樣的玩也是出類拔萃的可以數(shù)第一,在停課三年中我和他一起的時候最多。小學他在二班,二中,信高我們在同班,70年1月他的母親,李海的父親和我的父母都下放到光山南向店公社。</p><p class="ql-block">在南向店我騎車帶他和李海去玩,路上他用彈弓打死過一只雞,在功宇家燉雞湯,等我和李海去時,雞肉沒全熟都被功宇吃完了只能喝湯了。他在沙灘上偷拿一條女式綠褲子是我?guī)退某赡醒?。我六十年代末就學會了使用縫紉機。</p><p class="ql-block">李海是幼兒園就在一起,小學升六年級的時候他留級了才不在一個班了。他父親1978年才回到地區(qū)醫(yī)院,我單身時去他家最多,我倆的性格和生活方式完全不同,但卻是真正的發(fā)小朋友。李海父親去世后他住的樓他家被強折后搬離醫(yī)院。不幸的是李海五十多歲就離開了人間。李海的哥哥和功宇的姐姐成為一家人。</p> <p class="ql-block">彈弓,男孩子人手一把,走哪打哪。用鐵絲用樹杈做的各顯其能,我們用業(yè)余時間去皮革廠尋找丟棄的小皮革當包皮,千方百計的去找輪胎帶,我現(xiàn)在還可以感覺到我們哪個時候為什么這么有本事,需要的東西都是靠自己搞到手,再自己做。</p> <p class="ql-block">學習雷鋒好榜樣,我們做到了,天天都在想著做好事,也盡量的去做。我也曾經(jīng)拿出自己的錢去交給老師,以得到表揚。父親哪個時候給我買了(雷鋒)(歐陽海之歌)等英雄人物的書刊讓我學習。我最喜歡看的還是父親書柜里的中國神話故事上下冊,西游記等一些小說。小時候養(yǎng)成看書的愛好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改變,依然天天都待在家里看小說。</p> <p class="ql-block">打嘣子(玻璃球)最多的娛樂之一,打中了你就可以贏到一個嘣子。我打嘣子的手法和他人都不一樣的,他們都是用拇指彈出,而我是用食指中指彈出去更準,后來這動作被他們槽笑我就不打了。</p><p class="ql-block">后來又玩用嘣子打入洞中的新玩法,看誰能先打入洞中,這種需要的場地大,地上挖幾個小洞玩。</p><p class="ql-block">醫(yī)院里嘣子打的最棒的是蔣功宇,我經(jīng)常和他一起出去打嘣子,他打我在一旁收贏到的嘣子。</p> <p class="ql-block">扔沙包是課余休假時有三四個人一起常玩的,都喜歡站在中間躲閃不被砸到。如果能接到沙包就可以得到一次被砸住而不下的獎勵。</p> <p class="ql-block">搗斗雞是冬天的娛樂活動,一下課教室里外,男生們都斗在一起,單腿單膝蓋下壓上挑看誰能勝,同時還可以溫暖身體。和照片上的不一樣,夏天基本上不會玩的,膝蓋骨直接相碰撞會痛的。我玩搗雞喜歡從下往上挑,這樣對方倒是往后而不是往前來碰撞到我。</p> <p class="ql-block">踢瓦也是最常玩的游戲之一,地上劃上六條道道或者是格子,玩不同方式的單腳踢瓦片或者嘣跳,所以我們小時候最費鞋子了。</p> <p class="ql-block">用小石頭走的各種各樣的宮格棋子。</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滾鐵環(huán),上學放學的路上鐵輪滾滾,大家都各顯神通找到各種材質(zhì)的鐵園圈,再自己做鐵環(huán)勾子,我最好的一個鐵環(huán)和勾子都是用鋼筋做的,重,穩(wěn),聲音大。</p> <p class="ql-block">打水槍,我們是自己用竹子做水槍玩,我也做過,細竹筒我是用青霉素瓶蓋做塞子,粗的用橡膠皮做。我還可以找到醫(yī)院里斷了頭的玻璃注射器當水槍玩,射的更遠更準。</p> <p class="ql-block">鐵絲槍,用氣門芯的雞腸帶彈出紙疊的子彈。我做過許多各種形狀大小的鐵絲槍。有一次買不到雞腸帶了,我去醫(yī)院供應室偷拿涼在走廊里醫(yī)用手套,用手套沿的橡膠皮筋更好,第一個去偷拿成功,第二次被發(fā)現(xiàn)了,供應室在婦產(chǎn)科病房前當時就被告訴了我母親。</p> <p class="ql-block">火藥槍,我們是用空彈殼和鐵絲做的,用火柴的火藥可以打響,也可以買紙板火藥裝進去。哪個年代火藥是可以買到的,我們買的是一張火藥紙,上有許多突起小園包,小包里面是火藥,一用勁碰撞就響了。</p><p class="ql-block">我沒有找到火藥槍的圖片嗎。</p> <p class="ql-block">玩抓石子,找七個好的石子二個人一起玩,自己也可以在家里床上玩。7.6.5.4.3.2.1.直到抓完。我抓石子玩的還可以,可以玩通關(guān)的。這可以鍛煉手的靈活性和快。哪時兜里裝的東西是亂七八糟的。</p> <p class="ql-block">小時候吸引我們的有糖人,面人,糖稀澆的各種各樣的人和動物,花鳥圖案,幾分錢一個到一毛錢一個的都有,更多給錢轉(zhuǎn)轉(zhuǎn)盤看看能得到什么樣子的。拿到手上就不再欣賞一會就吃完了。貨郎擔子對我們沒有吸引力。</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踢毽子也是最愛之一,我們哪個時候都是用二個銅錢做,配上公雞背后的毛非常漂亮,我喜歡踢毽子,家里也有許多銅錢,我二媽在肖家灣食品公司上班,收購有雞,我經(jīng)常去那里拽公雞毛。我的毽子做的好,玩的還是中上等的,跪,幔,跳,趁,踢都可以連貫,鞋子好的話可以連貫踢上百下。</p> <p class="ql-block">翻繩花,在家里和母親玩,學校里也玩,最簡單的游戲</p> <p class="ql-block">打炮,一個人背著另一個人,倆人的手握在一起成拳頭,和他人對打,看誰能堅持住不下來。</p> <p class="ql-block">踢瓦藏貓,一個人看著地上的石頭,其他人來把石頭踢出圈,看到來踢的人就喊他的名字,他就被逮住了不能再踢了,只能等有人在沒有被發(fā)現(xiàn)時把石頭踢走,被逮住的人都可以跑了,依次循環(huán)。</p><p class="ql-block">這是我們醫(yī)院晚上里常玩的游戲</p> <p class="ql-block">跳高,這種跳高方式是學校體育課教的,課余時間我們也經(jīng)常玩,當鞍馬的人一步步升高,誰跳不過去誰就當鞍馬,再從最低的姿勢開始跳。</p> <p class="ql-block">打陀螺,最喜歡玩的之一。我們哪個時候陀螺也是各種各樣的,可以買到木制的,底下自己掏眼安裝一個鋼珠,做一個鞭子就可以了。陀螺越重越好,相碰的時候可以贏。有的同學家人在工廠他們可以用鐵車出來陀螺。哪個年代陀螺有錢可以買,難的就是抽陀螺的鞭子,不容易找到好的繩子。</p> <p class="ql-block">跳繩是體育課和課間活動之一,我們喜歡跳大繩,是用跑追逐方式的一人一下午不斷的循環(huán)跳。也有單人跳繩比賽,比快比多?;犹K我沒有學會,但是我跳的快,跳的時候腳尖著地,只抬起二三公分跳起。上學放學一路跳去。</p> <p class="ql-block">我們會在家門口的院子里用竹蓖子逮麻雀玩。特別是在雪天。用一棍子把蓖子一側(cè)支起來,棍子用繩子拉到我們躲著的地方,蓖子下潵點米,麻雀去吃米到蓖子下,一拉繩子就被壓在蓖子下了,逮住用繩子綁到腿上玩。我的印象中好像有一段時間人們都在趕麻雀不讓它落下來。</p> <p class="ql-block">冬天下雪我們會自己做滑板,把小椅子固定在竹片上木條上用繩子拉著跑。上凍的時候我們會做一個幾米長的溜冰道去滑冰玩。醫(yī)院里有一個30x20多米池塘,我們會在里面釣魚玩,最喜歡釣到鯽花魚,冬天塘水結(jié)冰我們會跑到冰面上玩,有一年我在冰面上玩被岸上的小孩子用石頭砸破了頭。</p> <p class="ql-block">我小學就能幫母親干活,1966年沒有上學后就在家里做飯,燒柴火用鐵鍋,煤爐用鋼精鍋都會做干飯。去糧店買米面油也都是我的任務了,在必須要配買雜糧和面的時候我會去找糧店的向姨讓她幫我開票不買雜糧和面。</p><p class="ql-block">住在筒子房的時候,家家都是在走廊里做飯,用煤爐。搬到平房后父親用木料和紙箱板搭起廚房,蓋的有煤爐和柴火灶。哪個時候煤是散煤,需要用黃土加水和在一起,再灘成一塊快的諒干用,不用的時候用和好的濕煤蓋在爐口上面,中間捅一個小孔不讓里面的火滅,這也是一個技術(shù)活。撿煤渣撿柴火也是經(jīng)常去做的事情。</p> <p class="ql-block">我也養(yǎng)過二年蠶。在三小門口買回來蠶紙,籽是密密麻麻的小點,一暖蠶就出來了,又小又黑,開始是自己去找桑葉,后來蠶大了又白又胖,特別是最后一二次退外殼的時候需要吃大量的桑葉,我是供應不上了,哪個時候父親也是在白天工作一天后,晚上外出去農(nóng)科所,馬鞍山幫我打桑葉,第二次還養(yǎng)了不少吐彩色繭絲的蠶。蠶吐絲的時候最開心,用樹枝架在上面蠶爬上去結(jié)成繭,繭放到盆里加熱就可以把絲不斷的拉出來了,用于墨水盒。</p> <p class="ql-block">1965年因父親要去趙家橋門診部上班買一輛天津雙喜牌26型加重自行車,只騎了一年門診部又搬回來了。我是66年學會騎車,會騎后直接騎行到南灣,路上人車都少,但是如果后面來了汽車還是要歪的,下南灣大坡的時候不知道用閘,結(jié)果飛快的沖了下去一直過了南灣街。67年騎車最遠的地方是游河農(nóng)村接送大弟去他保姆家住。后來父母下放把車子留下來給我,整個信高只有二個學生有自行車。我離開學校后父親把車子帶到了南向店,年底我把車子全部都卸掉后,又給軸承鋼珠處加凡士林原樣裝好,學會了修車技術(shù)。</p><p class="ql-block">有十多人就是用我這輛車子學會了騎車,哪個時候人好像笨笨的,學車時要不斷的摔倒。六十年代家庭有自行車的不多,屬于高檔品。</p><p class="ql-block">在信高的時候我騎車帶老胖逃課去南灣玩,在黨校他拽了一諒在外面的綠軍裝我?guī)е团?,回來才發(fā)現(xiàn)是女式的。</p> <p class="ql-block">我姨家在勝利大隊二十小隊,住在炮校(現(xiàn)空軍一航院)西北邊,(現(xiàn)申城大道和大拱橋路口)。1966年10月學校要求我們畢業(yè)生必須去學工學農(nóng)一個月。我來到姨家住下,每天和隊里的人一起出工,天不亮就出早工,上午下午都要下地,以菜地為主整整干滿了一個月拿到大隊給的證明信,在勞動中和隊里的人都更熟悉了,所以67年他們到市里游行時我也跟著他們一起,親眼目睹到他們被打悲劇。哪個年代人都老實本分,不會投機取巧的,我是真的天天去田地里干活最后得到這個證明信,結(jié)果三小沒有老師來過問我們的情況了,證明信也沒有交。</p> <p class="ql-block">大弟送到行署幼兒園不知道為什么哭鬧,只好把他送到位于中華胡同的市幼兒園,小弟也去了也是全托。我上小學后星期六接他倆的任務基本上都是我去。哪個年代四五歲的孩子都是自己在街上行走的,沒有大人去陪。</p><p class="ql-block">每年春節(jié)初一我去二叔三叔家,倆弟去大舅家,帶的禮物是瓶裝酒。初二去姨家。先去舅舅家再一起經(jīng)過南門,清真街,回民小學,八步橋,皮革廠過民權(quán)路就到菜隊了,再經(jīng)勝利大隊部,過小橋就到了。也可以經(jīng)建設(shè)路教堂,電廠,氣象站到達大隊部,走勝利路到民權(quán)路這段路上是青石板,人少。</p><p class="ql-block">我記得應該是1968年發(fā)大水,父母讓我去姨家看看,整個勝利大隊的菜地都被水淹有一米深,河就看不到在什么地方。走在工區(qū)路上就可以抓魚。,</p> <p class="ql-block">有十張照片和文字被和諧了。是寫66年到70年之間的事情,也是在醫(yī)院最后幾年印象中最深的??赡苡忻舾性~吧,又簡單寫了一點點看看會不會和諧。</p> <p class="ql-block">1966年我們應屆畢業(yè)生也參加了文化geming。同學成立了紅wei兵,占據(jù)了教學樓二樓,對著街上架著大喇叭,我去玩過幾次,他們怕不同觀點的人上樓,樓梯設(shè)障礙物供一個人出入。冬天用桌椅點火取暖。對學校的老師進行pidou。最慘的是總務科老師和數(shù)學郭老師。</p> <p class="ql-block">1970年1月,我同齡人男孩子的父母百分之百都離開醫(yī)院下到農(nóng)村了,我也離開生活十六年的熟悉院子,結(jié)束了孩童少年無憂無慮的生活?,F(xiàn)在回想起來遺憾的是在醫(yī)院十多年竟然沒有和一個女孩子說過話,我鄰居任新年家,袁家都有和我同齡的女孩,我連她們的大名都不知道,任家和我同齡的和尚,娃娃你們在哪里?</p><p class="ql-block">離開醫(yī)院后的那年的12月我也永遠離開學校了,開始在城市和農(nóng)村不斷的漂泊。</p><p class="ql-block">在這里我懷念已經(jīng)離開的李海,田遠。李海是我幼兒園,小學都在一起的最好的朋友,李海走的時候我在昆山。田遠61年才來到醫(yī)院,以后基本上都是在一起了,在他病后走到人生盡頭,我始終陪著他,但是在他去世的時候我在惠州回不來。(我送母親去惠州又返回信陽陪老胖十多天,因母親一個沒人陪又去了惠州,走了七天后老胖離世,離春節(jié)還有幾天無車票回不來了)</p> <p class="ql-block">小學畢業(yè)后在家里的三年在醫(yī)院里外目睹了許多事情,前寫的都被刪掉了,就集中在這簡單再說一點醫(yī)院的事情</p><p class="ql-block">1.醫(yī)院里藍球場有燈光,經(jīng)常組織比賽。我們也去工人文化宮藍球場看打球。</p><p class="ql-block">2.醫(yī)院的文藝表演隊演的節(jié)目好,經(jīng)常跟著去街上看演出。隊里最活潑漂亮的周建華和醫(yī)院的革命頭頭吳民忠結(jié)婚了,在前樓二樓我們許多小孩也去看熱鬧了。</p><p class="ql-block">3.醫(yī)院有很多叔叔阿姨被折磨,彎腰低頭掛牌,掛鞋赤腳在夏季的街上走。我當時看到醫(yī)院我喊叔叔阿姨的人這么樣去折磨我們同齡人的父母,為什么有這么深仇大恨啊,不可理解。醫(yī)院禮堂有段時間天天晚上都有批dou會。因父親也是被斗對象我基本上不會去看的。</p><p class="ql-block">4,很多人因49年前是地主富農(nóng),被趕回農(nóng)村老家。隔壁的陳姥姥(陳景莉母親)被他們讓站在凳子上低頭不準動一二個小時,后又被趕回老家,多年后我父親在衛(wèi)校附屬醫(yī)院工作她自己找到我家,讓父親給她針灸,我才又看到她。</p><p class="ql-block">5.一天晚上外面來幾個人要帶走我父親去批斗,鍋爐房陳師傅過來經(jīng)過舌戰(zhàn)把他們趕走了。</p><p class="ql-block">6.醫(yī)院強制李海家和一工友對換房搬到原衛(wèi)校尸庫的一間房子里,和我住在一排。</p><p class="ql-block">7.大串練的時候王正去了好多地方,我去不成很是羨羨他出去。后來有一天來了二個人找到他要當時在他們那里吃飯的糧票和錢。</p><p class="ql-block">8.父親被批不讓去中醫(yī)科上班,家里常有人偷偷的來找他看病。我童年的時候感覺父親認識的人真多。</p><p class="ql-block">9.荒年的時候天天都有不少災民來家里要一口飯吃。</p><p class="ql-block">10。在家里特別是夜里常聽到失去親人的痛哭聲。我們比膽大的時候就是夜晚去太平間。</p><p class="ql-block">11.我們冬天喜歡到鍋爐房玩,暖和。師傅讓我們幫他用小車裝煤推來(煤堆積在水塘的東側(cè))每天去干活都會給我們一根9分錢一盒的煙,讓我也學會了。我們還幫忙把煤渣從鍋爐下坑里淘出裝車運出去倒了,我?guī)兔r會撿沒有燒透的煤渣回去用。醫(yī)院里好多孩子們都會撿煤渣的,但是我們決不會裝煤和煤塊回家。有的時候還可以在鍋爐房里洗澡。家里有給我準備的小扁擔,所以紅燈記里的擔水劈柴拾煤渣我從小都干過。</p><p class="ql-block">12.田老胖家在前院藍球場邊,父母都被打倒了,沒有時間管他們,他家廚房住人,屋里只有一張床,哪是我們室內(nèi)的聚集地,在屋里吞云吐霧沒人管。</p><p class="ql-block">13.我的左手右手橈骨六十年代都分別骨折過。第二次骨折十幾天后父母離開醫(yī)院去農(nóng)村。</p> <p class="ql-block">我們的童年和少年在五六十年代,哪時生活貧困簡單,但是孩子們有開心快樂的各種各樣的童趣。非常容易滿足。沒有污染,夏季的晚上家家都是在屋外乘涼,躺在席子上或坐著,我喜歡看滿天密布的星星,用我所學的知識識別星星名稱。</p> <p class="ql-block">醫(yī)院病房樓后有非常大的果園,家屬院后面到洗衣房之間的空地種有莊稼。筒子房屋前是一片草地,醫(yī)院各處更有各種樹木花草。</p><p class="ql-block">我們在醫(yī)院里就可以體會到農(nóng)村郊外的感覺。經(jīng)常去逮螞蚱用毛草莖穿起來拿回家喂雞。晚上去路燈下抓蟋蟀裝入瓶子里喂雞,燈越亮蟋蟀越多,我去最多的是工人文化宮西門前和醫(yī)院大門。</p><p class="ql-block">用鐵絲做個園圈綁到竹竿上,去套幾個蜘蛛網(wǎng)就成了手拿蜘蛛網(wǎng)了,用它去網(wǎng)蜻蜓玩。</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自己做蜘蛛網(wǎng)抓蜻蜓</p> <p class="ql-block">路燈下逮蟋蟀拿回家喂雞。夏天抓知了逮蛐蛐</p> <p class="ql-block">草地上逮螞蚱用草莖穿起來,帶回家喂雞</p> <p class="ql-block">醫(yī)院里大部分家里都養(yǎng)的有雞,每年春天有人挑擔子來賣小雞和小鴨子。母親都是買十個讓我們養(yǎng),也買過二次小鴨子。放學回家先去看看窩里有沒有蛋,家里的母雞還孵化過幾次小雞。。后來院里養(yǎng)了幾只斗雞,我家也有一只,我們會抱著斗雞去互斗,看著自己的雞戰(zhàn)斗頭上流血緊張又刺激。逮螞蚱抓蟋蟀網(wǎng)蜻蜓都是給雞吃。</p> <p class="ql-block">茅草根是甜甜的,放學回家的路上會在工人文化宮的草地上挖草根,在哪個時節(jié)整個草地都會被翻一遍。工人文化宮東西門之間是大路,路正中是一大花壇,路北有二個大禮堂,一個演節(jié)目和電影,一個跳舞和展覽。路南是草地,藍球場,花圃。我們醫(yī)院的孩子們經(jīng)常去玩。</p> <p class="ql-block">鐮刀是家家必備的工具之一,麥收稻收我們高年級的學生都要去農(nóng)村幫忙,做到顆粒歸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