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經(jīng)過13個小時的航程,飛機經(jīng)過撒哈拉沙漠,馬上要在Addis Ababa國際機場降落了。</p><p class="ql-block">撒哈拉沙漠在記憶里是與三毛連在一起的。在少女時代,三毛的撒哈拉故事是浪漫愛情的代言,是走在世界里看世界的經(jīng)典。腳下就是撒哈拉,居然有點小激動,恍惚間,這趟非洲之旅好像也是一趟尋找年少之夢來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飛機穩(wěn)穩(wěn)地降落在地面上。一經(jīng)停穩(wěn),我馬上打開飛機窗看外面,是不是有武裝分子進駐機場。沒有!一切平靜,地面工作人員有條不紊地在進行各種操作。魚貫而入機場大樓,順利通過轉(zhuǎn)機來到A7候機大廳,依然是歲月靜好的模樣,不見任何不安和緊張。</p><p class="ql-block">非常有意思,看起來中文在埃塞俄比亞首都機場也是主要語言,連候機版都有中文說明。</p> <p class="ql-block">井然有序的候機人群基本上人人都戴著口罩,也有個別年輕人常常臨時取下來。有三兩個穿著厚重的防護服來機場的。全副武裝,除了套腳的防護服,還有雙層口罩加護目鏡。如果仔細端詳,這些人都是長著華人面孔,估計來自祖國大陸。對比之下,我們除了N95口罩,就只有隨身攜帶的洗手液,大陸朋友防范意識強,雖然看上去有點over,但這種意識是值得我們學習的。</p> <p class="ql-block">經(jīng)過又5個小時的旅行,我們終于降落到了納米比亞首都Windhoek國際機場。</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雖然是國際機場,但非常小。飛機停在機場中間地帶,大家下來后,排著長隊在機場外等待。陽光燦爛,熱帶風吹過,夏天的味道迅速蔓延,讓來自北美的我們瞬間從冬季來到了夏季。</p> <p class="ql-block">樸素的歡迎詞歡迎來自四面八方的朋友。</p> <p class="ql-block">進入機場大樓后,才知道為了控制樓內(nèi)人數(shù),機場工作人員一批一批安排乘客進樓,期間,看到來自荷蘭的一只學生模樣隊伍,人數(shù)龐大,好像是來參加什么比賽。</p> <p class="ql-block">在幾乎沒有亞洲面孔的過海關(guān)人群中,我們忽然看到了兩張漂亮的華人女士面孔。下意識地,我告訴Lily,那兩位可能是我們這次南部非洲之行的伙伴小容和艷子。</p><p class="ql-block">果不其然,正是!</p><p class="ql-block">我們四個人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也是,在媒體和政府的轟炸下,除了我們四位,還有誰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到納米比亞和南非?</p><p class="ql-block">所謂“英雄”惺惺相惜,隨后12天,我們要一起有福共享,有難同當了。??</p> <p class="ql-block">我們在納米比亞的地接是Theo。</p> <p class="ql-block">Theo請我們叫他“Teo”(踢兒)或“Theo”(瑟兒)都可。在此后7天的納米比亞之行里,他將陪同我們四位ladies穿越Namib沙漠,行走Safari樂園,走訪Nimba紅泥人部落,了解納米比亞的過去,現(xiàn)在與將來。</p><p class="ql-block">從機場到首都Windhoek大概有30多分鐘車程。</p><p class="ql-block">機場真小,一腳油門就到了機場外。而機場外是一片荒涼。貧瘠的土壤除了熱帶的耐旱荊棘,了無生趣。</p><p class="ql-block">一路“風景”都如此。忍不住問Theo,為什么要把機場建在in the middle of nowhere? 答曰“無他,地勢平坦一點而已”?;仡^想想這問題很幼稚,納米比亞地廣人稀,除了首都Windhoek這樣大一點的城市,哪里不是“in the middle of nowhere? ??</p> <p class="ql-block">納米比亞,位于非洲大陸西南,歷史上曾是個命運多舛的國家。自15世紀以來,先后被荷蘭,葡萄牙,英國,德國和南非占領(lǐng),直到1990年才脫離南非獨立的。在南非的統(tǒng)治期間,納米比亞實行嚴格的種族隔離制度。首都Windhoek至今分為小溫得和克(白人居民較多)、霍馬斯達爾(有色人較多)和卡圖圖拉(主要是黑人)三個居民區(qū),就是種族隔離政策的歷史痕跡。</p><p class="ql-block">納米比亞的獨立得到了歐美國家的支持。獨立之后,也得到了他們的大力經(jīng)濟方面的幫助。</p><p class="ql-block">這是一個新生的非洲民主政治國家。</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漸漸地,荒漠消失了。一座座整齊有序的住宅和商店出現(xiàn)了。</p><p class="ql-block">期間有些院落鮮花綠植,非常美觀。</p><p class="ql-block">Theo告訴我們,這些是納米比亞中產(chǎn)階級居住區(qū)。他說納米比亞人民的生活水平不錯,普通中產(chǎn)階層家庭收入每個月有$1850美元左右。安居樂業(yè),幸??鞓贰?lt;/p><p class="ql-block">這大大出乎我們意料。</p><p class="ql-block">因為在媒體和政府的輿論里,非州包括納米比亞都是貧窮落后,野蠻愚昧的。</p><p class="ql-block">眼前的景象,美國的中產(chǎn)階層也不過如此。</p> <p class="ql-block">商鋪雖然裝修簡單,但門口沒有一點垃圾。</p> <p class="ql-block">Theo在送我們?nèi)ゾ频曛?,順路參觀了納米比亞總統(tǒng)府,他戲虐這是納米比亞的白宮。</p><p class="ql-block">總統(tǒng)府坐落在一個小山丘上,氣勢恢弘,但樸素不奢華。</p><p class="ql-block">最有特色的是總統(tǒng)府前的猴兒們。他們歡快嬉戲,是官員們的座上客。</p> <p class="ql-block">入住Safari court hotel。短暫休整后,Theo帶我們Windhoek半日游。</p> <p class="ql-block">豪華的旅館</p> <p class="ql-block"> Independent Ave上的高樓大廈</p> <p class="ql-block">尖頂圓拱的基督教堂歐韻濃厚</p> <p class="ql-block">教堂前拍婚紗照的年輕人</p> <p class="ql-block">與教堂遙相呼應(yīng)的是國家博物館。</p><p class="ql-block">博物館前樹立著納米比亞獨立后第一任總統(tǒng)的雕像,總統(tǒng)高舉著立國宣言。</p><p class="ql-block">Theo問我們,我們的國家博物館像不像咖啡壺?你知道我們總統(tǒng)高高舉起的是什么嗎?——“怎么做咖啡”秘笈。</p><p class="ql-block">太風趣了。</p><p class="ql-block">納米比亞言論絕對自由,Theo告訴我們。??</p> <p class="ql-block">來到國家博物館頂部的小餐館,我們各自要了一杯現(xiàn)扎的鮮啤,坐在陽臺上,俯瞰Windhoek全城。</p> <p class="ql-block">整齊干凈的城市。到處綠色如茵,花團錦簇。</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與Theo聊起南非新病株對納米比亞的影響。</p><p class="ql-block">Theo說,納米比亞剛剛從疫情中有所恢復(fù)。突如其來的歐美幾十國家的禁飛令,對納米比亞實在是莫大的打擊,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會失去工作,失去收入來源。不公平。納米比亞沒有一例新病株case,為什么要被禁?</p><p class="ql-block">他的小小的旅游公司所受沖擊更大。疫情前,每到感恩節(jié)圣誕節(jié)時候,納米比亞游人如織,他的客人更是來自四面八方,<span style="font-size: 18px;">一屋難求;</span>往年這個季節(jié)他的一個團人數(shù)都是三四十人,<span style="font-size: 18px;">而今門可羅雀。這個星期僅有我們四人,下周還不知有沒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說到激動處,這個兩個孩子的父親,46歲的土生土長的納米比亞男人,唏噓不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想起“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典故。</span></p><p class="ql-block">世界是這樣,我們能怎樣?</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從國家博物館出來,我們信步街頭。</p><p class="ql-block">路上人特別少,Theo說是星期天的緣故。</p><p class="ql-block">星期天幾乎所有店鋪都休息,開門的也只有半天。</p><p class="ql-block">主要商業(yè)街掛著納米比亞引以為豪的Christine Mboma的畫像。她今年才18歲,是世界上排名第七的400米短跑選手,前途無量。</p> <p class="ql-block">街邊獻血站。</p> <p class="ql-block">街心的隕石雕塑。十幾個半米見寬的真正的隕石給這個年輕又古老的城市帶來祝福和希望。</p> <p class="ql-block">街頭根雕。</p> <p class="ql-block">餐館</p> <p class="ql-block">Theo帶我們來到“The Joe”s Beer House”用晚餐。</p> <p class="ql-block">餐館外一群年輕漂亮的姑娘在擺各種姿勢相互照相,見到我的鏡頭,馬上擺姿沖我一笑。無憂無慮的年齡……</p> <p class="ql-block">小伙子們也不甘落后,熱情地舉起雙手,也讓我把他們歡樂的笑容記錄下來。</p> <p class="ql-block">餐館用各種廢棄的輪胎船錨等做裝飾,在破舊拙樸中尋找返璞歸真的情調(diào)。</p> <p class="ql-block">以前每餐爆滿的餐館顯然今不如昔。</p> <p class="ql-block">這家餐館的特色是“野味”。</p><p class="ql-block">其實所謂“野味”,也只是納米比亞最常見的一些動物。</p> <p class="ql-block">我每一樣都用刀削嘗了一點。除鱷魚肉口感較好,類似智利 Bass,其他都挺粗糙,烹飪也一般,肉質(zhì)偏老,還有點點腥味。</p><p class="ql-block">剩下的打包好,Theo送給了餐館門口的服務(wù)員。</p> <p class="ql-block">晚餐桌上,剛從肯尼亞東非大草原過來的小容和艷子說,因為在肯尼亞首都內(nèi)羅畢看到的臟亂差,她們對Windhoek也心有余悸。眼前一幕令她們不敢相信。街道干凈;歐式建筑高大,環(huán)境優(yōu)美,讓她們懷疑不是在非洲,徹底顛覆了對非洲的印象。</p><p class="ql-block">也顛覆了我對非洲的印象。</p><p class="ql-block">新興的國家,新興的城市,祝福納米比亞!</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緊張而愉快的一天過去了。</p><p class="ql-block">沒有機場槍戰(zhàn),沒有驚慌失措的非洲人民,有來自荷蘭的運動隊(旅游團),有整齊干凈的Windhoek花園首都。</p><p class="ql-block">缺了游客的納米比亞在默默地等待著他的客人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