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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母親

凡俗

<p class="ql-block"> 鐵血也柔情</p><p class="ql-block"> 上世紀五十年代中期,父親從北京觀禮載譽歸來,不久即由解放軍某部班長,提撥為正排長,月薪七十六元另五角,成了正兒八經一杠一星的少尉軍官。</p><p class="ql-block"> 部隊從黑水、涼山平叛凱旋后,駐防川西南咽喉要地犍為城南機場壩。轉瞬間新中國已建立七、八年了,抗美援朝戰(zhàn)爭進入停戰(zhàn)狀態(tài),國內匪患基本平息,天下大局初定。軍營內卻見二十大幾、三十瑯鐺歲的光棍漢成堆,幫助他們結婚成家,過上美滿幸福的家庭生活,被軍地領導提上了重要的議事日程。一方面軍營男子漢要積極主動出擊,另一方面地方政府也鼓勵駐地附近的有志女青年勇敢表白,為軍地團結,鞏固國防貢獻一份力量。</p><p class="ql-block"> 父親就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之下,一到休假便去十里外的犍為縣城,廣泛撒網物色適齡女青年,把結婚成家當作攻堅作戰(zhàn),憑著一股子不服輸的倔強勁兒,不完成任務誓不收兵。</p> <p class="ql-block">1951年5月,父親(前面席地而坐者)參軍入伍后與戰(zhàn)友到像館拍下了他人生的第一張照片。</p> <p class="ql-block">1955年國慶觀禮前一天,父親攝于北京北海公園。</p> <p class="ql-block">1956年父親佩戴少尉軍銜照。</p> <p class="ql-block">父親(右)與戰(zhàn)友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1950年代父親(右數第一人)與戰(zhàn)友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1950年代父親(第三排右數第一人)與戰(zhàn)友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1950年代父親(右數第一人)與戰(zhàn)友們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 緣定終生</p><p class="ql-block"> 一九五七年初冬的某一天上午,難得的暖陽灑在人身上很是愜意,縣城南門旁坍塌的城墻邊,一老婆婆正彎腰在自己開墾的菜地里辛勤耕耘著。</p><p class="ql-block"> 沿著城墻的小路上,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身著便裝,身形挺拔的漢子,肩扛一床泛黃的舊棉絮,來到勞作的老婆婆身旁,向老人打聽哪里能翻新舊棉絮。老婆婆立起身來,熱情地給他指了路。漢子聽后并沒有馬上離去的意思,而是伸手從上衣口袋中掏出軍官證亮明了自己的身份,東拉西扯的與老人嘮起了嗑。</p><p class="ql-block"> 漢子問道:“老人家你們這附近誰家有未出嫁的姑娘”。老婆婆扳起手指算了算,答道:“這南門口我曉得就只有鄧家還有個幺女,年方二十,有文化人還滿漂亮的,去年考上灌縣林業(yè)學校,因家里太窮,讀了不到一個月又跑回來了,現正在城關糧站幫忙做統(tǒng)購統(tǒng)銷工作”。漢子又問道:“老人家你方便帶我去她家看一下嗎”?老人連忙答道:“方便、方便”。轉身領著這個年輕軍官快步來到了鄧家,恰好鄧幺妹與老母親和大哥都在家。</p><p class="ql-block"> 話說這鄧幺妹在家里排行十一,三歲便沒了父親。父親去逝后一直由長她二十六歲的大哥帶大,母親此時已年過六旬,長兄若父,家里幾姊妹的婚嫁和其他大小事情都是大哥說了算。</p><p class="ql-block"> 雙方見面后,把彼此的情況一介紹,再加上老婆婆兩邊如此一番說道,幺妹母親和兄長也就認可了這門親事。鄧幺妹眼見這青年軍官與自己年齡相當,人又英武帥氣,大小也算個領導,遂暗自歡喜,這門親事就基本上定了下來。</p><p class="ql-block"> 隨后軍地雙方快速跟進,走完相關程序,快刀斬亂麻,年輕軍官與鄧幺妹經歷個兩、三個月的閃電戀愛,于公元一九五八年一月二十三日領回了紅彤彤的結婚證書,從此攜手共渡美好人生。</p><p class="ql-block"> 話說回來,這故事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父親和母親。</p> <p class="ql-block">父親、母親結婚證。</p> <p class="ql-block">父親、母親結婚證背面。</p> <p class="ql-block">年輕時的母親。</p> <p class="ql-block">1950年代,母親就讀犍為一中時的學生證。</p> <p class="ql-block">父親、母親結婚照。</p> <p class="ql-block"> 初為人母</p><p class="ql-block"> 父母親婚后的生活聚少離多,母親平時仍住在娘家,只有父親休假,夫婦二人才得以在縣城國營旅館團聚,其余時間則各忙各的事。</p><p class="ql-block"> 母親參加縣師范短訓班學習期滿后,不久去了離縣城五十多里遠的新盛鄉(xiāng)小學任教。鄉(xiāng)村的教學工作是繁忙而雜亂的,母親除上好語文、算術外,還要同時兼任幾個班旳圖畫、音樂和體育課。星期六下午學生放學后,母親他們還要打著火把,連夜翻山越嶺步行近三個小時,趕往區(qū)里聽中師函授課。這其中的辛酸自不必說,但每月十一元的工資往往被鄉(xiāng)里一再打了欠條,就這樣母親還堅持了一年多,無奈之下于五九年的初春返回縣城娘家。</p><p class="ql-block"> 回家后不久,母親孕育了她的第一個孩子。這個時候我外祖母已去逝半年多,祖母又遠在千里之外的貴州老家,父親不久也到重慶北碚軍校學習去了,身懷六甲的母親搬出了娘家,一人獨自生活。因為是初產婦,母親對產科知識不甚了了,孩子快娩出時才差人去叫助產士,等到助產士來接生時已晩了,一個白白胖胖的足月男嬰因臍帶繞頸,窒息而亡在母親的肚子里。</p><p class="ql-block"> 產后不久母親就下床獨自挑起生活的重擔,由此落下了嚴重的子宮脫垂婦科病,直至十二年后母親在縣醫(yī)院做剖腹產手術,生下我最小的五弟時,子宮脫垂病才被醫(yī)生治愈。</p><p class="ql-block"> 心愛的孩子走了,母親強忍喪子之痛,又開始尋找工作,不久鎮(zhèn)上介紹母親到地處五通橋區(qū)金粟鎮(zhèn)的吉祥煤礦工作。剛開始瘦小文弱的母親也跟大家一樣推大車運煤,后來礦醫(yī)院缺人,年輕又有文化的母親被選去當了護士。到醫(yī)院后母親工作兢兢業(yè)業(yè),認真負責,努力鉆研醫(yī)務知識,很快成為醫(yī)院獨擋一面的業(yè)務能手,深得領導和醫(yī)生們的贊許,醫(yī)院領導還說以后要調她去學醫(yī)。六二年初全國性的精減大潮來臨時,母親都被保留下來,先暫時下放到車間推運煤大車,待形勢好轉后才又回醫(yī)院搞醫(yī)務工作。</p><p class="ql-block"> 命運的軌跡往往不以人的意愿而前行。 一九六二年三月,父親赴蓉出席成都軍區(qū)平叛祝捷暨“四好”連隊表彰授獎大會,部隊首長考慮到我父母結婚四年多還沒有小孩,特地批準我母親到成都北較場軍區(qū)招待所探親。探親回來不久,母親發(fā)現自己懷孕了,這個令父母朝思暮想的孩子匆匆來臨,使他們犯了難。要孩子還是要工作,成了這對年輕的夫妻無法回避的艱難選擇,最后要孩子戰(zhàn)勝了要工作,運煤大車不能推了,母親再一次回家待產,于當年十二月二日凌晨獨自一人在出租屋產下一個健康的男嬰,這個使母親失去工作的男嬰就是我。</p><p class="ql-block"> 初為人母使母親有點手忙腳亂,一人到哪里都把我?guī)г谏磉?,唯恐孩子稍有閃失。有一次去水井擔水,母親把我綁在背袋里,當她彎腰把從井中提上來的水倒入水桶時,我竟悄然無聲地從母親背上的背袋里倒栽蔥滑落在井臺下的刺芭蘢中,母親對此仍全然不知,直到我哇哇大叫的啼哭聲,方使母親回過神來,驚出了一身的冷汗。</p><p class="ql-block"> 一年多的時間里,母親前后搬了三次家,最后才在兄嫂家旁邊的一個院子里安定的住了下來,幸得兄嫂與兩個姐姐的悉心教導和幫助,生活才逐漸步入正軌。</p> <p class="ql-block">1962年3月,父親出席成都軍區(qū)平叛祝捷暨“四好”年隊表彰授獎大會獲得的獎章</p> <p class="ql-block">1962年3月,父親出席成都軍區(qū)平叛祝捷暨“四好”年隊表彰授獎大會獲得的獎章。(背面)</p> <p class="ql-block">筆者幼年照。</p> <p class="ql-block">筆者(前排左數第2人)、母親(后排左數第1人)與舅父、舅母一家人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筆者七姨媽、七姨爹全家。</p> <p class="ql-block">母親與其九姐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 奉獻在軍營外</p><p class="ql-block"> 兩年另三個月后,母親生下了她的大女兒,接著我那未見天就夭折的大哥排序,這是父母他們的第三個孩子。</p><p class="ql-block"> 三妹自小體弱,在她滿一周歲的時候,西南鐵路局到犍為來招工,母親趕緊去報了名,并被順利錄取了。母親隨即找來保姆,把我們兄妹倆托附其照管。臨出發(fā)去單位報到的前一天,原答應照看我們的保姆趕來辭工,稱三妹身體病秧秧的,家里又沒有一個可以拿主意的人,害怕孩子以后有什么意外,擔當不起責任。作為軍人妻子的母親,在面臨工作和家庭的選擇時,再次舍棄了工作,選擇在家養(yǎng)育幼子幼女的責任。</p><p class="ql-block"> 在此后七年多的時間里,父母親先于六九年十月為我添了一個妹妹,后于七六年的九月又為我添了一個弟弟。母親一生共養(yǎng)育了五個孩子,有四個孩子出生時父親都不在家,只有最小的五弟是在父母雙親關愛的目光中降臨人間。</p><p class="ql-block"> 家里自從添了弟弟妹妹后,開銷用度也陡然增加了許多。一家五口的僅靠父親每月寄回來的四、五十元錢,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寅吃卯糧的情況。母親不顧才生了五弟后虛弱的身體,去居委會攬回粘水泥紙袋的零活,在家不分晝夜的辛勤工作。因粘紙袋的漿糊廠方為防老鼠偷吃,預先在面粉里混有六六六毒粉。這樣工作一個多月后母親的身體出現了中毒現象,腿腫的似小水桶般大,不停的往外冒著黃水,走路也拄上了拐杖,粘紙袋的活也只有辭掉,自己趕快采了些草藥敷在腿上。腿還沒好利索,母親又去到屠宰場干上剔豬骨肉的活,打零工以貼補家用。</p><p class="ql-block"> 成倍的兒女雙全,孩子們的事兒也的多了起來,一大家人的吃穿用度,縫補漿洗和孩子們的健康安全,使母親整天忙的就像一只不停旋轉的陀螺。遇到有孩子生病、住院,母親就更皺緊了眉頭。家里的經濟本來就已捉襟見肘了,這下只好找東家求西家,借回幾元錢以應急。</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居委會主任許大媽見我母親背著三妹愁眉苦臉從醫(yī)院出來,忙問道:“大妹子,你苦著一張臉,有啥子心事嗎?”母親答道:“我三女兒病了,醫(yī)生說娃兒需要住院,我拿不出錢來,交不起費住不了院,真是愁死人了?!敝魅蔚溃骸澳愀业芥?zhèn)上去,找鎮(zhèn)里想想辦法。”到鎮(zhèn)上后許主任把情況講明,趙老書記當機立斷,叫會計借了五元錢給我母親,才解了燃眉之急。</p><p class="ql-block"> 母親后來時常在我們面前提起這兩個黨的好干部。</p> <p class="ql-block">筆者與三妹合影。</p> <p class="ql-block">母親與筆者(前左)、三妹合影。</p> <p class="ql-block">父母親與筆者(前排右)、三妹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 隨軍的日子</p><p class="ql-block"> 1975年10月末,父親被定轉業(yè)。在父親即將離開部隊前的七六年春節(jié)剛過,母親和我們四兄妹終于被批準隨軍,來到了云南省大理州永平縣部隊駐地。在永平的三個多月的時間里,面對轉業(yè)后工資大幅縮水,家里即將出現的財務窘況,父親大部分時間都在忙著給我母親找工作。余下的時間就為未來的新家找人打幾樣家具,在部隊駐地的盤山公路上,隔三差五總能見到健壯的父親和瘦小的我,一前一后扛著木方去往打家具的工場。</p><p class="ql-block"> 父親自參軍入伍離開故鄉(xiāng)后,二十多年里再未回去過。利用這次轉業(yè)的機會,父親不顧別人的再三勸阻,執(zhí)意要帶著一大家子繞道回故鄉(xiāng)看看。為了回貴州探望我祖母和老家的親人們,父親領著我到城里有關單位想方設法買些豬油和白砂糖等物品,作為回家孝敬祖母和走親戚的禮物。</p><p class="ql-block"> 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是溫馨而快樂的,我們中斷了學業(yè)休學在家,沒有了學業(yè)的羈絆,整天就到山水田野間去放飛自己。</p> <p class="ql-block">1976年4月底,父母親與筆者(后排左)、三妹(后排右)、四妹(前排左)、五弟(前排右)攝于云南省永平縣城團衛(wèi)生隊營房內。</p> <p class="ql-block">部隊營房大門。(網絡圖)</p> <p class="ql-block">部隊禮堂正門。(網絡圖)</p> <p class="ql-block">團衛(wèi)生隊大門,在這里面有過我們短暫的部隊大院生活經歷。(網絡圖)</p> <p class="ql-block"> 回故鄉(xiāng)</p><p class="ql-block"> 七六年的五、六月間,我們離開了留下太多美好回憶的部隊大院,離開了美麗的蒼山、洱海,離開了美麗的西山、滇池,回到了我夢中的故鄉(xiāng)——貴州省甕安縣,第一次見到了我的小腳祖母,見到我的伯伯、伯媽,叔叔和嬸嬸,見到了我的姑姑和姑爹,見到了我多的叫不全名字的哥哥、姐姐和弟弟、妹妹。</p><p class="ql-block"> 祖母此時雖已年近八旬,但每天仍風雨無阻的上街擺攤賣水果瓜子,賺錢貼補家用。從早到晩刷鍋煮飯,打豬草喂豬食,操持家務沒有空閑過。祖母是個樂善好施且正直善良的慈祥老人,在當地很受人尊重。她年輕時曾親手掩埋過一個長征時犧牲在當地的紅軍小戰(zhàn)士。文革動亂期間,家鄉(xiāng)的區(qū)委書記被造反派拉去跪在炭渣上接受批斗,祖母知道后立即跑到批斗現場,拖起書記就走,并說你們怎么能這樣對待黨的好干部,造反派也沒有人敢和“孤膽英雄”的老母親理論。文革結束后這個書記還專程登門來向我祖母表示感謝!</p> <p class="ql-block">1976年6月父母帶全家回貴州省甕安縣探親,我們與祖母及幺叔全家合影。(后排左數一、二、三分別為筆者、母親、父親,后排右一為幺媽、右二為幺叔,前排左一為五弟、二排左數二、三、四分別為四妹、祖母、三妹)。</p> <p class="ql-block">大伯父(前排右二為大伯父、左二為大伯母)全家照。</p> <p class="ql-block">1954年,父親(左)與大伯父分別14年后重逢,留影于貴陽阿嫲像舘。</p> <p class="ql-block">1983年2月春節(jié)剛過,我敬愛的祖母以83歲高齡在老家病逝,父親帶領我們全家人到像館拍下這張照片以為紀念。</p> <p class="ql-block">安葬完祖母后,家族成員攝于老家堂屋前,大伯(二排右二)、伯媽(二排右一)、父親(二排左二)、幺叔(二排右三)、幺媽(三排右一)及筆者(后排左二)。</p> <p class="ql-block"> 父母愛情</p><p class="ql-block"> 七月七日,我們一家老小在外兜了一個大圈后,終于回到了四川省犍為縣,回到了我們生活的原點。父親轉業(yè)在縣供銷社,母親作為轉業(yè)軍人家屬不久也安排了工作,一家人從此過上了相對安定和富足的生活。</p><p class="ql-block"> 退休后的父親把家里的大事、小事一手抓了起來,廚房成了他新的戰(zhàn)場,家里的人情往來都是父親去應酬。閑下來的父親仿佛要把前二十年對母親的所有虧欠都一鼓腦的找補回來。母親在家里就負責打掃打掃衛(wèi)生,漿洗衣物,縫縫補補??障聛砭驮诩以曰B(yǎng)魚,隔天又出去逛逛街,買一堆報章雜志回家來慢慢的閱覽,生活過的悠哉游哉。子女對母親偶有怨言,父親總是站出來無條件的護著母親,不許子女說一句母親的不是。他們或許也曾為家庭開銷等瑣事爭吵過,但磕磕絆絆就這樣肩并肩攜手漫步在他們的人生路上。</p><p class="ql-block"> 父親、母親年過耄耋,身體每況愈下。2017年春節(jié)剛過,我給父親撥打每周一次的問安電話,父親在電話里焦急的告訴我,稱母親昨天從床上摔了下來,現已在床上已躺了一天。我與弟弟妹妹們聯(lián)系后,他們馬上將母親送到醫(yī)院,檢查結果卻未見有骨折等明顯傷情,弟弟妹妹只好把母親帶回家中靜養(yǎng)。</p><p class="ql-block"> 福不雙至,禍不單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父親深夜又被送進醫(yī)院,當地醫(yī)院查不出病因,父親被緊急轉送到樂山市人民醫(yī)院,入院后院方即下達了病危通知書,一家人全部趕到醫(yī)院。在家被保姆看護著的母親得知父親轉院后也著急得不行,一定要到樂山來看望父親。無奈之下我們只得騙母親說:“父親在醫(yī)院好著呢,你來了也幫不上忙,只能徒增負擔,對父親的治療也不利?!边@樣母親才斷了來樂山的念頭。父親在樂山檢查治療了半個多月,最后被確診患的是腹膜炎,不幾日父親即告出院。</p><p class="ql-block"> 四、五月間,父親入選《犍為杰出人物》一書,我把家里父親保存的珍貴的歷史資料和照片拿去掃描放大制成照片備用。病床上的母親知道后很是高興,出人意外的拿出兩百元錢,執(zhí)意要我收下,以表達對父親的堅定支持。</p> <p class="ql-block">父親、母親合影。</p> <p class="ql-block">2016年5月,父親母親在犍為機場壩岷江邊。</p> <p class="ql-block">母親與筆者妻子(左)、三妹(右)。</p> <p class="ql-block">1987年全家與貴陽來的小青哥(后排左一)合影。</p> <p class="ql-block">父親、母親化妝身著民族服裝合影。</p> <p class="ql-block">2000年1月,父親(三排左一)、母親(三排左二)在貴陽與大伯(二排左三)、伯媽(二排左四)一家人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2011年3月父親(后排左一)過完八十歲(虛歲)生日后與母親(前排左一)、幺叔(后排左二)、幺媽(前排左二)來到瀘州,同筆者(后排右一)、筆者妻(前排右一)攝于瀘州報恩塔前。</p> <p class="ql-block">2011年3月,筆者(中)同父母親在瀘州醫(yī)學院大門前合影。</p> <p class="ql-block">2011年3月,筆者妻子(后右二)、筆者女兒(前左二)同父母親在忠山公園。</p> <p class="ql-block">2011年3月,筆者(右一)及女兒和父母親在瀘州九獅壇。</p> <p class="ql-block">2012年11月,父母親在貴陽。</p> <p class="ql-block">2012年11月,父母親在貴陽。</p> <p class="ql-block">2012年11月,父親(前排左二)、母親(前排右三)與親人們在貴陽龍洞堡機場。</p> <p class="ql-block">2007年10月,父母帶全家與幺叔家小芬妹妹在犍為合影。</p> <p class="ql-block">2000年春節(jié)父(左四)母(右三)回故鄉(xiāng)甕安與親人們合影。</p> <p class="ql-block">父母親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父母親與筆者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2015年春節(jié),父母親與筆者(三排左二)、四妹(三排左一)、五弟(二排右一)、筆者妻子(二排右一)及筆者女兒、女婿及其兒子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父(前排左一)母(前排右一)與母親娘家人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父(前排左二)母(前排左三)與母親九姐(右二)及其娘家人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2000年春節(jié)父(左三)母(左一)與兄(左四)嫂(左一)、弟(右三)媳(右二),堂弟媳(右一)及親人們在貴陽合影。</p> <p class="ql-block"> 永遠在一起</p><p class="ql-block"> 2018年9月底,臥床已一年六個月的母親因無法自主進食而被送到縣醫(yī)院搶救,父親放心不下也要到醫(yī)院去,被我們攔下。10月5日黃昏母親終因病情惡化,經搶救無效在醫(yī)院去逝,享年八十一歲。擔心父親一時接受不了母親去逝的噩耗,當晩我們對父親封鎖了消息,讓兩個侄女一如既往地在家陪他打麻將。</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我們將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了父親,父親聽后立即從沙發(fā)上癱軟了下去,掩面悲泣。稍頃,父親即提出要去殯儀館為母親守靈,到達現場后父親在悼念廳外小坐,一人默默不語。突然父親高聲嚷道:“我要進去看她,我要進去看她”。時已八十六歲高齡的父親本來走路都很困難,受此打擊后更無法站立行走,無奈我們只得叫來舅父家的文忠表弟,讓他背著我父親進去。</p><p class="ql-block"> 進入悼念廳內,父親要我文忠表弟背著他圍著母親的水晶棺轉了一圈又一圈。見到母親安臥在水晶棺內,父親伸出手一定要摸一摸水晶棺。手撫棺壁仿佛撫摸著母親的臉龐,父親頓時淚水滂沱而下,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起來,令所有在場的人都不禁潸然淚下。父親一步三回首,把對母親萬般不舍留在寬闊的悼念廳內。</p><p class="ql-block"> 母親走后,沉默寡言的父親話更少了,對母親的思念被深深的藏在他心底,只有與重孫們在-起的時候才偶爾露出難得的笑容。幾次路過陵園大門,望著高聳入云的陵園石梯,父親太想登上山頂,到母親的墓前與母親說會兒話。</p><p class="ql-block"> 2020年7月13日,八十九歲高齡的父親病逝于四川省犍為縣人民醫(yī)院。父親以另外一種形式登上高高的陵園山頂,從此與母親長相廝守在一起,永不分離,直到地老天荒。</p> <p class="ql-block">耄耋之年的母親。</p> <p class="ql-block">2018年11月,父親與長媳、長孫女、長外孫在瀘州橘園采摘。</p> <p class="ql-block">2018年11月18日,筆者與女兒參加天賜瀘州為“英雄”積攢得門票活動,獲免費門票四張,父親(右二)和筆者(右一)及女兒(左二)、女婿(左一)、外孫(女兒身前)觀劇前在根據電影《渡江偵察記》改編的驚險雜技藝術舞劇《黎明前夜》海報前留影,這張照片后被天賜瀘州演藝公司用在宣傳資料上。</p> <p class="ql-block">父親在瀘州中國酒城大劇院內觀劇。</p> <p class="ql-block">  2018年9月底,已臥床一年六個月的母親因無法自主進食而被送到縣醫(yī)院搶救,父親放心不下也要到醫(yī)院去,被我們攔下。10月5日黃昏母親終因病情惡化,經搶救無效在醫(yī)院去逝,享年八十一歲。擔心父親一時接受不了母親去逝的噩耗,當晩我們對父親封鎖了消息,讓兩個侄女一如既往地在家陪他打麻將。</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上午,我們將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了父親,父親聽后立即從沙發(fā)上癱軟了下去,掩面悲泣。稍頃,父親即提出要去殯儀館為母親守靈,到達現場后父親在悼念廳外小坐,一人默默不語。突然父親高聲嚷道:“我要進去看她,我要進去看她”。時已八十六歲高齡的父親本來走路都很困難,受此打擊后更無法站立行走,無奈我們只得叫來舅父家的文忠表弟,讓他背著我父親進去。</p><p class="ql-block"> 進入悼念廳內,父親要我文忠表弟背著他圍著母親的水晶棺轉了一圈又一圈。見到母親安臥在水晶棺內,父親伸出手一定要摸一摸水晶棺。手撫棺壁仿佛撫摸著母親的臉龐,父親頓時淚水滂沱而下,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起來,令所有在場的人都不禁潸然淚下。父親一步三回首,把對母親萬般不舍留在寬闊的悼念廳內。</p><p class="ql-block"> 母親走后,沉默寡言的父親話更少了,對母親的思念被深深的藏在他心底,只有與重孫們在-起的時候才偶爾露出難得的笑容。幾次路過陵園大門,望著高聳入云的陵園石梯,父親太想登上山頂,到母親的墓前與母親說會兒話。</p><p class="ql-block"> 2020年7月13日,八十九歲高齡的父親病逝于四川省犍為縣人民醫(yī)院。父親以另外一種形式登上高高的陵園山頂,從此與母親長相廝守在一起,永不分離,直到地老天荒。</p> <p class="ql-block">2018年9月下旬,筆者與父親、母親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2018年11月,父親在瀘州沱江邊。</p> <p class="ql-block">2018年11月,父親在瀘州。</p> <p class="ql-block">2018年11月,父親在瀘州云龍機場參觀。。</p> <p class="ql-block">2019年6月,筆者與父親攝于岷江犍為樞紐前。后面大山即父母親的最后歸宿地。</p> <p class="ql-block">2020年7月上旬,父親病重住進了縣人民醫(yī)院。</p> <p class="ql-block">2020年7上旬,貴州的幺媽(右二)、弟媳(左二)等親人們探望病中的父親。</p> <p class="ql-block">親人們探望病中的父親后合影留念,祈愿父親戰(zhàn)勝病魔。</p> <p class="ql-block">2020年7月13日父親病逝,筆者(捧靈者)和五弟(端遺照者)在送葬的路上。</p> <p class="ql-block">一新大哥在筆者父親、母親墓前祭奠。</p> <p class="ql-block">謹以此文獻給我敬愛的父親、母親!</p><p class="ql-block">公元二O二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午夜于瀘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