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在解放戰(zhàn)爭時期,起到了決定性因素的是遼沈、平津、淮海三大戰(zhàn)役,這三大戰(zhàn)役結束,國民黨在大陸的統(tǒng)治基本也就宣告終結了。</p><p class="ql-block">相比較起來,平津戰(zhàn)役沒有那么兇險,雙方的傷亡也比較小,能有這個結果,傅作義的和平起義是一個很關鍵的因素。他的認清時局讓北平這座千年古都免于戰(zhàn)火,也保護了數(shù)百萬人的安全。</p><p class="ql-block">傅作義的確是一位名將,在東野入關前多次打敗我華北軍區(qū)部隊,甚至最開始還大量修筑碉堡、擴充兵力,企圖與解放軍進行決戰(zhàn)。后來之所以選擇了起義,主要在于其嫡系11兵團大多覆滅于張家口,另外傅作義的女兒傅冬菊也是關鍵因素。</p> <p class="ql-block">傅冬菊1924年出生于山西太原,是傅作義第一個孩子。這時的傅作義在晉軍中擔任營長,仍處于事業(yè)奮斗期,并且他經(jīng)常把薪金補貼在練兵上,所以傅冬菊的童年并沒有過得很奢侈。</p><p class="ql-block">1941年,傅作義在綏遠多次打敗日寇,行軍作戰(zhàn)不好帶妻兒在身邊,于是將原配張金強及傅冬菊都送往了陪都重慶。</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 1, 1);">17歲的傅冬菊在重慶南開中學就讀期間,接觸到了很多革命思想,加入由中共領導的“號角社”,成為一名進步青年。次年考入西南聯(lián)大后,更是積極參加學生運動,被黨的地下組織吸納為重要成員。</b></p><p class="ql-block">傅冬菊從大學畢業(yè)后,成為了天津《大公報》的一名記者,后面又擔任《進步日報》副刊編輯,這段時間她都在盡自己的全力幫助我黨。</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 1, 1);">很多報社因為畏懼國民黨反動派,不敢刊登一些進步文章,但是傅冬菊會在《進步日報》上刊載,從宣傳口上進行突破,國民黨特務礙于傅作義的面子,也不敢對傅冬菊怎么樣;</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 1, 1);">傅冬菊還會經(jīng)常拿出自己的積蓄給地下黨的同志,幫他們度過生活上的難關、為他們籌集路費;</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 1, 1);">另外由于國民黨的封鎖,當時一些重要物資、重要消息都不好送到解放區(qū),傅冬菊就會想盡辦法從父親那里弄到華北“剿總”的通行憑證,一般的地方關卡看到這種憑證都不會查直接放行,這給解放區(qū)提供了極大的便利。</b></p> <p class="ql-block">當然,這些行為傅作義也不是沒有察覺過,他多次收到部下傳來的消息,意識到女兒可能受到了共產(chǎn)黨的影響。于是他與北大校長胡適溝通,讓胡適為女兒辦了去美國的護照,接著又勸女兒去美國留學,這是一種對女兒的保護,不希望女兒卷入旋渦。</p><p class="ql-block">不過傅冬菊還是深明大義,她對父親說<b>留在國內(nèi),可以為國家做更多的事。</b>最后是女兒說服了父親,傅冬菊就留在了傅作義身邊。</p><p class="ql-block">與父親更近的接觸,也讓傅冬菊了解到更多的情報,她有時會為我黨傳遞一些重要的消息,包括傅作義個人的狀態(tài)。</p><p class="ql-block">在平津戰(zhàn)役期間,傅作義是非常矛盾的,不想打可是又不能不打,精神狀態(tài)非常不好,用傅冬菊的話說就是<b>經(jīng)常打自己耳光,用頭撞墻,咬火柴頭想要自殺。</b></p><p class="ql-block">也是通過傅作義的表現(xiàn),讓我黨明白了他的心理,知道他并非死硬派有爭取的可能,為后來的和平起義奠定了契機。</p> <p class="ql-block">東野入關,局勢漸漸明朗后,傅作義不再裝糊涂,主動問女兒是不是與共產(chǎn)黨有接觸,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表示我要與你們那邊聯(lián)系。</p><p class="ql-block">見父親態(tài)度松動后,傅冬菊積極地做思想工作,宣傳我黨的一些友好政策,打消了不少傅作義的顧慮,在她的穿針引線下,我黨與傅作義進行了三次和談,最終在1949年1月22日,傅作義正式宣布《關于和平解放北平問題的協(xié)議》公告,北平內(nèi)的20多萬國軍全部出城,開至指定地點聽候改編。</p><p class="ql-block">此舉意義重大,<b>其部20多萬,解放軍想要全殲最起碼也要付出數(shù)萬傷亡,北平這座千年古都會被打得千瘡百孔,城內(nèi)數(shù)百萬百姓肯定也會被波及。</b>傅作義的和平起義,就解決了這些問題。</p><p class="ql-block">不但如此,后來傅作義還飛到綏遠勸降了舊部董其武,促成了綏遠的和平起義,又一次避免了刀兵,所以我黨對傅作義的評價還是很高的。</p><p class="ql-block"><b>1949年10月1日,傅作義是以新中國領導人的身份參加了開國大典,后來又歷任國防委員會副主席、水利部部長、第三屆全國政協(xié)常委、第四屆政協(xié)副主席等職。</b></p><p class="ql-block"><b>1974年4月19日傅作義因病在北京去世,他的追悼會是由周總理主持,這個規(guī)格也是很高了。</b></p> <p class="ql-block">傅冬菊在促成北平起義后,又隨著第二野戰(zhàn)軍去往西南,當了一名戰(zhàn)地記者,參與創(chuàng)辦了《云南日報》。1951年3月,她被調(diào)入人民日報,繼續(xù)從事宣傳工作。</p><p class="ql-block">她的愛人周毅之也是從事著記者工作,兩人相識于西南聯(lián)大,都為國家的解放大業(yè)做出過巨大貢獻。周毅之還曾經(jīng)擔任過陳賡大將的秘書,前往過朝鮮戰(zhàn)場,記載宣傳過很多志愿軍的英勇事跡。</p><p class="ql-block">在特殊年代,傅冬菊因為家庭出身受到過沖擊,甚至有人懷疑她的黨籍是自己捏造的,不甘被冤枉,她給毛主席寫了兩封信,黨籍問題得到了澄清,后來也受到保護。</p><p class="ql-block">1982年,傅冬菊調(diào)到新華社香港分社擔任編輯部副主任,從事統(tǒng)戰(zhàn)工作,她的丈夫周毅之則是《人民日報》派駐香港新華社首席記者,兩人此后一同在香港繼續(xù)為國家做貢獻。</p><p class="ql-block">1997年周毅之去世,已經(jīng)離休的傅冬菊便去美國與女兒生活了幾年,后來又回到了北京。</p> <p class="ql-block"><b>現(xiàn)在看到一些言論說傅冬菊晚年過得很凄慘,這其實并不正確的,她晚年多病又截然一身,這點是事實,但她是中央機關司局級離休干部,醫(yī)療費按照國家規(guī)定予以全額報銷。</b></p><p class="ql-block"><b>她生活是比較清貧,這是因為她把大多的積蓄都捐了出去,在她原籍山西修建了兩所希望小學,這是她的個人選擇,更顯得偉大,但并不是被虧待。</b></p><p class="ql-block">如果傅冬菊真有什么不滿,她完全可以就在美國與女兒一起生活,但最后她選擇了獨自回國,這不就說明了很多問題嗎?</p><p class="ql-block">晚年傅冬菊曾被問道:要是你當年聽從父親的話,出國深造,會過得怎么樣呢?傅冬菊沒有理會這種問題,反而說:如果有重新選擇的機會,也會選擇留在國內(nèi)。</p><p class="ql-block">2007年7月2日,傅冬菊因病去世,享年83歲。</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傅作義、傅冬菊父女為國家是做出過很大貢獻的,避免了百萬人級別的骨肉相殘,光這一點就值得我們尊敬。</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font-size: 15px;">本篇圖文源自網(wǎng)絡,版權歸原創(chuàng)作者所有,若有侵權請告知,速刪。</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