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幼兒園一起長大的“光腚娃娃”

四月初八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童年，你的童年是在幼兒園里度過的嗎？ 白毛幼兒園是我的童年，那里有我的光腚娃娃，還有我們的娃娃夢…… 這是一張極其普通的照片，看上去就是同學(xué)、同事或朋友聚會的合影。 但我說它是不僅局限于是朋友的合影，它是一張有著特殊歷史意義的合影。因為我們是一群在一個幼兒園一起長大的光腚娃娃們…… “光腚娃娃”是一個北方俗語：指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小朋友、小伙伴，或者小時候曾經(jīng)在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小朋友、小伙伴。 這是2021年5月曾經(jīng)60多年前在白毛幼兒園一個班一起長大的光腚娃娃們相聚哈爾濱的合影。 前排右一毛波、右二吳玲、左一王曉鵬、（本文作者）左二劉作有。后排右一王線、中為張勇、左一李延彬）? 我們都是出生在1954年，現(xiàn)在均已進入耄耋之年。小時候他們同在一個托兒所，同在一個幼兒園，同在一個班長大，當(dāng)年又同時居住在哈軸職工白毛家屬區(qū)，轉(zhuǎn)眼瞬間已過68年。 這是我們自1961年從白毛幼兒園畢業(yè)60年后的首次相逢聚會。? 帶著久別重逢的喜悅心情，我們高興地來到了闊別整整60年的白毛幼兒園舊址。 這里曾經(jīng)是我們成長的“搖籃”，這里曾經(jīng)有我們的美好童年，這里曾經(jīng)有我們的保育員老師，這里曾經(jīng)有我們朝夕相處的小朋友。 看著即熟悉又陌生的百年老建筑，看著曾經(jīng)生活成長的地方，尋找已經(jīng)消失的幼兒園的庭院，頭腦中快速搜索著幼兒園當(dāng)年的模樣，仿佛聽著百年老建筑在講那過去的故事，仿佛感覺到“他”還在歡迎我們回“家”。 童年的往事記憶猶新、浮想連篇，童年的稚事歷歷在目，一幀幀、一幕幕浮現(xiàn)在眼前，七年的幼兒園生活是他們永不割舍、終身難忘的思念和情懷。? 娃娃親，比同學(xué)關(guān)系還要久遠的情感。 我們從1一3歲的嬰幼兒時期，從3一7歲的學(xué)齡前兒童，我們是在嬰兒到發(fā)小之間這個階段，相識并生活在一起的光腚娃娃。 我們從嬰兒、幼兒、學(xué)齡前兒童到步入小學(xué)、中學(xué)、參加工作至退休的今天，已經(jīng)跨越半個世紀，走過了一個甲子年間，今天我們又能在此相聚重逢、了卻心愿，仿佛又重新回到了白毛幼兒園這個原點。 這就是人生、這就是天意、這就是緣分、這就是輪回。 （上圖照片為于秀娟，系老哈軸于叢貴之女）? 對于在幼兒園的那個年齡段的孩子來說，正在發(fā)育成長時期，頭腦不是很清晰，智力不是很健全，印象不是很全面，記憶不是很深刻?，F(xiàn)在回想起來，很多事情都是朦朧片斷、模糊破碎，沒有連續(xù)性的。但是“白毛幼兒園”這五個字就像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心里的最底層，永遠深藏著那份思念。 他們從出生起就在一個托兒所整托，就在一個幼兒園整托，整整在一起生活了七年的幼兒園時光。（整托即每天食宿在幼兒園，周未放假回家一天?，F(xiàn)在應(yīng)該是找不到整托的幼兒園了吧？） （上圖照片為劉作有，系老哈軸劉欽德之子） 應(yīng)該說，除了自己的父母、親人以外，他們之間是認識最早的人，他們即是一起長大的光腚娃娃，又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弟姐妹，他們在幼兒園的時間比和父母家人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每天24小時一起玩耍、一起學(xué)習(xí)、一起吃飯、一起睡覺，所以他們從小形影相隨、耳濡目染，心靈里烙下了“娃娃親”的痕跡，骨子里印證著深奧的、久遠的、微妙的情感。 （上圖照片為趙英）? 從理論上說，人生的七周歲之前，應(yīng)該屬于幼童階段，也是人生的初始階段即第一階段。 這個階段是從十月懷胎、呱呱墜地來到人世間，從丫丫學(xué)語、蹣跚學(xué)步開始人生的起點。這個階段所做的事情和發(fā)生的行為都是無意識的或潛意識的，是沒有主觀故意和善惡思維的。在這個啟蒙階段中，表現(xiàn)為懵懂無知，遇事好奇、是非不清、天真幼稚，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在模仿或在大人的指導(dǎo)下完成的，都是潛移默化被動式的接受和養(yǎng)成。 （上圖照片為何亦聰，系老哈軸何斌之女）? 應(yīng)該說論感情也是不存在的，因為他們年齡很小，思維浮淺，還沒有形成理性認知。雖然在一個幼兒園，雖然在一個班，雖然每天24小時朝夕相處、形影不離，但是因為他們在成長階段，有的互相叫不上名字，有的甚至從來沒有說過話，今天大家見面說起兒時的趣事，還是感覺想不起來甚至互相沒有絲毫印象。 但是60年后的見面，依舊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熱烈，那樣的興奮，那樣的想念，好似幾十年未見的親人，好似久別重逢的老友，擁抱、寒喧、問候、打量，三言兩語、談笑風(fēng)生、童心未泯、話奔主題就回到了幼兒園的年代。 （上圖照片為李延彬，系老哈軸李述高之子）? 在“人之初、性本善”的人生階段，小朋友們的所作所為是不負責(zé)任的，因為他們的年齡很小，人生正確“三觀”還沒有完全形成，任性、調(diào)皮是他們天真幼稚的人性使然，但在他們幼小的心靈里“真、善、美”的種子已經(jīng)開始發(fā)芽。一些學(xué)習(xí)、生活和游戲中的小事可能記不清楚了，但是小朋友們中最淘氣的，經(jīng)常欺負小朋友的“壞孩子”，不知為什么幾十年念念不忘。 特別是當(dāng)年經(jīng)常受到欺負、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的我和王線等小朋友深受其害，心靈創(chuàng)傷、刻骨銘心、永生難忘。 （上圖照片為吳玲，系老哈軸吳希倫之女）? 特別是退休以后，隨著年齡的增長，懷舊思念之心越來越強烈。 讓時光倒流，讓記憶回放：回想退休前曾經(jīng)在一起工作的領(lǐng)導(dǎo)和同事；回想大學(xué)、中學(xué)、小學(xué)的同窗同學(xué)；回想兒時曾經(jīng)居住在一個樓的老鄰舊居；更是回想起了曾經(jīng)在一個幼兒園長大的“光腚娃娃”。 于是萌生一個尋找60多年前的在一個幼兒園、在一個幼兒班小朋友的想法，如能建個群、微信聊、敘敘舊、見個面，每天群里問侯早安、隔屏祝福，那該是多么有意義的事情啊。 （上圖照片為張勇，系老哈軸張培德之子）? 心動不如行動。我馬上就把這個想法和王線小朋友溝通，他聽后非常高興，我倆一拍即合，分別聯(lián)系尋找自己能夠找到的小朋友，一個、二個、三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10多個當(dāng)年在幼兒園一個班的小朋友了。 如今我們每個人的手機微信里都有好多群：家人群、同學(xué)群、工作群、朋友群等等，但是在手機微信里建幼兒園娃娃群的可能是實屬罕見?！拔羧胀尥藿袢瘴獭泵刻炷茉谖⑿湃豪锔羝羻柡?，猶如見面真的是很愜意。 （上圖照片為王線，系老哈軸王春富之子）? 因為我們童年的記憶有限，能記住的當(dāng)年幼兒園的“花絮”故事不是很多，能想起的人物和事情也是支離破碎。但在幼兒園階段隨著年齡的增長，幼小的童心接受著良好的教育，在當(dāng)年比較優(yōu)越的環(huán)境下，在園丁阿姨的精心呵護培育下，我們沐浴著陽光雨露健康、茁壯地成長。 七周歲時我們畢業(yè)了，由于年代條件所限，遺憾的是當(dāng)年沒有留下一張集體合影。 （上圖照片為本文作者王曉鵬，系老哈軸關(guān)杰之子）? 　　 幼兒園里曾留下我們的足跡 教室里曾留下我們的笑聲 操場上曾留下我們的游戲 還留下那想家想媽的哭聲…… 不能忘記幼兒園的一草一木 不能忘記幼兒園的阿姨、員工 不能忘記幼兒園的光腚娃娃 更不能忘記幼兒園的園長“尹媽媽”一一尹奇珍 （上圖照片為毛波，系老哈軸毛永正之女）? 雖然在幼兒園時，我們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小朋友，有的甚至從來沒有說過話，但是一提起白毛幼兒園，我們成長的“搖籃”，頓時那根敏感的神經(jīng)立刻就會把我們帶回到了那個不曾忘記的年代。 （上圖照片為姜正君） 高艷小朋友回憶說：每天早上都是餓著肚子盼著送牛奶的馬車快點來，對“大米飯泡牛奶”的早餐記憶猶新、念念不忘，這是白毛幼兒園餐飲食譜首創(chuàng)，不管是中餐還是西餐，反正能添飽肚子就行，其實味道還不錯，只是長大后再從未嘗試過。 （上圖照片為高艷） ? “ 搖啊搖、搖啊搖，寶貝睡覺了……”嬰兒時的我們在搖床里甜甜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還記得多少兒時的夢嗎？還記得多少兒時的故事嗎？她像一朵永不凋零的花，它像一首人生浪漫的詩，陪我歷經(jīng)風(fēng)吹雨打，陪我立志遠走天涯，看人間百態(tài)、經(jīng)世事無常。? 小朋友們還記得我們的白色木制、周邊帶護欄的單人小床嗎？當(dāng)時我們睡覺的寢室在二樓，寢室的四周擺放著小床，在寢室中間是并排擺放著兩排小床，那就是我們的“搖籃”。 吳玲小朋友回憶說，記得每天晚上上床睡覺時，小朋友們都站在自己的小床里，手扶著床的護欄，互相嘻笑打鬧，不知誰突然哭了起來，這一無名哭聲觸痛了大家最柔軟的地方，一人哭都跟著哭，于是一哭百應(yīng)、迅速蔓延、頓時哭聲一片，每日一哭的“想家大合唱”開始了……?? 后來長大了一些，進入大班以后，我們就男女分開睡大通鋪了。當(dāng)時只記得有尿床的時候也不敢吱聲，用體溫慢慢的把它焐干，生怕老師批評和小朋友們嘲笑。 寢室的門上有一塊玻璃，老師就常常通過玻璃監(jiān)督小朋友們的睡覺情況，老師見小朋友們說話不好好睡覺時只要咳嗽一聲，小朋友們立即鴉雀無聲、閉眼裝睡。 當(dāng)年尿床的小朋友還要享受蹲“禁閑”的待遇，你們還能記住經(jīng)常尿床的小朋友的名字嗎？? 印象中當(dāng)年我們的教室和活動室是在二樓，是進幼兒園正門后左轉(zhuǎn)有個木質(zhì)紅色樓梯上到二樓，二樓還有一個露天平臺，小朋友們經(jīng)常在那兒放風(fēng)、做游戲。 大家還記得有一位梳著粗大辮子的安老師嗎？皮膚稍黑、笑容可掬，穿著白大褂，在音樂教室里彈著腳踏風(fēng)琴，教我們唱兒歌：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到這里…… 你還能記住我們學(xué)過的兒歌嗎？ 大家還記得當(dāng)年有一個經(jīng)常偷吃小朋友們的伙食飯的王阿姨嗎？當(dāng)時小朋友吃飯的時，她就站最后排偷吃，小朋友們回頭看見她在偷吃時，她一抹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那個遭受自然災(zāi)害糧食短缺的年代，從小朋友們的“口中奪糧”，應(yīng)該說是不道德的吧！ 那個年代大家都吃不飽，我也記得因餓肚子偷偷的跑回家中去偷吃家里的剩飯剩菜。所以我現(xiàn)在才意識到至今“海拔”不高的原因，是因為吃不飽飯、營養(yǎng)不良，應(yīng)該與這位阿姨有直接關(guān)系！? 好像你也有偷跑回家的“劣跡”吧？好像還被老師發(fā)現(xiàn)后追到家里抓回去了吧？ 還記得我們小朋友們在幼兒園操場上做游戲的場景嗎？ 唱著“找朋友”和“丟手絹”的歌曲，大家開心的游戲。這兩首兒歌從小時候一直唱到今天，幾代人的記憶不忘，歌曲熟悉的旋律經(jīng)常縈繞在耳畔： 找、找、找朋友， 你是我的好朋友， 行個禮呀、握握手， 你是我的好朋友。 …………… 丟、丟、丟手絹， 輕輕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 大家不要告訴他， 快點快點捉住他， 快點快點捉住他。? …………… 你還記得我們玩“老鷹抓小雞”的游戲嗎？當(dāng)“雞媽媽”真的不容易，她要拼盡全力的保護雞娃娃不被老鷹抓住……? 那時候我們還很小，沒有很深刻的記憶，只有淺淺的認知和模糊的概念，但是在我們幼小的心靈里，裝下了你，裝下了我，共同攜手一起長大，心中烙下了你的印跡，因為你來過了我的世界。 60年多年后提起你的名字，腦海里就會出現(xiàn)你小時候的模樣，看著你小時候的照片也會一眼認出，只要叫起你的小名，就會想起我們曾經(jīng)是在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就會想起我們還是“白毛”的鄰居，你家在平房，我家在樓房，你家在大樹林子，我家在鐵道線旁……? 這張照片是小朋友提供的，照片背景的涼亭就是當(dāng)年白毛幼兒園院內(nèi)一個木制刷著綠色油漆的大涼亭。 可以說，當(dāng)年它是我心中的“迪尼斯樂園”，這個大涼亭在我的記憶中是那么的深刻，又是那么的親切，因為它是我們小朋友每天玩耍游戲休息的地方，大涼亭高出地面約一米左右，地板下面是空的，有兩個進出口，記得小朋友們還都鉆到里面去玩過呢。? 每到周末小朋友們吃過晚飯后都集合在大涼亭內(nèi)，等待家長們來接自己回家。每個小朋友們都翹首以盼，焦急的心情等待家人的出現(xiàn)，接自己回家和家人團聚的心情是可想而知、急不可待。 等到家長出現(xiàn)在幼兒園的大門外時，老師就喊著小朋友的名字，小朋友聽到后就像小鳥出籠一樣，飛快地跑到家長的身邊，大手牽小手蹦蹦跳跳地回家，此時的心情比吃糖還要甜…… “斗轉(zhuǎn)星移、物是人非”，院兒里的大涼亭不在了，土堆的假山不在了，木柵欄的圍墻也不在了，只有院子里那幾棵上百年的老榆樹，像忠誠的哨兵一樣，執(zhí)著、堅守、靜靜地站在那里，守衛(wèi)著“哈爾濱的白宮”，他們和百年老建筑一起共同見證著這里曾經(jīng)改朝換代，時代變遷。? 白毛幼兒園是哈爾濱軸承廠的一所廠辦幼兒園，其原址是白毛將軍府舊址，得名白毛幼兒園。 白毛將軍府原稱霍爾瓦特將軍府，位于今哈爾濱市香坊區(qū)衛(wèi)生街22號，始建于1903年，為中東鐵路管理局第一任局長德.列.霍爾瓦特將軍的府邸。因此人發(fā)須皆白，被百姓稱為“白毛將軍”，其府邸被稱為“白毛將軍府”。中東鐵路公司曾為他在秦家崗（今南崗區(qū)躍景街22號）修建了一幢花木幽深的官邸，但他沒去住，后曾先后為蘇聯(lián)領(lǐng)事館、省文聯(lián)所在地。? 白毛將軍府占地面積5000平方米，建筑面積500平方米，樓高兩層，磚混結(jié)構(gòu)，為典型的俄式建筑，折中主義風(fēng)格，門窗高大，外形刻有圖案。樓頂四周筑有圍欄，中間隆起，飾有卷發(fā)浮雕。將軍府正門臺階水磨石嵌黃銅文“SACVE”詞義（“保持榮譽”）。 府內(nèi)設(shè)有住宅、辦公室、會議室、會客廳、警衛(wèi)室、地道、廚房、餐廳、倉庫等，四周建有兩米高的圍墻，駐有一個哥薩克軍隊守衛(wèi)。將軍府四周建有華俄道勝銀行、護路軍司令部、鐵路工程局司令部等?；魻柾咛貙④姼涑珊螅€將現(xiàn)尚志公園（原香坊公園）一帶辟為霍爾瓦特莊園，占地15公頃，在此設(shè)立氣象站、游藝室、菜園、球場、滑冰場等，供軍政要員在此休憩。? 從這張照片來看，當(dāng)年進入幼兒園木柵欄圍墻大門后，記得是一條用紅磚鋪成的中間略高，兩邊稍低的通道，一直沿伸到老建筑的正門。仿佛還記得老建筑的正門上方裝有彩色玻璃雨搭（遮雨棚），正門前的緩臺有三階踏步，踏步前地面裝有兩個鐵片式刮泥板，腳踩上去“嘩嘩”作響。緩臺呈半個橢圓形狀，緩臺的水磨石地面上正中用黃銅鑲嵌著俄文字母。（經(jīng)查資料確認系“保持榮譽”四個字）? 這張照片是現(xiàn)在白毛幼兒園這幢老建筑的背面。想當(dāng)年它是白毛幼兒園的后院操場，是小朋友們活動的場地。由此想起了我們當(dāng)年就是從樓里的后門進入這個操場。 操場很大，南頭廚房門前和窗下應(yīng)該是個大煤堆和爐灰堆，院子里面有很多生長的大榆樹，還有用木板條圍著榆樹做成的圈椅，仿佛還記得有大滑梯、秋千、平衡木、蹺蹺板等活動的器材。 在這個操場上，小朋友們盡情著說笑打鬧，共享歡樂，大家還蹲坐在地上圍成圈做著《丟手絹》和《找朋友》的游戲至今難忘。 你還記得我們在前院集體做《毛巾操》的情形嗎？? 從這張照片上看，進入幼兒園的正門以后，左面走到頭應(yīng)該是幼兒園的廚房，右面走到頭應(yīng)該是浴室。記得小朋友們是每到周末洗一次澡。大家排著隊把衣服脫在浴室旁邊的房間里，然后集體進入大浴池里，嬉笑打鬧，撩水歡笑，浴池里的水很熱形成水蒸汽后在天棚板上結(jié)成水珠，滴到小朋友們身上時冰涼的一激靈，很是有趣。 洗完澡以后老師就用大浴巾把小朋友擦干裹住，將小朋友逐個抱回到房間，大家自己穿好衣服。 白毛幼兒園的老建筑歷經(jīng)滄桑119年…… 當(dāng)年的小朋友們你們都去哪了 當(dāng)年偷飯吃的老師你還記得嗎 當(dāng)年淘氣出名的小朋友現(xiàn)在淘不起來了吧 當(dāng)年欺負人的小朋友你還好嗎 叫不上名字的小朋友你現(xiàn)在干什么呢 當(dāng)年害羞、愛哭的小女孩你嫁給了誰 歲月流逝，時光飛轉(zhuǎn)，我只知道一切都在美好的記憶中，一晃我們都長大了，一晃我們都老了……? 父一輩子一輩的情感，就像一根扯不斷的紅線，連接著我們不能隔斷。初心不改，童心未變，思念牽掛著白毛幼兒園，掛念著一起長大的“光腚娃娃”。 故地重游，睹物思人，找回童年的記憶，回憶童年的往事，該是多么開心快樂事情。? 我們是老年相識的“新朋友”； 我們是從小朋友走過跨世紀的“老朋友”； 我們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弟姐妹； 我們是除了親人以外認識時間最早的人。 因為我們擁有一個共同的名字：“白毛幼兒園的光腚娃娃”！? 浪漫夕陽晚霞滿天 踏歌而行詩畫遠方 未曾相見依然思念 從未聯(lián)系但沒忘記 人生已過半甲子60年 今朝又相逢回首仍少年 白毛幼兒園是小朋友們心中永遠的“家”，這就是我們相識的基礎(chǔ)，這就是今天我想找到你的理由，記憶模糊也能想到你的樣子，提到你的名字腦海中就會出現(xiàn)你的身影，永遠不變的是白毛幼兒園的情懷。 因為我們是在一個幼兒園里長大，因為我們還是居住在白毛小區(qū)的老鄰舊居。 和白毛幼兒園的百年老建筑合個影吧 和相識67年的光腚娃娃們合個影吧 和白毛幼兒園七年的成長經(jīng)歷合個影吧 和白毛幼兒園七年的童年往事合個影吧? 每當(dāng)看到這些老照片都熱淚盈眶、凝視許久，總想找到自己當(dāng)年的影子，那時候還小的我們長大了，年輕的我們變老了，甚至有的或許…… 這不僅僅是老照片，還是我們回不去的舊時光，悠悠歲月不可重現(xiàn)、不可復(fù)制，留在記憶中，永遠珍藏心底！? ? 走著走著我們都老了，走著走著就剩下回憶了，不管路有多長，不管走有多遠，我們都沒有忘記回“家”的路。 時光荏苒，歲月蹉跎，一晃六十年我們未見面了，你們都在哪，你們過的都好嗎，找個理由聚一下吧，舉杯邀友共敘舊時情懷，心歸魂牽夢繞的白毛幼兒園。? 自上次相聚在白毛幼兒園以后，故地重游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我又先后兩次去牽掛著的白毛幼兒園。 走在那熟悉又陌生的衛(wèi)生街上，尋找著記憶中的印象，面對透著痕跡斑駁、被世人遺忘的百年老建筑，恍惚間又擁進了白毛幼兒園的懷抱。我仿佛猶如隔世之感，心境如大海澎湃、思緒萬千又回到了60多年前，似乎聽到百年老建筑在靜靜的講述那深沉的往事，仿佛在和百年老建筑對話回憶過去幸福美好的歲月。 此時的百年老建筑像一位慈祥的老人也能讀懂我的心，化解我的思念，盼望我們的歸來。我們從這里起飛，飛得很高很高，我們從這里起步，走的很遠很遠…… 走過了67個春夏秋冬，今天我們又回到了“原點”，回到了人生的起點，好似穿越時空隧道，感覺一切重新再來，這就是人生的歲月輪回吧。 身在此、心思緒、路長遠、慢步行，憧憬人生、歲月從容…… 百年的白毛將軍府歷數(shù)時代滄桑，陪伴我們走過了天真的童年。如今光陰似箭、歲月如梭，我們已進入古稀之年。 愿攜手走進百年時，我們相約重回故里，讓百年老建筑的白毛幼兒園見證我們的百年！ 圖片文字：原創(chuàng)、網(wǎng)絡(luò)編輯制作：四月初八背景音樂：《童年啊、童年》 后記： 兒時白毛幼兒園的故事講完了，雖然不是很完整，很全面，我只是把支離破碎的記錄像拼圖一樣記錄下來，但他是我們曾經(jīng)經(jīng)歷并不會忘記的年代。 感謝小朋友們提供的照片和素材。 愿小朋友們安好，期待相見！<a href="https://www.meipian9.cn/2autxf4c?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style="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 font-size:18px;">白毛幼兒園一一我成長的搖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