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我是2021年1月11日從廣州花都區(qū)跟隨女兒來上海的,與創(chuàng)業(yè)農(nóng)場七連的上海知青錢家鵬和周金紅夫婦聯(lián)系之后,他們夫妻倆就特別爽快地答應,召集七連的上海知青戰(zhàn)友聚會。</p><p class="ql-block"> 老錢夫妻倆馬上就在中山公園地鐵站旁的《龍之夢——上海人家》酒店定了包房,定的1月26號。這是1月20號左右的事情,由于上海疫情有所改變,我居住的寶山區(qū)發(fā)現(xiàn)了泊來疫情,上海開始關(guān)小區(qū)側(cè)門,只開一個主門,門口也開始測體溫。我想,為了我,大家前去聚會,如果傳染上疫情得不償失,后悔一輩子。咱們也要聽黨的話,宅家不亂竄,不聚會。于是我把自己的想法與老錢夫妻說了。他們夫妻住在松江區(qū),離我們聚會的地方很遠,他們夫妻又去退訂的包房……進入3月,上海疫情防控工作結(jié)束了,老錢夫妻又給我打電話,說這次疫情過去了,我們可以聚會了吧,我欣然接受他們夫妻又安排,今天終于見面了。我坐3號地鐵13站,35分鐘就到了中山公園地鐵站,下了地鐵我一眼就看到了《龍之夢大廈》原來金紅她們夫婦倆處處為我著想,我不用出站臺直接就進入《龍之夢大廈》貼心的安排讓心中溫暖。為了我好找地方,他們夫妻下功夫了,方便了我。我來這里才知道,他們夫妻居住的地方比我遠多了。</p><p class="ql-block"> 老錢問我:上海菜吃得慣嗎?我告訴他沒問題。老錢講,特意領(lǐng)我到《上海人家》來品嘗正宗的上海菜。上海知青戰(zhàn)友為我能加入他們中間為我接風,席間大家都想起我愛人——李鳳山。他們說都是他的好朋友,我作為李鳳山的妻子說一句話,咱們都是一個戰(zhàn)壕里的戰(zhàn)友,天下知青戰(zhàn)友是一家啊。席間一聊我驚奇地發(fā)現(xiàn)在坐的上海老知青,堪稱知青中的精英??!錢家鵬退休前是上海醫(yī)療器戒公司的廠長;張崇澤是上海工學院的教授;徐梅祥是上海橋梁工程專家,退休了還被返聘回原單位,繼續(xù)發(fā)揮余熱了不起?。☆檹V宙是上海銀行行長,還擔任過老師,卞國良則一直從事工業(yè)會計……</p><p class="ql-block"> 短短的三個多小時聚會,讓我驚訝和佩服上海這些當年在北大荒艱苦歲月磨練過意志,嘗試過苦辣酸甜,流血流汗不流淚(流淚也是偷偷地流,不讓你看到,呵呵?。┑闹鄳?zhàn)友。返城后,他們也是一番拼搏和奮斗,才有了現(xiàn)在的驕傲啊。</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上海知青戰(zhàn)友—— 錢家鵬</p><p class="ql-block">原建三江創(chuàng)業(yè)農(nóng)場七連 會計 后來是七連連長。</p> <p class="ql-block">老錢夫妻 愛人——周金紅(上海知青) 是原七連衛(wèi)生員。</p> <p class="ql-block">上海知青——張崇澤 原七連統(tǒng)計。</p> <p class="ql-block">上海知青——徐梅祥 橋函建筑工程專家。</p> <p class="ql-block"> 上海知青——顧廣宙夫妻</p> <p class="ql-block">上海知青——卞國良</p> <p class="ql-block">男:上海知青——劉金良</p><p class="ql-block">女:哈爾濱知青——王美玲</p><p class="ql-block">他們夫妻一直生活在哈爾濱,退休之后回到了上海。如今按照上海知青政策,退休之后戶口都簽到了上海。如今生活得好,滿足感喜悅感都寫在臉上了。</p><p class="ql-block"> 美玲與我是老鄉(xiāng),潑辣能干像個女漢子。說話做事從不拖泥帶水,開朗活潑人人夸。祝福他們夫妻晚年生活幸福。</p> <p class="ql-block">由于沒有出站,只能站在走廊過道拍一張《龍之夢大廈》下面的字跡。</p> <p class="ql-block">《上海人家》在八樓。</p> <p class="ql-block">八樓俯瞰下面。</p> <p class="ql-block">這是美篇好友——詩海 ——賦詩一首</p><p class="ql-block">特下載下來與大家共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