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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的中秋節(jié)和重陽節(jié)

夜幕下的抽象畫

<p>  十一沒有安排任何的出行,跟家人團聚過中秋,賞月,吃月餅,姐姐訂的國際大廈的月餅,妹妹帶回來的上海月餅,兒子旅游買回來的山西特色的月餅。然后,跟不是親姐妹如同親姐妹的姐們兒聚,吃飯,聊天,逛街。</p><p> 不舍分開。</p><p> 再接下來兩天便是漫無目的地在北京騎行,西什庫教堂,東郊民巷,穿行小巷、胡同,看老頭老太聊閑天,看孩子們追逐打鬧,看那些留下歲月痕跡的老房子、老槐樹、老物件兒,看日常的街景和生活百態(tài),慢慢轉(zhuǎn)過一個又一個街角……。</p> 西什庫教堂 東郊民巷建筑 梅蘭芳故居 <p>  每次在北京吃飯一定吃老北京小吃,中午在護國寺,晚上在什剎海,杏仁豆腐、豌豆黃、炒肝、焦圈,再來一碗豆汁,又撤火,又解渴。要是小妹在一定少不了爆肚和麻豆腐。夜晚的后海很熱鬧,酒吧都有駐唱歌手,風格不同。喜歡一把吉他、一首安靜的歌,靜靜地講故事那種感覺。</p> <p>  秋季的陽光讓人感覺溫暖,秋風拂面,騎行、游逛,自由自在。</p> <p>  午后,又來到小時候生活的地方,三里河一區(qū),過去的計委大院。雖說整個計委大院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我家原來住的地方還是原來的樣子,大院兒112號門,二樓東邊,臨月壇北街。陽臺還是那個陽臺,我和小妹經(jīng)常在那個陽臺上看哥哥姐姐在外面瘋跑著玩兒。</p> <p>  從家往西走100米是紅塔禮堂,再往西走500米就是釣魚臺(現(xiàn)在的釣魚臺國賓館)。小時候那里有一條河,經(jīng)常去游泳,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把鑰匙丟了,媽媽很生氣,下班帶著我們沿著河到處找,最后好像是找到了。小的時候喜歡游泳,有一次去八一湖游泳,因為剛下完大雨,水深了許多,姐姐背著我往深水的地方走,把我嚇得直叫,回到岸邊沒等我站穩(wěn)姐姐就魚一樣游走了,我掉在水里拼命撲騰,姐姐又魚一樣游回來,把我推上岸,多險!那條鮮活的小生命差點結(jié)束在八一湖里。當時的八一湖是個野湖,在玉淵潭公園邊上,現(xiàn)在修建得挺好。</p> 紅搭禮堂 釣魚臺國賓館 <p>  從家往東走是月壇公園,北京的五壇八廟之一,是明清兩代帝王祭祀月神的地方。提起月壇公園,姐妹一定會說起媽媽帶我坐轉(zhuǎn)椅,我從旋轉(zhuǎn)的轉(zhuǎn)椅上摔下來,把手磕破了這件事。那時候,周末媽媽不忙的時候就會帶我們步行去動物園、玉淵潭、紫竹院公園玩兒,蒸一鍋包子背著,玩一天。姐姐會帶我們?nèi)ンw育館看比賽。</p> <p>  我們姊妹四個都是在月壇醫(yī)院出生的,在兒童醫(yī)院北面的馬路對面。據(jù)媽媽說,有兩個孩子出生的時候父親不家,媽媽一個人去醫(yī)院生孩子,也沒有老人幫著帶孩子。媽媽年輕時身體不好,頸淋巴結(jié)核很多年治不好,還做手術(shù)把舌頭下面、腳心的淋巴都去掉,受了很多罪。記得有一次媽媽干活累壞了,早上腰疼得起不來床。小的時候,覺得北京的冬天很冷,總會下很大的雪,棉猴、棉帽、棉手套穿得厚厚的,但每年冬天手腳都被凍傷,媽媽用燒熱的山楂烀在凍傷的地方上,現(xiàn)在還有疤痕。父親送我和哥哥去幼兒園,左邊一個,右邊一個,與其說是拎著不如說是連拖帶拽,我們穿得圓滾滾的,在雪地里連滾帶爬。那時候姐姐已經(jīng)上學了,媽媽每天帶著小妹去出版社幼兒園。媽媽生小妹那段時間,我被送到保姆家里,那是一個很慈祥的回族老太太。我每天捧著一個搪瓷茶缸,里面裝著綠豆湯,坐在馬路牙子上,看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輛,有時候碰到父親下班從這里經(jīng)過,會往我的空茶缸里扔一個硬幣,哈哈。</p><p> 父親會做飯,炒菜很香,喜歡做紅豆飯和肉菜飯,烙的芝麻醬糖餅很好吃。后來家里買了一臺縫紉機,父親給我們做衣服,做好了以后怎么也穿不上,發(fā)現(xiàn)袖子上反了。媽媽給我們姐妹仨做的一模一樣的花裙子,美美的穿出去,被小伙伴們喊“妖精”,哈哈。&nbsp;&nbsp;</p> <p>  后來上小學了——中古友誼小學,學校在家和測繪總局中間,都是自己來回走。經(jīng)常父母不在家,姐姐看著我們,其實姐姐也只比我大三歲。</p> 現(xiàn)在的中古友誼小學 父親曾工作的地方 計委大院 <p>  新中國成立初期,中央人民政府以北京西城區(qū)三里河為中心興建了各大部委辦公地,如國家計委、國家經(jīng)委、商業(yè)部、國家統(tǒng)計局、財政部、國家科委、一機部、二機部、五機部等多個部門。國家機關(guān)宿舍多集中在機關(guān)所在地旁邊,就此形成了大院群落,如機關(guān)大院、軍隊大院、物資大院、煤炭大院等,三里河一區(qū)被統(tǒng)稱為計委大院,是最具當代文化特色的建筑群。</p><p> 計委大院始建于1953年,整體布局學習了前蘇聯(lián)街坊式住宅的“合圍布局”,整個大院分割出若干個自然的小院落,由211個樓門的三層住宅樓和29個樓門的四層住宅樓組成,錯落有致,別具特色。大院中的宿舍樓是按干部的級別分配的,科級、處級干部可以分到一套二居室;副局級以上的干部可以分到一套三居室或四居室,并還可配一套一大二小的沙發(fā);正局級以上的干部家中還可安裝一部電話。那個年代家中若有電話,便成了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征。</p><p> 大院中三層樓房都是棕紅色的木大門,深灰色的青磚墻面,淺灰色的屋頂面瓦,莊重氣派。坐落在大院西側(cè)一隅,有兩個四層樓房的小院落,自成“四合院”,占地不大,方方正正的俗稱“南建委”和“北建委”??上?,在大規(guī)模的拆遷中,這個中蘇風格交匯的宿舍建筑群體幾乎蕩然無存了,“南建委”十幾年前被開發(fā)建成了高檔酒店。而幸存的“北建委”保存得相對較好,卻也正面臨著被拆遷的命運。</p><p> 院子蓋好了卻始終沒有建院墻,只有各個大門前一對磚砌的白色尖頂?shù)摹八健睄彉?,孤零零地佇立了許多年。起先,大院的四周有鐵絲網(wǎng),一個連的士兵日夜在那里站崗巡邏,“大躍進”時鐵絲網(wǎng)都拿去煉了鋼鐵,警衛(wèi)也撤走。再后來大院的圍墻便是鐵柵欄上長滿薔薇,那盛開的薔薇花沁人心脾的清香,多少年一直在心中、在夢中縈繞。</p><p> 如同社會上那些大而全的大院一樣,計委大院里的各項生活配套自成一體,人們不用出院,生活問題就基本得以解決。大院里有食堂、糧店、百貨公司、公共澡堂,還有郵局、招待所、托兒所、幼兒園,還有計委子弟小學——中古友誼小學。幾十年中,從大院陸續(xù)走出過21位國務(wù)院副總理、國務(wù)委員和200多位部長、副部長。江澤民、朱镕基、陳慕華副總理、中共中央組織部部長宋平都曾經(jīng)住在這里。朱镕基在大院里住的時間最長,1952年進京到國家計委工作就搬進了計委大院,在這里生活了二十三個春秋,他的一兒一女,小時候也都在中古友誼小學讀書。</p><p>  座落在月壇北街的紅塔禮堂是當時的計委禮堂,專供機關(guān)開會、演出和放電影。當時計委禮堂位列北京四大禮堂之首(其他三個是地質(zhì)、物資、政協(xié)),那時候是北京文藝青年心目中最重要的文藝地標。1978年,新中國成立后首位來訪的西方小提琴大師斯特恩選擇計委禮堂舉辦獨奏音樂會,小澤征爾首次率波士頓交響樂團來北京演出也是在這里。禮堂的音響設(shè)備和效果在當時的北京城當屬最好的,尤其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因經(jīng)常對外放映內(nèi)部影片而名噪一時。記得有一次放映電影《山本五十六》不讓小孩兒進,姐姐她們幾個大孩子硬往里沖,結(jié)果讓檢票的給拽出來了。</p><p> 計委大院里的人們?nèi)兆舆^得充滿生機,匆匆上班的人群,跑來跑去的孩子們,四處聳立的大煙囪,小販的叫賣聲,學校里的讀書聲。春天飄著的柳絮,夏日里的蟬語,秋末的落葉,冬季的飛雪和窗上冰花,都是美好而難忘的生活畫面。</p><p> 計委大院的孩子,大多數(shù)有過身邊沒有父母監(jiān)護、脖子上掛著把鑰匙、到點兒去食堂吃飯、做完功課拼命瘋玩兒的經(jīng)歷。大院兒里的孩子很多,最愛玩兒捉迷藏,分成兩撥兒,一撥兒藏,一撥兒找,在大院兒里到處瘋跑。</p><p> 同時,這撥兒孩子也經(jīng)歷了父母上“五七干校”和極左人禍的磨難,也因此命運各不相同?!拔母铩睍r期,大院兒里很多人被當做走資派、臭老九等被“斗爭”,有的離開人世,有的鋃鐺入獄,有的去了江西、湖南等等地方的干校。父親被當做臭老九批斗。記得那時候跟對門住著的那家人關(guān)系很好,經(jīng)常串門,做了什么好吃的互相送,那位父親個子很高、很瘦,穿著半長筒的靴子,像極了蘇聯(lián)電影里的瓦西里。有一次父親在總局的會議室挨批斗,我們幾個孩子都在場,“瓦西里”上臺踢了父親兩腳,從那兒以后我們不再理那家人,姐姐還跟他家孩子打過幾次架。</p><p> 后來父親“被發(fā)配”去了河南五七干校,三年后從干校出來不許回北京,被安排到石家莊西郊的一個化工廠(現(xiàn)在那個工廠已經(jīng)荒廢,但廠址還在)。當時父親身體不太好,媽媽一個人又工作又帶四個孩子也很不容易,主要是那時人們看不到前途在哪里,看不到國家的前途,看不到自己的前途。媽媽在跟四個孩子商量之后(主要跟姐姐商量),決定離開北京,到石家莊跟父親一起生活。1976年文革結(jié)束后,大家都紛紛回北京,我們因為舉家遷出,不符合回北京的政策規(guī)定就留在了石家莊,后來成立了河北省測繪局,父母先后調(diào)過來工作。</p><p>  </p> <p>  歲月流轉(zhuǎn),世間巨變。當年辦公地“國家計委”早已易幟為“國家發(fā)改委”,那幢大樓依然巍峨挺立,但計委大院已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曾經(jīng)的“大院文化”已經(jīng)褪去金色,大院兒也十分落寞。在一幢灰色的舊樓上掛著“國務(wù)院副總理陳慕華舊居”的牌子,從質(zhì)地上看像是居民自己制作的,牌子旁張貼著一張“呼吁書”,細看之下,這些樓已列入拆除名錄。其實這些樓房在96年的時候是要拆的,因為大院里住的主要是四個單位的人,不同意征收補償條件,所以沒拆成,如果現(xiàn)在拆的話,不能原址回遷,只能搬去房山,大家還是不同意,所以一直沒拆,這也就給了我們可以過來看看它們的機會。</p><p> 這么多年過去了,計委大院和大院兒里長大的孩子離我們的生活已經(jīng)很遠了,但對大院兒的美好記憶和濃厚的大院兒情結(jié)永遠都在,那份情感流淌在血液里?!?lt;/p> 我的父親 <p>  父親離開我們已經(jīng)二十三年了。父親的一生也是挺傳奇的。他小的時候家里很窮,窮到在東北冬天沒有棉鞋穿。父親愛讀書,特別渴望去念書,家里沒有錢供他念書,他經(jīng)常跑到私塾,在窗外聽先生教書,先生也經(jīng)常把他叫到屋里去聽。長大一些后,到長春一邊在鐘表店里當學徒,也一邊不忘記讀書。后來日本人占領(lǐng)了東北,為了拉攏年輕人,辦了一所不用交學費的學校,父親就去那里讀書,日本投降后,這所學校編入國民黨軍隊,父親給一位將領(lǐng)當勤務(wù)兵,加入了三青團,后來跟隨將領(lǐng)投誠,加入了中國人民解放軍,被送到總參謀部測繪學院讀書,是新中國自己培養(yǎng)的第一批大學生,畢業(yè)后在總參謀部測繪局工作,后調(diào)入國家測繪總局。父親不僅勤奮好學,鉆研業(yè)務(wù),而且個性要強,做事情非常嚴謹、認真,三、四十歲已經(jīng)成為這個行業(yè)的佼佼者,當時蘇聯(lián)測繪專家來華訪問,父親會參與陪同、研討、學習,也先后接受過毛主席、周總理、鄧小平、華國鋒等國家領(lǐng)導人的接見,那些照片媽媽一直都珍藏著。現(xiàn)在百度他的名字還可以查到當年他的經(jīng)驗介紹,也在被后人借鑒。離休前的那幾年父親受命創(chuàng)辦了河北省測繪中專學校,一直擔任校長,60歲離休后在省教委幫忙四年。</p> <p>  父親的一生真的是太辛苦、太操勞,為了事業(yè),為了家,為了他的娃們。工作上自不必說,對家庭也是事無世細啥都操心。剛到石家莊那些年,食物都限量供應,爸爸經(jīng)常周末騎自行車去縣里趕集,來回三四個小時,給他的娃們改善伙食。經(jīng)常會弄些好吃的,分成四份,一人一份讓娃們挑,還故意慢慢分,看著四個娃在心里盤算那份更大一些,好下手搶。哈哈,幾十歲的父親,童心未泯。</p><p> 父親特別愛給我們講道理,到我參加工作后,也一直喜歡聽,父親一講就是兩三個小時,后來只我一個孩子坐在他身邊聽,其他三個孩子早都不知跑去干嘛了,還笑話我“不愧是政工干部,愛聽大道理”,哈哈。</p><p> 96年,66歲的父親從檢查出來得病到去世只有三個月,我們這四個孩子第一次經(jīng)歷與親人的生離死別,父親就這樣突然地離去,叫一聲“爸爸”,已經(jīng)不再有人答應……。</p> <p>  經(jīng)常會想念他,只能看到他在照片里沖我們微笑......。</p> 我的媽媽 <p>  我親愛的媽媽已經(jīng)八十九歲了,一位非常自律的老人,多少年來,每天幾點該做什么,雷打不動。早上五點、中午十二點多出門鍛煉身體,每次一個半小時到兩個小時回來。自己的事情一定自己做,最怕的是給孩子添麻煩。</p><p> 以前,我在廚房里忙活做飯,媽媽會在邊上打下手,干點啥,現(xiàn)在歲數(shù)大了,腰腿也不給力了,每天自己做做理療,看看報紙,然后就是“沉迷網(wǎng)絡(luò)”,頭一天跟我說“鐘南山說了板藍根對預防新冠有效果”,第二天就告訴我“藥店里的板藍根脫銷了”;前段時間問我:“會不會打仗?。窟@錢還存不存銀行???要不要儲存些米面?。俊?;每天看電視《非誠勿擾》,江蘇衛(wèi)視每天下午也是沒別的節(jié)目,就演這個相親的,所以媽媽翻來覆去地看,有時候看到重播時會說“這個人不是被領(lǐng)走嗎,怎么又回來了,沒成啊”。</p> <p>  父母都是吉林人,父親是懷德縣雙榆樹公社鐵嶺窩鋪大隊的,母親是公主嶺市的。我的姥姥是有錢家人的小姐,一輩子從不干活的。我的姥爺家道中落,到他這輩兒家里不那么富裕了,媽媽是家里的長女,從小一邊念書一邊幫著姥爺干活。媽媽跟爸爸一樣愛念書,一直讀到中師畢業(yè),開始在學校當老師,后來調(diào)到肅改辦工作,再后來到北京地圖出版社工作。</p> <p>  媽媽性格隨和,到哪個單位都跟同事相處得很好。媽媽同樣是要強的人,對待工作同樣是一絲不茍。文革的時候,爸爸在單位挨批斗,媽媽在單位是民兵連長,每天帶領(lǐng)大家學習,真刀真槍地訓練。關(guān)于政治,爸媽的觀點總是不一樣的,所以在家不討論。</p> <p>  小的時候爸爸經(jīng)常出差,全國各地跑,媽媽上班很遠,單位在宣武區(qū)白紙坊西街,下班又要照顧我們四個孩子,周末休息一天,有很多家務(wù)要做,有多辛苦可想而知。</p><p> 媽媽最后一次來北京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次住在牛街,離她以前工作的地方很近,她每天早晨做運動都要往原來的單位那邊去。這幾年一直勸媽媽再過來看看,再不看拆遷了就啥也沒了,但實在勸不動了,媽媽歲數(shù)大了,只好拍些照片給她看看,再跟她聊聊過去的事情,挖掘一下她記憶中的故事。</p><p> 今天又是重陽節(jié),感嘆日子一天一天過得這么快,眼見著媽媽一天一天地衰老,心里對媽媽充滿心疼和憐愛。每次晚回家都會提前給媽媽打電話“媽,我今天晚一點兒回來,您別惦記啊”,媽媽也總會說“我沒事,你開心點兒”。就是這樣,有老媽媽在,總是被惦念著,總有一碗熱粥給我留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