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回 鄉(xiāng) 的 日 子</b></p><p class="ql-block"><b> 黃慶榮</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 （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少小離家老大回 ，鄉(xiāng)音無改鬢毛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兒童相見不相識， 笑問客從何處來。</b></p><p class="ql-block"><b> 一一唐.賀知章《回鄉(xiāng)偶書》</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鳳中老三屆首批上山下鄉(xiāng)同學合影 截圖前排左起第三人即我父親 照片由王家勝/提供攝于1969年2月7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這聳立的紅磚大樓 承載了鳳中莘莘學子們心底多少的記憶－選自程永康同學《此情可待成追憶》一文題圖</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12年11月17日，已是初冬的日子，陽光還是那么燦爛、嫵媚。重慶渝北區(qū)碧津公園內(nèi)，人流如織。六位闊別數(shù)十年，當年下鄉(xiāng)插隊落戶在一個生產(chǎn)大隊的初中同學相聚一起，談笑風生。其間張炯玲同學拿出幾張黑白照片遞給大家傳看，驀然間瞅見照片上那一個個年輕的身影，那不正是當年風華正茂的自己嗎！那不是我們曾經(jīng)擁有的，卻在無意之間遺失的存照嗎！而細心的張炯玲學姐卻將它保存得好好的，她告訴大家：這些珍貴的老照片的原件，作為一段歷史，已被重慶市檔案館收藏，她拿出的只是翻拍的復制品。真得感謝炯玲學姐這個有心人吶！這些老照片，勾起了大家對青春時代的一段苦澀人生際遇的眷戀，一時竟激動不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回鄉(xiāng)！回鄉(xiāng)！一個圓夢的雛形，在這一刻生成。</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下鄉(xiāng)前與富陽學弟的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浦里河邊的青澀少年/攝于1969.4.</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走出了告別的目光/走不出纏繞的離愁/走出了故鄉(xiāng)的懷抱/走不出眷戀的小村/雖說四海能安家/老家啊/總覺得最親切溫柔/遠游千萬里/幾度春和秋/情思好像風箏線/牢牢拴在我心頭/……。”一首《游子情思》歌曲，自此，便常?？M繞耳畔，它恰如其分的道出了我們心底的思鄉(xiāng)情！?。∶利惗毤沟睦杳魃酱?，當年離開你的時候，我們還是一群激情燃燒的理想青年。而今，幾十年光蔭荏苒，歲月悄然而逝，須臾間一個個已是發(fā)間染霜的老者，而我們心中曾經(jīng)的老家，我們的第二故鄉(xiāng)，四十多年了，不知你現(xiàn)在究竟是哪般模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好想！好想！好想再回到您身旁，以別樣的心境去走走那鄉(xiāng)間的石板路，去尋覓那青春萌動時曾留下的足跡；看看那曾經(jīng)住過的老屋院壩，嗅嗅那飄散在茅屋間的裊裊炊煙；聽聽那至今還回響在耳畔的，從山林坡谷掠過的布谷鳥嗚叫和風過林間的松濤聲；追逐那山澗淙淙淌過的溪流，捧幾口清泉水潤潤喉；爬上老樹，摘下幾顆芬芳桃李杏兒入口咀嚼；端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連渣撈”（用黃豆、花生磨成的豆、花漿渣和上窩麻菜做成的連湯喝的菜肴），咀嚼散發(fā)著那山里特有的“山胡椒”味的泡菜，清香味撲鼻而來，一干幾碗不放手；坐在竹椅上，接過父老鄉(xiāng)親遞過的旱煙，美滋滋的吸上一口，拉拉眾鄉(xiāng)親粗糙的手，敘敘久別情。太多太多的思念涌上心頭，多少回夢里故鄉(xiāng)行，夢里浸潤著故鄉(xiāng)情，情依依，心切切，回鄉(xiāng)之情溢滿胸間。好想！好想！好想回到那魂繞夢牽的小山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013年5月13日，醞釀已久的回鄉(xiāng)之途開啟，這一天午后1：00，10人相約匯聚在大田灣體育場賀龍雕像前。老天爺肆無忌憚地將暴雨潑向大地，但大雨澆不滅圓夢人火熱的決心，區(qū)區(qū)風雨奈我何！一行人終于成行，分別是在開縣紅旗公社（現(xiàn)趙家鎮(zhèn)）黎明大隊插隊落戶的張炯玲、劉力、劉凡榮、姜天明、劉敦行（家住成都，專程赴渝）、黃慶榮，回龍大隊的蔡富蓮、蔡富成姐弟倆和當年準備跟劉凡榮、黃慶榮一起落戶但臨了卻因故而未成行的鐘明義同學偕其妻。駕車冒雨向開縣疾駛而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路上，同學們格外開心，車內(nèi)歡聲笑語。渝萬高速路況很好，長壽、墊江、梁平在眼前一一掠過。酉時時分，只見“趙家收費站”五個蒼勁大字，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哦！趙家場，多么熟悉的名字，多么熟悉的地方啊！幾十年光蔭彈指間，這回鄉(xiāng)的路卻是那么的漫長，讓我們苦苦的走了四十多年，趙家場啊！離家的游子今天回到您的身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此時雨停了，太陽鉆出云層，同學們感嘆這方天地真是善解人意，好像知道咱們要來似的，收攏雨簾，盡情地揮灑著炫目的陽光。天遂人愿，明天上山的路肯定就好走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抖落一身倦意，站在這熟悉而又顯陌生的場口，放眼望去，頓覺些許悵然：咋不見了當年曾和同學們無數(shù)次愜意地穿過的長街，涉過的那一條繞場而過的浦里河呢？亦不見了那橫亙河面上當浮橋的烏篷船呢？一條長街變成了四方街，道路兩旁樓房林立。元帥故里的大幅廣告標示牌前的馬路上，人來人往，汽車穿梭不停。一行人走進了鎮(zhèn)上“樣文診所”，與周祥文醫(yī)生（也是黎明村的人，小我們幾歲）寒喧后，他帶我們來到鎮(zhèn)上一李姓老板（黎明村李大隊長的后人）的餐館。定餐后，還有一段時間，一行人信步沿街走在完全陌生的街道上，走進鎮(zhèn)政府前的廣場邊，見這兒綠樹成蔭，各類健身器材齊全，吃過晚飯的人們，三三兩兩的涌入碩大平整的鎮(zhèn)前廣場上，跳廣場舞、唱歌、消遣時光。時光流轉(zhuǎn)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方式，萬開高速公路和三峽庫區(qū)的建設拉動了這兒的經(jīng)濟，古老的鄉(xiāng)鎮(zhèn)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兒跟主城區(qū)的生活方式已沒有多大的區(qū)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回頭眺望身后那黛青色的山嶺，想著明天就將回到自己插隊落戶的地方，看到可能見到的人和物，情思如潮涌上心頭……。</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瞧瞧我們年輕時的模樣 左起依次為劉 力 張炯玲 陳秀英 張惠清 (公社書記)李家政(大隊長)劉敦行 趙富剛(村小老師)杜武勝 黃慶榮 姜天明</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張炯玲保存的重慶市檔案館的榮譽證書</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蘇仿蘇學長為筆者和劉敦行學弟攝于開縣城郊河畔1971/4/24</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晚餐進行了數(shù)小時，這是因為席間，周醫(yī)生又陸續(xù)聯(lián)絡了原黎明山村，幾位當年相處融洽的老鄉(xiāng)劉齊富、劉齊明、劉齊田(原黎明大隊劉書記的兒子)、耿德富、劉榮武來到我們面前，他們高興地憑借著自己當初的記憶，一一猜測著這群青春不再的老者的名字，庚即，發(fā)出陣陣：“老了!老了！都老了喲！”的感嘆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杯盤交錯，大家互致問候！追憶時光的流逝，詢問一些熟悉的鄉(xiāng)親的名字，得知許多人已離世，一些人已在外謀生，一些人遷至山下的趙家場了，山上的也只剩幾家了，咱們黎明大隊早已與另外幾個大隊合并成一個村了，村名已改成柳池村，生產(chǎn)隊也改叫社了，我們從前住的老屋也蕩然無存，就連趙家場也是搬離原址數(shù)百米重新建的，而變成我們感到生疏的模樣，不竟唏噓不已！真是世事難料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推杯換盞中，不覺已近子時，在商量了次日行程，大家揮手作別，我們回到旅店，洗漱完畢，各自回房歇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躺在床上，卻久久不能入睡，數(shù)十年前的往事涌現(xiàn)在腦海……。</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瞻仰劉帥故居留影 攝于2013/5/14</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969年2月7日下午3時許，重慶市鳳鳴山中學校內(nèi)，鳳中老三屆首批上山下鄉(xiāng)的70余名同學和全體師生，在學校大操場上舉行了下鄉(xiāng)前的誓師大會，我清楚的記得，我的父母親和弟妹都前來送行，父親當年在貴州遵義參加三線建設，請假專程趕回重慶來送我。應校領導邀請，作為下鄉(xiāng)同學的家長代表上臺講話，誓師大會后，學校請來的照像館的攝影師傅，以教學大樓為背景，為我們留下了本文題頭的這張珍貴的照片，照片中我的父親就坐在我前面的椅子上，當年我的父親剛滿45周歲。王家云學長展示的那面紅旗上，綴有“毛主席揮手我前進，下鄉(xiāng)農(nóng)村干革命”的大字，那天的心情異常復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誓師大會后，兩輛解放牌汽車把我們送到了重慶八中校內(nèi)，當晚，便睡在學校教室內(nèi)用課桌搭成的“通鋪”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次日凌晨3時許，睡眼朦朧中，帶隊的屈先培老師和工宣隊羅代表，呼叫我們集合，仍然上的解放牌汽車，將我們送到朝天門碼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2月8日清晨，天還未亮，薄霧繚繞的朝天門碼頭(當年也叫紅港)，岸邊停泊的一艘編號為“人民28號”的，據(jù)說是從前的登陸艇改裝的客貨船，甲板上堆放了許多貨物(機緣巧合的是，1971年4月28日招工回城，在萬縣上船，乘坐的原本是東方紅32號輪，就是毛主席當年曾乘坐過的江峽輪，我們住的還是4人一間的二等艙，相當舒適。不料29日凌晨4時，當輪船行至當時的重慶長壽縣界時，我們乘坐的輪船突然發(fā)生觸礁擱淺事故，下面幾層艙內(nèi)已進水，我們都穿上了救生衣。凌晨5時左右，就近趕來救援的竟是下鄉(xiāng)那日乘坐的人民28號客貨船，本該當天早上10時到達朝天門碼頭的船，到達時已經(jīng)是下午3時了，因此遭遇，故印象深刻，去時是它，回也是它，這難道是天意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船艙里擠坐著我校的70余位首批下鄉(xiāng)的男女同學，準備去原四川省萬縣地區(qū)的開縣插隊落戶。其他艙里還有沙坪壩區(qū)另外幾個學校的學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聲悠長低回的汽笛聲響起，撕破了晨霧，憾動了岸上送行的人和船上即將遠行的人的柔腸，陣陣哭喊聲中，輪船徐徐駛出港口，順著那滾滾長江東去，?。∵@一去不知啥時候才能回到父母身旁，船艙內(nèi)的空氣中一時彌漫著離愁的味道……。不過，“少年不知愁滋味”!在年輕人聚集的地方，這離愁別緒很快便在年輕人的歌聲、談笑聲中散去，更多的是對即將到來的新的生活方式的憧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然而，那時作為剛踏入社會的青年學生的我們，多半是單純和理想化的，難以想象人生有那么多的困苦、磨礪在等著我們，當然，更不會想到自此兩年多一點的時間，我們中的多數(shù)人又會走入人生的另一個天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們乘坐的輪船順長江水行駛了近10小時，酉時時分，到達萬縣市，船靠碼頭(實際上枯水季節(jié)的碼頭，其實是在一片河灘上)，早已有兩輛解放牌大卡車等候在那里。我們被安排住進了萬縣地區(qū)專員公署招待所內(nèi)，當?shù)卣⑶榭畲宋覀冞@一群重慶首批來到此地插隊落戶的知識青年。讓我們好好休整一下，次日送我們?nèi)ラ_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當年，萬縣地區(qū)專署所在的這個地方，叫做高筍塘，位于高筍塘旁的“流杯池”，因北宋黃庭堅曾在這兒宴飲并書寫了傳世名作“西山碑”而聞名天下，為古萬州的一大人文勝景，萬州古八景之一，為曲水流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流杯池，系一石上鑿溝，引水環(huán)注其間，而流杯飲酒之處。古時文人墨客圍池邊，將斟滿酒的杯從泉頭放下浮于池中，任其漂流 ，酒杯停于誰的面前，即該誰賦詞飲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該池鑿于宋嘉祜八年(公元1063年)，又稱“曲池”，亦稱“曲水流觴”。流杯池畔有黃庭堅撰寫的《西山題記》石刻，后俗稱“西山杯”，屬歷史藝術(shù)珍品。西山碑高1米，寬2.6米，以天然山石一塊刻嘆，碑文173字，字體行書，字徑10厘米左右，系黃庭堅揮毫撰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黃庭堅(1045年8月9日－1105年54日)，字魯直，號山谷道人，洪州分寧(今江西省九江市修水縣)人，北宋著名文學家、書法家，盛極一時的江西詩派開山之祖，生前與蘇軾齊名，世稱“蘇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據(jù)史書記載：建中靖國元年(公元1101年)，黃庭堅順江東歸，道經(jīng)南浦(現(xiàn)萬州)，應郡守高仲本之邀，到西山游覽。當時詩人見西山山麓(現(xiàn)萬州高筍塘一帶)魯池浩瀚、竹柏豐茂，亭榭環(huán)繞、僧舍點綴、即興寫成《西山題記》刻于碑上。清朝咸豐七年(公元1857年)，萬縣知縣馮卓懷，將“西山碑”拓本送給他的老師曾國藩，曾國藩稱道：“海內(nèi)存世，黃書第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那日晩餐后，同學們?nèi)齼蓛稍诮稚羡夁_，見高筍塘那座古已有之的亭臺還佇立在池邊。我們?nèi)チ擞忻囊获R路(萬縣港區(qū)域)，繁華的二馬路，解放路，萬縣市區(qū)留下了我們的足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次日，我們并沒有登上汽車去往開縣，個中原因，在我們這群同學此生記憶里應該是印象極為深刻，我先前在撰寫的此文中，曾詳盡的回憶了當時在萬縣市內(nèi)那三天時間發(fā)生的一切，此文重新整理時被審查部門告之“以下部分不適宜展示，已隱去”。故這“以下部分”便隱去了對那次較大的過激行為的較大篇幅的敘述內(nèi)容，還望各位見諒！</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老屋前的笑靨 劉伯承元帥當年曾無數(shù)次的走過屋后的大路去往縣城 攝于2013/5/14</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胡豆豐收了 攝于2013/5/14</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獨居的程興華的弟弟程興財守著村里唯一的一間老屋 老屋是當年隊里開會的地方 留下了我們太多太多的記憶 攝于 2013/5/14</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做客老鄉(xiāng)親耿德富家</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上世紀六十年代的萬縣城區(qū)</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昔日的高筍塘區(qū)域早已是舊貌換新顏</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當時學校安排負責送我們下鄉(xiāng)，帶隊的是屈先培、葉萬珍老師和工宣隊的羅代表，臨行前，學校領導叮囑他們，要把每個同學安全送達目的地，不能出任何意外和差錯。面對引起較大影響的突發(fā)事件，帶隊老師們積極的作好同學們的思想安撫工作，并在與相關(guān)部門努力斡旋下，兩天后，有關(guān)部門安排我們?nèi)ラ_縣的陳家區(qū)，據(jù)說是一個盛產(chǎn)柑橘和水稻的較富足的鄉(xiāng)村落戶，并再次好菜好飯的款待了我們，臨行時，領導們還親自送我們上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通過這種方式，我們可謂是“勝利了！”，帶隊老師們對我們也抱以祝賀的態(tài)度，不然老師們還真不知怎樣向?qū)W校領導和學生家長交待?，F(xiàn)在回想起當年這起事來，不知對還是錯，但為年輕時的沖動，還是覺得有點可笑。</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趙家收費站的黃昏 遠景那大山是我們下鄉(xiāng)落戶的地方</b></p><p class="ql-block">（待續(xù) 謝謝關(guān)注！2020/9/18 第一稿2022/4整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