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讀書,要靜心而讀,守住心靈深處的寧靜。在明媚的春光里,樹蔭下,一本書,一把椅子,一杯清茶,讀起來,你感到是那樣的清靜,那樣的優(yōu)雅;在寒冷的冬夜中,書房里,一本書,一個人,一盞孤燈,手不釋卷,你又覺得是那樣的幽靜,那樣的愜意。這是一種“板凳甘坐十年冷”的讀書境界。</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讀書不僅要坐下來,還要能讀進去。書間如夢,一尊還酹明月。書讀進去了,就會沉醉其中。真可謂時光現(xiàn)在最佳,江山如此多嬌,風景這邊獨好。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閱遍人間春色,人與書就會融為一體。這是一種“書人合一”的讀書境界。</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古今中外多少事,一切都付書本中。書籍猶如巍峨的高山,綿延不盡,讀書到一定的程度,就會高屋建瓴,對事物的認識就會更深更透,人的心胸就會無限寬闊,顯示一種博大的胸懷和宏偉的氣魄。這是一種“天人合一”的讀書境界。</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千江有水千江月 萬里無云萬里天。人生有限,學(xué)海無涯?!奥仿湫捱h兮,吾將上下而求索。”讀書到最后,就深感到自己的渺小,所以要畢生踐履,倡導(dǎo)一種不斷攀登的精神。天長地久有時盡,此“讀”綿綿無絕期。這是一種 “時人合一”的超越空間的至遠至臻的境界。</span></p><p><br></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們的老一輩革命家文韜武略,美名天下。他們喜歡讀書,每人讀書都各有不同特點。今天,我們選取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等老一輩革命家的讀書故事,展現(xiàn)給大家。從他們愛看的書中,也能體現(xiàn)其執(zhí)政智慧。了解他們的讀書方式,亦可以帶給我們一些啟發(fā)。</span></p><p><br></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毛主席一直很忙,可他總是擠出時間,哪怕是分分秒秒,也要用來看書學(xué)習(xí)。他的中南海故居,簡直是書天書地,臥室的書架上,辦公桌、飯桌、茶幾上,到處都是書,床上除一個人躺臥的位置外,也全都被書占領(lǐng)了。為了讀書,毛主席把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都用上了。在游泳下水之前活動身體的幾分鐘里,有時還要看上幾句名人的詩詞。游泳上來后,顧不上休息,就又捧起了書本。連上廁所的幾分鐘時間,他也從不白白地浪費掉。一部重刻宋代淳熙本《昭明文選》和其他一些書刊,就是利用這時間,今天看一點,明天看一點,斷斷續(xù)續(xù)看完的。</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毛主席外出開會或視察工作,常常一帶向箱子書。途中列車震蕩顛簸,他全然不顧,總是一手拿著放大鏡,一手按著書頁,閱讀不輟。到了外地,同在北京一樣,床上、辦公桌上、茶幾上、飯桌上都擺放著書,一有空閑就看起來。</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毛主席晚年雖重病在身,仍不廢閱讀。他重讀了解放前出版的從延安帶到北京的一套精裝《魯迅全集》及其他許多書刊。有一次,毛主席發(fā)燒到39度多,醫(yī)生不準他看書。他難過地說,我一輩子愛讀書,現(xiàn)在你們不讓我看書,叫我躺在這里,整天就是吃飯、睡覺,你們知道我是多么地難受啊!工作人員不得已,只好把拿走的書又放在他身邊,他這才高興地笑了。</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認真地學(xué),反復(fù)地讀。 </span></p><p> </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毛主席從來反對那種只圖書、毛主席從來反對那種只圖快、不講效果的讀書方法。他在讀韓昌黎詩文全集時,除少數(shù)篇章外,都一篇篇仔細琢磨,認真鉆研,從詞匯、句讀、章節(jié)到全文意義,哪一方面也不放過。通過反復(fù)誦讀和吟詠,韓集的大部分詩文他都能流利地背誦?!段饔斡洝?、《紅樓夢》、《水滸傳》、《三國演義》等小說,他從小學(xué)的時候就看過,到了六十年代又重新看過。他看過的《紅樓夢》的不同版本差不多有十種以上。一部《昭明文選》,他上學(xué)時訊,五真正十代讀,六十年代讀,到了七十年代還讀過好幾次。他批注的版本,現(xiàn)存的就有三種。 </span></p><p> </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些馬列、哲學(xué)方面的書籍,毛主席反復(fù)讀的遍數(shù)就更多了。《聯(lián)共黨史》及李達的《社會學(xué)大綱》,他各讀了十遍?!豆伯a(chǎn)黨宣言》、《資本論》、《列寧選集》等等,他都反復(fù)研讀過。許多章節(jié)和段落還作了批注和勾劃。 </span></p><p> </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不動筆墨不看書。 </span></p><p> </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幾十年來,毛主席每閱讀一本書,一篇文章,都在重要的地方劃上圈、杠、點等各種符號,在書眉和空白的地方寫上許多批語。有的還把書、文中精當?shù)牡胤秸浵聛砘螂S時寫下讀書筆記或心得體會。毛主席所藏的書中,許多是朱墨紛呈,批語、圈點、勾畫滿書,直線、曲線、雙直線、三直絲、雙圈、三圈、三角、叉等符號比比皆是。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毛主席早年在湖南第一師范上學(xué)時,曾閱讀批注了德國泡爾生著的《倫理學(xué)原理》。在10萬余字的原著上,他用工整小楷寫了一萬二千一百多字的批注和提要。在他移居長沙清水塘?xí)r,他這本書曾被一個同學(xué)借去。直到1950年,這位同學(xué)才托周世釗先生帶還給毛主席。毛主席又高興地翻閱了自己寫在書中的批語。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毛主席動筆讀書,還糾正原書中的錯別字和改正原書中不妥當?shù)臉它c符號。打開毛主席閱批過的書籍,可以看到他是怎樣不厭其煩地將一個一個的借別字和明顯點錯的標點改正過 來,又將漏字一個一個地添加上去。 </span></p><p> </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無所不讀。 </span></p><p> </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毛主席的讀書興趣很廣泛,哲學(xué)、政治、經(jīng)濟、歷史、文學(xué)、軍事等社會科學(xué)以至一些自然科學(xué)書籍無所不讀。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他閱讀過的書籍中,歷史方面的書籍是比較多的。中外各種歷史書籍,特別是中國歷代史書,毛主席都非常愛讀。從《二十四史》、《資治通鑒》、歷朝紀事本末,直到各種野史、稗史、歷史演義等他都廣泛涉獵。他歷來提倡"古為今用",非常重視歷史經(jīng)驗。他在他的著作、講話中,常常引用中外史書上的歷史典故來生動地闡明深刻的道理,他也常常借助歷史的經(jīng)驗和教訓(xùn)來指導(dǎo)和對待今天的革命事業(yè)。 </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毛主席對中國文學(xué)方面的書籍也讀得很多。他是一個真正博覽群書的人。</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毛澤東之所以比同時代許多人站得高些,看得遠些,從閱讀角度講,是因為他同時具備三個條件:一是擁有淵博的學(xué)問知識,二是注重閱讀“社會”這本更大更厚的“無字之書”,三是能夠把這兩方面所學(xué)融會貫通。融會貫通,就是把書讀“活”。</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毛澤東讀書又深又廣,除了常用的馬列經(jīng)典和文史哲方面有代表性的著述外,還有興趣讀一些在特定環(huán)境中流傳不廣的書,并注意其中一些細瑣的觀點。中央文獻研究室在編輯和整理毛澤東的著作和談話時,對一些引文做注釋,需要查很多書,有的就很難查到出處。</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毛澤東善于把書讀“活”,把書本知識轉(zhuǎn)化為認識,把認識轉(zhuǎn)化為智慧,把智慧轉(zhuǎn)化為能力,把能力轉(zhuǎn)化為實踐,進而在實踐中有所創(chuàng)造。他曾說,“社會是學(xué)校,一切在工作中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的書有兩種:有字的講義是書,社會上的一切也是書——‘無字天書’?!?lt;/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周恩來出身于書香門第。牙牙學(xué)語不久,嗣母陳氏就超前地教他認字了。1946年9月,周恩來接受美國著名專欄作家沃爾特·李勃曼采訪時說:“我小時候在私塾念書。從8歲到10歲我已開始讀小說。我讀的第一部小說是《西游記》,后來又讀了《鏡花緣》、《水滸傳》和《紅樓夢》?!?lt;/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辛亥革命爆發(fā)后,周恩來帶頭剪去辮子,并接觸進步書籍,他讀光復(fù)會領(lǐng)袖章太炎的書和同盟會的雜志,讀康有為、梁啟超的文章。無論是章太炎難懂的古體文,還是梁啟超的近體文,周恩來都認真閱讀。周恩來的眼界隨著閱讀拓寬,思想得到升華,對事物有了自己獨特的理解,所以,當其他同學(xué)還從未想過為什么要念書時,周恩來已經(jīng)明確地提出“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新中國成立后,周恩來致力于傳承和發(fā)揚中華五千年歷史文化。他說:“一個民族如果忘記了歷史,就會成為一個愚昧的民族。而一個愚昧的民族是不可能建設(shè)社會主義的。”</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美國前總統(tǒng)尼克松筆下,周恩來渾身散發(fā)著中國古典文化氣息,“他的教養(yǎng),來自孔子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君子’和‘人上人’應(yīng)具有的品德、智慧、尊嚴、寬厚、仁慈、決心、剛毅”。周恩來的讀史狀態(tài)同樣令人頗多感慨。作為日理萬機的國家總理,在病重體衰之際依然堅持讀史,足以見出周恩來以歷史先賢為標尺磨練和提升品格修養(yǎng)的不倦追求。</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1943年3月18日,是周恩來農(nóng)歷45歲生日。他在重慶紅巖村寫下《我的修養(yǎng)要則》以明心志,其中第一條就提出了自己的讀書方法:“加緊學(xué)習(xí),抓住中心,寧精勿雜,寧專勿多?!蓖?1月,周恩來回到延安參加整風運動,對“要則”作出深化和補充,再次強調(diào)“必須從專而精入手”。這就是周恩來的“精?!弊x書法,即讀書貴精而不貴博,重在深度而不在廣度。</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所謂“寧精勿雜”,就是讀精品、讀經(jīng)典,不要不加選擇地什么書都讀。著名小說家趙樹理曾說,讀書也像開礦一樣“沙里淘金”。經(jīng)典著作凝結(jié)了中華文化主流精神,記錄著時代的印記、回響和旋律,是人類思想文化創(chuàng)新的優(yōu)秀成果,也是中華民族生生不息的重要源泉和堅實根基。它們歷經(jīng)時間檢驗,始終屹立于歷史長河,成為卷帙浩繁的文學(xué)殿堂中永恒的經(jīng)典。讀者沉浸其中、含英咀華,不僅能夠增加人生閱歷,涵養(yǎng)文化底蘊和生命情致,還能夠在反復(fù)閱讀中收獲新悟,滿目皆是不同的風光。正如蘇東坡所說,“舊書不厭百回讀,熟讀深思子自知”。唯有在“精”字上下功夫,多讀精品,方能提高知識“含金量”。</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所謂“寧專勿多”,就是針對某一領(lǐng)域有重點地閱讀、深入地思考,不要浮光掠影、走馬觀花地泛覽。人的學(xué)習(xí)生涯是無止境的,而時間和精力是有限的,雖然難以窮盡天下之書,但可以讀專、讀透一個領(lǐng)域的書籍。毛澤東閱讀了《戰(zhàn)爭論》及大量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著作,才寫下客觀評價戰(zhàn)爭局勢的《論持久戰(zhàn)》;鄭板橋言傳身教,曾寫信對兒子說:“凡經(jīng)史子集,皆宜涉獵。但須看全一種,再易他種。切不可東抓西拉,任意翻閱。徒耗光陰,毫無一得。”無所不能的人實為一無所能,無所不專的人其實一無所專,只有對一個領(lǐng)域的書籍反復(fù)誦念、深入思考、領(lǐng)略精髓,才能把書讀活、讀深、讀出自己的理解,并把書中的理論知識用于指導(dǎo)實踐。</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周恩來的“精?!弊x書法,并不是讓我們穿鑿附會、咬文嚼字,那樣只會“拘泥于章句而疏忽于會意,活脫書櫥也”。而是提倡一種去粗取精、苦心孤詣的讀書態(tài)度。鄭燮在《板橋自序》中說,“讀書求精不求多,非不多也。唯精乃能運多,徒多徒爛耳。”只有精心研究、反復(fù)揣摩文章的“微言精義”,才能愈讀愈懂,愈思愈清。讀書就像品茗,雖然茶水的顏色和飄逸的茶香較易辨認,但茶中三味,卻要細細品之才能體會得來。</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周恩來出自地地道道的書香世家,因此很小就養(yǎng)成了愛讀書的習(xí)慣,并且一生與書為伴,與書有著深厚的情感。周恩來的“精?!弊x書法意義深遠,啟示良多,值得我們勤學(xué)善思,學(xué)以致用。</span></p><p><br></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蔡鍔是南方進步共和派青年領(lǐng)袖之一,他對早年的朱德有很大的影響。1909年3月,朱德考入云南陸軍講武堂,努力學(xué)習(xí)軍事。朱德常去聽蔡鍔講課,他為蔡將軍敏捷的思維和淵博的學(xué)識而心悅誠服。朱德對蔡將軍的敬慕之情,隨著聽課次數(shù)與日俱增,蔡鍔對此也漸有察覺。師生二人之間的友誼隨之建立起來。</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天黃昏時分,朱德登門拜訪蔡鍔,蔡鍔熱情地領(lǐng)朱德走進了書房。朱德看到琳瑯滿目的書籍,欽佩不已。為不耽擱將軍過多時間,朱德趕忙提問。蔡鍔一一作答。道別時,蔡鍔還借給朱德孟德斯鳩的《法意》,讓他閱讀。自那以后,朱德常常出入蔡家,成了蔡鍔書室的常年借閱者。他通過蔡鍔書室,讀到了大量傳播資產(chǎn)階級民主思想的書籍,還讀到了大量來自外地和國外的共和派秘密報紙與雜志。</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我只要拿得到報紙和書籍,一定不放過”。</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戰(zhàn)斗的余暇里,朱德從不放過一分一秒的學(xué)習(xí)時間。每天,盡管他有許多事情要做,但他只要能找到軍事和政治書刊報紙,都會擠時間精心閱讀。而且一邊閱讀一邊仔細劃線,不放過一字一句。</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朱德回憶他在戰(zhàn)爭年代的經(jīng)歷時說:“我只要拿得到報紙和書籍,一定不放過;可是那些年找書籍雜志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有時從上海寄來幾包書,然而大家都爭先恐后地去搶,等我去拿時,早就分光了。那時候,我決心增加對馬列主義的認識,凡是我們能找到的這類書,我都反復(fù)地研究。在敵人的第一次‘圍剿’里,我們繳獲了許多有關(guān)軍事戰(zhàn)略和戰(zhàn)術(shù)的書籍和小冊子,我都看了,對我們部隊很有好處。”</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記筆記是終生堅持的學(xué)習(xí)習(xí)慣。</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即使在烽火歲月,記筆記也是朱德的要緊事。他保存下來的長征記錄中,許多是用鉛筆寫的字跡很潦草的筆記。雖然是他在戰(zhàn)斗間隙或是在深夜臨睡前匆匆記錄下來的,但是,其字體都仍然雄渾道勁,文筆流暢自然。短短幾行字,有的記錄了某一戰(zhàn)役或戰(zhàn)斗成敗的原因,有的記錄了人民群眾的生活情景。</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上世紀90年代初,康克清將朱德生前的119本工作筆記獻給了中央檔案館。這批筆記寫作時間自1947年至1969年,達23年之久。這批珍貴的朱德筆記本內(nèi)容相當豐富,歸納起來主要有:一是朱德參加中央常委會或全國人大常委會有關(guān)問題的發(fā)言要點;二是朱德參加中央工作會議以及與中央其他領(lǐng)導(dǎo)碰頭會的筆記;三是各省、市、自治區(qū)領(lǐng)導(dǎo)向朱德匯報工作時的摘記;四是朱德在全國各地參觀、視察、調(diào)查研究、參加會議和出國訪問時由秘書代筆的記錄;五是朱德自己寫的讀書筆記、大事記和抄錄與創(chuàng)作的幾百首詩詞。它們涉及人民戰(zhàn)爭、軍隊建設(shè)、黨的建設(shè)、外交事務(wù)、經(jīng)濟建設(shè)、工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和人民生活等許多方面。</span></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終生不忘擠時間抓緊學(xué)習(xí)。</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硝煙彌漫的革命歲月里,朱德戰(zhàn)馬馱著的馬褡子里,總是裝著許多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書籍和報章雜志。他常常是白天行軍、指揮作戰(zhàn),晚上在老鄉(xiāng)的炕頭上,點起油燈學(xué)習(xí)至深夜。像《共產(chǎn)黨宣言》、《反杜林論》、《共產(chǎn)主義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論持久戰(zhàn)》等名著,他都不知讀過多少遍。有的書皮破了,他就用紅布包起來。</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不僅是認真研讀中外政治、軍事理論名著,朱德還十分注重總結(jié)人民軍隊的經(jīng)驗和教訓(xùn),并親自研究撰寫出來。1938年,朱德寫出了近10萬字的《論抗日游擊戰(zhàn)爭》一書,并在《前線》雜志上以連載的形式發(fā)表。</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建國后朱德雖然身負重任,日理萬機,但是,他的學(xué)習(xí)依舊孜孜不倦,從不放松。有一天,朱德帶病坐在辦公桌前看《列寧選集》。護士小郭看到他讀了很長時間了也不休息一下,便提醒說:“首長,您身體不好,還發(fā)著低燒呢,該休息一會兒啦!”朱德?lián)u搖頭說:“學(xué)習(xí)好比人身上的血要流動一樣,不能停息。正因為我年歲大了,更要抓緊時間學(xué),才能革命到底不掉隊??!”小郭感動地說:“您年紀大了,眼力不好,讓我念給您聽吧!”</span></p><p><br></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鄧小平作為偉大的革命家和戰(zhàn)略家,酷愛學(xué)習(xí),喜歡讀書??梢哉f,他的一生是在實踐中讀書和在讀書中實踐的一生。鄧小平很喜歡看歷史地理方面的圖書,出門必帶兩本地圖冊,一本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地圖集》,一本是《世界地圖》,到每個地方都要打開地圖知道自己的方位。據(jù)鄧榕回憶,鄧小平還愛看字典辭典,??吹挠小吨袊沤竦孛贰吨袊嗣筠o典》。家里的《辭海》是中華書局1947年的版本,已被他翻得很舊了,折損的硬紙殼書皮是用訂書釘固定住的。</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據(jù)公開報道,鄧小平還是武俠大師金庸在內(nèi)地最早的一批“粉絲”,“你書中的主角大多歷經(jīng)磨難才成大事,這是人生規(guī)律?!边@是鄧對金庸小說的評點,也是對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寫照。上世紀70年代,當金庸小說在內(nèi)地尚為禁書之時,恢復(fù)工作的鄧小平從江西返回北京后不久,就托人從境外買了一套金庸小說。</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關(guān)于讀書,鄧小平在1992年的南方談話中曾說:“我讀的書并不多,就是一條,相信毛主席講的實事求是?!边@句話主要是從學(xué)習(xí)馬列主義經(jīng)典著作要反對形式主義的角度說的。實際上,鄧小平波瀾壯闊的人生始終與書相伴,他愛好讀書,涉獵廣泛,是個儒雅的讀書人。</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他的夫人卓琳回憶與他相識的情景:“我覺得這個人還可以,他有點知識,是知識分子。”他的老部下劉復(fù)之說:“他好讀書,在艱苦的戰(zhàn)爭歲月,我?guī)状卧谛熊姵霭l(fā)前整理文件挑子,箱子里總裝幾本書,有馬列的書,也有小說。我清楚地記得有一本是列夫·托爾斯泰的《戰(zhàn)爭與和平》?!?lt;/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鄧小平主張年輕人要多讀書,同時要結(jié)合實際。他曾說:“年輕人首先得讀點書,不讀書不行,遇到問題解答不了?!?993年1月,他給孫輩們寫了一封信:“我十六歲時還沒有你們的文化水平,沒有你們那么多的現(xiàn)代知識,是靠自己學(xué),在實際工作中學(xué),自己鍛煉出來的。”“大本事沒有,小本事、中本事總要靠自己去鍛煉?!币揽孔詫W(xué),把書本上的知識在實際工作中融會貫通,這正是鄧小平的學(xué)習(xí)之道。</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37, 35, 8);">空余時間要多讀書。</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新中國成立后,鄧小平先是主政大西南,1952年到中央擔任重要領(lǐng)導(dǎo)職務(wù)。1956年黨的八大后,他成為以毛澤東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領(lǐng)導(dǎo)集體的重要成員,擔任黨中央總書記長達10年。繁忙的工作沒有給鄧小平留下太多的空余時間,但是他從未放松學(xué)習(xí),更沒有遠離書本。出差時也帶一兩本書,抽空就翻翻。</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1969年10月,因“文化大革命”而被打倒的鄧小平開始了在江西近3年的下放勞動生活。臨行前,他沒有任何的要求,唯獨著意請示中央,讓他帶去了幾大箱的書。他每天上午去工廠勞動,下午和晚上的大部分時間都用來讀書,而且“每日都讀至深夜”。這些書主要有馬列主義經(jīng)典著作和歷史、文學(xué)、戲劇等,以及一些回憶錄、傳記等。這些書籍陪伴他度過了艱難歲月。</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他的女兒鄧榕回憶說:“他最喜歡中國古典史書,特別是《資治通鑒》?!顿Y治通鑒》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應(yīng)該叫熟讀。他通讀二十四史,喜歡里面的《前唐書》和《后漢書》。還特別愛看《三國志》?!薄罢稳宋飩饔浛吹枚?,主要是二戰(zhàn),跟他自己的軍事生涯有關(guān)的,比如蘇聯(lián)的《朱可夫回憶錄》等,他很注意地看過。”</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鄧小平還喜歡看地圖和字典等工具書,辦公室里有一部線裝的《康熙字典》,已經(jīng)被翻得非常破舊了。他在睡前還經(jīng)??次鋫b小說作消遣。他說,武俠小說最大的好處就是看了記不住,下次還可以再看,根本不用過腦子。</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237, 35, 8);">“學(xué)馬列要精,要管用的”。</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好讀書的鄧小平不喜歡“掉書袋”,沒有記日記的習(xí)慣也從來不在書上寫字,一切都是在腦子里,一種精神的領(lǐng)悟。他說的話也都是大白話,每一個中國老百姓都聽得懂。在改革開放新時期,鄧小平以常人難以企及的魄力與活力,開創(chuàng)了一個嶄新的時代,閱讀依然是他每天的必修課。他的秘書王瑞林說:“首長每天都要讀大量的文電、資料和書籍,包括國外的很多資料,從不間斷,所以他總有比常人更高的眼界,總能提出一些新概念、新提法,比如‘小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這些想法徹底地改變了中國,融入了中國百姓的日常生活?!?lt;/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更重要的,作為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鄧小平總是旗幟鮮明地反對死讀書,反對教條,反對本本主義。他說:“學(xué)馬列要精,要管用的。長篇的東西是少數(shù)搞專業(yè)的人讀的,群眾怎么讀?要求都讀大本子,那是形式主義的,辦不到?!薄榜R克思主義是打不倒的。打不倒,并不是因為大本子多,而是因為馬克思主義的真理顛撲不破。實事求是是馬克思主義的精髓。要提倡這個,不要提倡本本。”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蓬勃發(fā)展,提高黨的理論創(chuàng)新活力,關(guān)鍵就是要有這樣一種堅定信念和科學(xué)態(tài)度。</span></p><p><br></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陳云同志是偉大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政治家,杰出的馬克思主義者,曾任中央紀委第一書記。</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陳云非常熱愛讀書,也非常重視讀書方法。他認為,各人的程度不同,環(huán)境不同,讀書應(yīng)該采取不同的辦法。他說:“像我們這樣沒有什么底子,各種知識都很缺乏的人,要老老實實做小學(xué)生。要將現(xiàn)有的主要教科書一本一本地讀,既不是弛怠,也不用著急,一步一步來??梢悦總€星期讀三四十頁,每字每句都要讀懂,不懂的就要認真請教。”</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陳云總結(jié)了五條讀書方法:一是讀懂一本書的辦法很重要。有些人書拿到手上,這句不懂那節(jié)不曉,而又不曾想法一句一句地弄通。這樣,沒有益處,而且不能堅持,必然半途而廢。要改變這種狀況就得下一些笨功夫,要讀就讀懂,不要一知半解。這種力求把書上的意思都讀懂的辦法,是達到融會貫通的必經(jīng)步驟,得益更多些。二是學(xué)習(xí)理論一定要聯(lián)系實際。如果書還沒有讀懂,就不要急于去“聯(lián)系實際”,弄得牛頭不對馬嘴,還不如先把書上的東西讀懂。讀懂就是消化。掌握了馬列主義的原理和思想方法,就會自然地同自己的實踐經(jīng)驗結(jié)合起來,把具體經(jīng)驗提高到一般理論,再拿這種一般理論去指導(dǎo)實際工作,不唯上、不唯書、只唯實。三是讀書要做筆記。這有兩個好處,一是讓你多讀幾次,一是逼著你聚精會神,認真思索,使你了解深刻些,而不像隨便看過去那樣模模糊糊。四是讀書最好有個小組。幾個人在一起討論一下,可以互相啟發(fā),程度低的還可以得到程度高的同志的幫助。五是讀書要與懶惰作斗爭。要訂出一個切實的讀書計劃,照著去辦,堅持不懈。</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陳云曾規(guī)定自己每星期至少讀三四十頁書,并且每字每句都必須讀懂。正是日積月累的勤奮研讀,使陳云能夠敏銳地從經(jīng)濟與政治的角度縱觀歷史、認識世界。這為他堅持實事求是和創(chuàng)造性探索提供了深厚的理論、知識基礎(chǔ)和開闊的視野。陳云的讀書方法意義深遠,啟示良多,值得我們認真學(xué)習(xí),學(xué)以致用。</span></p><p><br></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劉伯承:“學(xué)一門就要努力學(xué)到手,就要力求精通,否則就永遠是個半瓶醋”</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劉伯承曾這樣總結(jié)自己的學(xué)習(xí)經(jīng)驗:“學(xué)習(xí),一定不要趕浪頭,趕時髦,要考慮自己的條件,從實際出發(fā),循序漸進,扎扎實實,學(xué)一門就要努力學(xué)到手,要力求精通,否則就永遠是個半瓶醋。”劉伯承學(xué)的這一門是軍事學(xué)。</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大革命失敗之后,中共中央決定派劉伯承到蘇聯(lián)高級步兵學(xué)校學(xué)習(xí)軍事學(xué)。由此,劉伯承開始了鉆研軍事學(xué)的歷程。被派往蘇聯(lián)學(xué)習(xí)的時候,劉伯承已36歲,這個年紀學(xué)外文已相對困難。但他從字母和發(fā)音開始,只用了兩年多的時間就攻克了外語關(guān),并取得了俄文和其他各科的優(yōu)秀成績。留學(xué)期間,劉伯承刻苦研讀外國軍事著作,積累了比較扎實的軍事理論素養(yǎng)。</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1930年,劉伯承學(xué)成回國,將這幾年所學(xué)付諸實踐。他擔任我黨專司軍事翻譯的軍委編譯科長,根據(jù)戰(zhàn)爭的緊迫需要,有針對性地翻譯、校譯了《蘇軍政治工作條例》、《蘇軍步兵戰(zhàn)斗條令》、《合同戰(zhàn)術(shù)》等多部蘇聯(lián)軍事論著。</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這里要特別提及校譯《合同戰(zhàn)術(shù)》的過程。這本書是蘇聯(lián)軍事作家施米爾洛夫?qū)懙囊徊寇娛聦V裳影步M織人員譯出初稿后,送到太行山根據(jù)地交付劉伯承校譯。1942年,劉伯承在該書評序中寫道:“這本書在校正中經(jīng)過三次反掃蕩的作戰(zhàn)?!彼康揭粋€宿營地,處理完軍務(wù)后,便鋪開稿紙進行校譯。當時環(huán)境極為艱苦,有時沒有桌子,他就趴在床板、炕頭上??矗挥袝r連床鋪都沒有,他就坐在地上,在膝蓋上攤開書稿翻閱。到了夜晚,他點起油燈,在微弱的燈火下,一手握著毛筆,一手拿放大鏡,一邊翻閱俄文原稿,一邊查對俄漢字典,逐字逐句地仔細校閱。1945年秋,在指揮上黨戰(zhàn)役的緊張時刻,劉伯承以從容的氣度,校完了《合同戰(zhàn)術(shù)》全部內(nèi)容。</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據(jù)粗略統(tǒng)計,在戰(zhàn)爭年代,劉伯承參與翻譯的軍事著作總計數(shù)百萬字。在烽火連天、軍務(wù)繁多的環(huán)境下,還能從容自若、字斟句酌地翻譯如此大量的著作,在中外戰(zhàn)爭史上都屬罕見。劉伯承勤奮刻苦的治學(xué)精神,連敵軍中的有識之士也感慨不已。魯西戰(zhàn)役后,國民黨的一位軍事將領(lǐng)在日記中寫道:“有人告訴我,劉伯承廉潔虛心,不斷求知,以與政府(國民黨)將領(lǐng)比較,誠不啻鶴立雞群,如此,兩黨戰(zhàn)陣上之勝敗,不問可知?!?lt;/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1950年南京軍事學(xué)院成立后,劉伯承忙于軍事教育管理工作,每天很少休息,幾乎把全部精力都花在鉆研軍事科學(xué)和培養(yǎng)中高級軍事干部的事業(yè)上。他努力學(xué)習(xí)古今中外的軍事科學(xué)知識。除了中國傳統(tǒng)的兵書,他還注意研究毛奇、拿破侖、克勞塞維茨、蘇沃洛夫、魯?shù)堑婪虻韧鈬娛录业能娛吕碚摵椭笓]藝術(shù),注意研究古羅馬戰(zhàn)史、拿破侖戰(zhàn)史、日俄戰(zhàn)爭戰(zhàn)史和兩次世界大戰(zhàn)戰(zhàn)史、戰(zhàn)例等,總結(jié)其中的經(jīng)驗教訓(xùn)。</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為了讀到更多的軍事書,劉伯承盡一切努力搜集中外軍事書籍。他曾托時任我國駐印度大使的袁仲賢從國外給他買軍事書籍,也曾向何長工要當年紅軍大學(xué)的教材。為此,何長工和他訂了一個“君子協(xié)定”:紅大教材可以拿走,但是,軍事學(xué)院出什么教材也要送一套來。</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劉伯承不斷總結(jié)中外戰(zhàn)爭經(jīng)驗,形成自己的軍事理論。他提出了生動形象的“五行術(shù)”,在“五行術(shù)”中把我軍看成戰(zhàn)爭主體,把任務(wù)當作中心,把敵情看作前提,把時間和地形看作物質(zhì)條件。他常說:“五行不定,輸?shù)酶筛蓛魞??!眲⒉幸簧鷮W⒂阢@研軍事學(xué),在我軍軍事理論研究方面作出了重要貢獻。</span></p><p><br></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葉劍英:“抓緊時間工作,擠出時間學(xué)習(xí),偷點時間休息”。葉帥生前辦公室寫字臺桌面玻璃板的下面放著這樣一張字條:“抓緊時間工作,擠出時間學(xué)習(xí),偷點時間休息。”葉劍英根據(jù)自己的切身體會總結(jié)出來的這一座右銘,凝練地揭示了處理工作、學(xué)習(xí)和休息之間關(guān)系的基本方法。</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關(guān)于工作,葉劍英認為要“抓緊時間工作”。在葉劍英看來,不管是不是規(guī)定的八小時工作時間,不管是不是吃飯時間,不管是不是睡覺時間,只要工作一來就馬上去做。今日事今日畢,絕不拖拖拉拉。</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關(guān)于學(xué)習(xí),葉劍英認為要“擠出時間學(xué)習(xí)”。1964年3月7日,葉劍英接見勤奮學(xué)習(xí)毛澤東著作的人民解放軍某部三連副指導(dǎo)員廖初江,在詢問了廖初江學(xué)習(xí)毛澤東著作的情況后,葉劍英表揚他善于擠時間,勤奮自學(xué)。他對廖初江說:“學(xué)習(xí)的時間主要是靠自己擠出來。努力擠,就有;不擠,就沒有?!边@句話來自于葉劍英的親身體會。早上,他一般會早起一會用來讀書?!掇q證法唯物論諸問題》這部近33萬字的書,就是他連續(xù)用9個早起的時間讀完的。白天工作間隙,他常用來讀書看報,自學(xué)外語,主要是英語。吃飯和散步的工夫,他用來聽秘書根據(jù)有關(guān)資料匯報國內(nèi)外形勢。晚上入眠前,他也是習(xí)慣性地讀會兒書。他讀過的書上記載的時間許多都是深夜12點以后。如在《馬卡洛娃講演集》一書的倒數(shù)第二頁背面邊白上記載:“閱過,18/10,1951年,1時15分,于北京北長街81號?!庇秩缭凇墩撧r(nóng)民的社會主義改造》一書的最后一頁正面邊白上記載是:“閱完,1952年2月21夜,12時45分?!边€在這里題寫了“珠江江上月如鉤,夜闌人靜好讀書”兩句詩。</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此外,葉劍英還會利用外出視察途中和住院休養(yǎng)的時間讀書。如《掌握布爾什維克領(lǐng)導(dǎo)經(jīng)濟的方法》一書,就是他在視察工作的途中讀完的。記載在該書《按勞取酬的社會主義分配原則》一文的第四頁背面天頭上的時間地點是“8/3,1950,正午,離開岳陽北上”,記載在本書最后一頁背面邊白上的時間地點是“8/3,1950,閱完,于岳陽、武漢間”。又如閱讀《當前蘇聯(lián)軍事學(xué)說與戰(zhàn)略的關(guān)系》一書時,記載在本書最后一頁邊白上的時間地點是“10/3,1956,在301醫(yī)院”。</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這樣一來,葉劍英的休息時間更少了,只好“偷點時間休息”。他有時工作累了,就坐在那里閉上眼睛休息一會,5分鐘、10分鐘就可以了。葉劍英認為,為了革命建設(shè)的需要,再辛苦、再勞累也值得,必須養(yǎng)成主動抓緊時間、擠時間讀書學(xué)習(xí)的習(xí)慣。葉劍英曾經(jīng)謙虛地說:“我這個院長(指軍事科學(xué)院院長——引者注),實在慚愧,腦子里的科學(xué)也不多。怎么辦?要么爬上瑯琊山,要么退休,解甲歸田。還是要爬山,科學(xué)的大山要爬。馬克思五六十歲才學(xué)俄文,干到老,學(xué)到老。人生就要干,要斗爭,要戰(zhàn)斗,過前進的人生?!?lt;/span></p><p><br></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被譽為“延安五老”之一的謝覺哉,是中國共產(chǎn)黨老一輩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也是杰出的教育家、社會活動家。他的一生,是革命奉獻的一生,也是勤奮好學(xué)的一生。他留下的百萬多字的日記、千余首詩詞和數(shù)十萬字的《謝覺哉文集》,具有重要的歷史和文獻價值。他才思敏捷,文情并茂,被林伯渠譽為“清詞如海復(fù)如潮,健筆春秋百萬刀”。這得益于他幾十年如一日地堅持讀書,與書為友。1966年7月,他作《攻書》一詩,蘊涵了其讀書的心法:“讀書如墾地,斬棘鏟不平。讀書如攻城,坑道要打通。剩勇追窮寇,寸土在必爭。痛打落水狗,不使逃再生。排除其糟粕,繳獲其精英。如斯讀書者,方可為之攻?!彼炎x書視為“攻城”,把書本上難懂的地方比作敵人的堡壘,主張要堅決攻下來。謝覺哉的“攻城式”讀書方法在今天仍有重要的借鑒意義。</span></p><p> </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掃清“障礙”</span></p><p> </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謝覺哉認為,讀書的第一步要善于運用字典、辭典等工具書,把不認識的字詞、不理解的語句查清弄懂。他十一歲時就讀完了《春秋》《詩經(jīng)》《書經(jīng)》《易經(jīng)》《禮記》等,但讀《昭明文選》《八銘塾鈔能輿集》《小題正鵠》這類書時,教書先生無法講解明白,甚至連教識生字都有困難,他便憑借《康熙字典》讀一點古典小說之類的作品。他參加革命后,有一次去沈陽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其間在一家書店買了一本日文版《列寧主義十二講》。他不懂日語,但依靠《日漢詞典》硬是把這本書啃懂了。讀這本書使他認識到大革命失敗的原因,主要是沒有掌握槍桿子,沒有獲得政權(quán)。他在思想上實現(xiàn)了一次飛躍,馬列主義水平提高了一大步。</span></p><p> </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以一馭萬”</span></p><p> </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謝覺哉一生愛好讀書,并且注重妥善處理泛讀和精讀的關(guān)系,努力做到“以一馭萬”。他讀書范圍非常廣泛,史學(xué)、法律、天文、地理、文學(xué)、藝術(shù)、農(nóng)業(yè)、醫(yī)學(xué)、教育、哲學(xué)等古今中外的書籍無所不包。他談到,“我也贊成多看書,即除精讀之外,還看一些書,老話叫‘涉獵’,或叫‘走馬觀花’。然而,“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知識是無窮無盡的,人的精力卻是有限的。謝覺哉主張有重點地讀書,要精讀和常讀有關(guān)馬列主義和毛澤東的著作,一字一句地反復(fù)閱讀,以做到常讀常新。他在日記中有關(guān)于閱讀列寧《兩個策略》的記載,一個月之內(nèi)讀了三次:1944年3月21日在日記中寫道,“上午讀‘兩個策略’,覺腦?!保?月1日又寫道,“復(fù)讀‘兩個策略’”;4月20日第三次記載,“復(fù)看‘兩個策略’”。他說:“對于重要的書,必須精讀,比如像《毛澤東選集》那樣的書,就應(yīng)選擇若干篇,句句讀通,過一個時期又讀,聯(lián)系到當前的實際來讀,才能受到他的益處?!彼x過的毛澤東著作,都標有注釋,用不同顏色的筆畫滿了一層又一層的圓圈。</span></p><p> </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尋根“補讀”</span></p><p> </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軍事上,打通坑道是攻城的關(guān)鍵一環(huán)。謝覺哉認為,在讀書過程中要用心,反對“囫圇吞棗式”的讀書。對于書中的疑難問題,一定要本著尋根究底的態(tài)度,把不懂的弄懂,不清楚的搞清楚,千萬不要似懂非懂甚至不懂裝懂。為了充分學(xué)習(xí)理解中央精神,他用從蘭州帶回的小筆記本將黨的六屆六中全會會議報告及領(lǐng)導(dǎo)層的發(fā)言內(nèi)容一一記錄,然后還將自己認為最有意義的事件、心得與資料密密麻麻地寫滿了一本,包括我們黨在抗日戰(zhàn)爭時期的方針政策及領(lǐng)導(dǎo)抗日戰(zhàn)爭的經(jīng)驗總結(jié),以便于充分透徹領(lǐng)會要領(lǐng)。此外,他還提倡讀書要“補讀”,補讀與工作有關(guān)的業(yè)務(wù)知識,指出“讀不易,補讀更不易”。1931年謝覺哉到中央蘇區(qū)毛澤東處工作,到的次日擬了一個會議通知,被毛澤東一字不留全改了,問其原因,只答復(fù)兩個字“你學(xué)!”他經(jīng)過認真總結(jié),意識到原因在于“言之無物,文不對題”。“你學(xué)”一方面是“向人家學(xué),學(xué)正面經(jīng)驗,好的”;另一方面是“向自己學(xué),學(xué)反面經(jīng)驗,不好的”。這次“碰釘子”的經(jīng)歷使謝覺哉對“補讀”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span></p><p> </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辨書”去莠</span></p><p> </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書籍是時代的鏡子,書上的知識是前人實踐經(jīng)驗的總結(jié)。每本書都有存在的價值,但有些古籍和外國著作,難免會存在一些糟粕。在讀書過程中,謝覺哉提倡“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原則。讀書時需要培養(yǎng)和鍛煉辨別是非良莠的能力,既要汲取先進正確的思想方法,又要把落后甚至錯誤的東西及時剔除。他上學(xué)時就認真閱讀和研究了明末進步思想家王夫之、顧炎武、黃宗羲等人的著作以及清朝康有為、梁啟超、譚嗣同等人主張維新變法的論著,因此他開始由樸素的反封建文人逐步向革命的新文化戰(zhàn)士轉(zhuǎn)變。1944年7月31日,讀《容齋隨筆》后他在日記中記載:“看舊書很有益,可以知道歷史,吸收經(jīng)驗。尤其司法部門。不是空翻翻,而是要看出好處及破綻所在。”同時他指出要“把書中不對的地方識別出來,明白它為什么不對”,只有這樣才能開卷有益。</span></p><p> </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深思“貫通”</span></p><p> </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謝覺哉認為善于思考是人的本質(zhì),“人是有思想的動物,不會想,有愧于為人”。他將讀書、思考與實踐緊密結(jié)合,如果把學(xué)習(xí)與思考割裂,就會在工作實踐中“碰釘子”、犯錯誤。他指出:“不‘學(xué)’只‘想’離開實際事物,離開歷史經(jīng)驗,‘以感想當政策’,必然大碰釘子,所謂‘思而不學(xué)則殆’;只‘學(xué)’不‘想’,把書本當教條,不顧客觀條件,生硬地拿現(xiàn)成公式去套,也必然大碰釘子,所謂‘學(xué)而不思則罔’?!彼J為思考是理論聯(lián)系實際的重要橋梁,“想”是“由抽象到具體又由具體到抽象,即是把所‘學(xué)’運到所‘用’上去”。只有在讀書過程中聯(lián)系實際進行思考,才能做到“領(lǐng)會貫通,作為自己的武器”,提高自己的知識和工作能力。</span></p><p> </p><p><br></p><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 “畢生自修”</span></p><p> </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水滴石穿并非一日之功,持之以恒讀書才會有所提高。謝覺哉談到:“讀書要有恒,不是一夜長個長子,而是一點一滴地累上去?!彼炎x書比喻為人的生長,從嬰兒到成人,是一個漸進的成長過程。他將讀書與人格修養(yǎng)聯(lián)系起來,認為讀書可以養(yǎng)心,會在內(nèi)心自然生長出一些正氣、莊嚴與崇高,也會自然產(chǎn)生對知識的敬畏態(tài)度。此外,一個人要想學(xué)富五車,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在知識方面從無知達到有知,靠的就是日積月累。他認為:“社會上的事物與道理,天天前進。過去讀的,不夠今天用;今天讀的,到明天又不一定適合。自以為夠了,就得落伍?!边@種自覺的讀書態(tài)度伴隨了其一生。他從4歲開始熟讀古典詩詞名著;上學(xué)期間閱讀了大量國內(nèi)外有關(guān)哲學(xué)和文學(xué)的書籍;參加革命后尤其愛讀馬列著作;新中國成立后工作之余閱讀各類書籍;就連晚年患病期間,他還通讀了大字版《毛澤東選集》四卷、《毛澤東軍事文選》及有關(guān)資料,真正做到了“活到老學(xué)到老”。</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span></p> <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王震:為了勝利完成進疆、戍疆任務(wù)而讀史</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王震常自稱“大老粗”,人們提起他也往往想到他作戰(zhàn)勇猛、行事果斷的一面,卻疏于了解他愛讀書特別是從歷史書中汲取智慧的另一面。</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1949年10月6日至8日,王震和彭德懷、許光達、甘泗淇一起在酒泉同陶峙岳、郝家駿、彭銘鼎、曾震五舉行會談,商討人民解放軍進疆、起義部隊改編等事宜以及中共新疆省委、新疆省政府、省軍區(qū)等機構(gòu)的組建問題。王震帶領(lǐng)部隊提前幾天到了酒泉。酒泉古稱肅州,是河西走廊上的古代名城。剛一到達,王震不顧鞍馬勞頓,便令人找來大量歷史典籍,認真翻閱起來。王震特地對漢代的張騫、班超出使和經(jīng)略西域、唐玄奘西土取經(jīng),以及近代的左宗棠率部進疆的路線,進行了認真細致的研究。顯然,王震此舉是為了與國民黨起義將領(lǐng)就解放軍入疆和建設(shè)新新疆問題進行會談做準備。</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其實,早在解放西安的時候,王震就開始收集有關(guān)邊疆政治、軍事、地理、歷史、宗教、民族、農(nóng)業(yè)、水利等各種書籍和歷史資料,在進軍途中反復(fù)閱讀。他的住處,床上、床下、窗臺上、桌子上,到處都堆滿了書,其中不乏平時不多見的古籍,如清代徐松撰寫的《西域水道記》、俞浩撰寫的《西域考古錄》,以及《新疆私議》、《新疆識略》、《新疆圖志》等,這些書籍有的因年代久遠缺卷缺頁,但偶得一見,他也頗覺欣慰。他從僅殘存一卷的《新疆私議》一書中獲益匪淺。此書列舉了漢代以來經(jīng)營西域的史例,論證了新疆安定對我國國防和領(lǐng)土統(tǒng)一的重大意義;針對1827年清政府平定新疆叛亂后的局勢,提出加強軍政建設(shè),慎重處理民族關(guān)系,以及探明當?shù)厮馈㈤_發(fā)水利、實行屯田、發(fā)展邊疆經(jīng)濟和鞏固國防等主張。書中記載的這些歷史經(jīng)驗,對進一步補充和完善王震開發(fā)新疆、建設(shè)新疆的戰(zhàn)略方針,起到了重要的資鑒作用。</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王震在讀史的同時,往往對歷史上的人和事作出自己的評價,其中不乏有深度、有創(chuàng)見的觀點。例如,新中國成立后,他曾對左宗棠作過如下評價:“左宗棠西征是有功的,否則,祖國西北大好河山很難設(shè)想。”“左宗棠在帝國主義瓜分中國的歷史情況下,力排投降派的非議,毅然率部西征,收復(fù)新疆,符合中華民族的長遠利益,是愛國主義的表現(xiàn),是值得我們后人發(fā)揚的?!彼貞浾f,解放初期,我進軍新疆的路線,就是當年左宗棠西征走過的路線。在那條路上,還能看到當年種的“左公柳”。走那條路非常艱苦,可以想象,當年走那條路就更艱苦了。他還指出:“辦洋務(wù)的人也有所不同,有些是愛國的,有些是賣國的。像曾國藩、李鴻章,就不能和左宗棠相提并論?!痹蚴窃鴩?、李鴻章是喪權(quán)辱國的,而左宗棠在福建辦船政局,在甘肅辦織呢廠,在新疆的屯田,客觀上還是有利于國計民生的?!拔覀兪菤v史唯物主義者,對歷史人物要一分為二,左宗棠一生有功有過,收復(fù)新疆的功勞不可泯滅”。王震對左宗棠能作出如此客觀細致的分析,是與他認真研讀歷史并注意從中汲取歷史經(jīng)驗是分不開的。</span></p><p><br></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老一輩革命家們讀書經(jīng)歷雖不盡相同、各具特色,卻都充滿著智慧,給人以啟迪。</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5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