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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品中的記憶——(一)

酒仙

<h1>  我平時愛收集些日常生活中自認為有意義的小物件。這點隨我父親?;蚺R時起意,或堅持始終。全由心而藏,而無一定之規(guī)。有的收藏可以陶冶情操,修身養(yǎng)性。如從小至今的集郵;有些藏品則不在于其外在的價值,而是要用心去感受其傳遞出來的濃濃的親情。如長輩們?yōu)槲伊粝碌膬簳r的成長記錄。多年來,我的感悟是,收藏就是收藏一段經(jīng)歷,收藏一段回憶,收藏一份感恩。當老來面對它們時,會有些許的激動、些許的欣慰,則足矣。</h1><p><br></p> <h1>  這兩幅條幅是我二叔在上個世紀90年代中期贈送給我父親的。是蘇局仙老先生分別在108歲和110歲時寫給我奶奶和二叔的。父親生前交由我們兄弟二人保管。</h1> <h1>  蘇局仙(1882年1月1日至1991年12月30日),是蘇東坡第28世孫。字裕國。上海市南匯縣周浦鎮(zhèn)人。是晚清最后一位秀才。長期從事教育工作,桃李滿天下。喜書法,愛作詩。眾多墨跡被博物館、紀念館所收藏。在書法界登上了北孫(墨佛)南蘇(局仙)的高峰。</h1><h1> 我二叔叫杜秉權(quán)。二叔一生命運多舛。反右斗爭時,被錯誤的劃為右派 。被下放到農(nóng)村放牛,受盡了生活的磨難。二叔性格隨和,與人為善,與世無爭,無防人之心。興趣廣泛,嗜書如命。他上世紀六十年代末曾送過我一本《東周列國志》(1958年作家出版社出版,馮夢龍編著,1040頁)。它陪伴我一起度過了那不堪回首的知青歲月,給單調(diào)枯燥的下鄉(xiāng)生活帶來了些許的慰籍。</h1><h1> 二叔退休前在常州師范學院教書。是《江南詩社》的會員。常有詩作發(fā)表。他不諳世事,一心學問。以文交友認識了蘇局仙的兒子,后與蘇老先生相識,成為忘年之交。</h1> <p class="ql-block">  這是我二叔在1988年為蘇局仙老先生生日所賦。</p> <p class="ql-block">  這兩本《江南詩社》刊物上刊有我二叔的詩作作品。在刊物的目錄中,可看到劉海粟、江渭青的名字。</p> <h1>  這是當年二叔送我的《東周列國志》</h1> <h1>  這是我外公存世的唯一一張照片和玻璃底片。外公談毓清解放前在上海工作,1932年突發(fā)心臟病不幸去世,年僅29歲。</h1> <h1>  玻璃底片是父親用寫有:岳父照片底版(照僅存一張)的紙條包裹后,又用寫有:給康康的紙包裹后保存的。(康康指我)玻璃底片在我國曾被廣泛使用。直到上個世紀60年代初國產(chǎn)膠卷問世后,它才逐漸退出了歷史舞臺。據(jù)說,現(xiàn)在在民間已很難見到了。我將遵循父親的遺愿,好好將它傳遞下去。</h1> <h1>  這是我好公(外婆)的印章。是留給我不多的念想之一。好公為我們兄妹三人操勞了一生,卻過早的離開了我們?!白佑B(yǎng)而親不待”,只給我留下了一生無法彌補的缺憾。</h1><h1> 好公28歲守寡。依靠她當小學教員微薄的薪水,把兩個女兒撫養(yǎng)成人。我姨還是遺腹女。期間,她所受到的生活上的磨難和世俗的偏見,是旁人所無法感受到的。</h1><h1> 解放后,為了照顧我,1951年暑期,好公辭去了在家鄉(xiāng)敎員工作,來到了飲食習慣、語言、氣候等方面對她來說都是完全陌生的遼寧省阜新市。開始了漫長的辛勞的歲月。我國的退休養(yǎng)老制度是從1953年1月開始實行的。為了我好公一生未能享受到退休待遇。 </h1> <h1>  這是好公抱著十個月大的我。</h1> <h1>  第一張照片上的解放軍名字叫何澤尤。第二張照片上的解放軍叫左倫。是我十歲左右認識、交往過的二位解放軍叔叔。當年他們都是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在阜新當?shù)胤?。每逢休息日,時常會來我家玩。給我留下記憶最深的一件事是,有一次,何叔叔用彈弓幫我打家門口沿馬路邊大樹上的麻雀。(那個時候麻雀還是被誤定為“四害”之一?!白訌棥笔怯命S粘土搓圓曬干做的。當年和我年齡相仿的男孩子,都熱衷于四處尋找黃粘土窩子,搓子彈,樂此不疲。)可能是何叔叔拉彈弓的手下壓的太厲害了,“子彈”射出時劃破了他拿彈弓手的虎口。他馬上用唾沫抹在了傷口上,笑著對我說:唾沫能消毒。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唾液有消炎功能。后來,他退伍回到了四川老家。我們曾通過一段時間的信,后來慢慢就失聯(lián)了。前年,我還曾和家住四川成都的同窗好友開玩笑說,我真想在四川登報尋找何叔叔。如今,何叔叔如仍健在,也將是一位耄耋老人了。不知他是否還記得我這個曾經(jīng)的小朋友?。左倫叔叔后來退役后,聽說是回到了沈陽。我們之間沒再有書信來往。</h1> <h1>  這是1962年11月8日何叔叔寫給我的信和送我的過年賀卡。被父親細心的保存下來了。</h1> <h1>  這是何叔叔寄給我的信。重溫來信可以看出,何叔叔是收到我的信后,當天就給我寫了回信。并在信中稱不諳世事的我為您。讓我看到了他內(nèi)心的善良和待人的淳樸。</h1><h1> 在信中他寫道:小朋友,我在11月8號收到你的來信,展開一看內(nèi)心有說不出的高興和愉快,知道小朋友現(xiàn)在一切情況?!M阍俳釉賱?,學出更好更優(yōu)異的成績…………希望你要多買一些革命書來看,加快自己的進步。半個多世紀后的今天,回憶起當年的情景仍歷歷在目,讓人難以忘懷。</h1> <h1>  這是我從3歲半到19歲時,在阜新市礦務(wù)局總醫(yī)院就診的病歷,共23頁。感恩長輩們的精心保留,才讓我有了今天與它的交流。為了做這個美篇,我也是第一次認真的翻閱了它的全部內(nèi)容。印證了我記憶中的一些事情。如我曾在小學同學群中回憶說:自己曾和一位同學在教室門口迎面相撞,上嘴唇破了,出了不少血。病歷上有如下記載:1959年10月11日,今1時左右被別人碰傷,上口唇被牙硌破,腫痛。上藥。如:我在2018年3月28日寫的美篇《我的好公》中曾提到過,我十歲那年,肚疼難忍,幸虧好公急叫母親送礦務(wù)局總院,才避免了闌尾穿孔。病歷上有如下記載:出院記錄?;颊叨趴担行跃艢q。1958年8月1日因急性闌尾炎而入院。入院后行手術(shù)切除其闌尾。見闌尾為壞死性。做后情況佳,刀口一期愈合??梢猿鲈骸?lt;/h1><p><br></p> <h1>  這“本”病歷,是由一張張不同質(zhì)量,不同色澤的病歷紙粘貼而成的。以致于為了防止開脫,便于保存,可看出長輩用針線加固過的痕跡。通過它,也可以折射出那個時代的生產(chǎn)資料的欠缺。</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我感恩長輩們?yōu)槲伊粝铝诉@本普通而又不同尋常的病歷。</h1><p><br></p> <h1>  認祖歸宗是中國人特有的情結(jié)。它是對家族血脈傳承所表現(xiàn)出的一種敬畏。父親生前曾在1982年5月和1984年7月兩次帶我孩子回到常州老家。拜見了各位長輩。</h1> <h1>  這張照片就是第一次回常州時,我兒子和我奶奶、父親(后排左二)及三位叔叔在常州最大的公園——紅梅公園里拍攝的。這也是父親兄弟四人和母親的最后一張合影照片。照片的背后,父親親筆題有:花甲在望,攜孫探母,兄弟四人,紅梅留念。1982年5月常州。</h1><h1> 如今照片中的五位老人都已仙逝了。這張珍貴的照片成了永久的念想。</h1> <h1>  這兩張一直被父親珍藏的火車票,是祖孫二人第二次回常州時,返程途中到南京母親的表妹家小住后的回程票。如今火車票猶在,當年的購票人卻早已駕鶴西去了。嗚呼,哀哉!</h1> <h1>  這是我原工作單位在1990年5月出版的《第六工程處志》。</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地方志,是我國傳統(tǒng)文化中的一大瑰寶,編撰地方志在我國有著悠久的歷史。古人云,“治天下者,以史為鑒,治郡國者,以志為鑒”。國家對修編地方志的工作十分重視,每20年就會由國務(wù)院牽頭在全國進行地方志的修編。1986年適逢修訂年。</h1><p><br></p> <h1>  1985年8月,我原工作單位根據(jù)上級對編撰地方志的指示精神,組織相關(guān)人員開始著手編撰《第六工程處志》的寫作工作。我當時在勞動工資科上班。有幸被領(lǐng)導(dǎo)安排負責勞動工資管理部分章節(jié)的起草工作。通過查閱單位檔案、尋訪知情老人和到外地調(diào)研等方法,經(jīng)過幾個月的努為,終于完成了初稿。后經(jīng)處志辦的修改、潤色定稿后于1990年5月出版。每一位參與者都得到一本,以做紀念。</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上幅照片下面的稿紙,是我當年寫的初稿。</h1><p><br></p> <h1>  我原單位是1973年6月,按照原煤炭部的指令,成建制的從江西調(diào)回山東的兗州礦區(qū)的。為了給寫處志補充相關(guān)資料,1986年5月,我和裴姓同事被派往江西, 拍照取證當年單位在那里施工過的工程項目和生活基地的情況。</h1><h1> 照片上兩人合影處,是江西省樟樹市臨江鎮(zhèn)原單位機關(guān)駐地。</h1> <h1>  這套母親留給我的《勞動工資文件選編》,對我的起草工作有所幫助。退休前她老人家在兗州礦務(wù)局勞動工資處工作。</h1> <h1>  岳父這個內(nèi)頁只有兩頁,蓋有中國人民銀行清江支行,東方紅儲蓄所公章的存折,是1975年開戶的。存折的外形尺寸長x寬只有9×6厘米大小。我想,從中也可反映出當年民眾的生活水平之低下,儲蓄的需求不大,才設(shè)計出如此袖珍的存折吧。</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記得我八,九歲在阜新時,家附近有一個小儲蓄所。(它可沒有像如今的銀行那樣氣派,層層設(shè)防,戒備森嚴,把儲戶隔離在外)。工作人員和儲戶同一個門出入,只是在屋子的中間用半人高通長的柜臺隔開,柜臺一頭留有一個開口,掀開上面的蓋板,可供工作人員的進出。柜臺里面兩張拼在一起的桌子上,放著一個木制的能轉(zhuǎn)動的多層圓形的裝置。儲戶的存取款信息卡按一定規(guī)律豎著放在木裝置的高低不一的格子里面,以方便查找。每筆業(yè)務(wù)都是工作人員在個人儲蓄卡片上手工書寫的。那個時候儲戶手里有沒有存折?每筆業(yè)務(wù)完成后,需不需要儲戶在儲蓄卡上簽字?我就不得而知了。</h1><h1>&nbsp;&nbsp;&nbsp;&nbsp;&nbsp;今天, 看著手中這本承載著歷史記憶的存折,回想起當年小儲蓄所的門可羅雀和原始的操作方式,再看如今銀行的各種高科技和自動化設(shè)備的采用,撫今憶昔,改革開放給國家?guī)淼男伦兓?,真令人感慨不已。讓我更加感恩和緬懷鄧公。他老人家永遠活在老百姓的心中。</h1><p><br></p>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nbsp;&nbsp;&nbsp;&nbsp;&nbsp;這是我當年收藏的報紙。以表達對他老人家的緬懷之情。</span></p> <h1>  這張照片是我和母親、妹妹一起把家從遼寧阜新搬到山東鄒城途中在北京拍攝的。時間是1973年國慶前夕。是住在母親北京表舅家里的。受到了他們的熱情款待。我平生第一次在首都北京度過了國慶佳節(jié)。這期間,還參觀了工藝美術(shù)展覽,到首都體育館看了一場佳木斯隊對哈爾濱隊的冰球比賽。這是我第一次在現(xiàn)場看冰球比賽。</h1><h1> 我是1973年8月中旬,回到闊別了五年的阜新協(xié)助母親搬家的。父母出于能盡快解決我們兄妹三人的工作問題。才迫不得已做出搬家決定的。當時,我和弟弟在老家農(nóng)村插隊,妹妹在阜新農(nóng)村插隊。那時家里的經(jīng)濟情況捉襟見肘。家在安徽六安的好姨(我們兄妹三人從小叫姨為好姨)常會給我家一些接濟??紤]到當時駐地在鄒城的兗州煤炭指揮部(現(xiàn)在的兗礦集團)是個新建單位,正在招收各種管理人員,以后招工機會也會多一些。才決定舉家南下的。在貴人鼎力相助下,在得知對方同意接收后,父母分別向單位提交了請調(diào)報告,幾經(jīng)磨難終于雙雙先后獲批。促成了我家的第二次大搬遷。(上一次是父親在1950年初,從老家來到了阜新。)</h1><h1> 白駒過隙,歲月蝕刻。一晃47年過去了?,F(xiàn)在回想起當年的件件往事,誰能想到,自己一生中大部分的美好時光會是在孟子的故里度過的呢?托圣地的福, 感恩命運賜予我所摯愛的孫女,她將是我余生中最大的快樂和慰籍。</h1> <h1>  這是當年的參觀券。</h1> <h1>  這是當年母校開具的外出串聯(lián)的介紹信和在天津時 乘車證和新建里小學的出入證。</h1> <h1>  我第一次外出串聯(lián),是在1966年11月初與三位女同學一起去的。計劃先到天津再去北京。到天津后,被接待站的人安排到東風區(qū)新建里小學。第二天去了南開大學。因水土不服,當晚全身出了很多又大又硬的蕁麻疹。時年少無知,不識蕁麻疹。誤認為得了重病,心中十分害怕。告知她們后就自己先行返阜了。(為此,對她們留下了無法彌補的愧疚)到車站擠上火車,車廂內(nèi) 早已是人頭攢動。后來總算在行李架上搶到了一個“座”位??噢吡艘灰梗萝嚂r才發(fā)現(xiàn)昨天上錯了車,人已到了大連。讓我真正體驗了一次,什么叫做慌不擇路的感覺。</h1> <h1>  照片上的介紹信、出入證、車票等都是到北京、廣州串聯(lián)后保留下的。</h1> <h1>  從天津回到家后,在學校里沒見到同學。一天偶遇同學張光宇,一商量決定結(jié)伴去北京,上海。11月中旬到京后,我們被安排到百萬莊附近的北京110中學。11日,有幸在天安門廣場上見到了毛主席。離開北京時,本想去上海。卻陰差陽錯的上了去廣州的火車。車上人滿為患。火車一路南下一路停。看見站臺上有賣食品的,大家都會從車窗里爬進爬出。經(jīng)過七天漫長的旅途,到廣州下車時,我的雙腳已腫得無法走路,幸得光宇的攙扶。我們被安排到了廣州市工交干部學校。發(fā)給每人一床新被絮,席地而眠。學校里有很多越南留學生,晚上常能借光看到為他們放的露天電影。這在當時可算是享受到了很高的待遇了。開始幾天我們興致勃勃地參觀了廣州農(nóng)民運動講習所舊址、黃花崗72烈士墓、中山紀念堂等。后來想回去了卻走不掉了。原因是涌入廣州的紅衛(wèi)兵人數(shù)太多了,火車運力不足。在廣州滯留的半個多月時間里,帶去的錢花光了,(出門時,母親給了30元錢)最后向?qū)W校借了十元錢,才得以回家?,F(xiàn)在回想起來,那時的人際關(guān)系真是令人羨慕。 無憑無據(jù)的就能借錢給你,幫你解困?;氐郊液螅野凑諏W校給的還款地址,馬上寄還了回去。這次借款的經(jīng)歷給我留下了一個溫馨美好的記憶。不禁讓人感慨:如果人與人之間都能夠坦誠相見,彼此信任的話,這個社會將會變得多么美好??!</h1><p><br></p> <h1>  這是當年接待單位發(fā)的廣州交通圖。是專為來穗串聯(lián)的學生加印的。一晃56年過去了。這張地圖也早已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在如今的廣州,恐怕很難再找到它當年的痕跡了。</h1> <h1>  這張上世紀七十年代初的《糧油關(guān)系遷入介紹信》不僅記載了我和弟弟二人在農(nóng)村的生活軌跡,也承載著我們家那些年里心酸的回憶。</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我是1969年底,被安排插隊到金壇縣茅麓公社東方紅大隊花雨山小隊的。當時我家六口人,分居在六處生活:好公在常州,父親在沈陽蘇家屯,母親在阜新五七干校,我在江蘇金壇縣,弟弟、妹妹分別在阜新彰武縣的兩個農(nóng)村插隊。當時,父母在生活上、精神上要承受的壓力之大可想而知。(因農(nóng)村的工分太低,我在的生產(chǎn)隊,十個工分只有九分錢。兄妹三人的口糧錢都掙不出來。)</h1><h1>&nbsp;&nbsp;&nbsp;&nbsp;&nbsp;1970年8月,弟弟從阜新彰武縣農(nóng)村調(diào)動到了我的身邊。從此兄弟二人相依為命,期間在農(nóng)村生活中所受到的種種磨難,唯有白蓮結(jié)子,甘苦自知了。</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后來,好公請我們的小叔,把我們調(diào)到了常州附近條件好些的安家舍公社綠城灣大隊安樂村小隊。1971年7月8號,父親和我一起到金壇縣辦理了戶口、糧油關(guān)系的遷移手續(xù)。</h1><h1>&nbsp;&nbsp;&nbsp;&nbsp;&nbsp;1971年7月中旬,我們來到了安樂村。直到1973年4月我們兄弟離開鄉(xiāng)親們返回山東鄒城。那時,父親已先于母親調(diào)到了兗煤指揮部了。暫時先在單位附近的農(nóng)村租了一間三間平房。分居多年的家人,終于有望團聚在一起了。</h1><p><br></p> <h1>  這是我當年搜集到的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的簡報。2016年2月,我曾依據(jù)這些簡報做過一個美篇?;仡檻?zhàn)爭進程,緬懷革命先烈。</h1><h1> 按當時的規(guī)定,這些簡報是發(fā)到工區(qū)一級單位的,用于對群眾進行對越反擊戰(zhàn)的宣傳,提振國威。當時我在班組當工人,每當知道我軍進展神速,不斷取得戰(zhàn)果時,都會和大家一樣情緒激昂。同時也有了收藏簡報之意。之后,總會有事沒事地到工區(qū)辦公室去轉(zhuǎn)轉(zhuǎn)。雖然沒有收集齊全,但也聊勝于無吧。</h1> <h1>  這是我母親在世時,為我兒子小時候做呢子上衣時畫的紙樣子。紙樣上面的字就是母親留下的。睹物思親,往事歷歷在目。 上個世紀70年代、80年代初,人們的工資水平普遍較低。買成衣的很少,即使要買也大都請出差去上海的人代購。那時,我們家里人的衣服都是由母親來縫制的。母親心靈手巧,只要看到有人穿新款的衣服,回到家她就能裁剪出來。所以,小孫子總是被奶奶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印像最深的是,從小就崇拜解放軍的兒子,穿上奶奶特意為他做的一套小軍裝時,髙興的愛不釋身,穿臟了也不肯換下來。如今,兒子已過了不惑之年,一生操勞的母親,也離開我們快26年了。每當想起這些,真是令人唏噓不已??!</h1> <h1>  這幾張公共汽車票,是上個世紀60年代末70年代初,我到安徽六安我姨家和南京的表姨家玩時留下來的。當年的公共汽車車體都較短小,一般沒有后門??拷囬T第一排的座位是售票員的專座。那時候都是人工售票。售票員一手拿著票夾,(票夾上有5,6款面額不等、顏色不同的車票)一手拿筆。筆的一頭纏有橡皮筋。按照上車乘客報出的下車站名,給出不同面額的車票。撕票時用帶橡皮筋的一頭在票本上面輕劃一下,就很容易撕下1張票來。如果多撕了一張票給乘客,售票員是要自己賠償?shù)?。遇到人多時,她就要離開座位,到人群中邊喊買票,邊擠來擠去地售票。還要不時地報站名和禮讓老人孩子就座的提醒。一天下來很是辛苦。</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現(xiàn)在,公交車早已都實行了無人售票、通票制和可以掃碼支付了。時代的進步和科技的發(fā)展,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年乘坐公交車的感受,現(xiàn)在的年輕人是體會不到了。它只會作為一個時代的縮影,留在我們這些古稀老人的記憶中了。</h1><p><br></p> <h1>  這套馬克思恩格斯選集,是我在1976年5月參加單位的理論研究學習班時發(fā)的。三天的學習時間,對于提高個人的理論水平顯然是不夠的。但卻給我的人生帶來了一個重大的轉(zhuǎn)機。</h1><h1> 我是1969年下鄉(xiāng)插隊的。1974年3月,在煤礦參加工作時已經(jīng)25歲了。在礦上的土建隊上班。我的好公(外婆)耽心我干瓦工不好交女朋友,1974年6月,不肯聽從大家的勸阻,特意從老家趕到了鄒城。要母親托人把我調(diào)到地面單位。當1975年初,我如愿調(diào)動了工作,但我親愛的好公,卻在幾個月前就永遠地離開了我們。給我們留下了無盡的思念。</h1><h1> 在學習班上,我認識了一位江蘇宜興的老鄉(xiāng),她是老伴的閨密。學習班結(jié)束后,她把我的情況向老伴做了介紹。后來,在她和另一位閨密(老伴的江西老鄉(xiāng))的熱心牽線下,當年的8月30日晚上,在老鄉(xiāng)閨密夫婦的陪同下,我們第一次見了面。其實,那時我們倆是在同一個安裝隊的。彼此知道對方,只是沒有交往。我的婚姻大事,就這樣機緣巧合的得以解決了。正是“眾里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時光荏苒,不覺之中我們倆的“藍寶石婚”就要到了?;叵脒@幾十年來的過往,老伴對大家和小家都付出了她應(yīng)盡的責任和義務(wù)。對此我深有感觸。借此機會我想對老伴道一句:“老太婆,謝謝你,辛苦了!”。</h1> <p><span style="font-size: 20px;">&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這是1977年9月在上海拍的結(jié)婚照。那時還沒有彩照,相片上的顏色是照相館的師付著色上去的。(待續(xù))。</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20px;">&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謝謝您的閱讀。</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