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推開客廳的窗戶,一場預料之中的大雪已經(jīng)鋪滿了地面,夜晚的小城在白色的襯映下,顯得更加寂寥。
一座小樓,一座燈光齊亮的小樓,在漆黑的夜空下,顯得是那么的突兀。我呆呆的盯著那里,那里,有我的同事在通宵達旦地工作,我想,我有責任透過那徹夜不息的燈光,告訴大家里面的故事。
初一開始,陽城縣人民醫(yī)院的防控戰(zhàn)役正式打響,這座小樓,就成了防控戰(zhàn)役最前沿的陣地。這是一場生與死的博弈啊,有什么詞能代表我親愛的同事們對小城人民最深切的守護?
這幾天我一直猶豫不決,看著總護士長陳芳芳連日來空無一字的朋友圈,我連給她打電話的信心都沒有,她吃飯了嗎?在忙著消毒、治療、還是巡視病房?也許她正疲憊地小憩,我的冒昧打擾是否會讓她連日的勞累雪上加霜?
今夜,我還是鼓起勇氣,按照我知道的名單在微信里一個一個語音呼叫她們,不接,不接,不接!終于,重癥護士長崔東霞回了一句話:
“姐,有事嗎?我正準備接班。”
我簡短的問了一些她們的現(xiàn)狀,拜托她上班后給我照幾張她們的工作照。對,也許有人會說這是擺拍,但是有誰喜歡這渾身裹得像粽子一樣的造型?穿著這厚重的一身,她們要連續(xù)工作一個晚上啊!這本來都是我很熟悉的姐妹,透過白色的防護眼鏡,我竟分不出她們都是誰,但是,我知道,我想,有良知和善心的人都知道,她們這一刻是為了誰!
絕對的封閉作戰(zhàn)有家難歸,所有的工作生活都在這個小樓里,作為被危險淘汰的一員,我無法知道她們的日子一天天是怎樣渡過,我默默的祈禱,祈禱這場天災早一點過去,我的耳邊,一直響著崔護士長的一句話:
“姐,我已經(jīng)十二天沒有洗澡了?!? 我希望看到這句話的人都面帶微笑,因為,我們要微笑著等待這些姑娘們平安地走出這座小樓,要讓她們在第一時間看到,她們用心血和汗水守護的家園,是多么美麗的模樣。<br></h3> <h3><b>陽城縣人民醫(yī)院感染科樓</b></h3> <h3><b>陽城縣醫(yī)療集團黨委書記</b></h3><h3><b>陽 城 縣 人 民 醫(yī) 院 院 長 段國才</b></h3> <h3><b><span style="color: rgb(34, 34, 34); font-family: -apple-system, helvetica, sans-serif; font-size: 28px; white-space: normal;">讓黨旗飄揚在戰(zhàn)“疫”一</span><span style="border: 0px; color: rgb(34, 34, 34); font-family: -apple-system, helvetica, sans-serif; font-size: 28px; white-space: nowrap; display: inline-block;">線</span></span></b></h3> <h3><b>脫下口罩的醫(yī)護人員</b></h3> <h3><b>崔冬霞 重癥醫(yī)學科護士長</b><br></h3> <h3><b>張 瑜 心內科護士長</b><br></h3> <h3><b>陳艷芬 腎內內分泌科護士長</b><br></h3> <h3><b>魏婷婷 神經(jīng)內科副護士長</b><br></h3> <h3><b>郭路路 感染科護士</b></h3> <h3><b>郭晶晶 手術室護士</b></h3> <h3><b>陳芳芳 護理部總護士長</b></h3> <h3><b>沒有被禁錮的城</b></h3><h3><b>只有不離開的愛</b></h3> <h3><b>每天三頓工作餐</b></h3> <p><b>張建華</b></p><p><span style="color: rgb(57, 181, 74);">新冠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宣傳</span></p> <h3><b>文/杜彩霞 </b></h3><h3><b>陽城縣人民醫(yī)院婦產(chǎn)科主管護師</b></h3> <h3><b>書法?編輯/張建華</b></h3><h3><b>原陽城縣人民醫(yī)院工會主席</b></h3><h3><b>中 國 健 康 教 育 協(xié) 會 會員</b></h3><h3><b>衛(wèi) 生 宣 教 主 管 技 師</b></h3> <h3>圖片提供 護理部</h3> <h3><b> </b></h3><h3><b> 2020.2.6</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