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紀念赴內蒙兵團五十一周年</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在紀念參加兵團四十周年時我寫了《千錘百煉一難忘的白石溝》近五千字的回憶錄,較全面的介紹了我們在白石溝幾年工作,生活情況,這次是專門寫了為搞好一點生活而打獵的片斷叫《狩獵篇》。</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我七一年一月初來到遠離連隊七十多公里的白石溝燒灰班。一年后當了副班長,兼管伙食方面的事。</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說起打獵山上還有些傳統(tǒng),我剛上山時大家用大老鼠夾子打石雞,用大鐵夾子打巖羊當?shù)亟惺颍岁憫?zhàn)還有水戰(zhàn),用炸藥裝在瓶子里在山下大渠里炸魚。</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在白石溝駐的其它兵團單位也打獵,三團八連(小品演員陳佩斯所在連隊)的指導員曾來山上用半自動步槍獵獲一只石羊。三師二十一團在山上采石老兵老張自制爆炸裝置要炸狐貍,用電池作引爆源前面在電雷管上包塊肉,藏在小山窩里只要狐貍一吃肉,觸動電源電雷管爆炸就能炸死狐貍。結果狐貍沒炸著,倒把部隊進山打柴帶著的一條狗下巴炸壞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后來我們開始使用軍用槍支才較快地獵獲了一些石羊,以下就是那個時期的故事。</b></p> <p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37, 35, 8);">第一章:自練槍法</b></p><p><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們工作,生活在山溝,山里有石羊(巖羊)有時會跑到我們干活的地方,地方人員用槍或用夾子打著石羊從我們跟前過,那時生活艱苦我們看著也眼饞。</b></p><p><b style="font-size: 18px; color: rgb(1, 1, 1);"> 老汪班長讓團里打了幾個七斤重的大鐵夾子領著我們打石羊,可能地方沒選好,沒有收獲。后來現(xiàn)役軍人王志祥上山后從地方武裝部借軍用槍(我們團有兩個武裝連,各連也有武裝班,但沒給我們配發(fā)槍支。)才正式開始了收獲獵物。 </b></p> <p><b>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有槍也要有槍手呀,我班當時還沒有,不瞞大家我剛上山時還沒打過軍用槍,第一次背著山溝里三師戰(zhàn)友帶來的56式半自動步槍上山里轉了半天也沒見到石羊。心想好容易摸著槍怎么也得試試,山里有間破房子,老遠我沖著大墻開了一槍都沒找到彈孔,可見射擊技術不行。</b></p><p><b> 偶然一次去杭錦后旗辦事看到商場有賣上海工字牌汽槍的,花37元買了一支,沒事就練瞄準,打靶,后來又去山下打麻雀,汽槍雖然沒有后坐力,但瞄準和擊發(fā)是一個道理所以基本要領掌握了一些。</b></p><p><b> 說來也巧,我原來所在六連是武裝連,調走時還沒有發(fā)槍,發(fā)槍以后我從山上回工副連辦事,抽空去六連看望保定戰(zhàn)友,那時曹民起(回保后在二變壓任過書記、廠長)己當了副連長,組織連隊打靶正要和通訊員去布置靶場于是我就跟著去了,選好地址后試射,56式半自動步槍我打了6發(fā),驗靶后成績一般,但終歸是積累了一些經驗。</b></p><p><b> 平時找到子彈看到地方人員帶槍來就打幾槍,打過加拿大手槍,五六式沖鋒槍,還有打過的半自動步槍,槍法逐漸好了起來,王志祥同志覺得時機逐漸成熟,開始向地方武裝部門借槍,有時借來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沖鋒槍都是九成新的,以致于我爬山時怕碰了槍托拿手絹包上,這也是國家財產要好好保護啊。</b></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第二章:初試鋒芒</b></h1><p><b>七三年的八月底借了兩支半自動步槍要去深山里打石羊,回連買糧的戰(zhàn)友還沒回來,炊事員(輪流作飯)用僅剩的一點白面烙了一張小餅。我和小陳各一支槍,小霍是接應人員,如打著獵物由他背著。</b></p><p><b>凌晨三點我們打著手電沿著山溝向深山里走去,天蒙蒙亮走到了一個牧民閑置的羊盤有間土坯房,小霍在此等著,我倆分頭向兩邊山上摸去。</b></p> <p><b>我拎著槍剛爬上山頭,只見一只母石羊領著一只小羊在吃樹葉,屁股朝向我這邊,我屏住氣瞄準那母羊開了一槍,由于緊張手扣扳機重了一點,子彈打在羊腳下的石頭上,兩只羊一下子都跑了。</b></p><p><b>沒法子接著找吧,最后我爬到大山頂上順著一條山縫用手兩面撐著往下挪,快到一個平石臺時往右一看對面山窩里臥著那兩只石羊,我順勢跳到一塊大石頭后打開槍保險抬頭一看那大羊早跑了,那只小羊哆哆嗦嗦也想跑,我急忙沖它前頭開了一槍,那羊嚇回來了,我又打了一槍在羊的肚子底下的石頭上,心想別浪費子彈了,瞄準了開槍把它打中了,看著不太遠可拿上不容易,從我這邊下到溝底再爬上去才取下來,回到山下三人會合,吃了一口餅喝了點涼水。那巴掌大的餅三人沒舍得吃完說留到最艱難的時候再吃。</b></p><p><b style="color: rgb(237, 35, 8);">休息了一會,小霍看著羊,我和小陳合為一處重新上山,這一上山,又引發(fā)了新的事情。</b></p><p><b style="color: rgb(1, 1, 1);">也不知走了多遠,小陳走在前面,我看他在山頭上向下開了一槍,說沒打中羊。我們繼續(xù)前行,這時己近中午,人也累了,看到一個大山溝,就說往回走吧,結果這山溝越走越長,越覺得不對勁,實在走不動了就喝點山泉水,躺在沙石上歇一陣,用煙葉卷個喇叭筒抽幾口,又苦又澀。早晨三點鐘出來又沒吃什么東西,爬了一天山餓的兩眼發(fā)花。眼看日頭偏西,我倆還在這陌生的山溝里不見人煙,小陳才十八歲,我還得鼓勵他繼續(xù)走。</b></p><p><b style="color: rgb(1, 1, 1);">我倆打開槍刺,子彈上膛繼續(xù)順著山溝往下走,忽然遇見一本地人趕著驢車往上走,我急忙上前問路,打聽得快出山口了,山下是明樓生產隊,這下我心里有底了,原來我們走了個大“人”字型從我們住的山溝走到了南邊山口。我立即對小陳說快走,山口外有個當?shù)攸S鐵礦加工點我認識一個人,咱們到那去吃飯。這樣給小陳鼓鼓勁。</b></p><p><b style="color: rgb(1, 1, 1);">我倆邁著疲憊的腳步走到黃鐵礦點院里靜悄悄的,人呢?找了幾間房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正在烙大餅,我問那個人,他說都去公社開會了。我對他說:我們是白石溝四團的上山打石羊走錯了路,一天沒吃飯了,你多烙張餅,我給糧票和錢。我嘴上這樣說其實身上一分錢也沒有,誰上山還帶錢呢。當?shù)厝藢嵲谡f:要甚錢來一快吃哇。于是我倆開始吃大餅就著酸蔓菁(當?shù)厮嵯滩耍?,每人吃了半張大餅喝了五大碗磚茶水,才有了精神,歇了一會,天己經大黑了,為了感謝我把隨身帶的煙葉送給了他,告辭出來,又走了十幾里路才回到住地,班里的弟兄們不放心,都在屋外等我們,那時己是晚上十點半了。</b></p><p><b>再說小霍久等我們不到天快黑了,拎著羊往回走雖然小羊也有十幾斤重,越走越累,天也晚了,索性躲在大石頭后面待援,班里派小孫拿著手電筒去找,小霍看到亮光一喊叫才接回來比我們還晚。</b></p><p><b style="color: rgb(1, 1, 1);">這樣我們三人忙活了20個小時,總算有了點收獲,早飯時炊事員小耿把那羊肉剁了氽丸子,羊骨頭也燉了,大家總算解了一回饞。</b></p><p><br></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第三章:助人為樂</b></h1><p><b>到了初冬一天從臨河來了一個中年人是某工廠的職工,背著一支56式半自動步槍,想打石羊用皮做皮褲,求我們幫忙,于是我就領著他上了山,一開始他背著槍跟著我,到后來他走的慢我接過槍就往高山上爬,剛到山頂就看到對面山坡上一只大公羊在走,山溝底下有兩只母羊,看樣子剛分手,我立刻瞄準那公羊一槍就打得它滾下了山坡,隨后便瞄準溝底那母羊開槍,只見那子彈打在羊身邊的石頭上冒煙塵,左一槍右一槍,我根據(jù)彈著點修正第三槍擊中了它的脖子,搖搖晃晃地靠在了石頭上。這時第三只羊己走遠,回頭看著我,我沖它開了一槍沒打中,槍拴沒退回,無子彈了。</b></p><p><b>這時那中年人才爬上來,看到戰(zhàn)果很高興,我問他裝十發(fā)子彈的槍,你為啥裝五發(fā)?原來他在手套里裝著呢。</b></p><p><b>于是我倆一人背著一只羊回到了住地,羊肉他一點沒要,只帶走了兩張羊皮回去做皮褲去了。我這一趟既幫了他也讓我們吃足了羊肉。</b></p><p><br></p><p><br></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第四章:兩發(fā)子彈</b></h1><p><b>冬日我從連里辦事回來,看見班里有一支蘇制老步槍上面刻著鐮刀斧頭,1945年字樣是一支蘇聯(lián)1944式莫辛那甘步騎槍,槍上準星護圈都碰歪了,而且只有兩發(fā)子彈。(上圖左邊)右邊是中國53式,最初兵團用的就是這槍。</b></p><p><b>第二天上午我決定去打石羊,小魏跟著我。在山上轉了近一天也沒看到羊,背著這槍還膽小,因這槍保險不好用,子彈不上膛開槍時不方便,又怕碰在石頭上走火傷人,湊合著用吧。</b></p><p><b style="color: rgb(1, 1, 1);">眼看太陽西斜了,我倆順著山溝往回走,這時看到旁邊陡峭山崖上有兩只石羊往下探頭,打不打?跑了一天也沒看到羊,打吧還得上陡山。打!奮力爬到山上那兩只羊早跑到遠處大山跟前正回頭看著我們呢,我把槍架在石頭上,修定了標尺瞄準其中一只開了一槍,結果一只羊往山上跑了,我打的那一只往山坡下走了,這是受傷的跡象打中了但不是要害,我急忙退彈殼,槍老了扒彈鉤也不好使,第一次沒拉出彈殼,第二次拉出彈殼子彈又沒推上去,等子彈上膛那羊走得沒影了,我倆跑去找,在它走的路上有血跡,順著血跡一會下溝一會上山最后在一個小洞又發(fā)現(xiàn)了血跡,但沒羊,圍著圈轉又回來,始終沒找到,眼看太陽就要下山了,天黑了不好下山了,我倆只好回去了。唉,這次如果是支半自動步槍那羊就跑不了。還有這槍后座力太大了。</b></p><p><b style="color: rgb(1, 1, 1);">剩下的一顆子彈在我棉衣兜里裝了一段時間擺弄著玩,后來在白石溝的三師戰(zhàn)友找了個獵槍能裝子彈,我把剩下的那顆子彈裝進去,一打沒有任何威力,由于槍膛大而漲殼了。這樣兩顆子彈的故事結束了。</b></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第五章:鐵夾發(fā)威</b></h1><p><b>說起大鐵夾子打石羊,只要運用的好也能收獲,那大夾子重7斤左右,兩邊各有一寸寬的用汽車弓子板打成的彈簧板,使用時兩腳各踏在板上雙手扣著上面兩個半圓鐵圈,腳用力向下踩,手往兩邊掰,按平了以后底下有個布圈撐著上面縫著一紅柳棍再用一根短繩拴在鐵夾底座上紅柳棍別上,只要羊踩在這布圈上紅柳棍脫出,彈簧板一張兩個半圓鐵圈立即將羊腿夾住,同時怕羊把夾子拖走還要用大繩子拴在旁邊的樹上或大木棍用石頭壓住。在下夾子時要看有沒有新鮮的野羊屎,是不是必經之路,用樹枝攔住別處,只讓它往這走,挖淺坑埋好夾子后還要偽裝讓它看不出來,跟埋地雷似的。我們在只有一碗水那么大的一個山泉邊下了一個鐵夾,連續(xù)三天每天打住一只石羊。</b></p><p><b>第三天是我自己去的,帶著一軍用水壺水,渴了就喝兩口,腰里別著一把刀子,翻過一座大山,再順著山溝走一段然后向左邊山坡溝里就到了那下夾子的地方了,我剛要上山溝就聽見鐵夾子劈里啪拉的響,急忙向上去看,只見一只大公羊腿被夾著往下沖,后面大繩子拴的大樹干別在了樹叢上才沒有被拖走。那羊一看見我,挺著頭上的大犄角要頂我。我一想不能跟它對著干,跨到邊上的石臺上拿起石塊對著它的角根部使勁砸,砸了幾下把它震昏了,拔出刀子對著脖子扎進去割開,把頭割掉,肚子開膛把腸子和胃都掏出來和頭都扔到遠處掩蓋,否則這羊太重背不動,然后把鐵夾子重新埋好。把羊四腿剝開羊皮兩個一綁跟背包一樣往回背,這羊太重可把我累壞了?;貋硪环Q肉40多斤,還賣給地方人一些。每斤四角,羊皮交到山下供銷社,賣的錢都歸到集體伙食費里。我們有光榮傳統(tǒng)打的獵物不管是石雞或是石羊一律歸公,集體享用。</b></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第六章:最后一戰(zhàn)</b></h1><p><b>1974年11月下旬,大規(guī)模的狩獵要開始了,這次準備了56式半自動步槍,沖鋒槍各一支,子彈60發(fā),到深山牧民夏盤去?。撩窦喊嵘较?,夏天山里涼快)共四人我和小耿各一支槍,小魏帶鐵夾子6個,小孫負責做飯,帶白面一袋,豬肋板肉一大塊,土豆十來斤,趕上驢車拉著被褥,全班一起出動,到了深山驢車上不去了,肩扛手提把東西都搬到屋里。屋里有灶有鐵鍋一口,有土炕,用鎬刨山溝泉水冰燒水,晚上山風呼嘯,刮的荊芭做的門窗呼呼作響,寒風刺骨,我們和衣而臥,幾乎抱著槍睡覺。有時傍晚無風時坐在屋外大石頭上仰望天空,清澈深邃,周圍萬賴寂靜,真有一股身處仙境的感覺,天黑后我向天空打了一發(fā)曳光彈,一點亮光飛了很久,真正的讓子彈飛。</b></p><p><b>每天天蒙蒙亮,起床后抓起槍(我用的是半自動步槍)分頭上山去找石羊,因為這時正是石羊出來覓食的時候。頭日小魏跟著我轉到正午也沒找到羊,有一群石雞在不遠處嘎嘎嘎的叫著,你走近它們就飛遠點,正沒有獵物煩惱,石雞還在這叫喚,我說打它一槍。找好位置架好槍瞄準站在石頭上的一只石雞,準星高一點,看不見目標,低一點怕打不上,于是我瞄在似見不見的時候開槍,那石雞咕嚕就向后滾了下去,其他石雞叫著都飛走了。我說:打中了。小魏說:沒打著。我說你撿去吧。拿回來一看正打中了胸部。</b></p> <p><b>又一日天蒙蒙亮我出發(fā),小魏又跟著我,不多遠發(fā)現(xiàn)山坡上有十幾只石羊在吃草,我悄悄的往上摸,快到射擊位置了,被那站上山頂上放哨的大公羊發(fā)現(xiàn)了,它“嗖”的叫了一聲,那些羊都跑了。真可惜!</b></p><p><b>接著往上爬,到了一個山頭只見更高的山頂上有兩只石羊“對牙子”就是兩年的羊,圍著山尖轉過來轉過去的跑,我一下把標尺定到4,把槍架在一棵樹上瞄著山頭,心想你們要再露頭我就開槍,結果再也沒出現(xiàn)。</b></p><h1><b style="color: rgb(237, 35, 8);">激動人心的時候就要到了</b></h1><p><b style="color: rgb(1, 1, 1);">我繼續(xù)往前搜索過了這個山前面是丘陵地帶,突然又發(fā)現(xiàn)了這兩只羊,它們開始跑,我就追,心想在陡山上我追不上你,在這丘陵上還有一追。我把棉衣甩下來叫小魏撿著,拼命去追,它們跑弓背,我跑弓弦正好跑了個平手,它們跑到大山前正站住往回看,這是石羊的致命弱點,大概它也不愿意爬大山,到了大山根必站住回頭看。這時我正跑到它們幾十米的地方,說時遲那時快,臥倒,把槍標尺一拉到底,打開保險略一瞄準“呯呯”就是兩槍,只見那羊一只靠在了石頭上,一只夾在了兩塊石頭間,都不動了,我就知道打中了。這時小魏跑了過來,我指著那兩只羊說:都打中了。</b></p><p><b style="color: rgb(1, 1, 1);">我倆過去一看打得太漂亮了:都從胸部穿過從另一側的前夾骨穿出并帶下塊皮肉。我倆割去羊頭,去掉羊肚,背上把槍橫在肩上,高興的回到住地。</b></p><p><b style="color: rgb(1, 1, 1);">這次兩發(fā)兩中也說明我的槍法有了長足的進步,因為我是經過劇烈奔跑后立即開槍有一定難度。正當更要大顯身手時,班里弟兄們來到山上說撤回,回來后王志祥對我說連里通知我回團參加四團第二屆先代會,第三屆團代會。到了75年初又辦理回保事宜自此離開了工作了四年多的白石溝,結束了狩獵的活動,留下了永遠的記憶。</b></p> <p><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現(xiàn)在的白石溝口,己被開采。</span></p>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后記</b></h1><p class="ql-block"><b>現(xiàn)在誰都知道野生動物是受保護的,現(xiàn)在巖羊(石羊)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可那時沒有這規(guī)定,同志們年輕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又要干繁重的體力勞動,缺油少肉,為了解決副食問題,大家也想了很多辦法,養(yǎng)豬養(yǎng)雞,但究竟不能自足,我作為負責伙食的副班長也有義務讓大家吃好,所以打些野羊也是無奈之舉,并不是現(xiàn)在吃野味為了奢侈,說實在的野羊肉也不如家羊肉好吃,只是為了果腹,也是那個時代的特點。</b></p><p class="ql-block"><b>正是:</b></p><p class="ql-block"><b>背起鋼槍上山崗,石雞石羊要遭殃。</b></p><p class="ql-block"><b>不是老趙心腸狠,實是戰(zhàn)友缺營養(yǎng)。</b></p><p class="ql-block"><b>山戀疊幛路難行,忍饑挨餓來找尋。</b></p><p class="ql-block"><b>發(fā)現(xiàn)獵物急開槍,終有收獲未白忙。</b></p><p class="ql-block"><b> 時光荏苒,日月如梭,轉眼五十多年過去了,現(xiàn)役軍人王志祥同志和當初跟著我打獵的小戰(zhàn)友(職工子弟)小陳和小魏早己離世,想起了以往事也是別一番思緒在心頭。</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