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3清明節(jié)將至,最近不知啥原因,晚上的夢里老是夢見爺爺奶奶,不知道是老人想我們了還是我們想老人,總是夢見老宅里的爺爺奶奶和我們在一起,我兒時是爺爺奶奶一手管大的,自己在奶奶懷里睡到八歲,和老人的感情很深,現(xiàn)在我們也步入了老年,喜歡住在老家老宅,每當走到村口時,不由得起老人的影子,心里酸酸的,老人在世的時候,我家的門就沒有鎖過,任何時間到家都能看到爺爺奶奶在家,問寒問暖,關(guān)心吃喝,感覺特別溫暖,同時也經(jīng)常想起去舅舅家幸??鞓返娜兆?,現(xiàn)在回家都是鐵將軍把門,冰冷冰冷的,雖然現(xiàn)在條件再好,也找不到兒時在爺爺奶奶身邊的幸福感,所以特別想念爺爺奶奶和外爺外婆,清明來臨,以表思念之情!愿我們珍惜有父母健在的不多日子,好好體味有父才叫家的感覺!??????</p> <p class="ql-block">我的爺爺已經(jīng)去世幾十年了,但對爺爺思念從來沒有間斷,他老人家音容笑貌時常在我的腦海里,夢里常出現(xiàn)的就是爺爺奶奶和老宅的影子,爺爺一生吃盡苦頭,12歲那年因為瘟疫失去三代之家的七位親人而成為孤兒,從此他日子非常艱難,在那個封建的社會缺少關(guān)愛和親情,經(jīng)歷了受苦受累受餓的日子,解放后到改革開放前,一直在村上當支書,為人正直,喜歡助人為樂,幫扶弱勢群體,文革中作為支書以不整人,地富反壞右受盡折磨,但他能客觀面對,經(jīng)常暗中關(guān)照,減少體罰,曬太陽,那些人一直記在心里,有一位黃甫軍校畢業(yè)的國民黨軍官落戶本村,經(jīng)常游街,受批判,勞動體罰,爺爺在大環(huán)境下經(jīng)常私下照顧,后來每年初一來我家看望爺爺!那時候很困難,生產(chǎn)隊勞動很苦,他首先對奶奶,父母和家人要求最嚴,家里吃不飽的情況下,經(jīng)常帶工作人員來家吃飯,有時候回家沒吃的,自己餓的臉色發(fā)黃,只能堅持繼續(xù)干活和工作,我聽到很多爺爺助人為樂的故事,其中臨潼區(qū)委宣傳部原副部長劉建民寫了一篇爺爺?shù)闹斯适?,分享分享!老支書劉啟昌軼事拾零一天中午,原臨潼縣鐵爐公社下劉村大隊下劉小對西頭澇池中央,一個不慎落水的小兒,只冒了一些黑頭發(fā),正在撲騰掙扎著。正巧被路過這兒的人發(fā)現(xiàn),他二話不說,“撲騰”一聲,跳入澇池,及時把落水的小兒救了上來。救人的正是大隊支部書記劉啟昌;被救的小孩叫劉滿朝,只有五六歲大小。這兒事兒,一傳十、十傳百,備受感動的社員,無不贊揚說:我們村支書真是好樣兒,愛做好事也是經(jīng)常的。他有一侄兒,名叫立民,老愛干點出格的事情,大家給他起了一個外號:“搗崽子”。如若不信,我就說說親眼看見的一件事兒:一年夏收一天中午,人們發(fā)現(xiàn)穿著短褲,光著腳片兒的一個小兒,走在滿是躺土的田間小路上。更其教人害怕的是:他腰間居然纏著一條黑乎乎的長蟲(蛇),正大不咧咧嬉笑著、走著。就是這個支書侄兒,在文革間一天,居然“義憤填膺”地挖開了村中一外號“村蓋子”人的老母親的墳塋,無情地揭開棺蓋,曝其尸骨于光天化日之下。走人面前,洋洋自得的神情。社員們看到這個情形,都說他是“一個二桿子”。他的叔父劉啟昌看見,怒氣沖沖地下令他:“你個狗東西,還不趕快給我把人埋了去。要不然,看我咋個收拾你?!睂Υ耍惶崞鸫逯鴦⒉?,大隊上的人們,無不總對呀贊揚有加。他也與我有緣呢。一九五七年冬季大雪封門的一天晚上九點鐘,正在渭南師范讀書的我,已經(jīng)躺在暖烘烘的被窩。可在此時,村支記突然劉啟昌來到床前,直戳戳對我說:“天黑嚴了,還飄著鵝毛大雪,上塬翻溝、摸黑走三十多里路回去是不得行的。就叫我‘將就著’和你睡一黑來吧?!彼f,“我是專門到渭南縣雙王大隊為滿朝媽買膏藥來的。因為滿朝媽和幾個人給生產(chǎn)隊鍘麥秸時,站起來到麥秸積上撕草時,先前被鏟子切割留下的麥秸硬茬,猛然塌在滿她的大腿上,疼得她‘大呀媽呀’地聲喚著動彈不得。大伙趕緊把她扶起來,說:‘這可咋辦、咋辦呀?’我是大隊支書,想到只有一個法子,趕緊過溝、下塬到渭南縣雙王大隊買膏藥去!這時候,快下工的時候到了,老天爺陰沉沉的,就要下雪的樣子,可我顧不得這些了······”聽著劉支書的敘說,備受感動的我,與他‘打?qū)Α诒桓C,我的熱乎乎一雙腳片兒,馬上接觸到他跟石頭一樣冰冷的腳片子,也不在乎。從此,我越發(fā)地感受到這人的大公無私、不怕艱難困苦進而戰(zhàn)而勝之的品格,對他越發(fā)地敬佩起來。而且這種敬佩令我受用終生。2023年2月23日</p> <p class="ql-block">我的奶奶是最難忘的親人,她一生在我印象中一直在勞動干活,六七十年代,家里很窮,日子非常艱難,她老人家勤儉持家,和媽媽婆媳關(guān)系處的很好,奶奶和媽媽既要參加生產(chǎn)隊的勞動,又要負責一家八口人的衣食住行,她們配合很默契,從來不分你我,在鐵爐塬算得上好婆媳,吃食堂年代,家人都吃不飽,相互忍讓,奶奶生產(chǎn)隊加班勞掙了一個饃饃,舍不得吃帶回留給懷孕的媽媽,爸爸給媽媽說饃是奶奶加班勞動掙的,你不能吃,媽媽只能忍餓偷偷流淚將饃還給奶奶,那時代吃穿都靠奶奶和媽媽手工去做,沒有錢買,市場也沒賣的,紡線織布經(jīng)常到雞叫,到了八九十年代,條件好多了,奶奶一直愛干活,土地下放后,農(nóng)活干不完,給牛羊割草,奶奶老是吃飯最晚,大家都吃完了,奶奶還不見回來,做上新飯,奶奶和媽媽老吃剩飯,我們兄弟四人,覺得在這個大家庭特別溫喛,我軍校畢業(yè)后第一個月工資,給爺爺奶奶買了一個綢子上衣,也算盡了一點養(yǎng)育之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