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08 老夫子西游記（一）</p><p class="ql-block">。。夫子。。</p><p class="ql-block">2020.3.14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夫子西游記（一）</p><p class="ql-block">。。夫子。。</p><p class="ql-block">2008.8.20</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六月初去了趟新疆，好哇！山水好！姑娘也好！民族少女更妙！撩得俺至今兩眼色迷迷辨物不清…… </p><p class="ql-block"> 西行瑣事千頭萬緒，先從南疆行說起吧。有道是：不到南疆等于沒來新疆，這話有些道理。這是俺第四次因公來新疆，也是第一次來南疆，目的地——喀什。這次來南疆，卻是“因私”，我是利用公出之機，自己遛了一圈。</p><p class="ql-block"> 我包了一輛喀什的出租車，用四天走了喀什周邊的四個縣，包括當?shù)氐囊蛔?，一片沙漠，一片胡楊林、一片千年古墓群和一片柯爾克孜山鄉(xiāng)等地。</p><p class="ql-block"> 喀什是維族聚集區(qū)，九成的“老維子”，約百分之五的其他少數(shù)民族，剩下百分之五是“老漢”，民族風(fēng)情味兒濃汁兒稠。</p><p class="ql-block"> 這陣子，當?shù)孛俺鲆换锖诶洗髞?，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名曰“東突”，全稱：東突厥斯坦。這幫人可了不得！殺人不眨眼。</p><p class="ql-block"> 鑒于此，咱到南疆得找個在行的人帶路。 這日子口兒，單槍匹馬到南疆鄉(xiāng)下逛一趟，多少有點兒心虛，不信您就試試。</p><p class="ql-block"> 此行我本可找“單位組織”安排，但經(jīng)驗告訴俺，找了他們，此行就給廢了。因為，他們帶您去的地兒，基本是您不想去的地兒。再弄點“伊犁特曲”把您灌暈了，您就夢游南疆吧！</p><p class="ql-block"> 為此，俺決定找個當?shù)氐南驅(qū)С鲂小Ｕf來也巧，天上掉下個“余成峰”。這老余40歲出頭，是個開出租車的。他腦袋呈梯形，上面小下面大，腦門兒锃亮。一雙小綠豆眼兒爍爍有光，風(fēng)沙特難迷眼那種。</p><p class="ql-block"> 剛到喀什火車站一下車就碰上公安開包檢查，有點兒掃興。提包要走時，老余三步并作兩步過來幫俺提包，俺還真沒敢讓提。其實，老余老遠就盯上俺了，他認定俺是個有點兒油水兒的獨行遠方游客，近來這樣不跟團的人來喀什的少見了。</p><p class="ql-block"> 老余用學(xué)來的行話說，“我能讓您得到滿意的服務(wù)”，老余自稱會四、五種當?shù)卣Z言。他會十成的重慶話（他是重慶農(nóng)村的），九成的普通話，八成的維族話，七成的哈族話，六成的柯族話……</p><p class="ql-block"> 長話短說，我之所以跟他走，最重要的，這小子途中助人打動了俺。俺也是老江湖了，不會輕易中計的（美人計單說），而老余無意之義舉，成全了俺們這幾日的往來與友誼（他開出租載俺去旅館途中，停車去幫別人推車，盡管俺不露聲色，可心中好生感動）。</p><p class="ql-block"> 老余來喀什地區(qū)20余年了，作為老農(nóng)民，先在數(shù)個民族鄉(xiāng)村生活了十幾年，摸爬滾打，練就了一身與少數(shù)民族打交道的本事，地理民俗門兒清，后當了出租司機。（他生活貧困，膝下三個女兒，一個待嫁，兩個上學(xué)，老婆無工作。）</p><p class="ql-block"> 他稱：能滿足您各種旅行需求，玩兒旅游線的、玩兒民俗游的、玩兒窮鄉(xiāng)僻壤沒人去的、玩兒心跳探險的都行。他真的實現(xiàn)了承諾，俺確實滿意并戀戀不舍的離開了他。</p><p class="ql-block"> 喀什是座古城，老城區(qū)看上去像小孩子在沙土上堆的城堡，有點兒意思，現(xiàn)在成了旅游區(qū)，進門兒每位20塊。但從周邊也可溜進去，里面還有數(shù)萬維吾爾人生活，可別招惹他們。</p><p class="ql-block"> 喀什還有幾個去處:</p><p class="ql-block"> 一是大巴扎（集市），這個巴扎可能是南疆最大的，俺去的那天正趕上大概是周日，可能鄉(xiāng)下的農(nóng)民也來了，人山人海，少有的熱鬧，賣什么的都有，超出想象；</p><p class="ql-block"> 二是手工藝品一條街，民族風(fēng)情濃厚，值得一看；</p><p class="ql-block"> 三是艾提尕爾清真寺（不收費），規(guī)模很大，但去過別處清真寺的，看不看兩可，里面一樣；</p><p class="ql-block"> 四是香妃墓（收費30元），看過別處麻扎的（阿拉伯語稱墓為麻扎），可不看，門口拍張照片就夠了；</p><p class="ql-block"> 五是兩處麻扎（墓），可不看。</p><p class="ql-block"> 俗稱，喀什旅游就是一個巴扎，三個麻扎。整個轉(zhuǎn)一圈一天就夠了，從容一點兩天。景點距離都很近，多數(shù)可步行，打車費應(yīng)在10元以內(nèi)。</p><p class="ql-block"> 告戒各位一句，在喀什市旅游不要跟團，一日游旅游費打折最少也得130元，很不值，最少讓人宰了60元。這與慷慨大氣無關(guān)，這是心情，是技巧，也是樂趣，咱好鋼得用在刀刃上。南疆行的樂趣在鄉(xiāng)下，在民俗，在內(nèi)地見不到的山水，在當?shù)氐某浴⒑?、玩、樂?lt;/p><p class="ql-block"> 語言、文字不通是南疆鄉(xiāng)下行最大的難題，這種不通是幾乎絕對的不通。而到處彌漫的不信任氣氛，使人深感不安。后來發(fā)現(xiàn)，這種“不通”可能真的保護了這里多姿多彩的原生態(tài)文化，使外來的影響受到極大的遏制。</p><p class="ql-block"> 當?shù)厝苏J話不認人，這是老余說的。只要語言能溝通，馬上可遇難呈祥，化險為夷。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與阿富汗、土耳其、巴基斯坦差不多。這里民風(fēng)的質(zhì)樸恍若隔世，這種感覺久違了！</p><p class="ql-block"> 在這里行走，有一種探險者的感覺，這是恐懼與奇妙的組合。</p><p class="ql-block"> 在喀什的賓館里，俺與老余對行動方案進行了研討。俺要求：一是要真的深入到人民群眾之中去，與少數(shù)民族打成一片。</p><p class="ql-block">（接下篇）</p> <p class="ql-block"> 本集是我2008年6月去南疆的照片，也只有這些南疆照片了。上一集《老夫子西游記》中，有些照片是賽里木湖的，所以，這集是上集的照片補充。</p><p class="ql-block"> 由于時間太久了，有些地名已經(jīng)記不清了，我只能把記得住的地名標注一下了。</p> <h3>達瓦昆沙漠和胡楊林。</h3> <p class="ql-block">（接上篇）俺要求：</p><p class="ql-block">一是要真的深入到人民群眾之中去，與少數(shù)民族打成一片，最好同吃同住；</p><p class="ql-block">二是遠離現(xiàn)代文明，越遠越好；</p><p class="ql-block">三是不看旅游作秀，一眼都不看；</p><p class="ql-block">四是少花錢，越少越好；</p><p class="ql-block">五是別把這把老骨頭扔在這兒。否則，咱們就“白白了您哪！”</p><p class="ql-block"> 老余說：一天四百塊，兩天八百塊錢了您哪！三天……</p><p class="ql-block">一是打成一片可以，同吃同住您受不了，時間也不夠；</p><p class="ql-block">二是離開現(xiàn)代文明可以，但不能太遠，您的車錢不夠；</p><p class="ql-block">三是咱一個旅游點也不去；</p><p class="ql-block">四是咱一張門票都不買；</p><p class="ql-block">五是我要能活著您一定能活著。</p><p class="ql-block"> 俺們商定：第一天去達瓦昆沙漠，路經(jīng)疏勒縣和岳普湖縣，距喀什150多公里；第二天去柯爾克孜山村，再去奧依塔格冰川（冰川即雪山），路經(jīng)阿克陶縣和英吉沙縣，距喀什170公里。走不完，第三天接著走……</p><p class="ql-block"> 達瓦昆有一望無際的沙漠和無盡的胡楊林。這里本是個旅游區(qū)，但老余帶俺去的沙漠的另一塊未開發(fā)的處女地，沒有交通。</p><p class="ql-block"> 據(jù)老余說，這兒比旅游區(qū)好玩多了，還有千年的古墓群，主要是搞攝影的包他的車去，一年總得走幾趟。</p><p class="ql-block">先得說說這兒的治安管理，俺有生以來沒見過。可能是“東突”鬧的，也可能臨近“奧運”，車出入城都要登記。村與村，村與鎮(zhèn)，鎮(zhèn)與縣之間，都要檢查身份證。</p><p class="ql-block"> 這一路來回被查了十幾次，您還別煩，這“老維子”還倍兒認真，別看漢字一個不認識，漢語一句不會，可倆眼兒能盯您看半天（他們連身份證上“北京”兩個字都不認識，漢話就更別說了）。</p><p class="ql-block"> 據(jù)老余說，別看“老維子”生活懶散，可辦事“一根筋”，很難通融，這與漢族有很大區(qū)別。這一通查，俺倒是塌實了，咱是好人咱不怕。</p><p class="ql-block"> 可能國家花了一筆錢，養(yǎng)了一大批“民族聯(lián)防”，這群閑漢敞胸露懷，在村頭橫躺豎臥，用根大粗棍子把路一攔，見車攔車，見人攔人，過來他鼻子對著你鼻子細端詳一番，一股汗臭加著腋臭撲面而來（老維子男人基本都有腋臭），既讓人惡心又讓人塌實。</p><p class="ql-block"> 坐著老余這輛六成新的出租車，一溜煙兒直奔達瓦昆。雪山、沙漠俺都見過，就是沒有見過胡楊樹。這是一種常被人用來形容品行和性格的樹，在新疆較有名氣。</p><p class="ql-block"> 俺曾見過塔里木河秋季胡楊林的照片，很是震撼。俺后來搞清楚，看胡楊林最佳處是距庫車縣150公里處的塔里木河畔，深秋最好。</p><p class="ql-block"> 庫車縣位于烏魯木齊至喀什的一半處，俺曾路經(jīng)（當時不知道），但這次庫車是去不成了?？床坏胶鷹盍挚赡苁前骋簧娜焙叮松賮硇陆臋C會不多矣！</p><p class="ql-block"> 所以，當初老余提起喀什有胡楊林，俺就心里一動，可假裝無所謂，為的是可與老余在車價上討價還價，其實，這胡楊林貴賤俺都要去的。</p><p class="ql-block"> 老余駕車直奔達瓦昆。路旁及田舍邊成排高聳的白楊樹是南疆特有的景色（這些楊樹既不是內(nèi)地的白楊也不是竄天楊，是當?shù)靥赜械钠贩N）。</p><p class="ql-block"> 當?shù)氐霓r(nóng)舍多用土坯搭建，冰山融雪順著條條灌渠從村中奔流而過，小群的牛羊在村中閑逛；身著艷麗民族服裝的婦女在田間烈日下勞作，男人們趕著小驢車在外做生意；留著及胸銀髯的長者，凝望著路上的過客。</p><p class="ql-block"> 這里見不到一個俺這樣的異類，顯得很平靜、安寧，像一部古老的無聲電影，這是俺對南疆農(nóng)村的第一印象，這是一種在內(nèi)地絕對找不到的感覺。</p><p class="ql-block"> 必須提一句，當車駛過一條洶涌的河流時，俺錯過了一次攝影必拍的機會。這是一條冰川融雪的洪流，翻滾的河水呈幾乎是朱紅色（畫畫的人可能更有感覺），如萬馬奔騰，氣勢磅礴。</p><p class="ql-block"> 岸邊兩排翠綠的白楊被極燦爛的夕陽又勾上了一圈金邊兒（南疆晚上十點半天還很亮），這是內(nèi)地看不到的景色。而俺犯懶，認為回來還能看到就沒下車，而回來時天已黑了。把這個遺憾留給后來的專業(yè)攝影者來彌補吧，留給山友們！</p><p class="ql-block"> 在途中，俺遇到了兩個真正鄉(xiāng)間的巴扎（集市），這是體現(xiàn)民族風(fēng)情的窗口，沒有一絲雕琢。第一次走進這樣的集市心中還真有些忐忑不安，為讓人不引起注意，俺讓老余在路邊等著，俺一個人面帶微笑的走進去。現(xiàn)在俺終于明白外國人為什么總是面帶微笑了，這是緊張與討好的表現(xiàn)。</p><p class="ql-block"> 在巴扎中，各色買賣都有，還有吃喝。由于語言不通，咱只能看著，但心情依然很激動，畢竟難得一見。這里的人基本是維族，還有少量的其他民族（新疆有40多個少數(shù)民族），基本可以認定，少有漢族，俺大概是難得的一個。</p><p class="ql-block"> 這里的人基本是農(nóng)民，都著民族服裝，高壽老人很多，都留著很長的胡子，像個古代的圣賢；男人褐目高鼻，帶著“瓜皮帽”；</p><p class="ql-block">（接下篇）</p> <p class="ql-block">（接上篇）男人褐目高鼻，帶著“瓜皮帽”；女人身著絲綢，且決不用正眼看你，俺幾次想吸引她們的目光照相都枉費心機（可能與宗教有關(guān)）；少女極漂亮，柳眉蜂腰，漢族姑娘難以媲美（實出無心，北京姑娘別罵俺，你們捯飭起來比她們更妙）。</p><p class="ql-block"> 那里的吃喝咱真不敢恭維，俺是吃喝最不講究的人，所以經(jīng)常拉肚子?？稍谀抢镌垡豢诙疾桓页?，衛(wèi)生水平超出咱可接受的極限（其實，俺走遍天涯沒有不敢吃的東西，可在這兒真敗下陣來了，牛羊肉熟食長時間暴露在塵土中，形成一種灰黃色的油泥，并帶有一股膻味，看上去真倒胃口）。</p><p class="ql-block"> 但有一事另說，大概在岳普湖縣附近的巴扎中，俺喝到一種從未嘗過的瓊漿玉液，一種仙汁——鮮榨石榴汁。該汁跟紫琥珀一樣，真他媽的好喝！難以語繪，俺一仰脖兒一杯，連周了三杯（東北話），一杯三塊錢，約二到三兩。到新疆要不喝鮮榨石榴汁（現(xiàn)榨的），就等于沒來！</p><p class="ql-block"> 千辛萬苦，用了三個小時終于到了沙漠邊緣，好幾次沙漠中差點誤車，多一個人的分量都不行。就在這可能一周都碰不著一個人的路口，又碰上一個檢查崗。</p><p class="ql-block"> 檢查員是兩個莊稼漢，臟兮兮，稱衣衫襤褸不過分。嘴里叼著大概用報紙卷的謨和煙（這種煙俺抽過，用《人民日報》卷的最正宗，《紅旗雜志》上廁所好用，下鄉(xiāng)時這是在論的），其中一個拿著俺身份證看了半天，問老余（翻譯后的大意）：“丫是哪的？干什么來了？”老余用維語說：“這是北京來的領(lǐng)導(dǎo)，調(diào)查你們的生活來了，你們要懂得禮貌?！?lt;/p><p class="ql-block"> 俺當時至少像個鄉(xiāng)干部，那老維子馬上肅然起敬。沙漠胡楊呆會再說，先說俺玩完沙漠之后，突然狂風(fēng)大作，飛砂走石，對面幾米不能見人，估計風(fēng)力最少8級以上。</p><p class="ql-block"> 老余急駕車飛馳而出，令人驚訝的是，路口那兩個老維子竟如兩根木樁一般立在那里，風(fēng)沙太大（不光是風(fēng)，那砂子好生了得?。扯紵o法看清他們的樣子。他們用力拉起大木竿子，讓車過去，并向俺揮手致意，可風(fēng)大的，俺當時連打開車窗的勇氣都沒有。</p><p class="ql-block"> 這事又讓俺感動了一把！一是那當?shù)毓賳T神經(jīng)錯亂了，那種沒人煙的地方還要設(shè)卡？二是這老維子為何如此敬業(yè)？這么大的風(fēng)沙他們習(xí)慣了？三是或許因為北京的領(lǐng)導(dǎo)來了？俺看上去頂多像個縣級領(lǐng)導(dǎo)。民族性格的差異讓人不好理解。</p><p class="ql-block"> 各位山友如出行喀什，可找余成峰，三人最好（一輛車），人多了他也可幫您策劃、組團、辦事等，您定會滿意的。這種出行方式有風(fēng)險，特別是酷哥靚妹慎行。</p><p class="ql-block"> 其實，老余的有些說法是無效的，他是個人行為，不可太認真，他的命可能真的不如您的命值錢，這是俺的告誡，但老余確實是個可信賴的好人。建議沿旅游線行走，不要偏離太遠，南疆應(yīng)是安全的。</p><p class="ql-block"> 這次最遺憾的是，帶的小相機的內(nèi)存太小了，整個新疆行拍了不到100張相片，浪費了許多好景色。</p><p class="ql-block">（完）</p> <h3>鄉(xiāng)間巴扎。</h3> <h3>制作一種食品。</h3> <h3>灰色的河流。</h3> <h3>紅色的山丘。</h3> <h3>在柯爾柯孜山鄉(xiāng)。</h3> <h3>柯爾柯孜姑娘。</h3> <h3>喜歡別人給照相的當?shù)貗D女。</h3> <h3>當?shù)赝僚鹘ㄖ拿窬印?lt;/h3> <h3>婦女和裸體兒童，生活貧困可見一斑。</h3> <h3>赤腳老漢。</h3> <h3>不知什么民族的老人。</h3> <h3>奧斯塔格冰川。</h3> <h3>坐在地上的姑娘。</h3> <h3>香妃墓。</h3> <h3>喀什老城。從這邊可不花錢溜進去。</h3> <h3>烏魯木齊大巴扎。</h3> <h3>喀什的烤串兒，真香！名不虛傳！</h3> <h3>喀什的大清真寺，大概叫艾孜尕爾，記不清了。</h3> <h3>田間勞作的婦女，當?shù)啬腥酥饕?jīng)商，很少下田。</h3> <h3>林蔭路下的驢車。</h3> <h3>喀什市。</h3> <h3>喀什老城。</h3> <h3>司機老余。</h3> <h3>喀什大巴扎。</h3> <h3>鄉(xiāng)下小伙子。</h3> <h3>鄉(xiāng)村教師的家里。</h3> <h3>一位維族文豪的墓地。</h3> <h3>千年古墓。</h3> <p class="ql-block">在兵團司令部石河子市。</p><p class="ql-block">這幾天日光強烈，把臉皮都曬腫了。</p> <p class="ql-block">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