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說明:此系列資料大多來自網絡,有些是直接摘抄。傳統的無錫己成為過去,現在的無錫完全是移植來的。每個城市都有她的歷史典故人文傳說,這是城市之魂。無錫之魂正在丟失,此系列就是簡單和系統地介紹一下無錫之魂,留給新無錫人,特別是為數不多的老無錫后代。</h3><h3> 甲午戰(zhàn)爭后,許多有識之士看到國家積貧積弱,主張“實業(yè)救國”。戊戌變法后,清政府也不得不放松對民間興辦實業(yè)的限制,實行某些提倡工商業(yè)的措施。無錫的近代工業(yè)正是在這種形勢下發(fā)展起來的。和國內其他城市的工業(yè)開始時大多是官辦(包括“官督商辦”和“官商合辦”)的不同,無錫的工業(yè)一開始便是民族資本興辦的。這與薛福成的治國救國理論有很大關系,他爭脫了封建制度的枷鎖,代表了資本主義思想。</h3><h3> 1895年,楊宗濂、楊宗瀚兄弟創(chuàng)辦業(yè)勤紗廠,成為無錫近代工業(yè)企業(yè)的濫觴。1900年,榮宗敬、榮德生兄弟與朱仲甫合伙創(chuàng)辦保興面粉廠,匡仲謀創(chuàng)辦亨吉利布廠。1904年,周舜卿開辦裕昌絲廠。以棉紡織業(yè)、繅絲業(yè)、面粉加工業(yè)為三大支柱的近代工業(yè)如雨后春筍在無錫興起。自1895年至1913年,無錫共建工廠19個,平均每年1個。從1914年至1933年20年間,共建工廠182個,平均每年9個。至1937年日軍侵占無錫前夕,無錫已擁有工廠315個,產業(yè)工人6.3萬人,年總產值7726萬元??壗z廠和繅絲車數量,分別占全省的94%和95%,居全國城市首位。紗錠 24萬多枚,布機3500多臺,分別占全省的38%和92%。面粉工業(yè)無論是工廠數還是生產能力,均居全省第一位。工業(yè)產品的產量,棉紗占全國0.8%,面粉占12%,蠶絲占40%。從此,無錫便以“小上?!狈Q譽海內外。</h3><h3> 到1948年企業(yè)數量增至628家,產業(yè)工人達 42.9萬人,無錫一舉成為近代著名的民族工商業(yè)城市。在半個多世紀的發(fā)展中,無錫的民族工商實業(yè)家群起,形成了六大民族資本集團:</h3><h3> 楊氏集團(楊宗濂字藝芳、楊宗潮字藕芳兄弟)業(yè)勤、廣勤兩大棉紡廠為主。 </h3><h3> 周氏集團(周舜卿)裕昌絲廠為主。</h3><h3> 榮氏集團(榮宗敬、榮德生兄弟)茂新面粉廠和申新、振新兩大棉紡廠為主。</h3><h3> 薛氏集團(薛南溟、薛壽萱父子)永泰絲廠為主。 </h3><h3> 唐蔡集團(唐保謙、蔡緘三)九豐面粉廠和慶豐紡織廠為主。</h3><h3> 唐程集團(唐驤庭、程敬堂)麗新紡織廠為主。</h3><h3> 與此同時,無錫城市形態(tài)也構成了軸向發(fā)展、成組團發(fā)展的布局特征,即工商業(yè)沿運河、鐵路、公路向外延伸;在鬧市口和交通要道口形成各有特色的經濟組團,塊狀分布商業(yè)服務形成片區(qū)。</h3><h3> 民國時期,無錫的產業(yè)工人數量僅次于上海,列全國第二,上海的工業(yè)基本由無錫人把持,上海灘有無錫人掌工商業(yè),寧波人掌金融業(yè)之說法。</h3><h3> 從1931年到1937年,無錫的工業(yè)總產值占當時整個民國工業(yè)總產值的14%~22%</h3><h3> 1936年,關內工業(yè)產值的94%是由上海、青島、廣州、北平、南京、無錫六個城市提供的。</h3><h3> 淞滬會戰(zhàn)爆發(fā)后不久,隨著戰(zhàn)事的擴大,無錫縣的車站、工廠、橋梁、公路等成為日軍轟炸目標。8月16日,無錫縣首次遭到轟炸。此后,日機頻繁來錫偵察、轟炸。10月8日以后,日機更是不分晝夜對無錫縣進行疲勞轟炸,光復門外周山浜、西門外惠山等工商業(yè)集中地區(qū)受空襲之難。慶豐、麗新等大紡織廠多次中彈。位于西門太保墩的振新紡織廠一部分遭日軍轟炸,一部分在日軍侵占無錫縣后被日軍縱火焚毀,上海淪陷后,為保存抗戰(zhàn)的物質基礎,部分輕型機器西遷,由于沿途屢遭轟炸,運達重慶者僅占1/4,一部分重型機器有的分裝到鎮(zhèn)江,后散落在蘇北各地,一部分留在無錫縣的重型設備,無錫縣淪陷后全被日軍劫走。一些中小型紡織機械廠被迫關閉停產。</h3><h3> 日軍對無錫縣民族工業(yè)的破壞是蓄謀已久的,是有計劃的。日軍侵占前無錫縣的紡織、繅絲在全國有較大影響,在國際上具較強的競爭力。麗新于1931年成為全國第一家紡、織、染的全能工廠,產品盛銷國內外。1933年日本《朝日新聞》稱麗新產品為日本棉紡織業(yè)之勁敵。此外,當時慶豐的“雙魚”牌,申新三廠的“人鐘”,麗新廠“鯉魚”牌精元布在國內外市場上有較大聲譽。對于破壞行為的動機,1938年1月,日本農學博士木幕慎太在中國考察后在其調研報告中坦承:“以太湖為中心的所謂三角地帶的繅絲業(yè),是抗日的產業(yè)之一,是造成兩國擾紛的禍根”,主張要從根本上摧毀之。1945年12月12日,善后救濟總署派美國人裴爾德來錫調查工廠災情。他視察了申新三廠、慶豐紗廠、公益機器廠、永盛絲廠、油廠、亭子橋工藝鐵工廠等,認為無錫的災情完全是由于日本人的嫉妒而產生的有計劃的破壞。</h3> <h3>被日軍焚毀的申三織布車間</h3> <h3>日軍炸毀的茂新面粉廠</h3> <h3>日軍焚燒運河邊上的絲織廠</h3> <h3> 因此,在這種卑劣思想的指導下,在日偽統治期間,蘇南工業(yè)(包括無錫縣)一直沒有恢復。1939年5月,無錫縣雖有不少工廠已復工,工廠總數只有原來的24%。且大部分廠房和設備也已經毀壞,工廠的規(guī)模縮小,同時不少廠家的資本被日商控制。</h3><h3> 1945年抗戰(zhàn)勝利后到1949年解放,無錫的工業(yè)得到了恢復,由于戰(zhàn)亂并沒有出現真正的繁榮景象。</h3><h3> 就地位而言,現在的無錫已經遠遠比不上百年前的無錫城了,那時其實就是個縣,但是對中華民國的經濟影響是巨大的,在棉紗、面粉等領域基本是壟斷全國市場,涌現了大量今天還知名、還活躍的企業(yè)家,像榮氏家族、錢氏家族等,當時上海已經成為了大都市,上海的很多老板追根溯源其實都是無錫老板,后來這批人很多去了香港,給香港也帶來了很大的助力。</h3><h3> 在這里重點談一談榮氏家族。榮家的鼻祖來自山東蕓山,曾在蕓山與孔子相識。榮家的根在山東濟寧,到宋代大宗相符年間,近世一族榮是朝廷命官,被派往湖北擔任湖廣鄂渚,榮將整個家族遷往湖北后,才開始編家譜傳后人。</h3><h3> 到明朝時期,榮后人榮清,舉家遷往江蘇金陵。據記載,榮清父親在元末被亂軍所殺,榮清萬念俱灰,搬遷到金陵后,洪武大帝授官給榮清,榮清叩拜不受。按照中國傳統的做法,他發(fā)誓為亡父找一塊好的墓地。國子監(jiān)的一個同學邀請他到無錫散心小住,發(fā)現這里民風淳樸,決定在無錫扎根。他把落腳地點選在無錫城外,此地便是后來的榮家頭。幾年后,榮清來到長清里,他發(fā)現此地土地肥沃,又臨水。榮清帶了三個兒子和七個孫子,搬遷到長清里,并按照由北到南,依山分居,形成上榮,中榮和下榮三個村。下榮臨水,土地最多,經過多年的開發(fā)與疏浚,將臨湖濕地做成?;~塘。</h3><h3> 下榮,便是現在的榮巷。</h3><h3> 榮巷水路交通發(fā)達,從榮巷出發(fā),沿著東梁溪,通過運河到城里,或者經過太湖到上海浙江等地。</h3> <h3>90年代的榮巷老街</h3> <h3> 1873年,榮氏三十世之榮熙泰出生于無錫錫山梁溪,他好學有才華。他的親戚朱仲甫在廣東當官,榮熙泰長年跟他到廣東三水打理雜事。此時英國是世界第一資本主義國家,割地的香港經過港英政府的勵精圖治,已有振興之氣,依托英國殖民地的制度優(yōu)勢,工業(yè)欣欣向榮。榮熙泰大開眼界,并影響他的世界觀,后來他來到上海,改習錢莊。那時的中國,資本主義剛開始萌芽,在大上海的榮氏父子三人最先嗅出了錢莊的資本之味。他十分倡導實業(yè)救國的理念,并對兩個兒子的人生觀產生重要的影響。榮熙泰對子女的要求很高,他的大兒子榮宗敬在14歲就到上海做學徒,小兒子榮德生在15歲的時候,也被送到上海學會計。兩兄弟接手廣生銀莊后,生意蒸蒸日上。</h3> <h3>榮德生父親榮熙泰</h3> <h3> 1893年,榮德生跟隨父親到廣東游歷。在自述中,榮德生在二月十九到香港,只見香港“滿山燈火,可觀者惟三條馬路”,他甚至感嘆香港的治安環(huán)境“夜間外出,必執(zhí)燈籠,路不拾遺”。此行讓他大開眼界,他拼命閱讀香港出版的書籍,其中《美國十大富豪記》和《西方事業(yè)雜志》對他影響深遠,在七十多歲接受記者采訪時,榮德生當面回憶這兩本書,一口氣背出美國十大富豪中的八位。</h3><h3> 他在此行發(fā)現一個巨大的商機:面粉。在廣東時,榮德生發(fā)現,從國外進口的面粉色澤好,價格便宜,這些用新機器磨制而成的面粉很有競爭實力。他便想,若能引進西方新機器磨制面粉在國內銷售,肯定能獲利。他把想法告訴榮宗敬時,得到大哥的大力支持。當時國內已開11家機器面粉廠,最出名的就是老狀元孫家鼐家族開辦的阜豐面粉廠。1901年,27歲的榮德生開始操辦面粉廠,作為民族金融與民族產業(yè)的興起人,榮氏家族體現出了他們與眾不同之處,比如公司的“無限公司”做法——董事會只享受股權,不負責具體事務和宏觀決策,完全信賴總經理并委以全權。正月開始招股,并獲得同族的支持。但是,設立面粉廠遭到地方士紳的反對,他們認為,煙囪會破壞無錫的風水。最終開明的無錫知縣孫襄臣駁斥了地方紳士的無理要求,面粉廠順利奠基。農歷二月初八,位于無錫西門外的太保墩的保興面粉廠破土動工,在這17畝的工廠內,裝了四部法國石磨,引擎60馬力,三道麥篩,兩道粉篩。經歷整整一年的建設和機器安裝后,1902年的農歷二月初八,保興面粉廠試機生產。磨出來的面粉又細又白,每日夜可出面300包。面粉在以大米為主食的江南打不開銷路。而榮家兄弟從來就沒有跨過江,對那邊的市場是兩眼一抹黑。開廠一年多,其他股東就灰心喪氣撤了資,榮氏兄弟只好把名字改為茂新,重新去注冊,咬牙熬下去。1904年,東北爆發(fā)了日俄戰(zhàn)爭,面粉需求陡然增加,生意一下子就好了起來。經過三年的苦熬后,保興的面粉終于以質量好而暢銷全國。榮德生在日記中記述,其他廠家都以為他用國外設備,磨出面粉質量好,榮德生卻認為,是自己“辦麥當心,剔去熱壞麥”,此舉增加成本,卻讓面粉質量過硬,贏得良好的市場口碑。</h3><h3> 1905年,就在面粉廠剛上正軌之后,榮氏兄弟再辦一家棉紡廠。因面粉廠需要用面袋子,便發(fā)展紗廠,并將此兩大塊撐著,互相遞進,形成面粉和紡織帝國。 從此,榮家靠面粉、紡紗起家,“既管吃,又管穿”,構筑出一個驚人的商業(yè)王國。</h3> <h3>榮氏兄弟興辦的第一家工廠《保興面粉廠》攝于1915年</h3> <h3>其他股東撤資后重新注冊,改為茂新第一面粉廠。</h3> <h3>李宗仁夫婦和榮德生</h3> <h3>榮德生</h3> <h3>榮宗錦</h3> <h3>榮宗錦兒女在宗錦別墅前留影</h3> <h3> 這是兩個性格高度互補的同胞兄弟。在外界的印象中,哥哥榮宗敬喜投資冒險,風格激進,愛排場;弟弟榮德生人稱“二木頭”,到4歲才開口說話,常年長袍馬褂,戴一頂黑色瓜皮帽,為人精明會算賬。兩人在生意場上也是高度配合,哥哥榮宗敬在上海打理生意,出手闊綽,弟弟榮德生在無錫守住老家地盤,樂善好施。</h3><h3> 1912年,清廷滅亡,民國剛立,百廢待興。這一年,榮家的生意只能說平平淡淡。“新麥平常,仍由江北辦來,紗也平淡,無甚利益,因開支節(jié)省,月月有余。”當時政府成立農商部,讓榮德生這位江南實業(yè)家備感鼓舞。當年袁世凱商議新政,邀請商界代表,榮德生在被推選之列。八月,榮德生帶著秘書同行,與一百多各省代表齊聚北京,這次會議共提出八十多條議案,對國家發(fā)展工商業(yè)有一個詳細的規(guī)劃,擴充紡織業(yè)、由國家出資設立母機工廠、送學生出國學習技術等等,榮德生對棉鐵政策十分感興趣,并一一記錄?;氐綗o錫后,榮德生心胸大開,寫下一本《無錫之將來》的冊子,堪稱無錫近代最早的城市規(guī)劃。</h3><h3> 作為民族資本大家,榮氏家族的尊貴地位日臻彰顯,早在1920年代的北伐戰(zhàn)爭以前,榮宗敬便與統治上海的軍閥孫傳芳有過交往。北伐時期,蔣介石讓榮宗敬承銷債券——“二五庫券”,但被時任上海紗聯會會長的榮宗敬以紗業(yè)艱難拒絕。這一行為羞辱了蔣介石,蔣介石為此震怒,通緝榮宗敬,查封榮宗敬家財,最后經國民黨元老吳稚暉等人的斡旋,此事才得解脫。之后,榮氏家族和國民政府的關系有所改善,在榮氏企業(yè)碰到經濟危機時,國民黨政府大多會在法律框架內進行援救。 </h3><h3> 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中,是榮家兄弟發(fā)展的黃金時期。從1914年至1922年8年間,榮家的面粉產業(yè)發(fā)展迅速,其產量占全國的三成左右。到1935年,榮家有14家面粉廠和9家紡織廠。</h3> <h3>費城博覽會得獎</h3> <h3>福新第四面粉廠</h3> <h3>茂新第四面粉廠</h3> <h3>榮毅仁奉父命重建了被日軍焚毀的茂新面粉一廠</h3> <h3>茂面一廠現在是無錫民族工業(yè)博物館</h3> <h3>1928年的申新三廠</h3> <h3>70年代的無錫國棉一廠即申新三廠</h3> <h3>申新五廠</h3> <h3>振新紗廠</h3> <h3>上海申新二廠介紹</h3> <h3>申新三廠職工宿舍</h3> <h3>茂新、福新、申新總公司。</h3> <h3>天元麻紡織廠</h3> <h3>30年代榮氏辦的錫滬公共汽車</h3> <h3> “固守穩(wěn)健、謹慎行事、決不投機”,這是榮熙泰留給兩個兒子榮宗敬和榮德生的遺訓。兄弟倆一直將此話作為警句立足商海。</h3><h3> 抗戰(zhàn)時期,榮德生拒絕與日偽合作,在上海當寓公,后隨工廠撤到西南地區(qū),繼續(xù)生產自救。</h3><h3> 1938年,榮德生隨著家族企業(yè)轉到西南,無錫和上海方面消息頻傳,因日軍轟炸,多處廠房被毀。此外,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同胞兄弟榮宗敬在香港病逝,更讓他受創(chuàng),上海金融界趁機逼債,榮德生苦苦支撐。</h3><h3> 抗戰(zhàn)結束后,榮德生安然回到無錫榮巷,他已年過七旬,人老心未老。他制定兩個偉大的計劃,第一是旨在讓榮氏家族企業(yè)復興的天元計劃,第二是開發(fā)西部的“大農計劃”。利用在西南的數年時間,他考察西南西北各地,他建議政府對西部地區(qū)進行大規(guī)模的開發(fā),在甘肅青海大力發(fā)展畜牧業(yè)和種植業(yè),以鐵路動脈貫通到沿海地區(qū),為沿海工業(yè)提供原材料,開發(fā)礦產,在西部發(fā)展重工業(yè)。</h3><h3> 抗戰(zhàn)勝利后的1946年,物價飛漲,企業(yè)生存艱難,榮德生感嘆民生艱難卻不忘憂心無錫的建設,接受媒體采訪時,提出自己的無錫未來計劃,在經濟復興計劃中,擴充自己早年的太湖實業(yè)港計劃,將蘇州無錫常州連成一片,建設人口達到數百萬的城市集群,建設成一個以輕工業(yè)為主的城市帶。</h3><h3> 那時上海灘上的大資本家還有好幾家,比如現在的香港財政司司長唐英年,他的家族在民國時已成為無錫和上海數一數二的紡織世家,與榮氏家族齊名。但解放后,當時的大家族或南遷,或在“文革”和諸次運動中凋零殆盡,留在大陸并一直享有威名的,榮氏家族可稱碩果獨存。 </h3><h3> 1957年,榮德生(榮宗敬弟弟)的兒子榮毅仁當選上海市副市長,1959年任紡織工業(yè)部副部長,從此走上從政之路。但在后來的20年里,當榮宗敬一支的子弟在香港發(fā)展壯大時,榮毅仁卻一步步走向人生低谷?!拔母铩逼陂g,榮家被抄,家產沒收,夫婦被批斗,榮毅仁還被發(fā)配去當了一年的看門人。</h3> <h3>50年代初榮家</h3> <h3>毛主席參觀榮氏工廠</h3> <h3>榮毅仁陪毛主席參觀上海申新紡織廠</h3> <h3>年輕時的榮毅仁,榮德生共生七子,榮毅仁為第四子。</h3> <h3>長子榮偉仁、二子榮爾仁。</h3> <h3>三子榮伊仁</h3> <h3>五子榮研仁、六子榮紀仁。</h3> <h3>七子榮鴻仁</h3> <h3> 當鄧小平的改革開放路線在第十一屆三中全會通過之后,國務院為了設置外資引進和國家投資計劃成立統一機構,于1979年成立直屬國務院的中國國際信托投資公司。坊間傳說,鄧小平以三顧茅廬之禮數,聘請榮毅仁來當首任總裁,不久,榮毅仁以他獨有的彈性和大膽的才能,將公司經營發(fā)揮到所向無敵的地步。為了實現國家全力吸引外資的目標,榮毅仁不遺余力地歡迎世界級知名人士加入中信的經營行列,其中聘請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作為公司顧問,一時成為美談。另一個說法是,榮毅仁將中信總公司設計成特殊公司制度,把各事業(yè)部改為獨立子公司,權限完全委讓,是以經營未來的香港為前提、為收購香港企業(yè)而實施的經營戰(zhàn)略。1987年,香港中信決定收購國泰航空12.5%的股權,一時震動香江,財閥間紛紛傳說——“榮家力排眾議負責此項收購的榮智健,從向中共中央提出收購研究報告,到核準下來,前后未超過5天時間”。</h3> <h3>鄧小平與榮毅仁</h3> <h3>***與榮毅仁</h3> <h3>江澤明與榮毅仁</h3> <h3>榮毅仁銅像</h3> <h3>榮毅仁家屬合影</h3> <h3> 1942年,榮家的獨子榮智健生于上海。其時,榮家大宅環(huán)境幽雅,大廳高懸李可染的《江南漁村圖》。10多歲時,榮智健第一次開車,那是一輛紅色敞篷英國跑車,時間是中國上個世紀的六十年代。喜歡棒球,如今,許多偽中產階級也只是聞棒球之名而不知棒球之實,而熱愛運動的榮智健,在他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是棒球好手,為了練習棒球,他可以整天不去上課,幾乎達到了職業(yè)棒球運動員的水平。在“大躍進”的時候,以榮家的財產水平,榮智健還能夠請同學去吃食堂里的小排骨,就因為這些排骨,他成了同學們心目中的耀眼之星。 </h3><h3> 遭逢了“文革”大變,下放勞動八年之后,36歲的榮智健辦了單程證只身前往香港,準備和香港榮宗敬的后人(堂兄弟榮智鑫、榮智謙)會面,當時,榮智健的手上戴著“柏達翡麗”的手表。正是從這個細節(jié)上,他的不少香港親戚驚訝地發(fā)現,大陸豪門對頂級物質生活的認知度并不比他們差。</h3><h3> 榮智健是榮家的獨子(他最小的妹妹榮智婉是中國政協副主席馬萬祺的兒媳),1993年、當榮毅仁因出任中國國家副主席而辭去中信總裁職務的時候,榮智健走馬接任,成為榮氏家族的又個代表人物。 </h3><h3> 榮毅仁回憶自己在上海圣約翰大學讀書的一段經歷時說過,“我和孔祥熙的兒子孔令侃,一向很軋得來(很要好),我們都有家庭背景,敢搞,敢做出頭椽子?!蹦且淮臉s氏家族,往來無白丁,座上客是舊中國赫赫有名的四大家族。而到了榮智健這一輩,他說自己一直視李嘉誠為“非常知心要好的朋友”,這恐怕可以部分地解讀他的人生坐標。的確,今日的榮智健作為榮氏家族的代表人物,已經活躍于香港乃至世界商場,而榮宗敬家族的頭面人物榮智鑫行事低調,女兒榮文蔚則是香港的社交名媛,活躍于大小舞場派對;其子榮文淵,現為方正數碼的執(zhí)行董事。</h3><h3> 2003 年初夏,當人們對非典還心存余悸時,榮智健回到上海捐款1000萬支持上海教育事業(y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