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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何明

李沐真

<h3><font color="#ed2308">標(biāo)簽:現(xiàn)實、市井、單元體</font></h3><h1></h1><h1><br></h1><h1><br></h1><h1><br></h1><h1><br></h1><h1>第一章 何民的故事</h1><h3><br></h3><h3><br></h3><h3><br></h3><h3>這年過得很快,明天就是正月初八了,去外工作的人都零零碎碎、陸陸續(xù)續(xù)地出去了,短短的幾天時間,這村子的熱鬧度就一天比一天降低,再過個十天八天的,村子就幾乎只剩下老人和孩子了。</h3><h3><br></h3><h3><br></h3><h3>吃過晚飯,何民正在二樓的房里忙著收拾行李,準(zhǔn)備明天出去打工,一旁的妻子也沒閑著,幫著何民一起收拾。</h3><h3><br></h3><h3><br></h3><h3>何民時不時地看著在一旁忙碌的妻子,似乎他有什么話要說,又似乎他心里在想什么事。</h3><h3><br></h3><h3><br></h3><h3>“滴……滴……” 手機的來電鈴聲把何民神游到九霄云外的思緒瞬間拉了回來,何民迅速從褲兜里掏出了手機按下接聽鍵,對方傳來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聲音:“爸,今天我不回家睡覺了?。 ?</h3><h3><br></h3><h3><br></h3><h3> 何民忙問道:“你不回家要去哪?現(xiàn)在天都黑了……” 對方也就是何民的女兒接著說:“我現(xiàn)在搭村里三寶的車子去城里參加同學(xué)聚會?!?lt;/h3><h3><br></h3><h3><br></h3><h3>“參加同學(xué)聚會非得晚上嗎?不許去,給我回來!” 何民的語氣變得很強硬,但并沒有震懾到女兒,因為她直接把手機給掛了。此時何民氣得全身發(fā)抖,漲紅著臉,卻沒有任何一點點辦法。</h3><h3><br></h3><h3><br></h3><h3>咬牙切齒地說:“這孩子也太過份了!我明天就要出去了,她倒好,居然夜不歸宿,難道她心里就一點也沒有我這個父親嗎?</h3><h3><br></h3><h3><br></h3><h3>就算她沒有我這個父親,她明知道我明天就要出去了,今晚還出去鬼混,這不是存心給我添堵嗎?叫我怎么安心出去?” </h3><h3><br></h3><h3><br></h3><h3>一旁的妻子接著說:“好啦好啦,不要大驚小怪了,現(xiàn)在孩子都長大了,也應(yīng)該有自由的空間,就讓她去吧!過不了幾天又要開學(xué)了,所以在開學(xué)之前就讓好好放松一下吧!一會我打電話讓她開視頻,確定她身邊的人以及環(huán)境是安全的就好啦!”</h3><h3><br></h3><h3><br></h3><h3>之后夫妻倆反復(fù)地打電話、發(fā)視頻,確定了女兒是跟高中同學(xué)、老師在一起,才放下心來。</h3><h3>何民又自言自語道:“老大出去鬼混,老二在外婆家不肯回來,唉……”</h3><h3><br></h3><h3><br></h3><h3>東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何民坐著又發(fā)呆,似乎他還有很多心事??粗自诘厣蠐炱馂⒙渎閷⒌钠拮?,何民猛地一起身,爆了一句粗口:“ma de”,把妻子嚇了一跳。</h3><h3><br></h3><h3><br></h3><h3>妻子:“干什么?嚇我一跳!你個砍腦殼的!”</h3><h3>何民又爆了兩句粗口,接著邊說邊向妻子靠近:“今天老子一肚子火,你說我怎么越看你這婆娘我越來氣呢?今天我不把你好生摧殘一番,都難解我心頭之憤?。 ?lt;/h3><h3><br></h3><h3><br></h3><h3>走過去抓住了妻子,一把就抱了起來(公主抱),妻子柔柔地尖叫了一下,雙腳在空中不停地上下輕輕踢動,右手不停地捶打何民的胸口。</h3><h3><br></h3><h3><br></h3><h3>何民露出得意猥瑣的笑臉,把妻子抱到床邊,然后就直接往床上扔,妻子又是一聲輕微的尖叫,嘴里罵罵咧咧地:“何民你這個死土匪……”</h3><h3><br></h3><h3><br></h3><h3>(何民就好比一個憋了好長時間沒上廁所的人,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廁所,就迫不及待地跑過去,恨不得在廁所門口就解開褲腰帶。)</h3><h3><br></h3><h3><br></h3><h3>何民跳上了床,兩人都鉆進了被子里!此時窗外風(fēng)雨大作,雨中夾著豆大的冰雹……</h3><h3><br></h3><h3><br></h3><h3>已是夜深人靜,此時凌晨兩點過,但何民卻失眠了!他翻來覆去的,一旁的妻子問道:“老何,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h3><h3><br></h3><h3><br></h3><h3>何民回:“沒有啊,能有什么心事啊?還不是因為想到明天要走了,舍不得你和孩子們???”</h3><h3><br></h3><h3><br></h3><h3>妻子淡淡地說:“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去?!?兩人頓時陷入沉默。</h3><h3><br></h3><h3><br></h3><h3>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何民抱著右邊的妻子,兩人漸漸相繼進入夢鄉(xiāng)。</h3><h3><br></h3><h3><br></h3><h3>天亮了,冬天的早晨是特別冷,尤其是在鄉(xiāng)下。何民醒了,看了看手機,已是上午八點了。不一會就聽到了妻子呼喊吃早飯的聲音。</h3><h3><br></h3><h3><br></h3><h3>何民吃過了早餐,分別給女兒和兒子打了電話之后,才急匆匆地告別了妻子以及住在隔壁的父母,搭上了同村去往城里的車。</h3><h3><br></h3><h3><br></h3><h3>因為他要趕15點零8分鐘從本市去往臺州的那趟火車。車子從村里一步一步地駛出,看著車窗外的一草一木往后行駛,此時此刻的何民思緒紛紛。</h3><h3><br></h3><h3><br></h3><h3>他不知道為什么今年會是這樣,往年的此時此刻他內(nèi)心是充滿著期待和興奮的,而今年卻是充滿著失落、惆悵、糾結(jié)。</h3><h3><br></h3><h3><br></h3><h3>車子很快就進城了,此時已是14點整,下了車之后,何民也顧不得太多,直接就打的往火車站趕去,這一切還比較順利,何民到了火車時間為14點半,直接就進站檢票,火車也沒有晚點,所以他很順利的就登上了火車。</h3><h3><br></h3><h3><br></h3><h3>這火車太擠了,人很多!“得虧女兒給我提前買了票,還是有座靠窗的,要不然就得睡過道了,哈哈哈!這女兒啊,還是疼她老子我的!有個大學(xué)生女兒就是不一樣,雖然只是專科,但是也是老子的驕傲!” 想到這里何民又露出得意的微笑。</h3> <h3>就在何民暗自得意地時候,手機響了,是妻子打來的,問何民上火車了沒有,何民跟她說了情況示意她放心,然后就在快要掛電話的時候?qū)χ拮诱f:“老婆,我好想你……” 說完就掛了。</h3><h3><br></h3><h3><br></h3><h3>何民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不知不覺地快睡著了,又聽到了電話鈴聲,何民也沒看是誰,直接一滑就放到耳朵旁接聽,電話里的聲音是個女人的,其實這聲音對于何民來說那是熟悉不過了。</h3><h3><br></h3><h3><br></h3><h3>“喂,你今天過來了嗎?” 對方問何民。何民拖著無氣無力地語氣答:“來了,現(xiàn)在在火車上呢!你已經(jīng)到了嗎?” 對方說:“是啊,在老家太無聊了,所以我前天就來了,昨晚到的臺州,也不敢跟你打電話,怕……”</h3><h3><br></h3><h3><br></h3><h3>何民苦笑了一聲:“怕什么?還有你怕的事啊?嘿嘿,先不說了,我好困,先睡一會,到了再聊好嗎?” </h3><h3><br></h3><h3><br></h3><h3>對方又接著說:“怎么了?好多天不見了,你都不想我啊?我都好想你” 何民回道:“你想我?你想什么我還不知道嗎?哈哈哈!”</h3><h3><br></h3><h3><br></h3><h3>對方做出又羞又惱的樣吼道:“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死色鬼!” 何民接著說:“我又沒說什么,我說這些你都能想到色,足以說明你思想多么不健康啊,任何一件事情你都能聯(lián)想到男女之事,到底是誰色?”</h3> <h3>對方急促地說道:“何民,你,你,老娘不和你扯了,你來了也不要碰老娘,否則別怪婦人心毒!”說完就把電話掛了。</h3><h3><br></h3><h3><br></h3><h3>何民當(dāng)然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但是何民還是做出很慫的樣子,發(fā)信息過去:“哎呀呀,我的小乖乖,這大過年的,不要那么容易生氣嘛!</h3><h3><br></h3><h3>我錯了,是我思想不健康,我禽獸,我卑鄙下流,把你這么一朵美麗鮮艷的花給禍害了,我簡直就是禽獸中的禽獸??!”</h3><h3><br></h3><h3><br></h3><h3>過了十幾分鐘收到了對方的回信:“說那么多也沒用,反正不許再碰我,碰一次閹一次!”</h3><h3>他們就這樣來來回回地發(fā)著信息,何民之前低落的心情慢慢地消失了,或者說暫時讓他忽略了。</h3><h3><br></h3><h3><br></h3><h3>二十六個小時的時間,終于到達了臺州,這一路把何民累的腰酸背痛,下車之后先給家人報個平安,然后去吃了點東西,最后搭公交車去他上班的廠里。</h3><h3><br></h3><h3><br></h3><h3>他所在的那個廠是屬于郊區(qū),要轉(zhuǎn)好幾趟公交車才到,由于現(xiàn)在今天廠里還沒有開工,于是他就直接去他租房的地方。</h3><h3><br></h3><h3><br></h3><h3>他租的房子倒是挺簡陋的,就是那種小瓦房,只有一層,不過空間也可以,有兩個小房間,一間廚房,一間臥室,廁所是外面的公廁。</h3><h3><br></h3><h3><br></h3><h3>何民遠遠就看到了他租的那個房子里亮著燈,當(dāng)然他不會感到驚訝,慢慢地走到了門口聞到很香的炒菜味,他輕輕地一推門就開了,看到了里面正在大廳炒菜的女人。</h3><h3><br></h3><h3><br></h3><h3>那女人也朝他看了過來,準(zhǔn)備要開口說話就被何民搶先說了:“你活得不耐煩了?啊,大晚上的,一個人在家都不知道鎖門啊?”</h3><h3><br></h3><h3><br></h3><h3>那女人笑著說:“怎么?心疼我???擔(dān)心我?。俊?何民接著說:“萬一進來個壞人怎么辦?就你那長相我倒不是擔(dān)心別人劫色,我是擔(dān)心別人劫財,便宜了別人還不如把錢給我呢!”</h3><h3>那女人:“你想得美,快坐下休息吧,一會好吃飯呢。” </h3><h3><br></h3><h3><br></h3><h3>兩人很喜歡斗嘴、打鬧,吃飯的時候也沒閑下來。但無論多么溫馨或者多么熱鬧的畫面總會有平靜的時候,安靜了一會,那女人說:“過年的時候,我在老家相親了。”</h3><h3><br></h3><h3><br></h3><h3>何民露出一絲微笑:“是嗎?那不挺好的嗎?進展的怎樣了?”</h3><h3><br></h3><h3><br></h3><h3>那女人:“對方是個單身父親,比我小三歲,帶有一個女兒。他條件還不錯,家里有房有車的,他父母都挺喜歡我的,都不嫌棄我離過婚還帶一個小孩,親朋好友都希望我跟那男的組合一個家庭!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你覺得怎樣?”</h3> <h3>何民:“如果你覺得他是個好男人,能給你幸福,那你就不要錯過了?!?lt;/h3><h3><br></h3><h3><br></h3><h3>那女人:“今天他打電話叫我去深圳跟他在那邊發(fā)展,我還沒確定,我說明天就給他答復(fù),你說我明天該怎樣給他答復(fù)呢?我是去還是不去呢?”</h3><h3><br></h3><h3><br></h3><h3>何民:“這個是你的終生大事,你自己拿主意吧!”</h3><h3><br></h3><h3><br></h3><h3>那女人:“你真的就沒有一點舍不得我嗎?”</h3><h3>何民:“舍不得又能怎樣?我已是有婦之夫,我不能霸占你一輩子啊,而且,而且我又不能離婚啊……我們發(fā)生的這些關(guān)系,我心里已是負罪感很深了,我對不起我老婆,也對不起你!”</h3><h3><br></h3><h3><br></h3><h3>那女人:“別說這些,我又不怪你!老娘我還是很明事理、很灑脫的,瞧你說的好像我賴上你似的。我也不知道我們這算不算得上愛,但在一起很開心!</h3><h3><br></h3><h3><br></h3><h3>也許就是因為寂寞孤獨而各取所需吧,但到最后卻印證了那句話說——‘因為寂寞而錯愛,因為錯愛而寂寞?!?至少在我心里是這樣的?!?lt;/h3><h3><br></h3><h3><br></h3><h3>何民苦笑道:“什么時候你也變得那么詩情畫意了?我們都是粗人,在家泥腿子,在外給別人跑腿子,還扯什么酸溜溜的文化?。?lt;/h3><h3><br></h3><h3><br></h3><h3>如果不背井離鄉(xiāng),也許我們心里就不會那么脆弱,不會那么空虛,不會那么渴望溫柔;</h3><h3><br></h3><h3><br></h3><h3>如果不被那么多物質(zhì)左右,也許我們就不會那么迷失、不會那么放縱,不會那么下放自己的底線!我好恨,可我不知道該恨的對象是誰,或者是什么事物,當(dāng)然,我自己是逃脫不掉干系,總之這一切的的確確把我變成了我最討厭、最惡心的人!”</h3><h3><br></h3><h3><br></h3><h3>那女人:“哈哈哈,你還說我,你自己不也文縐縐嗎?真的是惡心到家了!哈哈哈哈哈哈!”</h3><h3><br></h3><h3><br></h3><h3>何民也笑著過:“好歹我們也上過高中啊,哈哈哈!要不我們喝一杯吧!”</h3><h3><br></h3><h3><br></h3><h3>那女人:“喝就喝,怕你?。磕闵砩蠌念^到腳、從里到外就沒有讓我害怕的東西?!?lt;/h3><h3><br></h3><h3><br></h3><h3><br></h3><h3>兩人又開始杠起來了。喝多酒了,開始瘋狂了!那女人帶著哭腔說:“民哥,我知道我們當(dāng)初是有約定的,只做臨時伴侶,誰也不會介入誰的私生活!可是,可是我tm愛上你了,怎么辦嘛?我離不開你了!”</h3><h3><br></h3><h3><br></h3><h3>何民爆了幾句粗口:“媽的,說得好像老子對你不心動一樣!老子也沒得辦法??!我一方面很虧欠我老婆,她對我很好,從來沒有對不起我,我都不曉得怎么樣面對她了!</h3><h3><br></h3><h3><br></h3><h3>而另一方面我也很喜歡你,我也放不下你,可我怎么辦嘛?你干嘛對我那么好???搞得我現(xiàn)在都離不開你,你個狐貍精!”</h3> <h3>那女人:“是嗎?夸我呢?一般女人都配不上狐貍精這個詞,哈哈哈哈哈哈!”兩人又哈哈大笑。</h3><h3><br></h3><h3><br></h3><h3>那女人又接著說:“只要你一句話,只要你不讓我走,我就不走,我就陪著你,不要你離婚!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也不會做危害你妻子的事,行不行?”</h3><h3><br></h3><h3><br></h3><h3>何民:“你這么說,我好感動??!說實話,我心里一萬個愿意啊!但是我不能那么自私啊,我不能耽誤了你,又辜負了我老婆!”</h3><h3><br></h3><h3><br></h3><h3>那女人:“好吧,那如果我和她,你只能選一個呢?你選誰?”</h3><h3><br></h3><h3><br></h3><h3>何民:“如果是婚前,我絕對選你!” 那女人:“廢話,我是說現(xiàn)在!”</h3><h3><br></h3><h3><br></h3><h3>何民:“現(xiàn)在我也想選你啊,可是現(xiàn)實不允許??!” 那女人:“說的也是!不說這些了,來,喝酒,喝個痛快!”</h3><h3><br></h3><h3><br></h3><h3>實在是喝得太多了,何民已經(jīng)睡過去了,打著粗狂的呼嚕!那女人似乎還沒有醉得不省人事,而是扒在桌子上,用手往喉嚨里扣,不斷地在嘔吐,房間里酒精味和那些吐出來的飯菜味混合在一起,特別濃,特別難聞。</h3><h3><br></h3><h3><br></h3><h3>當(dāng)何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反復(fù)地叫著那女人的名字,都沒有回應(yīng),于是準(zhǔn)備打她電話,當(dāng)他打開手機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女人用微信發(fā)來的一條信息:</h3><h3><br></h3><h3><br></h3><h3>“我走了,謝謝你這五年來對我的照顧!謝謝你曾經(jīng)給我的溫暖和幸福!我聽你的,我去找屬于我自己的幸福了!為了讓我斷掉所有對你的念想,我會清除和拉黑一切與你有關(guān)的信息,不再見!”</h3><h3><br></h3><h3><br></h3><h3>此時的何民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好像瞬間失去了什么似的,欲哭卻無淚!電話打不通,微信被拉黑,短信沒有回。雖然何民心里一時難以承受,但是他很清楚,這樣是最好的結(jié)果,必須要這樣了結(jié)。</h3><h3><br></h3><h3><br></h3><h3>時間是最厲害的東西,無論你多么深的愛恨情仇,只要被時間洗刷之后都會變淡,到最后就沒有了!如果有人說沖不淡,那是你時間還不夠而已。</h3><h3><br></h3><h3><br></h3><h3>時間一天天過去,何民的生活已恢復(fù)了正常,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就這樣一天一天,一月一月,畢竟他是成年人,這樣感情的事早已不放心上。</h3><h3><br></h3><h3><br></h3><h3>陽歷8月20號的這天,何民正在忙著干活,老板走過來說:“何民,過兩天我要去談一筆生意,巧的是那個地方就是你老家,所以啊,這次你跟我一起去吧,你也可以順便回家看看?!?lt;/h3><h3><br></h3><h3><br></h3><h3>何民馬上就點頭答應(yīng),他肯定一百個愿意!一方面是為老板做事,討好老板,一方面是可以出去散散心,還可以回家看看,傻子才不答應(yīng)。</h3><h3><br></h3><h3><br></h3><h3>這次回去是坐老板的車子,倒可以高枕無憂!除了何民和老板,還有另一女人,何民心里當(dāng)然清楚:“這是老板包養(yǎng)的小情人,之前就見過好幾回了,長得很漂亮,網(wǎng)紅臉、大長腿,身材曲線好,前凸后翹的,是所有男人的夢!不過就是年齡太小了,都和我女兒差不多的樣子!</h3><h3><br></h3><h3><br></h3><h3>王老板這個禽獸,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額頭都可以夾死蒼蠅了,還摧殘祖國的花朵,簡直過份!”</h3><h3><br></h3><h3><br></h3><h3>王老板:“何民,在想什么?你小子是不是人還沒到家,心就已經(jīng)爬上你媳婦的床上了?哈哈哈哈哈哈!”</h3><h3><br></h3><h3><br></h3><h3>何民陪笑到:“哪有?。坷习寰褪窍矚g開玩笑!” 一旁的小情人也說:“王大叔,你瞎琢磨什么???好好開車吧!”</h3><h3><br></h3><h3><br></h3><h3>王老板馬上點頭哈腰說:“好嘞,您說的對,好好開車!小露(情人的名)覺得我開車技術(shù)如何?”</h3><h3><br></h3><h3><br></h3><h3>小露:“你問我干嘛,我又不懂開車,你問何叔叔咯!”</h3><h3><br></h3><h3><br></h3><h3>王老板:“你不懂開車?你天天叫我開快點、快點、快點……,搞得我都精疲力盡、腰酸背痛的,你還說你不懂開車?”</h3><h3><br></h3><h3>小露:“說什么呢?要死啦!老不正經(jīng)……”三人又哈哈大笑,這一路上何民與老板輪流開車。</h3> <h3>何民心里不明白:“為什么老板出來談個生意,還要自己親自開車,為什么不多帶個司機呢?那么遠的路,坐飛機不好?為什么還要帶小情人來遭罪呢?想了又想,莫非他不是談生意,純屬就是帶情人一路來玩的?</h3><h3><br></h3><h3><br></h3><h3>不應(yīng)該啊,我家鄉(xiāng)又沒什么好玩的,還偏僻落后,他們?nèi)ツ怯惺裁纯搭^?。?lt;/h3><h3><br></h3><h3><br></h3><h3>不過有錢人的品味,我們是猜不透的。算了,管它那么多呢,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h3><h3>時間過得很快,此時第二天下午六點,由于夏天,所以看上去還很早。</h3><h3><br></h3><h3>車子下了高速,進入了何民家鄉(xiāng)的市里,從這里去何民鄉(xiāng)下的老家需要兩三個小時。</h3><h3><br></h3><h3><br></h3><h3>王老板:“何民,你現(xiàn)在要先回家看看嗎?我可以開車送你回去!” </h3><h3><br></h3><h3><br></h3><h3>何民此時有點感動,覺得老板很信任自己,對自己那么好,于是何民心中暗下決心,以后要加倍好好地跟著老板干,盡一切可能幫老板分憂解愁!</h3><h3><br></h3><h3><br></h3><h3>吃過晚飯,他們就駕車往何民鄉(xiāng)下老家駛?cè)?。王老板問道:“嫂子知道你今晚回家嗎?? 何民:“不知道,我要給他個驚喜,哈哈哈!”</h3><h3><br></h3><h3><br></h3><h3>接著何民又說:“你一會把我裝到袋子里,然后去我家敲門,跟我老婆說是她的包裹,怎么樣?這絕對是浪漫啊!”</h3><h3><br></h3><h3><br></h3><h3>王老板:“不錯啊,這么牛的點子你都想得出來,真是讓我佩服佩服?。 ?lt;/h3><h3><br></h3><h3><br></h3><h3>一旁的小露不屑地說到:“真low!一把年紀了,油膩大叔還學(xué)人家青年男女談戀愛,更何況這套路都百八十年前的了!”</h3><h3><br></h3><h3><br></h3><h3>何民:“我們不是一代人,這個點子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前衛(wèi)得不能再前衛(wèi)了!現(xiàn)在不討論點子怎樣,一會就得麻煩老板和小露幫忙了!”</h3><h3><br></h3><h3><br></h3><h3>小露和王老板異口同聲問:“怎么幫?”</h3><h3><br></h3><h3><br></h3><h3>何民:“你們就把我抬到我家門口,然后敲門就行了!我家就在公路旁,很近?!?lt;/h3><h3><br></h3><h3><br></h3><h3>車子行到了何民家門前,何民就在車上鉆進袋子里,縮成一團,因為他害怕別人從口袋外形看得出是一個人。</h3><h3><br></h3><h3><br></h3><h3>王老板和小露艱難地把他抬到了家門口,于是王老板就輕輕地敲門:“有人在家嗎?你的包裹請查收!”連續(xù)喊了一兩分鐘還是沒人開門。</h3><h3><br></h3><h3><br></h3><h3>小露:“這里面的燈都沒亮,估計人家都睡著了?!?王老板低著頭對何民說:“老何,這可怎么整,沒人開門,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人在家。你家里孩子也不在家嗎?”</h3><h3><br></h3><h3><br></h3><h3>何民:“大女兒在外地上大學(xué),小兒子倒是還在村里上小學(xué),可也不知道今天去哪了?!?lt;/h3><h3><br></h3><h3><br></h3><h3>何民:“現(xiàn)在才晚上十來點鐘,又夏天,如果在家,應(yīng)該還沒睡吧,就算睡了,也不會睡那么死吧?我打老婆電話看看。”</h3><h3><br></h3><h3><br></h3><h3>于是拿起電話就撥開了他老婆的電話,不一會對方就接聽了:“喂,怎么滴?大晚上的打電話,不睡覺嗎?” 何民問道:“你睡了嗎?” </h3><h3><br></h3><h3><br></h3><h3>妻子答:“對啊,有事嗎?” 何民說:“你幫我看一下抽屜里有沒有一張借條,我前年借錢給老麻一千塊錢,他現(xiàn)在說他已經(jīng)還給我了,他明顯是在撒賴,他還不還我心里還不清楚嗎?他好像知道我找不出借條似的,就量我這一點。</h3><h3><br></h3><h3><br></h3><h3>我翻來翻去也沒找到,所以讓你在家中幫找一下,看是不是放在家中了?!? 妻子答:“要不明天吧,現(xiàn)在都那么晚了,我好困了!”</h3><h3><br></h3><h3><br></h3><h3>何民:“你就找一下抽屜就行了,其它地方也不用找了?!? “那好吧!”一旁的妻子回答。 然后就聽到電話里傳來了翻箱倒柜的聲音。</h3> <h3>持續(xù)大概有兩三分鐘,然后妻子說:“找不到啊,什么都沒看到,明天再找找吧!今晚什么都沒看到!”</h3><h3><br></h3><h3><br></h3><h3>何民:“那好的,晚安!”雙方掛了電話。</h3><h3><br></h3><h3><br></h3><h3>王老板:“既然她在翻箱倒柜,為什么這房子還是那么安靜呢,燈還是沒開?!? 何民也納悶了!</h3><h3><br></h3><h3><br></h3><h3>小露不經(jīng)意地說了一句:“這不明擺著嘛,(唱)我看見你跌落在青青草地……” </h3><h3><br></h3><h3><br></h3><h3>王老板:“小露你說什么?你這孩子怎么那么欠???就算他戴綠帽子,你也用不著唱歌刺激他吧?”</h3><h3><br></h3><h3><br></h3><h3>何民蹲在袋子里,對著王老板和小露說:“老板,實在對不起啊,你們好不容易來一回,我都沒法請你們進屋坐一會,真的是抱歉!”</h3><h3><br></h3><h3><br></h3><h3>王老板:“沒事,咱們是兄弟嘛,這點算什么???你沒有家里鑰匙嗎?如果門是從里面鎖的,也許從外面打不開了,那如果是從外面鎖的話,那你就絕對可以打開了?!?lt;/h3><h3><br></h3><h3><br></h3><h3>于是把何民從袋子里放出來,把門打開了,三個人進屋開了大廳的燈,何民就徑直地往二樓的臥室奔去,發(fā)現(xiàn)房間里空無一人,又去兒子的房間,也發(fā)現(xiàn)沒有人,整個家里都空無一人。</h3><h3><br></h3><h3><br></h3><h3>此時王老板說:“憑我王某人多年的偵查經(jīng)驗,此時此刻我們應(yīng)該把燈關(guān)上,把門鎖好,到屋外守株待兔!”</h3><h3><br></h3><h3><br></h3><h3>一旁的小露附和道:“對,這狐貍精,就應(yīng)該抓住她,讓她當(dāng)場現(xiàn)原形。”</h3><h3><br></h3><h3><br></h3><h3>何民:“誰狐貍精呢?我老婆誒!”</h3><h3><br></h3><h3><br></h3><h3>三人還是把門關(guān)了,把燈也熄了。</h3><h3><br></h3><h3><br></h3><h3>三人把車開到距家一百多米處,王老板和小露在車上,何民下車再殺回來,躲在家的附近,不易被察覺的角落。</h3><h3><br></h3><h3><br></h3><h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于熬到了凌晨三點了,還沒有任何動靜,何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猶如熱鍋上的螞蟻。</h3><h3><br></h3><h3><br></h3><h3>一方面迫不及待想發(fā)現(xiàn)點什么蛛絲馬跡,一方面又害怕見到自己不想見到的場景,想想自己真變態(tài),怎么胡思亂想那么多。</h3><h3><br></h3><h3><br></h3><h3>時間又一點一滴地過去了,已是凌晨四點半,不用多久天都快亮了。</h3><h3><br></h3><h3><br></h3><h3>何民心想,估計她不會回來了,就在他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隱約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出現(xiàn)在何民的視線里。</h3><h3><br></h3><h3><br></h3><h3>他看到一男一女坐在摩托車上,毫無疑問,那女的就是他老婆,而那男的就是鄰村的單身漢,名叫天旺。</h3><h3><br></h3><h3><br></h3><h3>此時的何民氣不打一處來,臉漲得發(fā)青,全身的血液都在加快速度似乎要爆了出來。</h3><h3><br></h3><h3><br></h3><h3>但他還是沉住氣,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老婆下了車和那男的告別之后,那男的準(zhǔn)備調(diào)頭往回走,就在此時,兩個聲音相繼傳過來:</h3><h3><br></h3><h3>“好一對淫蕩鴛鴦!” “好一對狗男女!” “好一對奸夫淫婦!” “好一對……”</h3><h3><br></h3><h3><br></h3><h3>毫無疑問,這兩個聲音就是王老板和小露。</h3> <p class="ql-block">一旁的天旺打斷說:“你們是誰?。縼磉@里撒野,找死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露也是嘴不饒人接著說:“偷雞摸狗,男盜女娼,還好意思橫呢?你們剛才的甜言蜜語都被我們用手機拍下來了,老娘網(wǎng)上一發(fā),你們就死定了?!?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天旺也不甘示弱:“哼,你以為你們能走出這個村子嗎?要你們有來無回!”</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老板:“土包子,什么年代了?現(xiàn)在是和諧社會,你嚇唬誰呢?還來你山寨王那套???不好使了!你動我一下試試,老子一開男高音嗓,就足以讓全村人知道!說起男高音,當(dāng)年我一首《我的太陽》就把小露給打動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旁的小露也說道:“那可不,比我們學(xué)院的那些唱得好多了!他們只會拿腔做勢,壓著嗓子就覺得自己很專業(yè),根本沒有你那么自然有個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兩個人又哈哈大笑!王老板反應(yīng)過來:“扯遠了,扯遠了!”然后小露又對著何民的老婆說:“你老公辛辛苦苦在外面打工賺錢養(yǎng)家,你倒好,在家里和野男人私通,簡直,簡直有辱斯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此時何民從角落里走了出來,不知道此刻在想什么,比剛才平靜了許多,但是手里卻拿著一塊磚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天旺瞬間心虛了,慫了!看著朝他走過來的何民,解釋道:“民哥,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一回,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俗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不說后面這句話還好,何民聽到后面的這句話,更是氣不過,直接用磚頭狠狠地砸向天旺的臉上,額頭瞬間砸出了個口子,鮮血溢出,順著眼睛流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天旺立刻跪在地上求饒:“民哥,我錯了,放過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旁的小露:“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關(guān)鍵時刻又擔(dān)不起責(zé)任?!?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旁的王老板:“不要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嘛,我還是很優(yōu)秀的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何民看著地上的天旺,又看了看一旁站流淚的妻子,然后對著天旺說:“你滾吧,不要再讓我碰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天旺連滾帶爬地坐上摩托車,飛一般地離開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眾人都進了何民的家里,小露和王老板就在大廳坐著,何民拉著老婆朝臥室里走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何民:“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妻子倒是挺平靜,沒有顯出恐懼或愧疚的樣子,說:“什么都被你撞到了,我也無話可說,我們離婚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何民:“你什么態(tài)度?你出軌了,現(xiàn)在還理直氣壯?你一點也不羞愧嗎?一點也不自我反省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妻子:“結(jié)婚的時候你跟我說會愛我一生一世,會永遠愛我、疼我……可是你做到了嗎?想想這幾年你是怎么對我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每當(dāng)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我還有個老公!我和守寡有什么區(qū)別?即便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也好不到哪去,每次過年,我滿心期待著你回來,但是你回來又怎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還不是天天抱著手機玩游戲、和別人聊天?有注意過我嗎?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今年正月你要出去的前一天晚上,是我這幾年來最幸福最幸福的一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以為你會回心轉(zhuǎn)意,但是你出去之后了,又和以前一樣,對我又是不管不顧了!前兩年我也一直想跟你一起出去,但是你一直不同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事情嗎?為了這個家我只是不說破而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天話都說開了,一切也沒有回旋之地了!我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我也有七情六欲,我也需要溫暖、需要愛、需要被保護!算了,我說那么多干嘛,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我們的婚姻也徹底破裂了,我們離婚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旁的何民的心猶如翻江倒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接受不了這種恥辱,卻也恨不起身邊的這個女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何民轉(zhuǎn)移了一下話題問:“兒子呢?你跟別人約會,連兒子都不顧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妻子:“在他外婆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漸漸地,他還是恢復(fù)了理性,然后忍著內(nèi)心的痛,咬著牙說:“石榴,我知道我犯了很多錯,我不是個好老公,也不是個好父親,但是我們都到了這個年紀了,兒女都長大了,為了孩子,我們重新開始好嗎?忘掉彼此的過去,好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妻子也就是石榴眼神呆滯,面露出失望,然后冷笑一聲:“重新開始?呵呵,不可能了!我們內(nèi)心都不會接受雙方,離吧!我們的愛早就沒有了?!?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實何民知道,石榴雖然平時看上去很柔弱,一點也不強勢,但是她脾氣是很倔的,自尊心極強,一旦決定了,那肯定很難改變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現(xiàn)實生活中也有很多這樣的女子,接受不了觸碰傳統(tǒng)道德底線的事,但是人非圣賢,一旦她自己也犯了,其實她是打心里原諒不了自己的,接受不了自己所做出的這些事的事實,更是接受不了別人的羞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她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不需要別人的諒解,但她們不會再停留了,石榴就是這樣的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