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2019年1月8日清晨,我們從瀘水市出發(fā),沿著怒江上行,目的地——老姆登村......!</b></h1><h1><b> 老姆登——一個充滿著詩情畫意的名字。這里是怒江峽谷東岸碧羅雪山上的一個小小怒族村寨,因其村寨之下的河谷中常年云霧繚繞,而被人們稱為“云上人家”。自古以來因為山高崎嶇難行,外面的人很難進得去,里面的人也很少出得來。久而久之,這個童話般的村落,成了真正的“世外桃源”。</b></h1> <h1><b> 從手機導(dǎo)航來看才108公里路,卻要開4個多小時,......怒道難呀......!</b></h1> <h1><b> 因為在擴道修路,沿途道路十分崎嶇,塵埃彌漫......!</b></h1> <h1><b> 這是防止落石而修建的隧道……!</b></h1> <h1><b> 從這汽車導(dǎo)航的截屏,可見這老姆登村上山道路的崎嶇......!</b></h1> <h1><b> 這已經(jīng)是我第二次來這里,原因是因為這里實在太吸引我了......!</b></h1> <h1><b> 我們?nèi)胱〉呐K哩150客?!粋€充滿著怒族文化氣息的地方!</b></h1> <h1><b> 客棧掌柜郁先生,非常的熱情好客。</b></h1> <h1><b> 從我們住房陽臺往下看,遠處的高黎貢山、皇冠山峰,一個基督教堂、倒影 ...... 哦!美極了!</b></h1> <h1><b> 再往遠處看,怒江猶如一條巨龍蜿蜒于高黎貢山和碧羅雪山之間 ......</b></h1> <h1><b> 從老姆登村沿著匹碧線鄉(xiāng)道,再往上幾公里,還有一個叫做知子羅的怒族村子,它曾是舊怒江州府所在地。上世紀(jì)70年代,因有地質(zhì)學(xué)家認為此處存山體滑坡隱患,將州府遷去了山下的六庫,使得知子羅成為一座被荒廢了的“記憶之城”,完整地保留了上世紀(jì)六七十年代的風(fēng)格。</b></h1> <h1><b> </b></h1> <h1><b> 怒族有自己的語言,無自己的文字,由于長期和傈僳族相處,怒族人民普遍通曉傈僳語,并使用傈僳族文字。歷史上傈僳族也沒有創(chuàng)立文字,只能口耳相傳、刻木記事。傳說20世紀(jì)20年代初,外國傳教士以英文字母為基礎(chǔ),倒過來寫并加上一些法文標(biāo)記,創(chuàng)造出了一種文字,即老傈僳文,而一直沿用至今。</b></h1> <h1><b> 遠處的高黎貢山在云霧中繚繞...... !</b></h1> <h1><b> 傍晚的陽光透過厚厚的云層,投射在怒江大峽谷之上......!</b></h1> <h1><b> 天漸漸黑了,一陣深沉的鐘聲在峽谷中響起......!恰逢今天星期三,教堂唱詩班有活動。</b></h1><h1><b> 早就有聽說虔誠的教徒們的天籟之音,可一直沒有機會聆聽,這次可真幸運!</b></h1> 每逢星期三,星期日,一些怒族、傈僳族基督教徒會匯聚在這里,或許他(她)們漢字也不一定認識,用的歌譜就是這種奇怪的文字——老傈僳文(倒寫的英文字母),但是他(她)們卻能用天生的、淳樸的歌喉,唱出了這個世上絕對和諧的天籟之音!<br> 我驚呆了......! 這是我在怒蘇哩150客棧拍的一段怒族舞蹈,領(lǐng)頭的就是那位熱情的客棧掌柜郁先生。<br> 怒族的祖先,日出而作,日落而歸,面朝黃土背朝天,走路跌足,衣著粗麻布,終年食用粗糧和山茅野菜,祖先們以自己的聰明才智與天才和富有的、超絕的體察能力,創(chuàng)造出的舞曲,動作中包含了嚴謹、精深、精湛的勞動旋律,那翩躚起舞的形態(tài),把日常生活勞動形象地表現(xiàn)出來了……! <h1><b>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b></h1> <h1><b> </b></h1> <h1><b> 怒江的山,挺拔高峻,傲然于世;怒江的水豐盈富足,孕育了綠色生命。</b></h1><h1><b> 怒江 —— 這是一條流動著生命的大河,這里可看見大川與云霧輝映;這里體現(xiàn)著古老與現(xiàn)代交替;這里可以觸摸地球和生命最古老的記憶,這里能傾聽人類發(fā)展生生不息的心脈......!</b></h1><h1><b> 在這個絕美的地方,仿佛是人間最理想的家園,是凈化心靈的天堂!</b></h1><h1><b> 美哉!怒江......! 壯哉!怒江......!</b></h1><h1><b><br></b></h1><h1><b>哦!我還會再來的......!</b><br></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