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定遠記憶:老工礦企業(yè)巡禮之</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定遠南門石膏礦」</b></h1><h3><br></h3><h3>圖文/順風</h3><h3><br></h3><h3></h3><h3> 繼保存了爐橋老八一廠、定遠永康老酒廠的歷史影像后,我總在想,在我們這樣一個傳統(tǒng)農業(yè)大縣,當年支撐著我縣工業(yè)基礎那些屈指可數(shù)、又極其薄弱的工礦企業(yè)還剩下多少?它們還存在嗎?它們的境況又是否都一樣面臨著退出,或者已經退出了歷史的舞臺?那曾輝煌一時,在工廠、車間、礦場辛勞一生,付出青春年華的一代廠礦工人們如今又是怎樣的一種生活境遇?當他們離開了為之奮斗、生活過的工礦企業(yè)后,他們是否依舊懷念那段激情燃燒的青春歲月?</h3><h3> 帶著這份追溯一段定遠老工業(yè)基地漸已消失的懷舊之情,和重看歷史的心境,再次走進70年代初就已紅紅火火的定遠石膏礦,想進一步解讀它悠久的礦史,用相機的鏡頭語言去翻開那段漸已消逝的歷史,記錄展現(xiàn)一代人在此揮灑過青春與汗水的南礦記憶!</h3> <h3> 定遠礦產豐富,石膏礦產就是其中之一,已探明儲量達2.98億萬噸以上??h內曾有三大石膏礦:定遠三和石膏礦、定遠石膏礦、定遠東城石膏礦;本文所寫的定遠石膏礦位于縣城南門,在定遠有“南礦“之稱。南礦始建于1971年,年產石膏10萬噸,當年廠礦職工眾多,據說僅臨時工就有近500人,可見其規(guī)模。</h3> <h3> 當定遠石膏礦走過了近40個年頭時,2007年,礦產被山東一礦企以一千六百萬買走,在第2期又注入一千萬在四中附近開分礦;后來據說已經投入建設再生產的時候,由于此礦的礦產資源開采權屬于國家所有,因買賣雙方沒明確該礦所屬產權是省是縣,后山東礦企撤離。2008年,在國有企業(yè)改制浪潮下,定遠石膏礦走到了歷史的盡頭,正式停產。這片采礦區(qū)也見證了定遠近40年的礦業(yè)發(fā)展,終于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h3> <h3> 下礦七分險。采礦是一個高風險的行業(yè),尤其是井下工人,他們在地下深深的坑道里,不見天日,呼吸著有害物質和氣體,更要冒著隨時可能發(fā)生的礦難事故.. 想起一段歌詞:“家鄉(xiāng)的人被礦坑淹沒,失去了生命;都市的人被欲望淹沒,卻失去了靈魂”。向曾經從事最艱苦工作的礦工們致以敬意!</h3><h3><br></h3> <h3> 三面紅旗,慢慢風化了的歷史印記。那段激情燃燒的歲月,燃燒的是激情,也燃燒了一代人的青春與芳華!</h3> <h3> 曾經紅紅火火的廠區(qū),誰能想到如今竟被廢棄在時光的一角。</h3> <h3> 咣咣當當作響的爛玻璃窗戶,又在嗚咽著誰的心情。</h3> <h3> 一個早已退休的老職工,利用舊廠房的一角,堆放著一些生活物資??次夷弥鄼C,以為是居委會或是來丈量拆遷的工作人員。很關切的詢問著是否要拆遷了?她是否能享受到危房改造?</h3><h3> 是啊,拆遷、改造或許就是這片被廢棄的舊礦區(qū)百姓最關心的問題了!而廢棄的老礦區(qū)確實存在很大的安全隱患!一邊是無人過問、年久失修的舊廠房,一邊是居家過日子的百姓會利用舊廠房,或居住,或倉儲,可這些危險的舊廠房一旦發(fā)生倒塌,墜物而造成人員或財產的損失,后果又有誰來承擔呢?這問題讓人細思極恐,很多事故不要等著發(fā)生,才來全力搶救,真的是要抓好隱患的排查,這點政府已經每年都會部署,關鍵看相關責任單位的落實了。</h3> <h3> 銹跡斑斑大門緊鎖的舊倉庫,門頭上依舊豎立的三面紅旗,見證著老礦區(qū)的歷史滄桑。</h3> <h3> 行走在礦區(qū),一切靜的出奇。沒有噪音,沒有高聲言語,看似蕭瑟,卻又戶戶別有景致。門前巷口,三三兩兩走門串戶竊竊語,打牌勞作悄無聲。這“靜”,讓你感受到一份特別的不同,這份不同,只有你身臨其境,慢慢走走轉轉,你才能體會得到。</h3> <h3> “家庭”,就是每個家都有個庭院的意思吧。中國人的理想生活,必定有個庭院情節(jié)。室雅無須大、居不可無竹、一方庭院,看四季風景,養(yǎng)恬淡心境。</h3> <h3> 金風繡錦杉,黃蝶舞碧天。寂靜小巷,杏葉如黃蝶飛舞,美的讓人不忍踏足。</h3> <h3> 看似尋常巷陌人家,卻別有一番風景呈現(xiàn)眼前。院內井然,盆景雅致,屋主人情趣可見一斑!</h3> <h3> 庭院雖小氣場大,腹有書香氣自華。無意間路過一小院,院落鳥籠懸掛,數(shù)個盆景點綴其中,環(huán)境亦是干凈利落,讓人眼前一亮,心生好奇,是何等人家,如此講究?</h3> <h3> 征得此屋女主人的同意,跨入家門,被滿屋的書香之氣震驚了!隨處可見的主人畫作,一幅幅懸掛墻上;客廳的中堂,透露著主人是個注重傳統(tǒng)之人。最吸引我的,是掛在墻上的相框里,展示屋主人家庭幾代人的張張老照片。那份濃厚的家庭情懷,一代代人的延續(xù)、變化,讓人深深感動!</h3> <h3> “驢趣。生活的困擾,思想的壓力很大,畫到細微處,曾多次擲筆,終不忍,忍而此休也”。----- 崔然</h3><h3> 在眾多畫幅中,獨對這幅圖情有獨鐘。不是其他書畫不好,只是感受到了提字中作者當時作畫時的心情,在人生某一個階段特有的感觸,這份感受隨著時光的流逝,會改變,而當年的人生狀態(tài)卻很好的與畫作保留了下來。</h3><h3> “生活的困擾,思想的壓力很大”;想必崔老提筆寫下這句時,有多少人生的無奈停留在筆端,終不忍,如果被生活的重壓壓垮,此畫作就不復存在了...,想與此,活在我們這個上有老、下有小的年歲,又何嘗不是呢?而在繁重的壓力之下,對攝影、對家鄉(xiāng)的熱愛、對騎行放飛的夢想,終不忍,若忍亦是此休也,人生或許一無所獲。</h3> <h3> 進入主人的書房,仿佛進入了一個溫馨的書院。五六平方的面積,卻似浩瀚的書畫天地。書畫大家劉夜鋒的字幅懸掛正中,主人的畫作掛滿書房。案頭上水墨未干的一幅山水畫,仿佛能聽到氣勢磅礴的高山流水之聲。如此一方天地,何其雅致,令人嘆服!</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手機拍攝視頻:崔然老先生家】</h3></font></h3> <h3> 三個并排的相框,最兩邊的是主人父母照片,居中的是主人姐姐照片。</h3> <h3> 誰的青春不芳華。你能感受到這張照片年輕時的美好,你也會感嘆芳華易逝的人生無奈。若不是邊框上落著1964年12月的字樣,你仿佛還能感覺那就是現(xiàn)在的年輕人,而推算一下年月,照片中的年輕人,如今應是快80歲的老人了。</h3> <h3> 短暫的探尋,一直不忍離去,就是想等到因去接孫子而遲遲未出現(xiàn)的男主人回來。確實是孤陋寡聞,從欣賞到主人的畫作,到向女主人打聽,才知道,此屋的男主人是書畫名家崔然老先生。讓我深感敬佩與嘆服的第一印象就是“室雅何須大”,高手在民間。</h3> <h3> 崔老很客氣的接待了我們。簡短的交談,令人印象深刻;而匆匆謀面,一時無法體會、了解更多。只是深感,老人能身居“陋室”,有如此畫作功力,這份雅致才情實屬難得。</h3> <h3> 廢棄的礦區(qū)辦公樓。畢竟還是縣城小了,文化氛圍不夠。這樣的舊廠區(qū),在大的城市,都是搶手的香餑餑;比如北京的“798”,就是利用老廠房打造出的國際知名藝術街區(qū)。</h3> <h3> 遠去的一段歷史,再次點亮這片礦區(qū),不知是何年。</h3> <h3> 人去樓空,曲終人散。道不盡的世事滄桑,閱不盡的人間百態(tài)。</h3> <h3> 2010年11月,我第一次有意識的來追尋一段南礦的歷史,恰巧遇見了一位叫蔣興勝老人。當時蔣老已經是82歲高齡,氣色健康,身板硬朗,言談思路都極其清晰;恰巧的是,蔣老人就是該廠的老黨支部書記,如今享受的是離休待遇。老人家告訴我,他是徐州人,于1976年從部隊轉業(yè)到該廠一直到離休,見證了該廠1976年時的輝煌,同時也見證了該廠最終的沒落。交談中,老人家有很多要說的話,有對南礦曾經的懷戀,到最后沒落的感概。繼而又聊到了職工下崗,子女生活的困難,養(yǎng)老保障等等,而我也盡我所能,在了解的政策方面給予老人家作了解釋。在結束近40分鐘的談話中,本以為老人家是個固執(zhí)的人,對待看不習慣的種種社會問題會有所糾結,但沒想到的是,在告別之時,老人家很是開明的說,即便有看不習慣的地方和問題,我總會調節(jié)自己,尋找一個平衡點,寬慰自己;老人家很風趣的笑著說“值得幸福的是,我還活著不是嗎?我還健康,這就夠了”。多么親和、睿智的一位老人,當他走過了大半個世紀,面對那么多的人生波折,雖然享受著離休待遇,每個月拿著3000多的工資,還要幫襯著相對困難的子女生活,住在與離休身份不盡相符的50多平米的舊廠房宿舍里,依舊保持良好的心態(tài),又是多么的難能可貴啊!</h3><h3> 臨別,我笑著對老人家說,好好保重身體,你的健康,即是你的福氣,也是你家庭的幸福!對于我這樣的一個匆匆過客,也從老人家的身上看到、學到了那個年代特有的革命樂觀主義精神!這也是外出采風獲得的最大收獲!</h3> <h3> 在這片寂靜中,總能看到新生的希望。一代代人的延續(xù),未來就有無限可能!</h3> <h3> 悠悠歲月,似水年華。陳舊的老礦區(qū)宿舍,細節(jié)處依然透露出對美好生活的追求。</h3> <h3> 手拿一部相機,兜兜轉轉在老礦區(qū)里行走,記錄下一段逝去的時光影像。巧遇到一對當年下放與此的上海知青(夫婦)回來辦事。說起與南礦的因緣,他們在礦區(qū)就奉獻了近40年的美好光陰,孩子也是出生,上學都在此地,如今全家已經返回上海。聊起下放,青春,知青們總有說不完的感慨,一個號召就改變了一個人,乃至一家人,幾代人的命運!想想也是令人唏噓不已!</h3><h3> 留下一張照片,道一聲謝謝,謝謝他們把最美好的青春奉獻給了定遠。</h3> <h3> 廢棄的建筑,依舊在無聲的堅守著那段歷史。所謂攝影,能記錄下身處的時代,真實的生活畫面,我想這或許就是我的攝影初心吧。</h3> <h3> 在行文將要結束時,附上2010年第一次發(fā)尋訪南礦的帖文時,幾位網友的跟帖留言,留言中所及對過去單一開采而缺乏有效的可持續(xù)環(huán)境、資源保護的探討,仍值得深思。希望在發(fā)展經濟的同時,更能保護好我們身處的環(huán)境,讓一切可持續(xù),讓子孫后代有個綠色美好家園!</h3><h3><br></h3><h3> 天邊哋云: “拋開產業(yè)結構的失衡來看,無度的不可再生資源開采,終有枯竭的那天,昨天的那些輝煌,所帶來的經濟效益會終結在不可持續(xù)上,而這些后果是需要后代子孫來背負的。反思是為了更好的建設明天,雖然我們不能解決什么,但至少可以用手中的相機,去默默的關注,這一點,隊長做到了?!保?010-11-19 17:11:53 )</h3><h3><br></h3><h3>匆匆:大院,多美好的難忘的童年記憶,曾經的記憶已經走遠,帶走了我的夢,帶走了我的無奈,唉..</h3><h3><br></h3><h3>定遠創(chuàng)巴拉:看到樓主的照片,讓我回到了那從前生活和工作過的石膏礦,曾經的繁榮和現(xiàn)在的落魄相比,真的思緒萬千,看到照片中一個個熟悉的面容,真心的祝愿他們的生活會越來越好。</h3><h3><br></h3><h3> 后覺:我看到的是一個佝背塌胸的母親,牙齒落了,滿是皺紋老年斑,當年她也曾豐腴,有充足的奶水撫育孩子們。如今,母親老了,荒涼的不僅是隴上的荒草,還有一顆破碎的心......</h3><h3><br></h3><h3> imachun:真的,我哭了,小時候就是在這片的附近長大的,而現(xiàn)在的我身在廣州這樣的大都市為了自己的生計而奔波,越發(fā)地有種思念家鄉(xiāng)的感覺。</h3> <h3> 石膏礦在當年不僅支撐著當?shù)氐慕洕l(fā)展,也帶動解決了很多人的就業(yè),這份歷史功績也是不可否認的。通過半天的走訪,才發(fā)現(xiàn)這里還是個臥虎藏龍之地。有山水畫大師崔然,崔老先生;還有全國自強模范(2019年)全國知名的書法名家:趙婧,都是工作、生活在這里,而走出來的名人雅士。</h3> <h3> 1996年12月20日,趙靖張蓮婚禮在定遠縣石膏礦工會大禮堂隆重舉行,滁州市委宣傳部、團市委、市建委、市文聯(lián)、市文明辦、市殘聯(lián)以及市屬天長市、明光市、來安縣、全椒縣、鳳陽縣等各地代表和定遠縣書畫界同仁、礦工友、親朋共600多人參加。</h3> <h3> 青春像一首歌,你慢慢的唱,我輕輕的和??v然歲月催人老,但不變的是那份曾經相伴,相濡以沫的情懷和情感。穿行在礦區(qū),發(fā)現(xiàn)著欣喜,也感受著一種莫名的失落與蕭瑟,本以為真的是“曲終人散”,卻又發(fā)現(xiàn),真正的美好生活,才剛剛開始。那些曾經的年輕人,早已有著自己的各種聯(lián)誼,去旅行,去相聚,去放歌,去追尋那些失去的美好,去感受屬于他們的生命精彩。</h3> <h3>本貼文發(fā)表后,也得到網友們的熱情回復,記錄與此,來豐富大家對南礦的感知吧!</h3><h3><br></h3><h3>@王文州:你這趟收獲多多,挖掘到了定遠人的部分精神內核,這些可貴的品質透過驢趣一圖,再現(xiàn)了老礦區(qū)人即使在迷茫困惑中依然熱愛生活追尋高潔。崔老就是一個精神貴族!這里驢的倔犟和堅持成了符號?。?018.12.5)</h3><h3><br></h3><h3>胡艷娟:在絨花的歌聲里,讀完了你的美文美圖,感謝你留下了珍貴的文字和圖片!向你致敬!(2018.12.5)</h3><h3><br></h3><h3>張羽:荒涼雜亂的礦區(qū)毫不引人注意。扶去塵灰,窺見多少年華歲月。說不完的故事隨時代沉寂。養(yǎng)育支撐了一個時代的,僅存這殘破不語的見證。感慨!這里住著的人,雖受著生活的困擾與思想的壓力。畫出的卻是《驢趣》。 “終不忍,忍而此休也”這也許是那個時代,精神的見證吧。終于荒涼的背景里多了一絲溫暖。<br></h3><h3><br></h3><h3>順風:@張羽 ?是的,從想去探尋前,想到那被遺棄的老礦還會有什么,頭腦一片空白!但只要出發(fā),總會有收獲。確實(驢趣)讓我看到了一種精神,在條件堅苦的年代,崔老能保持一份樂觀堅忍的精神,執(zhí)著的藝術追求,真的令人感動!</h3><h3><br></h3><h3>鴿王:我代表我們全體在上海的石膏礦群友感謝你!也代表我的南門石膏礦群友感謝你!懇向你致敬!</h3><h3><br></h3><h3>平凡:由衷的感謝您,給我的父母及為之付出青春的所有礦友留下這雖然有些許落寞但又能勾起美好回憶的圖文。曾經的輝煌和現(xiàn)實的衰落令人感慨萬千,我是5歲時和爺爺、父母哥哥妹妹從湖北來到這里,如今也已年過半百,這里留下我半生的回憶!</h3><h3><br></h3><h3>追逐明天:我是73年出生在南礦的轉眼已45年了!想想曾經在井下工作的日子是多么開心和快樂!希望看到的這遍文章的同事們和我聯(lián)系!</h3><h3><br></h3><h3>黑牡丹:再見南礦!拜讀了這篇文章,40多年前的記憶,猶如在眼前,曾經的輝煌,帶動著整個縣的財政和建設,沒想到如今沒落這般,兒時歡樂和長大后的愛情都發(fā)生在那里!那時有可多的上海下放知青和湖北人還有不少外地人在建設著安徽省唯一的石膏礦,當年的一代人創(chuàng)造了石膏礦的輝煌!第二代第三代石膏礦的人在中國的另一座城市也創(chuàng)造了一個輝煌?。?!</h3> <h3> 半天的行走,仿佛隔世的追尋,追尋那一段定遠老工礦基地的歷史!由輝煌到沒落,直至行將消失在一個逝去的年代記憶里!早已填埋上的礦道,又埋葬了多少人的青春與芳華!在和上海那對知青夫婦道別時,做為定遠人,真誠的向他們道了聲感謝!感謝他們把最美好的青春奉獻給了這片土地!</h3><h3> 從紅紅火火的礦場,到慢慢沉寂在被人遺忘的角落。老石膏礦有太多太多歷史的積淀,有太多太多老礦人的情感記憶!那已漸至荒沒被遺棄的老礦區(qū),有著慈祥豁達的離休老黨支部書記蔣興勝老人,還有甘守清貧的書畫大家崔然,勵志書法名家趙靖,他們不正是體現(xiàn)了南礦人的一種精神么!</h3><h3> 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本以為荒棄一隅的舊礦區(qū),依舊井然有序,尋常巷陌,竟有太多像崔老先生一樣閑情雅致的人家。小院花卉盆景,陽臺亭閣一角,和諧鄰里關系,清靜無為的慢節(jié)奏。這里哪是什么舊礦區(qū),這里分明有著一群人在過著與世無爭,世外桃源般的美好生活!難怪初以為我們拿著相機是來拆遷丈量的老人們,竟在相互嘮叨著她們可不想被拆遷呢…</h3><h3><br></h3><h3>【手機拍下一段影像,記錄那些美好吧】</h3> <h3><p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010101"> 漸漸淡出人們視野的南礦,卻保留著一個城市歷史的溫度;居住在那里的人們,安靜恬淡地過著不在冒著危險下井采礦的慢生活!就讓這些簡單的圖文,記錄下曾經屬于小城那個年代的記憶,屬于南礦人的青春芳華吧!</font></h3></h3><p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010101"><br></font></h3><p style="text-align: left;"><font color="#010101"> 順風而行 點滴珍藏 </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