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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級在華盛頓

于向國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b><i>謹(jǐn)以此文獻(xiàn)給西安交大全體77級同學(xué)們</i></b></h3> <h3>美國的城市中,我比較喜歡華盛頓,我大女兒就是在華盛頓附近長大的。華盛頓面積不大,有河流,有森林,當(dāng)然還有米國大總統(tǒng)。</h3><h3>我最初對華盛頓感興趣是因為米國大總統(tǒng)。我上小學(xué)的時候就聽說過肯尼迪總統(tǒng)和登月計劃。上中學(xué)的時候又知道了尼克松總統(tǒng)和水門事件。</h3> <h3>我第一次去華盛頓的時候,克林頓總統(tǒng)在任,當(dāng)時他被萊溫斯基的拉鏈門搞得灰頭土臉。</h3><h3>小布什當(dāng)總統(tǒng)的時候,華府比較平平淡淡。小布什是德州人,有早睡早起的習(xí)慣。國宴能不請就不請,一定要請的話,最好安排在中午。</h3><h3>奧巴馬任期內(nèi)我沒有去過華盛頓。</h3><h3><br /></h3><h3>特郎普當(dāng)上米國大總統(tǒng)后,華盛頓頓時就熱鬧了,又引起了我對華盛頓的興趣。</h3> <h3>今年四月我去紐約看大女兒的時候就想去華盛頓看看。但是專門為特朗普跑一趟華盛頓總覺得理由不充分,一犯懶就沒去。<br /></h3><h3><br /></h3><h3>今年十月我又去紐約看大女兒,終于有了充足的理由:<b>去華盛頓看看我們77級的同學(xué)。</b></h3><h3><b><br /></b></h3> <h3>美國紐約和華盛頓對應(yīng)中國的上海和北京,一個是金錢中心,一個是權(quán)力中心。</h3><h3>上海到北京1300公里左右,紐約到華盛頓只有380公里左右,<b>3倍左右的差距</b>。</h3><h3>上海到北京的火車時速300公里左右,所以大家稱之為<b>高鐵</b>。<br /></h3><h3>紐約到華盛頓的火車時速100公里左右,所以我稱之為<b>快鐵。</b></h3><h3>高鐵比快鐵速度高很多,<b>3倍左右的差距</b>。</h3> <h3>紐約到華盛頓的快鐵沒有上海到北京的高鐵跑的快,但是快鐵車票價卻比高鐵票價高不少,按每公里的單價,<b>3倍左右的差距</b>。</h3><h3>快鐵車廂也比高鐵車廂舊,站臺更是簡陋狹窄。<br /></h3> <h3>總之美國的快鐵和中國的高鐵比,<b>除了沒人霸占座位和沒人大聲喧嘩外</b>,沒有什么別的優(yōu)點!</h3><h3><br /></h3><h3>我10月19日一大早就趕到紐約車站,坐上了去華府的快鐵。三個多小時后就到了華盛頓。</h3> <h3>我先去喬治城大學(xué)看了看我的侄女,她是大學(xué)一年級的新生。</h3><h3>大家可能一眼就看出了40年的巨變:<b>2018年大一的女生比1978年大一的男生高半個頭!</b></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中午在著名的水門大廈附近的一個餐廳我見到了孔超翔和何謙同學(xué)。</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超翔是西安交大計算機77的,和我同班。</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何謙是西安交大軟件77級的,和我同系。</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們班之所以叫計算機,是因為我們<b>軟硬通吃!</b></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他們班之所以叫軟件,是因為他們<b>吃軟不吃硬!</b></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不管軟硬,我們?nèi)齻€人都是恢復(fù)高考后第一批計算機專業(yè)的大學(xué)生!</h3> <h3>我今年在紐約,巴黎和新加坡見到西安交大77級的同學(xué)們?nèi)际遣┩痢_@次到了美國首都華盛頓后發(fā)現(xiàn)孔超翔和何謙都是碩士!</h3><h3> <br></h3><h3><b>在華盛頓,同學(xué)們的學(xué)位終于降下來了!</b></h3><h3><b>在華盛頓,我的自卑感也終于降下來了!</b></h3><h3><br></h3><h3>西安交大是工程師的搖籃,享譽中外。</h3><h3>我是正兒八經(jīng)地從這個搖籃里搖畢業(yè)的工程師。</h3><h3>見過我的人都印象深刻:<b>嚴(yán)肅和冷漠!</b></h3><h3>很多人都以為西安交大的理工男就是我這個德行。</h3><h3><br></h3><h3>為了我母校的聲譽,有必要讓大家認(rèn)識一下孔超翔和何謙,希望他們倆能改變一下大家對交大理工男的印象。<br></h3><h3><br></h3><h3>他們倆和我的第一個區(qū)別就是:<b>一點都不嚴(yán)肅!</b></h3><h3>孔超翔說話時愛笑。<br></h3><h3>何謙說話時愛笑,不說話時也愛笑。</h3><h3>我張嘴閉嘴都不笑!</h3><h3><br></h3><h3><i>照片中圓圈里是孔超翔,箭頭指的是本文作者</i></h3> <h3>如果你認(rèn)為交大的工程師只懂工程不曉文學(xué),孔超翔就能顛覆你的印象!</h3><h3>孔超翔是孔子的后代,祥字輩的,應(yīng)該是第75代。不知道他父母為什么沒有按習(xí)俗給他起個孔"祥"什么什么的名字?</h3><h3>不過,孔超翔還是離不開"祥"字,他用"祥"字作為他文學(xué)作品的符號,他也用"祥"字作為他的網(wǎng)名。<br /></h3><h3><br /></h3><h3>我在本文中用"<b>祥品</b>"來標(biāo)注他的作品。<br /></h3><h3><br /></h3><h3><i>祥品之一</i><br /></h3> <h3>我們77級大學(xué)生們?nèi)胄:蟛痪镁陀錾狭?quot;<b>歧視</b>"!</h3><h3>具體講就是英語能力的歧視。學(xué)校根據(jù)入校時英語摸底考試的結(jié)果,把77級的同學(xué)們分成英語快班和慢班。</h3><h3>孔超翔進(jìn)了快班,原因不詳?<br /></h3><h3>于向國進(jìn)了慢班,莫名其妙!</h3><h3><br /></h3><h3><i>祥品之一</i></h3> <h3>那時的校園沒有任何霧霾,也沒有濃濃的PM2.5,只有濃厚的學(xué)習(xí)氛圍。</h3><h3>學(xué)校廣播站每天都會定時播放一段《新概念英語》。校園的各個角落也能聽到男女同學(xué)大聲朗讀《新概念英語》的聲音?!缎赂拍钣⒄Z》被同學(xué)們用五湖四海的口音讀成了南腔北調(diào),什么音調(diào)都有,就是沒有<b>英倫音</b>,更沒有<b>倫敦調(diào)</b></h3><h3>我們英語慢班的同學(xué)很少在校園里大聲朗讀《新概念英語》,怕丟人!<br></h3><h3>不久,我注意到了孔超翔,他在朗讀《新概念英語》的時候,音調(diào)比較順耳。我就經(jīng)常請教他了,他也有耐心教我,還經(jīng)常給我講講《新概念英語》中的提到的一些英國紳士的習(xí)俗。</h3> <h3>比如,<b>女士優(yōu)先</b>,主要體現(xiàn)在:</h3><h3>1)主動為女士開門</h3><h3>2)主動為女士讓路</h3><h3>3)和女士一起行走時,讓女士走在馬路的內(nèi)側(cè)</h3><h3>4)讓女士優(yōu)先上下電梯</h3><h3>5)在社交場合中,還要有眼力勁兒,主動幫女士脫衣和穿衣……</h3><h3>超翔繪聲繪色用英語給我描述這個英國紳士的習(xí)俗,讓我印象深刻!雖然我沒有把英語學(xué)好,卻把<b>女士優(yōu)先</b>的習(xí)俗學(xué)到手了,讓我受益終身,讓我渡過了很多危機,特別是幫助我順利的渡過了"中年油膩男的危機"!<br></h3><h3><br></h3><h3><i>祥品之一</i></h3> <h3>再比如,《新概念英語》有一個英國人過路口的習(xí)俗: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再左看一眼,然后通過路口。</h3><h3>超翔也對此津津樂道,用英語詳細(xì)地給我描述了這個習(xí)俗。盡管我沒有把英語學(xué)好,我卻把這個習(xí)俗牢記在心。40年來,無論是步行還是開車,我都嚴(yán)格按照這個習(xí)俗通過路口,讓我至今受益!盡管我車技平平,但是基本上不出什么事。</h3><h3>現(xiàn)如今在北京,我有時需要把這個流程重復(fù)幾遍才能通過一個路口!</h3><h3>無論是在道路上開車,還是等電梯,看到別人加塞兒什么的,我就氣不順!我身上毛病不少,唯獨缺少加塞兒的毛病,因為《新概念英語》中沒有提到加塞兒的事,孔老夫子的后裔孔超翔也從來沒有給我描述過加塞兒的事。<br></h3><h3><br></h3><h3><i>祥品之一</i></h3> <h3>孔超翔是上個世紀(jì)去美國留學(xué)的。他到美國的第一站是紐約,他到紐約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世貿(mào)大廈的樓頂,而且拍了照片。難道超翔有超強的預(yù)感?難道他預(yù)感到以后再沒有機會登上那個樓頂了嗎?</h3> <h3>超翔有超強的表達(dá)能力!他總是面帶笑容,有聲有色地向你描述各種各樣的事情。我們班畢業(yè)30年聚會時,他用大型IT公司高級銷售總監(jiān)向大客戶講解系統(tǒng)解決方案的方式,用精心制作的PPT,給我們講述他畢業(yè)后30年的故事。他的著裝講究,他的表達(dá)文雅!</h3><h3>如果遇上什么牛人,對他講的事不感興趣,他絲毫不在意,只當(dāng)對牛彈琴了。我喜歡聽他講, 因為我不屬牛,我屬猴。<br></h3><h3><i><br></i></h3><h3><i>祥品之一</i><br></h3> <h3>我們77級在校期間,理工壓倒一切,文學(xué)不吃香。所以我在校期間并沒有注意到超翔的文學(xué)才華。這幾年有了微信,我才發(fā)現(xiàn),作為孔子的后裔,超翔有超強的文學(xué)基因,散文,詩歌,攝影和書法樣樣拿得起來。</h3><h3><i><br></i></h3><h3><i>祥品之一</i></h3> <h3>知道我要去美國,孔超翔讓我從北京給他帶幾本書過去:</h3> <h3>看出來了吧,文化人就是文化人!</h3><h3>超翔從來不和我談金錢。他只談文學(xué),時不時地說說紳士的習(xí)俗,偶爾也說說不傷大雅的笑話。名門望族的后裔大概都是這樣吧?<br></h3> <h3>即然孔超翔喜歡詩,我就把當(dāng)代知名詩人馬永波匯編的詩集給他帶過去。果然,他很喜歡。</h3><h3>我告訴超翔:馬永波是我們西安交大的校友,曾經(jīng)是交大星火文學(xué)社主編。<br></h3><h3><b>他只聽不說。</b></h3><h3>我接著告訴超翔:馬永波現(xiàn)在是國內(nèi)著名的詩人!<br></h3><h3><b>他只聽不說。</b></h3> <h3>我又告訴超翔:我還認(rèn)識西安交大星火文學(xué)社的一位前社長王長祥。</h3><h3><b>他只聽不說。</b></h3><h3>我加了一句:我還認(rèn)識星火文學(xué)社的另一個前主編仝曉鋒。<br /></h3><h3><b>他還是只聽不說。</b></h3><h3>我又從手機里找出來馬永波,王長祥和仝曉鋒三個人的合影給超翔看。<br /></h3><h3><b>他只看不說。</b></h3> <h3>我正準(zhǔn)備開始向他詳細(xì)地解釋什么是星火文學(xué)社的時候,他不緊不慢的笑著說:<b>老于,我參加過西安交大星火社第一屆朗誦會!</b></h3><h3>還沒有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又接了一句:我在第一屆朗誦會上配音朗誦了我的一篇散文。交大??线€發(fā)表了我的這篇散文。</h3><h3>此時<b>,輪到我只聽不說了!</b></h3><h3>超翔找出了一張西安交大星火社第一屆詩歌朗誦會的老照片。</h3><h3>此刻<b>,輪到我只看不說了!</b></h3> <h3>我把這張歷史照片發(fā)到西安交大校友文學(xué)聯(lián)合會理事群里,立馬引起了熱議!</h3><h3>著名詩人遠(yuǎn)帆(實名:楊一民)更是激動萬分!因為老照片中有他,后排左二,緊挨著孔超翔。</h3><h3>詩人遠(yuǎn)帆還認(rèn)出了照片中大部分人,包括當(dāng)時的學(xué)生會主席郭汝艷。郭主席當(dāng)年在我們77級同學(xué)中大名鼎鼎??上В瑥娜雽W(xué)到現(xiàn)在40年了,我始終也沒見過她本人。<br></h3><h3>我只認(rèn)識照片中的兩個人,后排左一的孔超翔,后排右一的農(nóng)克強,我們系半導(dǎo)體77的。<br></h3> <h3>文學(xué)理事會秘書長仝曉鋒視這張老照片為珍寶!他興奮地打電話給我:"老于啊,這張照片太牛了!你們計算機77還有這么牛的文學(xué)青年??!了不起??!老于,佩服佩服??!"</h3><h3>曉鋒是個熱血文藝青年,一沖動,就對我大喊:<b>了不起啊老于!佩服佩服啊老于!</b><br></h3><h3>我是個虛榮心很強的人,一激動,真以為曉鋒是在夸老于!</h3><h3><br></h3><h3><i>我和仝曉鋒今年夏天在北京</i></h3> <h3>曉鋒向我提了兩個希望:</h3><h3>希望讓老照片進(jìn)西安交大校史館!</h3><h3>希望讓孔超翔進(jìn)校友文學(xué)理事會!</h3><h3>我很淡定地告訴曉鋒:<b>好說,包在我身上了!</b><br></h3><h3>這張照片讓曉鋒秘書長和眾理事們在沒有見到超翔本人之前,先對我刮目相看了!<br></h3> <h3>幾年前,我認(rèn)識了交大星火文學(xué)社的一位前任社長王長詳,他現(xiàn)居住在紐約的北六環(huán)。</h3><h3>我這次去華盛頓之前,在紐約和校友們聚會時又見到了王長祥。</h3><h3>我問他:你當(dāng)過交大星火文學(xué)社社長,對吧?</h3><h3>他回答:對!</h3><h3>我又問:你是第幾任社長?</h3><h3>他回答:不知道。<br></h3><h3><br></h3><h3><i>我和王長祥今年10月在紐約北六環(huán)的小火車站</i></h3> <h3>坐在我旁邊的汪時奇冷不丁的冒了一句:我們班的王世平是交大星火社的首任社長!那時候王長祥還是北京的一個中學(xué)生呢!</h3><h3>王世平社長和汪時奇博士是交大77級的同班同學(xué)。</h3><h3>王長祥社長看著汪時奇博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h3><h3><br></h3><h3><b>沒辦法,77級的牛人太多!</b></h3><h3><br></h3><h3>幾天后,我在這張老照片上看到了交大星火文學(xué)社的首任社長王世平,后排左五。</h3><h3><br></h3><h3><i>我和汪時奇今年10月在紐約曼哈頓</i></h3> <h3>看著這張老照片,我多少為孔超翔感到一些遺憾:40年過去了,美國多了一個工程師,中國少了一個文學(xué)家!</h3><h3>對他個人來說,我是理解的:如今,當(dāng)詩人怎么能養(yǎng)活自己一家人呢?<br></h3><h3>但對社會來說,我是遺憾的:<b>如果社會上多一個詩人會不會更好一些呢?</b><br></h3> <h3>超翔去美國已經(jīng)三十年,期間我們只見過三次面。</h3><h3>第一次是<b>春季</b>,2012年我們班畢業(yè)30年聚會,我們在母校見了面。</h3><h3>第二次是<b>夏季</b>,2017年我陪小女兒在特拉華訓(xùn)練,他專門從華盛頓開車到我們住的小鎮(zhèn)來看我。</h3><h3>第三次是<b>秋季</b>,今年10月我專門坐美國的快鐵來華盛頓看他。</h3> <h3>下次我們什么時候見?<b>大約在冬季!</b></h3><h3><b><br></b></h3><h3><b><br></b></h3> <h3>如果你認(rèn)為交大的工程師們都很冷漠,那么,何謙就能顛覆你的看法!<br></h3><h3>何謙是個陽光燦爛的理工男,總是笑口常開!用現(xiàn)代語言形容,他是個<b>暖男</b>!<br></h3> <h3>他從交大笑到美國!</h3> <h3>他從水上笑到雪上!</h3> <h3>他從機房笑到戶外!</h3> <h3>他從都市笑到野外</h3> <h3>我沒見過何謙不笑的時候!</h3><h3><br></h3><h3>何謙本性很謙和。</h3><h3>老于說他:<b>謙和</b>。</h3><h3>老外叫他:<b>謙何。</b></h3><h3>在發(fā)音上沒區(qū)別。</h3> <h3>八十年代,何謙在北京上研究生的時候,曾經(jīng)來電子部15所看過我。那一別就是三十多年。</h3><h3>這次在華盛頓見到何謙時,我對他說:想不到我們倆在美帝國主義的首都相遇了!<br></h3><h3>他略顯尷尬地笑著說:是啊,<b>我本來是想要解放全人類的…… </b></h3><h3>我一愣!不知道如何接他的這句話?難道他野心死了,初心還在?<br></h3><h3>我心里說:何謙同學(xué),人類是進(jìn)化過來的,不是解放出來的。</h3> <h3>何謙比我小幾歲,外貌上也比我顯得年輕很多,這肯定是和他愛笑有關(guān)系!</h3><h3>我們在河邊散步的時候,何謙笑呵呵地對我說:今天天氣真好!老于,你給華盛頓帶來了好天氣!<br></h3><h3>聽他一夸,我就興奮!我馬上就給何謙說了一個德國的諺語:天使出門,太陽一定會露出笑臉的!</h3> <h3>這時候我們頭頂上飛過的一架直升機,我就問何謙:這是美國總統(tǒng)的直升飛機嗎?何謙答:是。</h3><h3>我趕緊抓拍,然后又問了一句:特郎普在上面嗎?</h3><h3>何謙又答:不在。</h3><h3>我接著問:你怎么知道特郎普不在?</h3><h3>何謙微笑回答:總統(tǒng)乘直升機出入白宮時,為了安全,有三架直升機同時起飛。</h3><h3><br></h3><h3>何謙回答我問題時的態(tài)度,讓我想起當(dāng)年我剛到北京的時候北京人對我的態(tài)度。還好,他是笑呵呵地回答我的,絲毫沒有把我當(dāng)傻帽的意思。</h3> <h3>我們聊起何謙他們班同學(xué)的近況。他告訴我,他們軟件71班有四分之一的同學(xué)在美國,而且基本上和他一樣,從事軟件工作。</h3><h3><br></h3><h3><b>怪不得中國軟件產(chǎn)業(yè)不如美國!</b></h3><h3><b><br></b></h3><h3>這是何謙他們班女生1978在校園時的照片,拉手風(fēng)琴的是他們班的男生危偉。</h3> <h3>2012年初,計算機77和軟件77的幾位同學(xué)在華盛頓的合影,紀(jì)念畢業(yè)30周年!</h3><h3>左二的女生就是老照片中左四的女生郭林,中間的那位就是當(dāng)年拉手風(fēng)琴的危偉,右二是吳江城,也是何謙他們班的女生。</h3> <h3>我離開華盛頓時,何謙開車送我去火車站。他特意路過了一下白宮。因為特朗普沒有出面,我們也就沒有在白宮前停車。</h3><h3>在路過何謙曾經(jīng)工作過的一個大樓時,我問了他一個云計算的問題,他幾句話就把亞馬遜,微軟,甲骨文三者在云計算競爭格局說清了!</h3><h3>何謙不僅能笑,還能干!</h3> <h3>雖然他們倆都變成美籍華人了,但是他們倆和很多海外華人不太一樣,和我聊天的時候,他們倆從頭到尾都說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不參雜任何英語,就像我在北京和家人及朋友們聊天一樣,很順流!<br></h3><h3>他們倆沒有用山姆大叔的價值觀對我進(jìn)行說教。我也很客氣,沒有用新疆大叔的價值觀對他們倆進(jìn)行說教。大家避免了爭吵,皆大歡喜!<br></h3><h3>我也沒有搞清楚他們倆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br></h3><h3><br></h3><h3>此次華府之行,我們沒有花公款,<b>符合八項規(guī)定!</b></h3><h3>他倆不抽煙不喝酒不吃山珍海味,<b>符合我的習(xí)慣!</b></h3><h3><b><br></b></h3><h3>四十年前,我們相遇在交大的梧桐樹下。</h3><h3>四十年后,我們又相聚在華盛頓的河邊。</h3> <h3>我是在美國中期選舉前到訪華盛頓的,當(dāng)時無法預(yù)料選舉結(jié)果,更不知道國會大廈的格局會有什么變化?</h3><h3>我走后沒有幾天,民主黨就把屋子奪回來了,共和黨仍然把持著院子,兩黨互相牽制,華盛頓的常態(tài)。<br /></h3><h3>至于白宮,只要特郎普在,就一定會熱鬧非凡!<br /></h3><h3>至于媒體,只要特郎普在,收視率就居高不下!</h3> <h3>四十個春秋過去了,超翔和何謙沒有大貴也沒有大富。憑著交大理工男的基本功,他們在美國知名的IT企業(yè)里擔(dān)當(dāng)著技術(shù)和管理骨干。</h3><h3>靠著文學(xué)的細(xì)胞和謙和的態(tài)度,他們在美國首都生活的很體面。</h3><h3><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四十年前,社會的方方面面,無論是硬件方面還是在軟件方面,都非常落后!</h3><h3>四十年后,社會在硬件方面已經(jīng)趕上來了,這應(yīng)該是硬件工程師們的<font color="#ed2308"><b>功</b></font>吧?</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四十年了,社會在軟件方面還沒有趕上來,這應(yīng)該是軟件工程師們的<b><font color="#ed2308">過</font></b>吧?</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為什么軟件還落后于硬件?這個問題就留給何謙和他們軟件77班的同學(xué)們來回答吧!</b></h3><h3><br></h3><h3><i>祥品之一</i></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后記</b></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40年前,77級的大學(xué)生們走進(jìn)了大學(xué)。當(dāng)時的校園和社會都重理輕文。</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40年后,77級的畢業(yè)生們遍布天下,為人類做出了貢獻(xiàn)!當(dāng)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常常聽到77級的同學(xué)成了兩院院士,當(dāng)選了美國IEEE的會員,獲得了法國榮譽騎士勛章等等。</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但是,我沒有聽說過77級的同學(xué)中有人獲得過世界級的文學(xué)榮譽。</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在從華盛頓到紐約的快鐵上,我在想兩個問題:</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如今的社會,是不是科技有余文學(xué)不足?</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如今的人們,是不是嚴(yán)肅有余笑容不足?</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我沒有答案,但是我有孔超翔和何謙的故事,寫出來和大家分享一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