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前言</h3><h3> 讓?弗朗索瓦?米勒是我最摯愛的畫家。他用他最真實而樸素的語言描繪著農(nóng)民和耕耘的故事,賦予了筆下的法國農(nóng)民不朽的尊嚴與崇高!</h3><h3> 這質(zhì)樸的理念深深的影響了我。</h3><h3> 我是一個農(nóng)民的兒子。在十八歲得以有機會畫畫,并考上了能系統(tǒng)學習的孝感學院美術(shù)系。這讓我欣喜不已。少年的輕狂夾雜著青春的澎湃激情,一頭扎進了藝術(shù)的海洋,瘋狂的吸取來自前輩藝術(shù)家的藝術(shù)養(yǎng)分。那些屬于二十多歲的時光里的每一天都無比的欣喜。</h3><h3> 然而,恍惚間我畢業(yè)了,經(jīng)歷了各種被現(xiàn)實生活壓榨的日子之后,那些原本屬于自己美好的夢想,丟了。</h3><h3> 生活始終以一種無聊的姿態(tài)在持續(xù)著。2013年,我開始重提畫筆,在拿起畫筆的那一刻,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2014年回了趟老家,時代的變化讓家鄉(xiāng)也飛一般的前進著,我開始意識到故鄉(xiāng)開始和我漸行漸遠,不覺心生惆悵。來不及說再見,故鄉(xiāng)已離我遠去。</h3><h3> 自十八歲離開故土外出求學,時至今日已十八年有余,有時我會分不清,到底哪兒才是我的故鄉(xiāng)。漂泊的日子久了,對故鄉(xiāng)的眷戀也變得愈來愈強烈,對故鄉(xiāng)的記憶也越來越清晰。這難道就是我的鄉(xiāng)愁嗎?</h3><h3> 小時候,鄉(xiāng)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h3><h3> 我素來喜愛黑白二色,初學素描時對素描喜歡得不得了。大學的暑假,炎炎夏日,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畫曬干的大蒜,玉米。終日不停歇,后來拾起鋼筆,心里又立馬喜歡起這個簡單又難掌握的工具。畫得多了,漸漸的得心應手起來。精細鋼筆畫初看只有黑白二色,細看卻寫實至微。其奧妙在于灰度的把握,這是因為其色少,要表現(xiàn)出其空間的質(zhì)感及層次,所以需細細描繪出物與物之間的微妙關(guān)系,而因其不能修改的特點,需留白以及畫出詳細的初稿,對畫者的耐心以及刻畫能力有一定的要求。鋼筆畫之于我,更多的是一種傾訴和排解壓力的方法。在一筆一筆細致的刻畫中,時間仿佛被凝固,我沉醉于細節(jié)光影的刻畫,不覺中,身外的煩惱事皆已拋開,心平氣和。有時我會恍惚,畫鋼筆畫的過程和我們的人生似乎有某種相似之處。初練習鋼筆畫時,畫得滿滿當當?shù)模恳惶幎技毤毧坍?,努力要證明自己的繪畫技巧的精妙,畫著畫著才發(fā)現(xiàn)鋼筆里的奧妙之處其實在于留白,如何巧妙的留住紙張原本的白,給予觀畫者更多的想象空間才是一個畫者的高明之處。想想這似乎更蘊含了人生的奧義,年輕時,努力的想要證明自己,凡事做的力求完美,說太多的話,交太多的朋友。走到人生的某個階段才發(fā)現(xiàn),飯吃七成飽,交友三五個,才是人生最佳境界?;蛟S這大概只是我一個人的感悟罷了。畫到此處,得到一些友人的認可,暗自開心,卻也不敢消殆。教一眾朋友畫畫,也時常強調(diào),凡技藝者,必勤勉不止,方能有所進步。此言常掛心頭,不敢忘卻,與君共勉</h3><h3></h3><h3><br></h3> <h3>吐新綠</h3> <h3> 深夜的離別</h3><h3> 2011年12月23日,是爺爺離開我的日子。我一輩子都記得那深夜里,我見到他離去的樣子。病痛的面容,已完全舒展開來,仿佛睡去般平靜,下巴的肌肉已完全松弛,嘴張開著,好像在長長的舒一口氣。</h3><h3> 叔伯們忙著給死去的爺爺穿鞋子,說是怕他光腳被帶走。媽媽讓我在屋子的中間點火盆,給爺爺燒點上路錢。我跪在屋子的中央燒著紙錢,眼淚吧嗒吧嗒往火盆里掉。大人們忙著張羅后事,大伯和長輩開始大聲哭泣。煙彌漫在整個屋子里,也夾雜著我的悲傷。附近的鄉(xiāng)親們聞聲趕來幫忙張羅。每個人都像商量好似的,表情木然,該哭的哭,該勸的勸。</h3><h3> 多年以后,當年那些處理后事的鄉(xiāng)鄰們,相繼離去,在他們的身后事,我又見到同樣的場景,只是換了不同的臉孔而已。坦然接受自然的老去,是他們對命運的一種豁達態(tài)度。一代人養(yǎng)育一代人,一代人送走上一代人,周而復始的生命的輪回里,飽含了我們對生命的理解敬重。后來的我,再也沒有在任何時候想起過爺爺,甚至連夢中也沒有,我深知,這一場離別是真正的別離了,從此以后,我們陰陽相隔,只會在每一年的清明,跪在他的面前,告訴他我的思念。</h3><h3><br></h3> <h3>風景系列8</h3> <h3>風景系列7</h3> <h3>風景系列6</h3> <h3>風景系列5</h3> <h3>風景系列4</h3> <h3>2016年的冬天</h3> <h3>野渡無人</h3> <h3>回家的路</h3> <h3>細流</h3> <h3></h3><h3>豐收季節(jié)</h3> <h3>二月</h3><h3> 九十年代末期的湖北,有一個當時時髦的詞叫南下打工。這種因經(jīng)濟發(fā)展不平衡而導致的外出謀生的現(xiàn)實,被賦予了浪漫主義的色彩。我的父母和親戚朋友,紛紛收拾好行李,放下剛剛挽起的褲腳,變成某個工廠車間的工人。這種變化猝不及防的帶走了所有鄉(xiāng)村的青年人。山的那邊,有新鮮的世界,那里燈火輝煌,卻沒有他們的妻兒爹娘。我的少年至青年時代,就在這樣變遷中度過。每逢臘月,大家候鳥歸巢般的回歸農(nóng)村,又在初春之后紛紛告別家園,奔向下一個城市。時代的變化,早已模糊了我大半的生活記憶,不記得一家人湊在一起歡樂的吃頓飯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二十年過去了,當年的打工者,多半已成為這個城市的精英和新主人。他們或定居于此,從此擁有新的身份。每逢春節(jié),這里卻依然能在瞬間變?yōu)榭粘?。雖說心且安處是故鄉(xiāng),難以忘卻的,卻依然是村頭吐新綠的老槐樹和門口依依不舍得媽媽——那才是真正的故鄉(xiāng)?。?lt;/h3><h3><br></h3> <h3></h3><h3>遙遠的船歌</h3><h3> 在我的繪畫中,新的船,舊的船,我都愛畫。</h3><h3> 我所生活的地方,是被稱為魚米之鄉(xiāng)的湖北。那里小產(chǎn)豐富,盛產(chǎn)大米。小時候的我,見到船的機會并不多,偶有去到城市里,見到江邊的大船,雀躍不已,感到新奇。門口的小河,曾有帶著鸕鶿的漁人撐船路過,一路跟著看,特別的開心。那時的小河,有潺潺的流水,陽光明媚的日子里, 白亮亮的水花翻滾著。雨季的時候,溫和的小河變成一片白茫茫的湖泊,洪水退去,留下白花花的魚兒。轉(zhuǎn)晴的時候,閘口上會多出很多釣魚和打漁船,大家彼此招呼著,開心的唱著船歌,迎著朝陽的熟練的撒開大網(wǎng)。</h3><h3>生活總是在不停的發(fā)生著改變,漁人們漸漸的不再打漁了,改用了更先進的捕魚器,撲魚器所到之處,大魚小蝦都被收入網(wǎng)中,幾年之后,河里再也無漁可撈。時間久遠了,漁船也不過是一道風景里的一部分,雜草沒過了我的膝蓋,也只留下了一個船頭,孤零零的守望者他的河。</h3><h3><br></h3> <h3>湖北的冬天</h3><h3>老家的小樹林,是記憶最深刻的地方。一棵棵高大的水杉和楊樹是上輩人給后代人留下的最好的饋贈。我們在草垛下捉迷藏,在樹上爬來爬去,趴在地上打彈珠。幾次回老家過年,都沒怎么趕上下雪。去年終于趕上一次,雪下得很大。已很久沒見過那么大的雪了,雪衣輕輕柔柔地蓋在了樹枝上,田野里,屋頂上。一夜之間都白了頭,這畫面美極了。</h3><h3>鋼筆畫的表現(xiàn)力在表現(xiàn)雪景上非常之有優(yōu)勢,黑和白的對比使畫面有一種寧靜肅穆的美。那些熟悉的場景,在鋼筆畫的畫意里變得更干凈,更潔白。兒時的我,穿越這長長的樹林,走向外面的世界里。如今這里依然靜謐平靜,只是樹林已無人玩耍,雜草叢生。放柴火的屋子已年久失修,破敗不堪。但我仍然喜歡這里,喜歡他們高高地矗立的樹干,夏天婆娑的葉子和無論何時都能給予你安寧的目光。無論走到哪里,這里才是真正的精神家園</h3><h3><br></h3> <h3>有風吹過</h3><h3>不止一次地在作品里提及我的爺爺,如果按鄉(xiāng)俗的叫法,我應該稱呼為外公。當年爺爺有貴州被拉壯丁至國民黨部隊后,留在湖北當?shù)?做了上門女婿。從此隱姓埋名,與人無爭的生活了七十多年后,駕鶴西去?;蛟S是因為隔代的原因,爺爺特別的寵我。打記事那會兒,爺爺已經(jīng)和我們分開居住,但每天必會去他那逛逛,留些好吃的給我。那時年少不更事,每次爺爺提及他年輕的往事,我總覺得他太絮叨。后來自己大了,他也不再提起了。漸漸的,我開始懂得這個異鄉(xiāng)人在他鄉(xiāng)的苦楚和眷戀。失聯(lián)四十多年之后,老家派人來找,重新聯(lián)系上了。聽聞老家來人后的爺爺激動得和老家的親人們抱頭痛哭,臉上淌滿了幸福的淚水。兒時的我與爺爺相伴最多,他帶著我放牛,在河邊打魚抓蝦,在河里撿鴨蛋。河邊的高高的蘆葦,見證了我倆的歡樂時光。露水打濕了我的衣裳,有風吹過,沙沙作響。爺爺抽著他的旱煙袋,像一片片落葉一樣,輕輕的帶走了我的少年時光。后來長大了,外出念書,我們見面的次數(shù)越發(fā)的少了。每次回去,我?guī)ユ?zhèn)上逛市集,帶他乘電梯,坐公交,買他喜歡的旱煙給他卷上。他一個勁的心疼我花錢,卻高興的像孩子一樣。再后來他老了,再也走不動了,市集也去不了。這片蒼老的落葉終于落在了他深愛的土地上。在我心里,他從未離開過。每每路過那片蘆葦?shù)?,有風吹過,仿佛風里卻含帶著旱煙的味道,辛辣嗆人而又分外熟悉……</h3> <h3>歸</h3> <h3>夏日的小河邊是兒時常常玩耍的地方。小河淺淺的,潺潺的流淌著,終日不歇。河邊留下了兒時種種記憶,譬如釣魚,釣蝦和捉螃蟹。</h3><h3> 我在很多鄉(xiāng)下的地方見過類似的河,從湖北去廣東的高速路上,也經(jīng)常會有一條條如銀色絲帶一樣的小河蜿蜒穿過整個湖南的鄉(xiāng)村。這些鄉(xiāng)村大多都有同樣的質(zhì)樸和靜謐,當余暉灑落,炊煙裊裊,美得像一幅幅的油畫。</h3><h3> 在關(guān)于鄉(xiāng)村記憶的題材里,橋是我揮之不去的情節(jié)所在,那些踏過的木橋也好,石橋也好,都是我和故鄉(xiāng)最好的連結(jié)。我在橋這頭,故鄉(xiāng)在橋的那頭。我時常通過現(xiàn)實回望過去,那些歡聲笑語猶在耳畔。</h3><h3> 記得某年暑假,和小伙伴去河邊釣魚,路過常走的單孔橋,幾只掉隊的鴨子悠然自得的戲水。正午的陽光明亮耀眼,橋邊的野生植物綠的滋滋冒油,偶有風吹過,沁人心脾。知了有一陣沒一陣的叫著,透出午后的慵懶,讓人昏昏欲睡。這場景多年以后依然縈繞在我腦海里,記得那天午后的慵懶和寧靜,記得那天的微風拂面。 </h3><h3></h3><h3><br></h3> <h3>今日漁事</h3><h3>去海邊玩,偶遇一個港口,那里歇著各種船。</h3><h3>我一直很喜歡看各種船。我凝神看著,突然飛來一群鳥兒,嘰嘰喳喳,好像在商量今日的工作安排。陽光正好,清風拂過,我享受著這片刻的安靜,仿佛置身于鳥兒們的世界里……這感覺真好,想起馮驥才的《珍珠鳥》。這些鳥兒并沒有怕我,我也輕輕的,不去驚動它們。一會兒,好像商議完了,撲騰騰的又飛走了,留下幾只漁船,隨風蕩漾~</h3><h3><br></h3> <h3>回家</h3><h3> 我在外多年,有好幾個年頭都不曾回家過年。中間偶有幾次回家過年,分外的珍惜這種難得的相聚。自己是人到中年,卻在媽媽面前如小孩一般,饞嘴于她做的美味。冬天的廚房里,飄滿了溫暖的味道,陽光暖暖的灑進來,穿過蒸籠里的霧氣,香味彌散出整個屋子,直到今天都還能聞到。漂泊在外的日子里,最念想的大概就是這一屋子的煙火氣兒吧。</h3><h3><br></h3> <h3>又到一年豐收季 </h3><h3> 老朋友發(fā)來打麥場的視頻給我看,他知道我喜歡這樣的畫面。視頻里很吵,那是脫粒機發(fā)出的巨大轟鳴。我想起第一次見到脫粒機這個怪家伙的時候,都把我嚇壞啦。 視頻里有著迷人的金黃色色調(diào),我知道那是麥收時應有的色調(diào)。飽滿結(jié)實的麥穗子在陽光的照耀下發(fā)出金燦燦的光芒,兇猛的脫粒機迎風怒吼著吐出漫天的麥屑子。風吹起麥屑子,給畫面鍍上了浪漫的色彩。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極少的這樣收割麥子了。大型的脫粒機,這樣朝天的勞動場景已悄然變成記憶。機器取代了人的工作,使人從勞累中解放出來,讓曾經(jīng)的辛苦勞累也失去了浪漫主義色彩。我深知農(nóng)民的不易,也覺得這浪漫實屬矯情。勞累了一天的農(nóng)民,看到堆滿糧倉的麥堆,那是他們快樂的源泉——希望今年有個好價格吧。農(nóng)人們靠天吃飯,實屬不易。勝過了天,卻難勝過市場價格的起落。還是希望他們能賣個好價錢吧!</h3><h3><br></h3> <h3>三月耕種忙</h3> <h3>播種的人</h3> <h3>故鄉(xiāng)的雪</h3> <h3>風景系列3 </h3><h3> 我喜歡畫風景。尤其是鄉(xiāng)村風景。我去過的地方不多,去過的多數(shù)也都是城市。然而,每到一處城市,我卻喜歡往鄉(xiāng)郊的地方去看一看。每次回老家,也喜歡站在田間地頭去感受這田野的氣息。我并不懂種莊稼,那些僅有的關(guān)于勞動的記憶已真正的只能是記憶了。我熱愛那田間的一草一花和夕陽,投射出樹木巨大的影子。徜徉在田間和巨大的樹影里,無比的平靜和放松。那是心靈的棲息地,也是我不停游走尋覓的精神家園。我的鋼筆風景畫里,尤愛畫樹,不同的地域里,不同的土壤里,孕育出不同氣質(zhì)的樹。他們或筆直如劍,刺入天空;或溫文爾雅,彬彬有禮;或蒼猛遒勁,剛猛無比。席慕容的鄉(xiāng)愁說:故鄉(xiāng)的歌是一支清遠的笛,總在有月亮的晚上響起。故鄉(xiāng)的面貌,卻是一種模糊的悵惘,仿佛霧里的揮手別離。離別后,鄉(xiāng)愁是一棵沒有年輪的樹,永不老去。所謂鄉(xiāng)愁,除了屋頂炊煙裊裊,小河潺潺流水,最深最濃情的莫過于——佇立靜默的那些樹。任憑時光荏苒,世事滄桑,在四季交替中,倔強生長。</h3><h3><br></h3> <h3>風景系列2</h3> <h3>風景系列1</h3> <h3>風輕輕的吹過<h3><br></h3></h3> <h3>風景系列8</h3><h3> 大年初一的固定節(jié)目,是給舅姥姥拜年。舅姥姥的家住的不算太遠,在附近的小山丘上。下過雪的山丘,銀裝素裹,一改往日的深綠色,變成一幅黑白畫,白的晶瑩,綠的深沉。厚厚的雪蓋著松枝,也壓彎了平日里倔強的蘆葦桿,有時路過撲騰騰飛起些覓食的麻雀,嘩啦啦的飛起一大片。大年初一的天氣,多數(shù)會是大晴天,但總有風?;┑娘L吹在臉上,刺痛,臉蛋會凍得通紅。大人們總嫌我們小的走的慢。過年嘛,干嘛那么著急呢?不過一想到馬上有暖暖的火爐和紅紙包著的壓歲錢,不由得又加快了腳步~</h3><h3><br></h3> <h3>雪中小景</h3><h3> 站在高高的山嶺上往外看去,潔白的一片。遠遠的樹林也變得朦朧有詩意。這是一棵長在山坡上的樹,白雪覆蓋了整個山丘,也淹沒了我上山的路。我停下腳步,駐足觀察他,越看越有味道,心生喜歡,拍下留作素材。剛剛下過的雪還沒有融化,薄薄的一層貼在樹桿子上。在老家的冬天,已經(jīng)有好幾年都沒有下過這樣大的雪了。我愛雪的潔白和輕盈,也愛這黑與白之間的畫意。樹下干枯的雜草林是這幅畫最大的難點。白雪的表現(xiàn)主要依靠留白,而縱橫交錯的枯草卻有不同的深色層次,所以我必須一點點地擠出這其中白色的部分,耗時一個禮拜,畫的比較辛苦</h3><h3><br></h3> <h3>可園 </h3><h3> 在東莞生活,可園是必去的一個地方。聞之名久矣,作為東莞的文化名園和名片,可園的仰慕者可謂不少,每一次去都是人潮涌動。園內(nèi)巨大的三角梅常年怒放。在園里閑逛,移步換景,別有一番閑情雅趣。屋內(nèi)陳設雅致講究,足見先賢們生活品味。站在主樓往外看,想必當年的屋主張敬修先賢會有一覽眾山小的氣概??上КF(xiàn)在目之所及,都是高樓林立。當年的登高遠望之地已只能成為歷史遺跡,供人瞻仰。幸運的是,這文化名園地位上升,被東莞人保護得好。也讓我們有幸得以窺見,當時文人墨客的生活品味和雅趣。值得后人們學習~</h3><h3><br></h3> <h3>徽州情思2</h3> <h3>徽州情思1</h3> <h3>雪中小景</h3> <h3>夕陽斜影 </h3> <h3>玉米系列002</h3><h3> 高三的最后一年,我選擇了美術(shù)班。那一年的美術(shù)考試沒有考好,以為上大學無望,內(nèi)心焦躁不安,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生悶氣。</h3><h3> 每一年的暑假都要幫家里收玉米。青嫩的玉米經(jīng)歷一個盛夏之后,帶著熱氣被收割。家里人心知我情緒不佳,便讓我專管晾曬玉米。那是我第一次認真觀察這些養(yǎng)育我們的食物。我畫了好多的玉米,或排列整齊,或干癟。他們剛摘下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經(jīng)歷了數(shù)日的陽光暴曬之后,葉子卷曲的樣子,就像是生命最張揚的樣子。我喜歡它們交織在一起的線條,畫他們的時候,我盡可能的放松自己,讓線條更自由一些。畫著畫著,心情也慢慢平靜了。 記得以前看王沂東老師的人物系列,除了畫的人物生動傳神之外,對畫面里玉米的刻畫嘆為觀止。后來在一次土家族的對歌中有一小段描繪玉米的:扒開青衣裳,露出齙牙齒。當時就覺得這農(nóng)村人民真智慧呀,特別的生活化也特別的形象。</h3><h3><br></h3> <h3>融雪 </h3> <h3>拾光</h3> <h3>清泉石上流</h3> <h3>老時光</h3><h3><br></h3> <h3>耕種的男孩</h3> <h3>故鄉(xiāng)速寫</h3> <h3>驚夢</h3> <h3>繁花似年華</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