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黃永生《洛陽前》 水彩 56x76cm 2016</h3> <h3>紅房子</h3><h3>——黃永生水彩畫作品展前言</h3><h3>文/黃永生</h3><h3><br /></h3><h3>世界各地都有紅房子,在夏洛蒂·勃朗特著名作品《簡·愛》里有紅房子,法國有畫家們熱衷的紅磨坊,閩南有很多紅房子,現(xiàn)在多數(shù)閩南人已不再住紅房子,心里還有愛紅房子的情結(jié)。泉州臺商投資區(qū)的海絲公園里也有一座紅房子,它是用閩南舊紅磚一片一片疊起來圍成墻,舊紅磚片看上去沒那么紅,卻很古樸莊重。它與閩南紅房子最大不同是,這座紅房子是大家的,不管是誰,來到海絲公園都可走進紅房子。</h3><h3><br /></h3><h3>當代生活豐富多彩,信息大爆炸,物質(zhì)極其豐富,多數(shù)人越來越有強烈的自我意識,關(guān)心與自己相關(guān)的事,這是正確的人生觀。法國哲學家笛卡爾堅信那些與自己有關(guān)的事,只有與自己有關(guān)的事才是真。我們閱讀那些與自己無關(guān)的書,內(nèi)心里卻念念不忘與自己有關(guān)的事,這是真性情。</h3><h3><br /></h3><h3>我是個真性情的畫家,這絕無自我吹噓成分。我天性喜歡紅色,曾創(chuàng)作油畫《禧年》與水彩畫《姑嫂船》等作品,這些作品都是以紅色作主調(diào),前年我再次用紅顏色畫水彩作品《洛陽橋》,我還畫多幅紅色調(diào)的紅房子,以至自我感覺心中有紅房子。</h3><h3><br /></h3><h3>我與海絲公園這座紅房子無關(guān),大年初一我將在這座紅房子作個人畫展,于是開始關(guān)心海絲公園這座有當代特征的紅房子。雖與海絲公園紅房子不熟,卻參加兩次泉州臺商投資區(qū)美協(xié)舉辦的崧山、獺窟寫生活動,我好多幅水彩是張坂、浮山島寫生的作品??催^我的水彩作品的朋友,對我的作品很納悶,為什么很難從我的畫面找到現(xiàn)實風景。假如我告訴朋友們,這是我的繪畫藝術(shù),估計不少人嗤之以鼻。</h3><h3><br /></h3><h3>還好我已在前面文字里打埋伏,這個時代只與自己有關(guān)的事,心里才感覺踏實。我作畫同樣秉持這個看法,張坂、浮山島的風景再美,與我無關(guān),即便我欣賞它,還是與我無關(guān)。用不欺騙自己的話說,再美風景都不屬于我。我怎么與這片熱土形成關(guān)系,怎么在自己作品里有我,這是當代繪畫的問題。</h3><h3>在這個問題面前,我陷入非常糾結(jié)的矛盾之中。在寫生畫面上告訴別人那些已很完美的風景,不如掏出手機咔嚓一下。按自己想法作畫,卻要冒別人看不懂的險。既然別人看不懂我的畫,那我作畫為了什么,這是一個尖銳問題,說白了就為把現(xiàn)實風景變成我的畫。作品里有個實在的我,畫面里有我,以此我與現(xiàn)實風景才有關(guān)系。</h3><h3><br /></h3><h3>就像海絲公園紅房子與我有關(guān),只因我在紅房子里作個人畫展。紅房子不僅與我有關(guān),我還要感恩這座紅房子。其建筑樣式聯(lián)系過去,卻充滿當代性生機,我從這一生機瞥見閩南文化精神。無法在簡短的前言里詳盡分析閩南文化精神,我曾在《情甚于理》這篇文章里作比這里詳細的分析,閩南人既講情又講理,與朋友相處絕對是講情甚于講理。每天我們生活在朋友圈里,有情人在一起,凡事講個情。講理嗎,閩南人說四角,四角人無朋友,可見情離我近而理缺少現(xiàn)實感。</h3><h3><br /></h3><h3>假如同意我這個分析,那么我的水彩作品里有強烈的閩南文化情結(jié),估計不被說是天方夜譚。那套比例、透視、結(jié)構(gòu)、空間是西方繪畫的理,我的水彩作品不依賴甚而違背這套法則,因為內(nèi)心里有強烈的閩南意識。我的寫生必然要經(jīng)過一番情與感的過程,為了畫面上有我,除了情與感還不夠,還要融入思索。以我的真心與泉州臺商投資區(qū)這片熱土調(diào)情,用我的水彩作品與這座紅房子結(jié)緣。</h3><h3><br /></h3><h3>世間只有情難訴,情可愛亦可恨,愛恨交加真性情,出自真性情才是好作品。我們已不是無飯吃、無人欣賞就活不下去的時代,展覽是傳播,是對話,是有飯吃后不可缺的生活方式。回到自我,回歸閩南文化,回到我心中的紅房子。</h3><h3><br /></h3><h3>2018年1月31日</h3> <h3>黃永生《山寨人家》 水彩 56x76cm 2017</h3> <h3>黃永生《畫室》 水彩 56x76cm 2017</h3> <h3>黃永生《閣樓》 水彩 56x76cm 2017</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