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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找到幾個老戰(zhàn)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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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多年聯(lián)系不上的戰(zhàn)友黎世奇打來電話,真的很高興。黎世奇,陜西富平人,個頭高,身體壯實,1970年底入伍,我、劉小穗是西安下鄉(xiāng)知識青年,也在富平縣應征入伍。12月26日我們穿上軍裝在富平縣集中,操場是上千名新兵整齊的列隊。中午富平縣新兵乘坐整整一軍列悶罐車,路上經(jīng)過三天到上海空四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編入獨五師導彈部隊,在上海五角場,接兵首長宣布我們富平縣華朱公社、流曲公社及四川等60個新兵分入汽車連,名單宣布時,我看到黎世奇、劉小穗高興的抱在一起跳躍。我們一起訓練,一起生活三年。黎世奇人緣好,是連隊活躍人物、優(yōu)秀汽車駕駛員,性格爽快,愛說愛笑,人走到哪兒,哪兒就熱鬧,毛排長外出執(zhí)行任務總愛帶上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73年底我們?nèi)吮贿x入通信兵。服役期間跨越兩個軍種、兵種。黎世奇復員前在總字401部隊醫(yī)院開救護車,1977年熟人幫他找了工作,他也沒同我商量就匆忙復員了,開大車工作忙,隔幾年才到西安找我一次,每次都是匆匆來匆匆走。那個年代沒電話,我也一直聯(lián)系不上他。昨晚很高興接到他的電話,他說無意中翻到一個信封,找到我的電話,我們又聯(lián)上微信,視頻中說我老了,街上碰到也認不得。他說“我經(jīng)?;叵朐诓筷牭氖拢瑢δ阌∠笞钌?,現(xiàn)在越老越懷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黎世奇在部隊是活寶,愛熱鬧,見面熟,把首長不當領導,跟誰都敢開玩笑。他是富平土生土長的農(nóng)村娃,剛到上海的第一年,對潮濕的環(huán)境不適應,不是脖子生瘡就是滿嘴角長疥子。上海米多面少,北方人不愛吃米飯,只有周六能吃一頓面條,大家都搶著在鍋里撈面,上海的陽春素面,除了面就是一點青菜、蔥花,同陜西油潑辣子扯面比太清淡了。黎世奇關心人,讓家里用信封寄來辣子面,吃面時站在鍋邊挨個給陜西、四川的戰(zhàn)友分辣面,碗里紅紅的,面條味道香多了。</span></p> <p class="ql-block">  大家碰到改善伙食吃面食時就猛吃,我印象最深的是,一次蒸肉包子,富平戰(zhàn)友孫興運一氣吃了13個包子1斤麻花,黎世奇怕他撐著,勸他不要多吃,孫興運滿不在乎的拍著肚子說“松松的”,可夜里肚子漲的厲害,天不亮就圍著院子跑,大家看著他難受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用陜西腔說“松松地”就成了孫興運的外號。</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73年總參在秦嶺北麓王曲組建獨立汽車營,番號"總字454部隊",一個營級單位軍委批番號很少見,技術兵從全軍抽調(diào)。加入通信兵是我人生的轉(zhuǎn)折。</span></p> <p class="ql-block">  1973年底我們接受一項非常神密的任務,空四軍獨五師選調(diào)劉小穗、黎世奇、我(上圖),還有探照燈團胡長根共四人從上海乘火車到南京空軍招待所集中,周副連長把我們送上火車,囑咐我們要好好干,為空四軍獨五師爭光??瘴遘姵檎{(diào)三師郭江明(下圖)、余桂燦、孫志明等四個人來南空報到,南空部隊參謀向我們宣讀文件,大家才知道是軍委布置的戰(zhàn)備任務,要求全軍各軍種各兵種抽調(diào)技術過硬,能獨立完成各種復雜條件汽車駕駛的汽車兵支援總參通信部,完成一項重要的通信戰(zhàn)備工程。條件環(huán)境很艱苦,讓我們做好思想準備。</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下午給我們放半天假休整,我?guī)Э账能?、空五軍?zhàn)友們到南京長江大橋、玄武湖留念,可惜照片丟失了,好在黎世奇找到我們在南京玄武湖合影底片,但很模糊,放大后局部有我(左)、黎世奇(右)的身影,很珍貴!</span></p> <p class="ql-block">  夜里12點多南空部隊一名參謀送我們乘火車出發(fā),去哪誰都不知道,我估計要去西北很遠深山。</p><p class="ql-block">  晚上12點火車到達西安火車站,出站一臺面包車拉我們上車,去哪不讓問。</p><p class="ql-block">  郭江明1970年12月入伍,原空五軍第三師長興場站機場牽引車(拉飛機)駕駛員。</p> <p class="ql-block">  快50年過去了,郭江明依然清晰的記得當時的情景:"上車時王嚴明和劉小穗很興奮,說沒想到在西安家門口了。南空參謀、黎世奇坐在司機旁邊,王嚴明、胡長根和劉小穗坐在前排,我和空五軍孫志明、余桂燦坐在后排。車子并沒在市區(qū)停,出和平門向大雁塔方向去,再向南越開離西安市區(qū)越遠,黑漆漆一路,大家誰也沒說話,車下一個大坡,黎世奇掀開窗簾模糊的看見韋曲2個字,王嚴明高興地告訴大家,韋曲屬于長安,車繼續(xù)朝秦嶺山方向開,過一會兒黎世奇又報王曲,王嚴明說王曲在長安縣秦嶺腳下"。大家才知道我們的目的地是西安市長安縣。車開進王曲通信工程一團大操場。郭江明形容:"部隊營房周圍法國梧桐樹特別粗,車輪壓在落葉上沙沙的響,當天晚上我們在8131部隊放電影操場旁邊的營房招待所住下"。第二天南空參謀帶我們到汽車營臨時辦公的平房,我、胡傳根、丁子平、郝成才、孫正武分到汽車二連8班,黎世奇、郭江民分到6班,劉小穗分到4班。</p> <p class="ql-block">  郝成才(左)、丁子平(中)、胡傳根(右)</p> <p class="ql-block">  我們給原部隊寫信報平安,駐滬部隊導彈師的陜西籍戰(zhàn)友們看到郵戳是"西安王曲"都感到驚訝,說:"你們運氣真好,原猜想你們?nèi)ノ鞅备瓯诎袌觯趺垂硎股癫钷D(zhuǎn)到家門口當兵了,好事怎么沒輪到我們?"?,F(xiàn)在回想,原部隊真是有情有意,挑選兩名西安兵、一名富平兵、一名渭南兵回原籍服役,實際是對我們工作的肯定和嘉獎。這次調(diào)動讓我換了兵種,從此改變了我的一生。父親得知我回西安當兵,高興的馬上從單位派車趕到部隊來看我,平時勸我別抽煙,卻帶來中華煙、牡丹煙給我,春節(jié)前指導員付敏找我們四人談話并給我們放假回家過年,我們非常高興,戰(zhàn)友們都很羨慕我們節(jié)假日能回家。</p> <p class="ql-block">  我們聊天想起很多當年戰(zhàn)友,冉學忠,河南內(nèi)鄉(xiāng)人,修理班長,待人和藹,板金活好,一臺黃河車駕駛室撞報廢,他硬是用木棰敲回原樣,噴漆后同新車一般,1979年轉(zhuǎn)志愿兵一直干到1985年才轉(zhuǎn)業(yè)。</p> <p class="ql-block">  王滿堂(上圖)陜西渭南人,高個子,身材魁梧,1970年底入伍,是空四軍15師的駕駛員,老實肯干,為人隨和。1976年唐山地震他去通信兵部執(zhí)行任務,關鍵時候還是老兵歷害。1979年初復員,可惜走早了。老兵晚兩年走,技術骨干就留下轉(zhuǎn)志愿兵了。1979年自衛(wèi)反擊戰(zhàn)后,部隊認識到老兵的重要,健全了志愿兵制度,1980年開始,我們汽車連先后有20多人轉(zhuǎn)志愿兵。當時簽合同要求必須在部隊服役15年,工資福利上去了,轉(zhuǎn)業(yè)地方安排工作,個人問題都解決了。現(xiàn)在回憶孫正武、郝成才等技術尖子可惜了,也是走的太早了。黎世奇回憶是高祥勤(第一排右2)開車送他回富平老家。</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告訴他丁子平、郭江明、劉小穗等戰(zhàn)友的情況。其他很多人他想不起來了,說他去河南找過冉學忠、又在渭南找王滿堂,我們一直聊到夜里12點多,這一夜黎世奇失眠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他很想念指導員付敏,在部隊,黎世奇能吃苦,連隊艱巨的運輸任務都派他執(zhí)行。指導員對他很關心,聽說指導員付敏、連長管從善等許多戰(zhàn)友去世,很難過。我交給他一個任務,到渭南一趟,一定要找到王滿堂。</span></p> <p class="ql-block">  2001年我(左)、付敏(中)、劉小穗(右)</p> <p class="ql-block">  黎世奇1977年復員后開車四處跑,<span style="font-size:18px;">來無蹤去無影。</span>現(xiàn)在富平縣流曲老家住,已經(jīng)有三個孩子兩個孫子,幾次蓋房搬家把部隊照片全丟失了。我當兵時間比他倆多幾年,下圖是我轉(zhuǎn)業(yè)回地方拍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我、黎世奇、劉小穗當兵都經(jīng)歷過空軍、通信兵兩個軍種,都穿過六五式軍裝的蘭軍褲、綠軍褲,轉(zhuǎn)業(yè)后我回到西安考上大學,畢業(yè)后進機關工作又被選入預備役部隊。</p> <p class="ql-block">  2007年冬他們來看我,我把電話留給他,專門用一個信封裝上我家住址、電話及戰(zhàn)友們的通信錄。他把電話留給劉小穗,一晃17年了。</p> <p class="ql-block">  2007年劉小穗(左)、我(中)、黎世奇(右)</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來劉小穗把他電話丟了,一直聯(lián)系不上,現(xiàn)在黎世奇有消息了,戰(zhàn)友們都很高興。丁子平:真是戰(zhàn)友情深,近五十年了。有了黎世奇戰(zhàn)友的消息真高興,把他電話傳我。郭江明:黎世奇一直和我一個班,真的老了認不出來了。他的電話你發(fā)給我,我也要聯(lián)系他敘敘舊,正宗老戰(zhàn)友了。郭江明的徒弟肖志民賦詩一首:闊別戰(zhàn)友喜重逢,隔屏猶在美夢中。昔日朝氣帥小伙,如今已是白頭翁。天南地北各一方,幸有微信傳長空。相逢是緣情無價,遙祝兄弟多珍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都過70多歲的老人了,身體都不好。歲月不饒人啊,從1970.12算起已經(jīng)54年了,2024.11.3戰(zhàn)友們終于歡聚一堂在西安見面了。</span></p> <p class="ql-block">  2024.11.3戰(zhàn)友們聚會:從左往右:劉小穗、梁宏民、<span style="font-size:18px;">孫興運、</span>王嚴明、黎世奇。</p> <p class="ql-block">  上海戰(zhàn)友孫興運、梁宏民來了,1973年我離開上海部隊,戰(zhàn)友們50多年沒見面了。孫興運見我很興奮,話語濤濤不絕,回憶往事如數(shù)家珍,記憶力特好。我們八班梁宏民(話少性格慢,外號涼紅苕)緊緊握住我的手,跟50多年前一樣,不說話只是笑??吹缴虾?zhàn)友逐景生情,勾起我對空軍軍營里許多難忘的回憶。上??哲姫毼鍘熤睂倨囘B我的領導有連長姜國玉、指導員許敘興、副連長周臨吉、鄭群祥、我的排長趙金根、毛仁忠。八班班長馬保靈、副班長是我,八班戰(zhàn)士有姜衛(wèi)國、劉佳軍、陳勝利、宋云貴、梁明甲、梁宏民。1972年我被選入教導排,排長劉寶君,1973年我是助教兼汽車理論教員,用6個月剛培養(yǎng)了1973年一批新兵駕駛員,我就被選調(diào)到總參通信兵。全連調(diào)總參通信兵3人中劉小穗是九班的,班長王天倉。黎世奇是二班的,班長呂順國。</p> <p class="ql-block">  1971年戰(zhàn)友王懷謙在上海空軍軍營給我拍照</p> <p class="ql-block">  很懷念1971至1973年那個時代,在上海空軍三年是我最年輕、最有朝氣、記憶中最美好的時光。告別偏遠農(nóng)村艱苦環(huán)境參軍到繁華的大上海,在現(xiàn)代化、機械化程度很高的導彈部隊心情舒暢,在部隊要學的東西太多了,每年、每個月都有進步。記得1971年初,班長馬保靈要去當教練,帶師下屬各營第一批駕駛員訓練去浙江,把全班工作委托給我。當時鄭副連長帶領我們師部汽車直屬連留下的60名新兵從事軍事訓練,每天從早到晚軍事課目都是滿滿的,在緊張的訓練中我對全班嚴格管理,每天摸爬滾打,一身汗一身土。訓練結束,八班隊列評比獲第一,被評為先進班,1971年半年總結我被評為“五好戰(zhàn)士”。</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下半年我隨第二批新兵去進行汽車駕駛訓練,系統(tǒng)學習汽車理論、場地駕駛。馬保靈是教練,我清楚的記得在上海五角場江灣機場空26師廢棄跑道訓練,第一次坐進駕駛室,左手握方向盤,右手掛上2擋,松手制動,慢抬離合器加油門,當發(fā)動機變聲汽車開始向前行進時,我感覺自己起飛了,真激動!從此愛上汽車駕駛,晚上躺在床上都在默背動作要領,手腳并用練習加檔、減檔換擋動作。教導排夏天轉(zhuǎn)到浙江臨安縣玲瓏山公社上原大隊及陶土礦、義烏等地訓練,7-8月余杭氣候炎熱,駕駛室象蒸籠一樣,汗流浹背的刻苦訓練,軍衣汗透了,上衣后背形成一片汗堿。大家珍惜每次5公里的駕駛機會,每天嚴格按訓練大綱進行。馬保靈評價:姜衛(wèi)國、劉佳軍聰明,駕駛技術學得快,我場地駕駛動作準確,排除油電路混合故障迅速、汽車理論功底扎實。對梁明甲、梁宏民評價差點,記得訓練中梁宏民反應慢,挨訓最多。經(jīng)過6個月公路駕駛、山地駕駛、夜間駕駛、杭州城市等課目訓練,年底學員進行汽車理論、場地駕駛、公路駕駛考試。結業(yè)時周副連長宣布成績,首批6名“單放”駕駛員中有我(左)、九班副班長高丙臣(右)。</span></p> <p class="ql-block">  剛訓練畢業(yè)的新兵只能在營區(qū)內(nèi)訓練,開車出去的機會很少,連隊領導卻不斷給<span style="font-size:18px;">我們6人創(chuàng)造鍛煉機會,大家都很羨幕。</span>選派我們開車到南京軍事工地執(zhí)行運輸任務,1972年5月工程完工,我(下圖)<span style="font-size:18px;">開車</span>返回上海,途中在南京中山陵留影。</p> <p class="ql-block">  剛回上海,汽車連又挑選我們十人支援上海外貿(mào)運輸工作,那個年代換外匯任務重,上海外貿(mào)到部隊求援。趙金根排長帶著我們進上海港<span style="font-size:18px;">半年</span>,駕駛冷藏車從提籃橋冷庫向港口外輪運凍豬肉,還向外輪配送農(nóng)副產(chǎn)品、蔬菜、食品。每天同外輪業(yè)務接觸機會很多、我向上海外貿(mào)工作人員學習,也買英語書練習口語,經(jīng)常同外國海員進行簡單的業(yè)務對話,使我對外語產(chǎn)生濃厚的興趣,真是摟草打兔子,意外收獲練習英語口語的機會。經(jīng)過城市駕駛、山地駕駛、長途運輸?shù)雀鞣N復雜環(huán)境的鍛煉,我比同年兵多跑上萬公里。第二年汽車連挑選汽車助教,選出的3人有我,培訓后指導員許敘興讓我們試講,確定我兼汽車理論教員。這些往事在腦海里過電影一樣,很多細節(jié)記憶猶新。</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回想駐滬空軍領導對我們的嚴格訓練、嚴格要求(包括班長馬保靈),讓我們學到真本事,打好堅實基礎,到哪個單位都出色完成任務。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那個年代空軍地空導彈部隊大發(fā)展,我們?nèi)朔值酵ㄐ疟蟛痪脦煾穆?,獨五師改編成導彈第三旅,原有四個營擴展成十幾個營。師部汽車連解散,戰(zhàn)友們分散到各地新組建的各導彈營。八班戰(zhàn)士中我、姜衛(wèi)國、劉佳軍、陳勝利、宋云貴等5人先后提拔,提干比例全連之最。北京兵孫德順干的最好,他從汽車連排長提師部參謀,聽說當?shù)铰谜?。幾十年過去了,去世的戰(zhàn)友不少,孫興運回憶,富平縣華朱公社65個戰(zhàn)友,已經(jīng)去世15人了。</span></p> 黎世奇今年72歲 <p class="ql-block">  晚上老戰(zhàn)友們在一起聚餐,從1970年12月入伍以來54年了,又一次團聚。</p> <p class="ql-block">  晚飯后觀城市風景</p> <p class="ql-block">  2024.11.4上午黎世奇報告我一個好消息,他托人找到王滿堂電話了,并準備開車去他家。我馬上同王滿堂通話。</p> <p class="ql-block">  視頻看王滿堂,74歲老人了,幾乎找不到原來的模樣了。相比較,黎世奇的模樣顯得年輕,變化較小。這是45年戰(zhàn)友第一次通話,算算1973年底在一起戰(zhàn)斗生活,已經(jīng)整整50多年了。他很激動,張口叫領導,說聽黎世奇介紹過我的大概情況,他講了他復員后的經(jīng)歷。</p> <p class="ql-block">  1979年初連長李洪文準的假,指導員王學禮讓他找好工作再辦復員手續(xù)。他回家開了七、八年大轎車,可惜是私人企業(yè),沒辦養(yǎng)老保險?,F(xiàn)在王滿堂是渭南高新開發(fā)區(qū)的拆遷戶分300平方米新房,樓主體蓋好了,正在安電梯及內(nèi)裝修,現(xiàn)在渭南市公安局最東邊第12-2-1單元東戶過度,冬天有暖氣。我在戰(zhàn)友群發(fā)王滿堂電話,大家都很高興,紛紛同他聯(lián)系。郝成才是他的班長,同王滿堂通電話真開心,丁子平也馬上同他通話,他倆在一個班三年,感慨的說:建連初期的四名空四軍“老陜”全都聯(lián)系上了。</p><p class="ql-block"> 感恩那個時代的軍營,感恩那激情燃燒的歲月!</p> <p class="ql-block">  注:圖片2來自網(wǎng)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