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讓腳去流浪，任眼去打望，</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放心去飛翔，美總在路上］</span></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15px;">謹以此篇紀念“疫”中放“飛”的日子！</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76, 79, 187);">莫斯卡</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76, 79, 187);">一個有著外語發(fā)音和名字的秘境村子；</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76, 79, 187);">一個藏語稱為“祥瑞平坦之地”的地方；</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76, 79, 187);">一個傳說中“上天遺落世間的天堂”；</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76, 79, 187);">一個遺世獨立、與世隔絕的方外之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76, 79, 187);">一個有著原始藏式景觀猶如佛教壇城的村落；</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76, 79, 187);">一個流淌著格薩爾血液并將英雄史詩刻石傳唱的地方；</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76, 79, 187);">一個人神共居、天人合一的凈地；</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76, 79, 187);">一個土撥鼠比村民還多的動物王國；</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76, 79, 187);">一個被稱為“中國最后的村落”的神奇地方。</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上接《自駕川西》（6）］</i></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 font-size: 20px;">“最后的村落”— 莫斯卡</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u>去往莫斯卡</u></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昨晚的鍋莊舞會結(jié)束后，便洗漱睡了，因為我們今天要早起趕路去莫斯卡。</p><p class="ql-block"> “格絨今古”的老板娘待人熱情周到，知道我們要去莫斯卡，便早早地弄好了早餐，并特意準備了些新鮮玉米煎餅讓帶在路上充饑；臨出發(fā)前又專門送了一包野山核桃和一件藏家禮物，讓我們很是感動。</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上為出發(fā)前的合影；下為送我們的民族飾品）</i></p> <p class="ql-block"> 下山往丹巴而去。清晨的甲居，山道上不見一人，天清氣朗，空寂靜謐，完全沒有了白天人車的囂聲和朗日的灼照，好一幅山野美圖：</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流云飛煙空山寂，</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林木莘莘人影稀，</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清光一瀉漫山谷，</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唯我山林沐晨曦。</p> <p class="ql-block"> 去莫斯卡的行程，是在中路藏寨臨時決定的，原本我們的旅行計劃是從甲居直接去八美。但民宿里一對剛從莫斯卡回來的廣東父子，向我們介紹了莫斯卡的空靈、神性和原生態(tài)，便勾起了我們?nèi)ヒ惶矫鼐车挠?lt;/p> <p class="ql-block"> 莫斯卡離丹巴80公里，距黨嶺66公里，距八美156公里。本打算游完莫斯卡便直接經(jīng)黨嶺去往八美，但無論在地圖上還是在網(wǎng)上看，從莫斯卡都要往丹巴折返約六十公里，才能上道G248去往八美。另據(jù)介紹，莫斯卡還是一個尚未開發(fā)的原始村落，那里除了百來十戶藏民外，幾乎沒有什么商業(yè)，僅有的幾家所謂民宿條件也都很差。</p><p class="ql-block"> 于是，我們決定不住莫斯卡，當天原路返回丹巴。但后來才知道這是一個非常糟糕而錯誤的決定，因為莫斯卡的自然、人文太精彩太精彩，一天往返加玩耍，時間是遠遠不夠的——此為后話，按下不表……</p> <p class="ql-block"> 車過丹巴，走了約不到兩公里的248國道，便拐上002鄉(xiāng)道一直去往莫斯卡。</p><p class="ql-block"> 據(jù)后來了解，進出莫斯卡有兩條車行路和一條徒步穿越線路。三條路從三個不同的方向進入莫斯卡：徒步穿越線由北向南，由金川經(jīng)阿科里大草原到莫斯卡，全程需2—3天，但風景卻是最美的；一條車行路由西向東，經(jīng)海拔4600米的金龍山到莫斯卡，全程110公里，以碎石為主，多是牧民在行走；第二條由東向西，由丹巴經(jīng)磨子溝進入莫斯卡，全程80公里，一半鄉(xiāng)道一半林區(qū)小道，這是進出莫斯卡的主要道路。</p> <p class="ql-block"> 導航給我們導的就是這條路：002鄉(xiāng)道，80公里，兩個半小時。</p><p class="ql-block"> 鄉(xiāng)道路況不錯，雙車道柏油路，車少人少。一路前行，鄉(xiāng)野美景撲面而來：蜿蜒不盡的路，遠山浮云，溪流綠樹，還有那間歇閃過的藏寨。</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大桑藏寨過去幾公里就分道走林區(qū)小路了）</i></p> <p class="ql-block"> 但是好景不長，鄉(xiāng)道走到一半的路程，便右拐進了林區(qū)小道。路牌顯示：左走黨嶺38公里（繼續(xù)走002鄉(xiāng)道），右走莫斯卡40公里。</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40公里的林區(qū)小道）</i></p> <p class="ql-block"> 林區(qū)小路是山區(qū)牧民和林業(yè)人員進出山林（區(qū)）的原生態(tài)路，單車道，路面簡單硬化，多有損毀、塌陷之處，途中還有塌方、泥石流等地質(zhì)災害，很不好走，一遇會車就更是只有停下慢慢倒于寬處讓行。所以40公里的山路，就用了兩個半多小時。</p> <p class="ql-block"> 但是，一路往里，海拔漸高，植被越密、林木越深，高原美景漸漸掀起了蓋頭：高原云天、高山牧場、高原冰河、高山奇花、高原精靈，讓人有種置身于阿爾卑斯山下瑞士山區(qū)的感覺。</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u>遺落世間的天堂</u></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莫斯卡是地處川西北，跨越甘孜、阿壩兩州，覆蓋道孚、金川、丹巴三個縣八個鄉(xiāng)的高原牧場，藏語名字意為“祥瑞平坦的地方”。 它的中心區(qū)域就是莫斯卡村，這是一個藏于海拔 3900米大山深處的小村莊，被三座神(雪)山環(huán)抱，另一面一條小路通向山外。它周邊是雪山、森林、草原、冰河和海子，全村只有一百多戶人家、600多藏民，他們世代沿襲祖輩自然而古老的生存法則，在這與世隔絕的村子里，過著生活簡樸、信仰豐足，與野生動物和諧相守的詩意般生活。</p> <p class="ql-block"> 接近中午12點終于到了莫斯卡村，全程費時近4個小時。景區(qū)不收門票，但每人需交20元清潔費。</p> <p class="ql-block"> 村頭一個不大的停車場臨溝而建，溝里流淌著高山冰原融水，自北而南流經(jīng)磨子溝最后流入革什扎河。</p> <p class="ql-block"> 這莫斯卡溝不僅涵養(yǎng)了周邊的溪水、海子和瀑布，滋養(yǎng)了這里的森林、草地和鮮花，還養(yǎng)育了山野里的動物精靈；它更是整個莫斯卡村六百多村民的生命之水。</p> <p class="ql-block"> 村口的墻上張貼著莫斯卡村村委會的告示：一是告知游客騎馬的費用明細；二是告誡人們善待野生動物。因為這里的路邊或草叢、房前或屋后，隨時都有可能會突然竄出萌萌噠的小動物。</p> <p class="ql-block"> 夏季的莫斯卡，村外的草地上、山坡上到處都是一片片隨風起舞的花海，讓人情不自禁地要在這童話般的山野里翩然起舞、躺臥撒歡——難怪人們要把這里稱為“上天遺落世間的天堂”。</p> <p class="ql-block"> 莫斯卡村后的金龍山上，有幾個大的海子，自然風光綺麗無比。那里是太陽的原鄉(xiāng)、月亮的宿地和星星的樂園，晚上在空曠的山頂露營，可以看見漫天繁星和流星劃過，是個拍星空的好地方。</p> <p class="ql-block"> 聽村民說，這里有時還會出現(xiàn)一種奇異的天象：“太陽雪”。南方人只聽說過“太陽雨”，卻從未聽說過“太陽雪”——烈日之下，當空突然紛紛揚揚飄來雪花，猶如無數(shù)的小精靈從天而降，那真是怎樣的奇幻世界呀——這或是人們把莫斯卡稱為“云端上的村落”的原因吧！</p> <p class="ql-block"> 抬眼看去，山坳里的莫斯卡村周邊山體蒼翠蔥郁，地上綠草如茵，夏花燦爛，蝶舞蜂飛，牛羊在草地自由地游走，愜意地吃著豐足的嫩草；而它臥于其間，以墻圍村，挨戶疊屋，石墻石瓦，木窗木門，石敷白木著紅瓦原色，低矮樸拙，原始高古，靜若處子般躺臥在藍天白云下，任亙古的太陽和月亮照著它眠了又醒，醒了又眠，一年又一年……</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u>佛界壇城</u></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這里生活是簡樸的、物欲是純?nèi)坏?，人們的生活簡單清貧，然而精神卻是充實的，信仰是富足的。</p> <p class="ql-block"> 村里村外、路上山上，到處所見刻著經(jīng)文的石頭和壘放成塔的瑪尼堆；幾個高近十米寬三米的長方形豎立經(jīng)幡，在風中獵獵作響，向神靈表達著信眾虔誠的愿望，并祈求保佑！</p> <p class="ql-block"> 村子的中央有一座金龍禪寺，古老的梁柱上刻有“清道光二十一年六月修造”字樣（1842年夏）。它是莫斯卡信仰的中心，是凝聚人心的地方，是啟召人們一心歸佛、一心向善的動力所在；寺里的日穹活佛是整個莫斯卡草原地區(qū)的精神領(lǐng)袖。人們除了簡單的生活日常外，便是敬佛禮佛，寺中128個轉(zhuǎn)經(jīng)筒的依次輪轉(zhuǎn)，牽動著每個信者的虔誠之心。</p> <p class="ql-block"> 村子后面海拔4600米的金龍大雪山坡地上，從山腳一直列到山頂?shù)慕?jīng)幡旗陣，象征信仰的至高無尚和信仰者的虔誠之心也是可以通達上天的；而布列山腰的瑪尼石堆巨陣，給村民們帶去了神的守護和信仰的力量。爬山的路上，讓你有種虔誠的膜拜之心和不畏艱險上天取經(jīng)的力量，心靈被震撼和神圣到了極致。</p> <p class="ql-block"> 從山頂俯瞰，莫斯卡村就像圣境中的佛教壇城一般，四四方方，圍墻成城；石墻四方各開一門，分別通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遠看，似神話小說里的方外之地——天上人間。</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 “壇城”一名出自古印度，梵文叫做“曼荼羅”，原指國家領(lǐng)土和祭祀的祭壇。）</i></p> <p class="ql-block"> 壇城（村子）正中央的最高建筑就是金龍寺，它在這個沒有喧囂與欲望、遺世獨立的大山之中，引領(lǐng)著以天地為家的草場牧民們的精神走向。</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金龍寺的宗教法事活動—圖自網(wǎng)絡(luò)）</i></p> <p class="ql-block"> 金龍寺每年都要舉行4次大的宗教法事活動，以弘揚佛教、傳道授業(yè)為要旨，同時也凝神聚心，給牧民們以心理歸宿，純化他們的向佛敬佛之心，并幫助他們戰(zhàn)勝世俗的一切困難。</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font-size: 18px;"><u>格薩爾血嗣將英雄史詩刻石傳唱</u></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山坡上，一座與金龍寺遙遙相對的小寺廟吸引了我們，走進去看見僧侶們正在修復一尊木雕塑像。詢問得知，所修雕像是因為人物的發(fā)辮有些已經(jīng)損壞斷落，他們正在一辮一辮地修補連接以復原。</p> <p class="ql-block"> 至于這個人像所雕何人，對其身份背景也沒多問，我們就離開了寺廟。卻不想，這給我們留下了很大的遺憾。因為此尊不是一般的人物雕像，而是被稱為世界史詩之最，也是世界唯一“活”態(tài)史詩《格薩爾王傳》的傳主格薩爾的雕像。</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佛寺里的藝匠正在修復格薩爾木雕像）</i></p> <p class="ql-block"> 回來后，在網(wǎng)上咨詢了當?shù)氐牟刈迮笥?，不禁驚掉下巴，連連后悔不迭。因為我們不僅知道了雕像的身份，更知道了莫斯卡與格薩爾之間精彩的歷史勾連以及莫斯卡后人對英雄史詩的藝術(shù)傳承。</p> <p class="ql-block"> 原來，一千多年前的莫斯卡，曾經(jīng)是格薩爾王率領(lǐng)他的部族征戰(zhàn)和生活過的地方。因此，莫斯卡人自認是格薩爾王的后裔，就連金龍寺的日穹活佛都自豪地說：“莫斯卡是格薩爾王的家鄉(xiāng)，我們村里還有幾十戶人都是他的后代。”</p> <p class="ql-block"> 正是因為這樣，每逢節(jié)慶日，金龍寺里就會唱藏戲《格薩爾王》，以表達他們對自已祖先、民族英雄的崇拜之情，并祈求他佑護生活在高原牧區(qū)的子民。</p> <p class="ql-block"> 2002年，莫斯卡更是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格薩爾石刻并公諸于世，引起社會廣泛關(guān)注。莫斯卡的格薩爾石刻分布廣、存量多，主要在格薩爾廟、金龍寺、格薩爾塔和周邊的三座神山6個地方，共計近500幅；另外，一些牧民家里也供奉有格薩爾石刻。這些石刻共分為三個時期，最早的已有近四百年的歷史。</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28, 128, 128);">（莫斯卡格薩爾彩繪石刻參加《中國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博覽會》—圖自網(wǎng)絡(luò)）</i></p> <p class="ql-block"> 這些石刻主要為彩繪石刻，再現(xiàn)了格薩爾王及其嶺國將士為民造福、不畏邪惡、英勇奮戰(zhàn)波瀾壯闊的歷史場面。石刻刀法精細，用材考究，著色明麗，具有極高的歷史和藝術(shù)價值。</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莫斯卡格薩爾彩繪石刻—圖自網(wǎng)絡(luò)）</i></p> <p class="ql-block"> 現(xiàn)在，除了游客沖著莫斯卡的自然、神性和動物天堂去以外，這個遺世獨立的秘境之地也成為了《格薩爾》學界極為關(guān)注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 非常遺憾，莫斯卡的邂逅，因我們的無知而錯失了在特定的時空場景中，與歷史相會的機會，與英雄對話的機會；作為一個文化工作者，曾與紙質(zhì)的英雄史詩有過間接的緣分，而這次卻與藝術(shù)的英雄史詩擦肩而過。嗟乎，惜哉！</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u>動物天堂</u></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莫斯卡人因信仰而慈悲為懷，因宗教戒律而不殺生。</p> <p class="ql-block"> 這里的牦牛除了被主人提取牛奶以制作酥油和奶渣外，可以自由地生長到壽終正寢。他們要吃牛肉，但都是去外邊買回來的，而不是自己村內(nèi)殺的。</p> <p class="ql-block"> 正是莫斯人的善待動物、珍愛生命，與自然和諧相處的原因，使這里成為了“天人合一”的世外境地，成為了動物的天堂。</p> <p class="ql-block"> 據(jù)說，這里的野生動物眾多，季節(jié)合適且運氣好的話，你可以看到野兔、盤羊、猞貍，甚至黑熊等。但是這些動物是可遇不可求的，而猴子和土拔鼠卻是隨處可見的，特別多的是土撥鼠，滿村滿山的都可以見到它們的身影。</p> <p class="ql-block"> 這里的村民親切地稱呼土撥鼠為“雪豬子”，他們就像對待自家的寵物一樣，每天都會定點定時地去喂食它；并以它的名字給餐館或民宿取名。</p> <p class="ql-block"> 久而久之，習以為常，但凡人們?nèi)ノ故乘?，包括外來的游客，它們都會或三五成群，拖家?guī)Э?；或成雙入對，夫妻出行；或影單形孤，踽踽獨行，肉肉地在草地上一跩一跩地奔向你。面對食物，或貪婪地趴地進食，或身體直立雙手捏食而吃，或<span style="font-size: 18px;">伸長脖頸乞食；</span>更有甚者，拉扯著人們的衣衫或鞋子，索要食物。那萌萌噠的樣子，那與人親近的場面，可愛極了，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而心生快意……</p> <p class="ql-block"> 是該離開的時候了。下午4點過出發(fā)返回丹巴，又是林區(qū)小路又是鄉(xiāng)道，正常情況下也要晚上9點左右才能到達縣城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別了莫斯卡，再見土撥鼠！”</p><p class="ql-block"> 相信這是每個即將離開莫斯卡的人都會有的不舍之情和心里冒出的一句話。不想，這情、這話，卻被一部同名兒童故事片淋漓至盡地表達了出來，它也因此而獲獎。</p><p class="ql-block"> 在我們離開莫斯卡后4個月——2022年11月12日，在廈門舉辦的第35屆中國電影金雞獎頒獎典禮上，全景取自莫斯卡的《再見土撥鼠》電影，榮獲了最佳兒童片獎。</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金雞獎獲獎影片海報—圖自網(wǎng)絡(luò)）</i></p> <p class="ql-block"> 電影《再見土撥鼠》講述了在丹巴莫斯卡村，小男孩群培被外來商人手里的平板電腦誘惑，為了得到平板電腦，群培答應商人去抓一只土撥鼠來交換。這打破了土撥鼠與村民世代友好的“約定”，也導致他與好友白瑪?shù)挠颜x破裂。最后，群培清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決定和白瑪一起營救土撥鼠。</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中國國際兒童電影展》海報—圖自網(wǎng)絡(luò)）</i></p> <p class="ql-block"> 今年的 2月8—11日，《再見土撥鼠》又參加了“中國國際兒童電影展”，并成為開幕典禮放映影片。</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 color: rgb(176, 79, 187);">一屏式游賞莫斯卡：</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i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 font-size: 15px;">［下接《自駕川西》（8）］</i></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原創(chuàng)作品 切勿擅用</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圖/文 吳張卓爾</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2023.3.10</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