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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軍旅人生路

妞妞

<p class="ql-block"><b>文:妞妞</b></p><p class="ql-block"><b>圖:妞妞</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驀然回首軍旅十年的歲月,在軍旅漫漫的人生路中,在部隊這所大熔爐里,蛻變、成長、沉淀,我經(jīng)歷了每一個過程,感慨萬千! 我最美好的青春,是在軍營艱苦惡劣的環(huán)境中走過來的,接受了考驗和磨礪,付出了辛酸的淚水,我的血脈早已溶入到軍營里了,軍營鍛煉了我,靈魂在軍營里洗滌!在軍營里成長,變得成熟堅強(qiáng)了。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懷念那段日子,懷念穿軍裝的樣子,夢里出現(xiàn)最多的是軍營緊張枯燥的生活,熟悉的軍號聲,熟悉的一二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軍裝給了我榮譽(yù),更是一種責(zé)任,我們身上肩負(fù)著崇高的使命感,為我曾經(jīng)是軍人而驕傲。</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69年12月,我應(yīng)征入伍到西藏。在那個年代能當(dāng)上女兵,是每個女孩子的夢想啊。那個時期,我們這些在讀的初中學(xué)生正處于所謂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xiāng),到農(nóng)村去接受貧下中農(nóng)再教育”運(yùn)動,我的好多同學(xué)都去云南支邊了。我是沾了父輩的光,正好趕上內(nèi)部招兵,實現(xiàn)了我從小就有的當(dāng)兵愿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新兵入伍,一般都得經(jīng)過3個月的新兵連訓(xùn)練才發(fā)帽徽領(lǐng)章,可我們這批女兵在報到的當(dāng)天就發(fā)軍裝、帽微、領(lǐng)章。我急忙穿上佩戴了帽徽領(lǐng)章軍裝跑到玻璃窗前照了照,看到自己身穿軍裝的形象,一下子覺得好像突然長大了似的,穿軍裝的樣子多好看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馬上到照像館拍了一張照片,一臉的純真和稚氣 ,還有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自己不再是學(xué)生了,是一名真正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戰(zhàn)士了。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這批兵是要到西藏去的。那時的我對西藏沒有什么概念,只知道那里有世界上最高的山峰——珠瑪朗瑪;不知道西藏山多,被稱之為山的海洋;也不知道西藏的風(fēng)俗人情、宗教信仰、文化藝術(shù)等,只聽說是旅行家們心目中向往的神秘之地和夢寐以求的探險樂園,只看到西藏的天空格外藍(lán),朵朵白云之下的景色格外艷麗,不知西藏高原獨特的氣候,空氣稀薄,氣壓低氧氣少,每立方米空氣氧氣含量比平原地區(qū)少三分之一左右;不知道西藏軍區(qū)堅守著數(shù)千公里長的邊境線,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兵的日喀則地區(qū)有17萬多平方公里,其邊境線就有1700多公里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軍營的生活是什么樣子,更不清楚部隊吃的是粉絲炒干菜,都是抽干了水份的青菜、蓮花白、胡蘿卜、都得用水浸泡一夜后才能放鍋里炒。就這些一長塊用淺黃色紙包裝的干菜,被連里的老兵叫,“老梭標(biāo)”。戰(zhàn)士們住的四合院是西藏農(nóng)牧民空閑的民房,還有不少連隊住的是藏民主人家喂養(yǎng)牛羊的上下樓,早操跑步是老百姓的土路。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總之一句話,到西藏去當(dāng)兵,有我太多的不知道。走進(jìn)了雪域高原,才會發(fā)現(xiàn)絕美風(fēng)景背后竟是一連串的艱難嚴(yán)酷。</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新兵連三百多女兵在簇橋報到后,轉(zhuǎn)入彭山基地訓(xùn)練了三個月。這天新兵連安排給每個人照一張像,還發(fā)了皮大衣,因為后天就要出發(fā)從川藏線去拉薩。那時已經(jīng)是冬天了,出發(fā)那天我們坐在解放牌大卡車上,背靠背,面對面的坐在自己的背包上,卡車雖然有蓬布,但四處通風(fēng),越往西藏走越冷,一路上都是雪景,像雕刻過的冰柱,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雪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每到兵站都要下來活動四肢,由于高原地區(qū)缺氧和寒冷所致,我們的臉被風(fēng)沙吹得又紅又黑,臉上開始掉皮。</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進(jìn)藏的一路上,不斷往沿線軍分區(qū)和部隊分派人員,最后到了拉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剩下的女兵,由軍區(qū)總醫(yī)院,山南和日喀則軍分區(qū)及野戰(zhàn)部隊把人員分派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被分到陸軍駐日喀則7938部隊,后改編為56023部隊即53師。我們十幾個女兵,繼續(xù)坐著解放牌大卡車,來到日喀則53師師部(當(dāng)時在班禪新宮內(nèi))。</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軍務(wù)科把我們安置在招待所住了一周,調(diào)整休息,軍務(wù)科長要求每個人寫一篇入伍的感想和簡介,大概是摸下底,考察新兵的文化程度吧。將寫好的感想交給了軍務(wù)科長,過了兩天,軍務(wù)科長召集新兵們開會,核對了名字,然后宣布分到各部門的名單,我與羅錦萍分到后勤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0年我與戰(zhàn)友羅錦萍分到了后勤部政治處,記得那天是后勤政治處楊干事來軍務(wù)科接我倆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剛走進(jìn)后勤部院子,就看到后勤聶部長站在院子里,楊干事介紹說,這位是后勤聶部長,我倆向部長敬了軍禮,只聽部長說,怎么這么小就當(dāng)兵了,我又不是辦八一小學(xué)??赡苁俏沂菪〉脑虬?,部長的話并沒讓我不舒服,反而給我的感覺是很慈祥和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倆暫時呆在政治處抄抄寫寫,管理文件分發(fā),過了一段時間,我被分配到財務(wù)科學(xué)出納。在后勤呆了一年多,我倆積極參加各項活動,嚴(yán)格要求自己,星期天不休息,打掃豬圈,廁所,幫廚,積極爭取上進(jìn),還被后勤評為五好戰(zhàn)士,當(dāng)年在后勤部加入了中國共產(chǎn)主義青年團(tuán)。</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洗衣服要到井邊去打水,西藏用水都是自己挖的井,井底很深,有個木架子,用繩子綁著鐵桶打水很吃力,冬天是最危險的,井邊全是冰,一不小心就會滑倒掉下去。洗的衣服晾在繩子上,一會兒的時間,衣服就像紙殼一樣硬。</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后勤部就我們兩個女兵,聶部長對我倆很關(guān)照,只要有空就給我倆拍幾張照片。那個時候當(dāng)兵的哪有機(jī)會拍照,多虧了老部長給我倆拍照留下了青春的定格。</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后來我們轉(zhuǎn)業(yè)到了地方,也和老部長常聯(lián)系,時不時的打電話問候,有時也聚一聚,2020年以后因為疫情,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我們幾個戰(zhàn)友曾約好,等疫情轉(zhuǎn)緩些去看看老首長??墒菦]想道93歲的老部長在2021年突然發(fā)病離開了我們,很遺憾,沒有見到他老人家最后的一面。他的離去,我心里很難受,只能祝他老人家一路走好。</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我和苗苗</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69年6月,西藏拉薩市尼木縣發(fā)生了反動頭目赤列曲珍糾集一小撮反動分子并煽動裹挾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參加的反革命叛亂事件,對駐軍部隊指戰(zhàn)員和地方黨員干部展開了血腥的屠殺,導(dǎo)致數(shù)十名我軍指戰(zhàn)員和黨員干部及其家屬被殘酷殺害,另有幾十名無辜群眾被他們折磨致殘。</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叛亂發(fā)生后,在駐西藏我軍部隊的強(qiáng)大攻勢下,那幫烏合之眾叛亂分子被打的潰不成軍,110余名叛匪被打死,600多人被活捉,這其中就包括赤列曲珍。1970年,赤列曲珍和二十多名主要叛亂分子被審判處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平息這場反革命叛亂的主力,就是我參軍后所在的原53師下屬部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尼木叛亂雖然在1969年被很快平息了,但仍有一部分叛匪在逃,由叛亂造成的負(fù)面影響仍然存在,當(dāng)?shù)氐囊恍┎孛袢罕妼φ钠脚颜卟簧趿私?,還存在觀望甚至抵觸情緒,更多的是害怕,見到解放軍和政府干部就紛紛逃離躲避。</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為了穩(wěn)定當(dāng)?shù)氐恼槊裥?,盡快讓社會回歸正常秩序,1970年,我們部隊利用拉練之際,進(jìn)駐尼木地區(qū),既當(dāng)戰(zhàn)斗隊,又當(dāng)工作隊,一方面繼續(xù)搜剿叛匪殘余分子,震懾敵人。同時深入藏民群眾,宣傳黨的政策,安撫民眾。我隨部隊從日喀則出發(fā)經(jīng)過拉孜、昂仁、南木林等地,一路上我們風(fēng)餐露宿,頂著烈日,揮汗如雨,長途跋涉,在尼木駐訓(xùn)工作了半個多月,直到形勢安定部隊才撤離。?在此期間,雖然沒有再出現(xiàn)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但零星抗襲擾的事還時有發(fā)生。我們保護(hù)了人民的生命財產(chǎn)和安全,鞏固了當(dāng)?shù)氐纳鐣€(wěn)定。</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0年2月份在53師大門,門口的字牌是勞動人民公園。(原來是班禪夏天住的新宮),文化大革命改名,1974年恢復(fù)新宮原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那個時候新宮是53師的營房,平時不允許藏民進(jìn)去,林卡節(jié)這天會放行。西藏人民酷愛戶外活動,西藏冬季酷冷春季多風(fēng),只有夏季最美,所以藏民到夏天就帶著家人和孩子紛紛到河邊林卡去游樂避暑,稱為“玩林卡”也叫“林卡節(jié)”。按傳統(tǒng)的說法,林卡節(jié)從藏歷四月十五的薩噶達(dá)瓦節(jié)算起,五月十五日的世界焚香節(jié)到七月一日的雪頓節(jié)期間為高潮,到八月上旬的沐浴節(jié)便是尾聲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林卡節(jié)活動內(nèi)容非常豐富,藏民在地上擺塊布,帶上青稞酒、奶酪塊、糌粑到林卡過節(jié)。他們性格豪放能歌善舞,不分年齡張口就唱抬腿就跳很熱鬧,主要是圍繞著敬神祈禱和娛樂。</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1年師里機(jī)關(guān)女兵都下放到連隊,我與羅錦萍去了通信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通信營是軍隊的指揮系統(tǒng),是各兵種之間的連接線,確保部隊指揮和信息的傳遞,保證部隊在戰(zhàn)時和平時的通信任務(wù)。通信營高強(qiáng)度繁重的訓(xùn)練任務(wù)超出想象。冬天我們穿著棉皮鞋訓(xùn)練,戰(zhàn)士們叫它大頭鞋,日喀則冬天的氣溫,通常在零下7℃~13℃,特別是在跑動訓(xùn)練的時候非常困難。白天蒙眼練習(xí)架設(shè)電話線,模擬夜間操作,訓(xùn)練收放線,十幾斤重的線拐要邊跑邊繞爬山訓(xùn)練。加上高原缺氧累得直喘,最難的是背著電話爬電線桿,在桿頂上操作架線。</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女兵也要參加連隊的輪班站崗,記得第一次站崗,我穿著皮大衣背著帶刺刀的半自動步槍,在營房外巡邏。西藏天好黑,那天的夜好靜,伸手不見五指,時時傳來狗的叫聲,我抖得厲害,不知道是冷還是怕,我躲進(jìn)一個角落里偷偷的哭,不敢出來巡邏。</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好不容易熬到排長來查崗,站崗是有口令的,我趕快跑出來,喊了一聲(口令)??赡苁俏翌澏兜穆曇舭?,排長發(fā)覺我害怕,帶著我圍營房轉(zhuǎn)了一圈,教我怎么觀察周圍,終于等來了下一班的接崗。</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那天我感覺站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其她女兵是不是和我一樣的感受,后來師里取消了女兵崗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1年53師自己修建營房,開始打土坯,女兵也不例外和男兵一樣一起打土坯。打土坯最重要就是攪拌合泥很費(fèi)勁,三四月的西藏天還是很涼的,沼澤地的泥土非常粘,用鐵鍬攪拌是達(dá)不到做磚的標(biāo)準(zhǔn)。</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所以男兵們赤腳在泥坑里使勁的踩攪,汗水夾雜著泥濘兩腳凍的通紅,我們忙著把攪拌好的粘泥放在磚盒里,兩手使勁將粘土拍緊,面上還要刮光,一個人抬不起磚盒,還得兩個人抬起磚盒,把做好的泥磚倒在地上曬干。就這樣每天早中晚加班完成任務(wù),訓(xùn)練還不能耽誤,忙了兩三個月一個個黑胳膊、黑腿、黑臉蛋,已經(jīng)分不清是男兵還是女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不光是修建營房,還要自己種菜,生活用品也是自己動手做。我們要承受西藏惡劣的氣候,還要接受嚴(yán)酷的訓(xùn)練,這就是西藏邊防軍營的生活。</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1年我隨衛(wèi)訓(xùn)隊去亞東采藥,在亞東,每天的任務(wù)就是到山頂上去采藥,山林樹葉茂密常有野獸出沒,不小心還會摔下山去,非常危險。亞東天氣雨水多,幾乎每天瓢潑大雨,早晚冷中午大太陽,我們只有兩套軍裝輪換穿,每天穿著濕衣服出門采藥,中午太陽又曬干我們的衣服,下午又被雨水淋濕。我們用的雨衣,也是夜晚宿營的小帳篷,當(dāng)兵都稱它為方塊雨布,因它形狀是四方形,只有中間有個帽,當(dāng)雨衣時頭從中間套上帽,四角自然下垂就當(dāng)雨衣。 將兩塊方塊雨布扣在一起兩邊用繩拉緊,將繩固定就當(dāng)帳篷了,通常四人一組,兩頭各用一塊方塊雨布遮雨擋風(fēng)。方塊雨衣穿在身上很重,爬山走路很困難,高原又缺氧,所以大家都不穿雨衣。每天上午進(jìn)山下午5點下山,伙房給每人發(fā)五個饅頭也沒菜,炊事班就做成甜饅頭,我們幾個女兵也就十六七歲,忍不住餓了就吃,不到中午就吃完了。亞東山上滿山都是野果,中午沒有吃的就摘野果吃,老兵還帶我們挖野地瓜吃,到了下午我就餓得受不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有一天后勤部的司政委來衛(wèi)訓(xùn)隊看大家,我一看到政委,就像看到自己的父親一樣,就哭了起來,政委問我怎么了,我邊哭邊說每天采藥好餓饅頭不夠吃。旁邊的幾個女兵也哭了,司政委馬上通知炊事班長,讓師部送糧食保證大家的需求改善伙食。</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1年從亞東采藥回來,我分配到住院病房當(dāng)衛(wèi)生員,醫(yī)療所的老護(hù)士帶了我一段時間,剛開始獨自上班很害怕,西藏沒有電,都是部隊自己發(fā)電,到十點鐘就停電,照明主要是用馬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醫(yī)院住在一個藏式建筑的大院里,有三層樓,(原班禪父親住的四合院),后來被地方政府接管了,交給部隊野戰(zhàn)醫(yī)院使用。</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記得我第一次值夜班熄燈了,同事們回寢休息了,就剩值班醫(yī)生和我,醫(yī)生查完房下完醫(yī)囑回寢時說,別怕,有什么事就叫他,我答應(yīng)著,其實心里害怕極了,坐在辦公室里看到那燈黃暗不亮,門外一片漆黑不敢出去,查房的時間到了,我不得不出去。我提著馬燈往病房走去,燈光只能看到前面一小段路,后背一遍漆黑,我不敢回頭,總覺得背后有人。我鼓起勇氣彎下身從兩腿中間的縫隙往后看看有沒有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醫(yī)院的房間大小不一樣,有的病房要住七八個人,到了病房看見病人睡在床上蓋著白被子的樣子很可怕。我不敢進(jìn)去,在門外舉燈照了一下,看沒人叫我,就到另一個病房查看,回到辦公室松了一口氣,那晚值班總算挺過去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因為不進(jìn)病房,病號給我起了一個外號,說我值班的樣子很可笑。手提馬燈在每個病房照一下就走,很像電影里的黃世仁抓喜兒的樣子,后來傳到所長那里,還點名批評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野戰(zhàn)醫(yī)院的工作沒有分科室,各種病的治療和護(hù)理都由護(hù)士獨立完成。我們即是護(hù)士又是護(hù)理員和勤雜工,這些工作瑣碎不易艱辛勞苦,我們忙碌的穿行在病房里。每天要給病人挑熱水就是最難的,用扁擔(dān)挑上二樓,我從沒用過扁擔(dān),更別說挑水上樓,掌握不好,不是前面翹起來就是后面翹起來,水濺一身,只有一桶一桶往上拎。</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醫(yī)院的消毒工作,是在土坑上放個大高壓鍋,燒的是木柴,煙熏的眼睛都睜不開。記得有一次,有個特級護(hù)理重病號,輪到我值班,所長說這個病人隨時都會出問題,要特別關(guān)注隨時報告病情。我特別怕這個病人晚上出事很害怕,想找戰(zhàn)友換班,又覺得不合適,會給自己帶來不好的印象,那時的女兵都在積極爭取進(jìn)步。到了晚上我去查房,手里提著馬燈去查看那病號的情況,到他跟前看他一動不動,我害怕了又不敢去摸他,想聽聽他有沒有呼吸。我俯下身去聽,手里高高的舉著馬燈,可能馬燈光照射出的黑影原因吧,只見他一聲尖叫坐了起來,嚇得我的馬燈掉地上了。這時驚醒了病房的病號,都在問怎么那,驚動了值班醫(yī)生和所長,好在病人沒出什么事,我受批評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一次醫(yī)院藥房乙醚著火,乙醚一但爆炸,后果不堪設(shè)想,全院展開救火,病號也奮勇救火,這時你就會看到解放軍是怎么奮不顧身的形象了,一個個冒著大火沖進(jìn)藥房搶救藥品,我也不例外 我拿著鐵鍬向藥房跑去,火好猛 從沒見過這么大的火。我不知怎么了兩腿發(fā)軟發(fā)抖,任你盡心拉拽雙腿就是邁不開。大火很快被撲滅了,但乙醚中毒的人不少,醫(yī)療所又展開了搶救傷員。我也在其中幫著搶救病人,我輸液的基本功還是扎實的,我跑前跑后忙到后半夜,重毒的傷員病情穩(wěn)定了才回寢休息,雖然累但我覺得很有成就感。</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1年我們執(zhí)行1210計劃,印度對巴基斯坦發(fā)動了大規(guī)模侵略戰(zhàn)爭,以武力制造了一個孟加拉國,并侵占了東巴350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印巴戰(zhàn)爭爆發(fā)時,中央軍委決定在中印邊境進(jìn)行地面佯動,牽制印軍兵力。</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這時候我也參加了師部組織的“1210”計刬,沿帕里,亞東邊境一線佯動。醫(yī)院隨師直屬分隊,在田啟元師長的組織下,從堆拉走到帕里宿營,再走到亞東宿營,從下亞東再到頂嘎的高度就有20來公里的叢林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這段路程是最難走的,山坡一個接一個。記得當(dāng)時很多女兵走不動了。田師長說讓走不動的女兵拉著馬尾辮上山,我沒有去拉馬尾辮,堅持自己走上去,到了頂嘎部隊宿營休整兩天。其它作戰(zhàn)部隊分別在亞東邊境一線佯動和演習(xí)。隨著巴基斯坦的肢解印度成功了。我?guī)熥裾丈霞壝?,在邊境一線佯動的作戰(zhàn)部隊分別撤離回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師直屬分隊,機(jī)關(guān)按照師部的指示繼續(xù)沿著頂嘎到嘎拉,再到康瑪、江孜走回到日喀則新宮營區(qū)。整整十多天的跋涉,走了上千華里的路。歷經(jīng)了我人生走路史上的最大辛酸,流淌了人生以來最多的汗水與淚水,我的心靈與身體也經(jīng)歷了人生最艱難的洗禮。</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那時弱小的我,是野戰(zhàn)部隊的女兵,同男兵一樣背著50來斤的背包“棉被,毛氈,鋪單,換洗衣服,皮大衣,毛皮鞋,方塊雨布,七天主副食,護(hù)士箱,外加班用鐵鍋和一捆干柴”走在這個佯動的路上。從準(zhǔn)備出征印度,沿著亞東邊境一線的實兵實彈演習(xí),這個過程我經(jīng)歷了。出發(fā)的那個時候已經(jīng)是冬天了,所長讓我把鐵鍋和柴火背上,當(dāng)時我旁邊女戰(zhàn)友說她來背。因為那時的女兵都想在艱苦的環(huán)境中表現(xiàn)鍛煉自己。但我很糾結(jié),這時的我已經(jīng)感冒了,咳嗽,嘔心,我擔(dān)心扛不住沒吭聲,所長指著我說,就讓她背,她需要鍛煉。</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師醫(yī)院手術(shù)室</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背上50多斤的背包,真的很吃力,時不時的咳嗽,盡力跟上前面的人不掉隊。壺里的水喝干了,馬路旁邊有條溝,我就去溝里喝水。晚上繼續(xù)行軍,我感到已經(jīng)精疲力盡,心力憔悴疲憊不堪。我時不時的停下來,雙手撐著雙腿的膝蓋,抖一抖背包喘息一會。這樣慢慢地我就掉隊了。開始還能看到大部隊,我一個人在后面使勁趕,白天走了一天,雙腳已經(jīng)打泡,又不愿意讓別人知道,怕他們說我嬌氣,腳底又疼雙腿如灌了鉛的沉重,晃晃悠悠步步難邁。我又困,一個人走路不敢閉眼,如果睡著了很容易掉進(jìn)山溝里。大部隊離我越來遠(yuǎn),后來就看不到隊伍了,我邊走邊哭,大路上斷斷續(xù)續(xù)的軍用大卡車一會兒過一輛,大燈射過來,我趕快轉(zhuǎn)過頭去,怕車上的人看到我的不堪。更讓我難受的是,收容車從我身邊開過去,我當(dāng)時多么希望他們能停下來讓我上去呀。我就這么哭著走著,看見前面路邊坐了一個人,心里沒有那么害怕了。我走近一看是醫(yī)院的候護(hù)士,她也走不動了。她看著我哭,她也哭了,她說她好想家,她的丈夫和孩子都在內(nèi)地。我們兩個就搭伴歇歇走走,一路上都能看到部隊的卡車開過,沒有人搭理我們。</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我和戰(zhàn)友劉軍,楊晉榮</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等我們走到大部隊宿營的地方時,大家都睡了一會兒了,我把被包往地上一放,皮大衣一裹倒地就睡。這時醫(yī)院的老兵陳安君走過來,脫下軍大衣給我蓋上。西藏的冬天平均氣溫在零下攝氏度特別冷。加上又是夜里寒風(fēng)刺骨,我不能用他的衣服。他說他在站崗要來回走動,不會冷的我才同意了。他說快睡吧,沒有幾個小時了,我迷迷糊糊睡著了,沒有多久一個老兵推了推我讓我起來跟他們?nèi)プ鲲垼铱雌渌硕歼€沒有動靜,老兵說我們得先去燒水。</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我和羅錦萍</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西藏的天早上很冷,如果是熱手碰到冷硬的物品,會扯掉一塊皮的,我點不著火,老兵讓我去打水,我跟化驗科的人一起去打水。溝邊的水結(jié)冰了,要敲打碎冰才能打上水來,我把水打回來,看大家都起來了。由于身體原因,我吃不下東西,躲到旁邊悄悄的抹眼淚后,又隨大部隊出發(fā)了……這次拉練和演習(xí),部隊走了很多地方,從堆拉、帕里、亞東、嘎拉、康馬、江孜、日喀則。雖然行軍路上非常的勞累困苦,但我一步不少地挺過來走完了全程,這就是作為軍人的崇高使命。正是軍營這些磨礪,鍛煉了我堅強(qiáng)不屈的意志和能力,在困難中求得知識,不灰心不絕望,樂觀沉穩(wěn)的去解決問題適應(yīng)環(huán)境。用堅強(qiáng)歡迎成功!樹立了獨立的人格,面對困難無所畏懼更加智慧。</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在醫(yī)院的時間不長,經(jīng)歷的事情很多,但我在工作上是任勞任怨,奉獻(xiàn)自己的辛勞。點點滴滴都是成長的印記。</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在軍營的環(huán)境中,這些磨煉讓我變得堅強(qiáng),懂得了責(zé)任學(xué)到了技術(shù),更懂得去關(guān)心他人,后來提了干成了一名合格的護(hù)士。我在宣傳隊和醫(yī)院中間轉(zhuǎn),需要演出時,就去宣傳隊,在宣傳隊的時間最長。不需要演出時,就回到醫(yī)院上班。</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2年,53師后勤部臨時組建了文藝宣傳隊,取名叫毛澤東思想宣傳隊,是為了參加師部的國慶匯演,演出很成功,這是演出結(jié)束后,和師首長及后勤部的聶部長,范政委,政治處等領(lǐng)導(dǎo)的合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抽調(diào)來的人員,來自醫(yī)院和后勤部下屬連隊的人員,都住在后勤部大院里全天排練,大家很刻苦。我們的節(jié)目內(nèi)容豐富形式多樣,吹拉彈唱、舞蹈、相聲,都有,后勤部聶部長親自帶領(lǐng)我們下部隊演出,獲得了基層部隊官兵的好評。我們非常有信心參加師部的國慶匯演,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圓滿的完成了這次演出任務(wù)。</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2年演出前和部領(lǐng)導(dǎo)的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3年師醫(yī)院,我們四個來自一個城市,左往右數(shù),我們?nèi)齻€人是一起入伍的,一個新兵連的,第四個(已病逝)比我們晚一年當(dāng)兵,這是在師醫(yī)院門口拍的。</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3年師宣傳隊正式成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3年西藏軍區(qū)有個大型匯演,各野戰(zhàn)師、軍分區(qū)都參加。</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為了參加這次匯演,調(diào)集了各部門有文藝特長的戰(zhàn)士,成立了53師宣傳隊。師黨委很重視;組建了宣傳隊的領(lǐng)導(dǎo)班子,完善了宣傳隊的這支隊伍。時間短任務(wù)緊,組成一臺晚會不容易,我也在這個時段被硬調(diào)入宣傳隊,因為我在八醫(yī)院學(xué)習(xí)護(hù)士專業(yè),對我來說,這個學(xué)習(xí)機(jī)會非常不易,宣傳隊的幾次調(diào)令,我都拒絕,醫(yī)院的周副院長來八醫(yī)院兩次找我談話都沒通。后來田師長怒了說:“調(diào)個戰(zhàn)士這么困難?!敝苯油ㄖ酸t(yī)院將我退回原單位,不允許我上課了。當(dāng)兵得服從命令,是責(zé)任更是紀(jì)律,我回到師宣傳隊報到。宣傳隊由政治部文化科分管,食堂是我們的排練室,我們上午基訓(xùn)下午排練。那時沒有訓(xùn)練的把桿,我們在窗臺上壓腿,壓胳膊,你扶我下腰,我扶你下腰,轉(zhuǎn)圈、跳躍。沒有舞蹈專業(yè)知識,專業(yè),什么大跳、小跳、旋轉(zhuǎn)等都不懂。我們的基訓(xùn)只能叫拉拉韌帶,記得宣傳隊請了一個西藏歌舞團(tuán)的藏族舞蹈演員來指導(dǎo)訓(xùn)練。我們沒基礎(chǔ),認(rèn)真學(xué)克苦練,晩上都參加基本功訓(xùn)練,宣傳隊以排練節(jié)目為主自編自演,反復(fù)排練在短時間里排完了一臺節(jié)目。</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3年下部隊江孜演出</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3年我們排練的這套節(jié)目,形式多樣豐富多彩,器樂合奏,獨奏、獨唱、合唱、相聲、話劇、舞蹈、詩朗誦、整臺節(jié)目很新穎。</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下部隊演出非常辛苦,我們走遍了師部的下屬連隊。自己做道具搭建舞臺,西藏氣侯惡劣,嚴(yán)寒缺氧,風(fēng)沙大路難走,西藏的天像小孩的臉說變就變,一會兒狂風(fēng)暴雨,一會大太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有的時侯一天演出兩場,為了爭取時間常不卸妝,那時侯的畫妝品就是油彩顏料,涂在臉上厚厚一層很不舒服。不管觀看的戰(zhàn)士是多是少有沒有舞臺,我們的演員都精神飽滿充滿激情認(rèn)真演出,深受官兵和戰(zhàn)士們的喜愛。</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3年下部隊演出,在措拉山頂拍的,海撥4500米,我們宣傳隊6個女兵,要唱要跳,也高反頭疼,沒有美麗的舞姿,但有一顆熱情為兵服務(wù)的心,什么困難都能克服!</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3年在江孜自己搭建的舞臺為邊防戰(zhàn)士演出</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3年在江孜為159團(tuán)戰(zhàn)士們演出</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3年宣傳隊下部隊演出</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3年9月在乃堆拉山口為邊防戰(zhàn)士演出,舞蹈(牧羊姑娘)</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3年9月在乃堆拉山口演出舞蹈《洗衣歌》</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3年9月,去亞東邊防乃堆拉山口為官兵演出,不知道我們是不是第一個為邊防戰(zhàn)士演出的團(tuán)隊?他們是最辛苦的邊防戰(zhàn)士,常年堅守在海撥最高的邊境哨所,平均氣溫在零下20攝氏度,雖然條件艱苦,氣侯寒冷,但哨所官兵終站在邊境制高點上,官兵常年擔(dān)負(fù)著繁重的觀察任務(wù),駐守祖國西藏的邊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這里常年積雪,海撥在4500以上,云遮霧繞,氣侯十分惡劣,戰(zhàn)士們的臉凍得皮開肉綻,他們在8月份的時候就開始屯糧食,蔬菜,罐頭,柴火等食物,這種生活需持續(xù)到6月冰雪融化。戰(zhàn)士們冬天靠化雪水生活,遇到雪封山的時候,要在哨所呆上幾個月,汽車到不了山頂,靠他們背上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印象中最深的是卓拉山口,哨所設(shè)在山巖上,周圍懸崖峭壁,海撥4700米,是最高的哨所,山勢高,空氣稀薄,嚴(yán)寒缺氧,地勢險峻,山體經(jīng)常移動,滑坡,造成路面不平,由于缺氧,在雪地上行走非常困難,頭疼至極。我們克服了種種困難,爬上山頂,找個斜坡的空地,拉起布簾當(dāng)舞臺,我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高反,但還是挺起精神,為邊防官兵演出。在這里親自目睹了邊防戰(zhàn)士的苦,他們守邊防把自己的青春獻(xiàn)給了祖國的西藏,都是當(dāng)兵的,他們更苦更值得敬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完成任務(wù)下山時,由于風(fēng)雪太大,把路面覆蓋了,看不到路影了。這是非常危險的行走,隨時都有掉雪坑里的可能,我們慢慢地,小心的下山。男兵在前面探路開道,女兵走中間,后面也是男兵,小心的保護(hù)著女兵,前面開道的男兵,讓后面的人,一個一個坐在雪地上往下滑,前面的人停下來截住下滑的人,就這樣一節(jié)一節(jié)的行走,安全的下了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那時我們都才十七八歲的年紀(jì),那感情就是兄弟姐妹!這種感情是永恒的,到地方五十多年了,只要是戰(zhàn)友聚會,無論在天涯海角,就像一道軍令,義無反顧。我們頻頻聚會,交杯抒懷,有說不完的話,敘不完的舊,思念那段情,留念那段共同走過的黃金歲月和艱苦歷程!高原有我們的不了情,高原有我們的不解緣!</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4年星期天休息,我和戰(zhàn)友王春霖,李明香,跑到李正學(xué)的廣播室里去照相,那時女兵唯一的樂趣就是照相。</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4年,我和戰(zhàn)友,楊晉榮,陳家順參加西藏軍區(qū)組織的戰(zhàn)士業(yè)余宣傳隊到成都軍區(qū)去參加調(diào)演,各師,軍分區(qū)抽調(diào)人員,組成一個團(tuán)隊,代表西藏軍區(qū)業(yè)余宣傳隊,到成都軍區(qū)參加匯演。這消息讓我當(dāng)好高興可以回家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4年,在成都軍區(qū)大院里,組委會要求我們在匯演前,拍一張訓(xùn)練的照片,用于宣傳欄。這是成都軍區(qū)宣傳干事給我們拍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住在西藏軍區(qū)駐成都一招待所,每天排練。匯演結(jié)束了按上級要求在成都周邊部隊巡回演出。在成都演出期間,因為我們住在市中心,對面就是照像館,只要有空,就會約著去照像。</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1974年參加成都軍區(qū)文藝調(diào)演</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1974年參加成都軍區(qū)匯演演員</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4年,我和戰(zhàn)友楊晉榮在成都匯演時的合影。同年入伍是好友,她喜歡學(xué)習(xí)看書,多才多藝,到地方后深造,復(fù)旦大學(xué)畢業(y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4年我和戰(zhàn)友陳家順在成都調(diào)演期間各買了件便裝去像館拍照,我們那個年紀(jì)也喜歡美,羨慕成都的女孩子穿便裝的樣子。</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4年西藏軍區(qū)匯演完后放假休息。 我也回家了,陪伴媽媽,在家里吃好,休息好,又不練功了,我長胖了,長到120斤了,是我最胖的時侯。休假結(jié)束了,我們又開始練功排練,準(zhǔn)備進(jìn)藏的演出節(jié)目,我們從成都沿途在每個部隊,兵站演出,到了拉薩后,西藏這支業(yè)余文藝代表隊任務(wù)結(jié)束歸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回到師部后,那時我們宣傳隊正在成都戰(zhàn)旗學(xué)習(xí),我沒有參加這次學(xué)習(xí),我回到醫(yī)院工作。</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4年我們從成都沿途演出回西藏。這是我和王小玲在林芝大橋下拍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小時候是鄰居一起當(dāng)兵,在一個新兵連訓(xùn)練都分到了日喀則,她分到了日喀則軍分區(qū)八醫(yī)院,我分到53師。她是一個能歌善舞的女孩,后來調(diào)到日客則軍分區(qū)宣傳隊。我在53師宣傳隊。參加西藏軍區(qū)業(yè)余文藝宣傳隊,到成都軍區(qū)參加調(diào)演,我們又走到一起。</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4年女兵換了服裝,夏季是裙裝,帽子改成無沿帽!西藏夏季天氣涼,也沒有穿裙子的時候,幾乎沒人穿,宣傳隊還能用上,都是在舞臺上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山南軍分區(qū)慰問演出住的營房,門口好多漂亮的花,花朵很大又艷麗,就是不知道花名。</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4年,我參加成都軍區(qū)匯演回到師部,師宣傳隊在成都軍區(qū)戰(zhàn)旗文工團(tuán)學(xué)習(xí),我回到醫(yī)院,這時師部有個?活動演出,后勤黨委很重視,因為師宣傳隊在成都戰(zhàn)旗學(xué)習(xí),師里的演出就要靠后勤來撐起。后勤原宣傳隊的人員都在,后勤再次成立宣傳隊。我在師宣傳隊學(xué)到的東西,正好用上,舞蹈自己編排表演,還演主角。我的技術(shù)在師宣傳隊里,只能是伴舞。</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每天排練后勤范政委都要親自來巡查提建議。要求我們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都要到位,有感情的去演出,這次演出也非常成功,師首長和后勤首長都非常滿意。</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我和苗苗</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4年參加師部國慶匯演,演出前拍的。后勤部宣傳隊的女兵都是從師醫(yī)院抽調(diào)的,師部通過這次匯演,也發(fā)現(xiàn)了很多演藝人才,為籌備師宣傳隊打下了基礎(chǔ)。</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4年,在新營房的室外,空地上彩排時,后勤干事給我們拍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這一次演出,是有一個大型活動 ,部隊同地方在政府禮堂同臺演出!</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那時排練,沒有室內(nèi)房間,是頂著寒冷和風(fēng)沙在營房外排練和彩排,每次排練,突如其來的大風(fēng)吹得滿嘴是沙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但是,聽不到一句怨言,戰(zhàn)友們排練起來很認(rèn)真,熱情非常高,舞蹈動作都是自編自導(dǎo)自演。</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4年和戰(zhàn)友苗苗在后勤宣傳隊的合影,她喜歡唱歌,在宣傳隊擔(dān)任獨唱,二重唱,女聲小合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倆是好朋友閨蜜,直到現(xiàn)在仍然是好姐妹!50多年了從沒斷過聯(lián)系。她到地方后就讀重慶醫(yī)科大學(xu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專家了,還在為病人服務(wù)。</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7年初回家休假,苗苗在重慶醫(yī)學(xué)院讀書學(xué)校放寒假回成都,我們倆從部隊分別已經(jīng)三年未見,成都合影。</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18px;">1974年后勤宣傳隊我和苗苗,(中間譚玉芳,病逝)</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4年后勤宣傳隊我和閻勇平,王春霖</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4年后勤宣傳隊我和劉軍</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5年右往左數(shù)肖月醫(yī)生,劉軍,陳建偉,毛護(hù)士,閻勇萍。毛護(hù)士是我的師傅,她是護(hù)校畢業(yè)的老兵,帶了我很長一段時間,在她身上學(xué)到不少東西,到自己獨立完成和掌握護(hù)士工作的技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肖醫(yī)生也是軍校畢業(yè)的女軍醫(yī),也是我們后勤宣傳隊的主力,手風(fēng)琴拉得非常好,她的手風(fēng)琴承擔(dān)了宣傳隊的所有伴奏,獨唱,合唱,舞蹈,都離不開她的伴奏,我們敬重的大姐姐。</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5年在日喀則扎什倫布寺拍的,房頂上全是金色發(fā)亮的銅雕,特別漂亮!我們常爬上去照像?。</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宣傳隊參加西藏軍區(qū)調(diào)演</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6年5月西藏軍區(qū)匯演,軍區(qū)大禮堂演出前的合影。1975年師宣傳隊在成都學(xué)習(xí)期間,招了文藝兵,接到任務(wù),1976年5月參加西藏軍區(qū)的匯演。我又被叫回宣傳隊,投入到緊張的排練當(dāng)中,這時的宣傳隊通過培訓(xùn),專業(yè)上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加上招的文藝兵,壯大了宣傳隊的隊伍!宣傳隊在管理上,調(diào)整了方向,制定了計劃。宣傳隊按樂隊的要求,配制了樂器,部分樂隊演員要掌握兩門樂器技能,他們刻苦練習(xí),在短時間內(nèi)達(dá)到了演奏的要求,樂隊不在是以前的齊奏,宣傳隊自己創(chuàng)作樂曲,將樂器按音樂的要求寫總譜,分配各樂器的配合,樂隊有了指揮,音樂風(fēng)格有了提升,悅耳動聽!</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的舞蹈演員按舞蹈專業(yè)的標(biāo)準(zhǔn)進(jìn)行訓(xùn)練,加強(qiáng)基本功強(qiáng)訓(xùn),提高舞蹈動作的難度,大家很刻苦,除了排練,都在練功,摳動作。師部給我們添制了新的演出服裝,配置了舞美燈光背景的用具,我們的節(jié)目內(nèi)容更加豐富多采,展現(xiàn)了全新的魅力!這支隊伍更加規(guī)范,更加專業(yè),宣傳隊的計劃,逐步完善。有了明顯提高,一切往專業(yè)的方向發(fā)展。</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大家信心十足,完全有把握參加西藏軍區(qū)的匯演,這次匯演很成功努力沒白費(fèi),獲得西藏軍區(qū)首長和評委們的認(rèn)可。我們將在9月份參加西藏軍區(qū)的選撥調(diào)演,據(jù)說,選撥上就去北京參加全軍匯演。這消息讓每個人好好激動 ,我們將繼續(xù)加油,參加九月份選撥賽。</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5月,53師宣傳隊在西藏軍大禮堂演出組歌《邊防戰(zhàn)士之歌》</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5月在西藏軍區(qū)演出《坐唱鑼鼓快板》</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5月,西藏軍區(qū)匯演舞蹈《幸福泉水送親人》</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5月西藏軍區(qū)匯演舞蹈《雪山新花》</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西藏軍區(qū)匯演《邊防軍人守邊疆》</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5月西藏軍區(qū)匯演舞蹈《心紅苗綠》</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5月宣傳隊的女兵班,去拉薩匯演途中留影</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5月西藏軍區(qū),匯演期間我和陳家順,張弘在拉薩合影</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師宣傳隊部分女兵在拉薩拍的</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拉薩匯演期間,女兵班在布達(dá)拉宮下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6年5月,我們從拉薩匯演完回到師部,宣傳隊要給師首長和官兵們匯報演出,這天化好了妝,有人提議在男兵班門口照相,因為男兵班門口的花特別的艷,男兵班班長徐一平有個相機(jī),那個時候戰(zhàn)士們照相幾乎為零,宣傳隊能留下這些珍貴的照片,全靠徐班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晚上在師部禮堂匯報演出,記得那天演出結(jié)束。禮堂里的掌聲像暴雨一般席卷全場,官兵們熱情的掌聲不斷,久久沒有停歇,這是他們熱情真摯的掌聲。</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演出前</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我和陳家順在女兵班門前</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6年女兵班在寢室門口合影</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宣傳隊自己種的蘿卜,收成這天,大家好興奮,誰拔到大蘿卜都會驚呼!大家爭著去抱大蘿卜照相,我抱著最大的蘿卜照了一張相。</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6年從拉薩匯演回來,每天都抓緊時間排練,上午兩小時基練,然后是全天排練。同時我們還有演出任務(wù),給部隊官兵演出,地方政府的各項活動的演出,演出任務(wù)多,那時的宣傳隊已經(jīng)到了成熟階段,也是我們宣傳隊的鼎盛時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不但有一套選撥的節(jié)目,還創(chuàng)造了備用的節(jié)目,節(jié)目形式多樣,所以地方政府有活動就會邀請我們?nèi)パ莩?。宣傳隊的一切?zhǔn)備就緒,在1976.9月出發(fā)去拉薩,參加西藏軍區(qū)選撥調(diào)演。這天道具裝上大卡車,由幾個男兵壓車開道,演員們坐著大巴車跟后,向拉薩出發(fā)。</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大家好興奮,在車上歌聲不斷,下午我們到了浪卡子兵站,準(zhǔn)備下車,這時壓車幾個男兵走到車門前,他們臉上個個都很嚴(yán)肅,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時指導(dǎo)員說,先別拿東西,先下車聽廣播,我們都是軍人,都很敏銳,感覺到出大事了。大家整齊的站在兵站院子里,聽到了廣播,播音員夏青懷著萬分悲痛的心,播發(fā)了中共中央,全國人大常委會,國務(wù)院,中央軍委《告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書》偉大領(lǐng)袖毛澤東主席于1976.9.9零時10分在北京逝世,享年83歲。</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這消息像天塌下來一般,瞬間屏聲靜氣,雙目失神,廣播完,女兵們失聲哭了起來,我們返回師部,悼念毛主席,緬懷他老人家,毛澤東主席永遠(yuǎn)活在我們心里。后來取消了匯演,也沒什么活動,我回成都休假。</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7年女兵班在扎什倫布寺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7年我休假完回部隊,又投入到宣傳隊的排練中。星期天休息。女兵班就會出去照相,這是我和馮容,王善西在扎什倫布寺的照相。那個時候星期天休息,最愛去的地方就是扎什布倫寺照相。因為男兵班長徐一平有個相機(jī),要不哪有這些珍貴的照片!所以看到這些照片,戰(zhàn)友們都說,徐班長真是個歷史的功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7年我和馮容,張弘</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7年我和黨素芳在扎什倫布寺合影</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8年3月宣傳隊?wèi)c祝五屆人大勝利召開,上彩車前的拍照</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8年3月,慶祝五屆人大勝利召開彩車游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從1976年到1978年,一直都在排練演出,不管是師里的活動,還是地方政府的活動,我們都在參加。</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后來不允許師級的單位設(shè)專業(yè)文藝團(tuán)隊,大家又回到原來的連隊,我也回到醫(yī)院工作。</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拉薩羅布林卡</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師宣傳隊的全體隊員</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1979年我回到醫(yī)院,這天是春節(jié),我們在寢室里包餃子。李明香也在,宣傳隊解散。我們一起回到醫(yī)院,同一時間轉(zhuǎn)業(yè)到地方,我回成都,她回安徽。</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1979年我休假回成都,后轉(zhuǎn)業(yè)到地方。</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2022年8月,寫下我在西藏邊防部隊十年的軍旅回憶,這也是我很久以前的想法,終于開筆了,因為我沒有寫個文章,也不擅長寫作,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奔七的人了,離開部隊50多年了,我一身中最難忘的,就是軍營生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本文沒有華麗的修飾語句,只是將我親生的經(jīng)歷寫出來,和戰(zhàn)友們一起回味!因為軍旅的那段日子,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寫下來也是留給我的孩子們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看看西藏七十年代邊防女兵的軍營生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部隊曾經(jīng)的苦,也變成今天甜蜜的回憶!</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寫軍旅這段回憶,要感謝我的戰(zhàn)友,西藏軍區(qū)原副司令員金毅民,給我提供了有價值和我不知道的信息數(shù)據(jù)和指導(dǎo)!感謝給我支持和鼓勵的戰(zhàn)友們!</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這張照片是我們跟隨金司令,重返西藏,到了部隊院里,剛下車,官兵們都來迎接他們的原副司令員!</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這次跟金司令重返西藏,就是想看看曾經(jīng)呆過的地方!我們看到的還是那片土地,但看不到以前的老土房子了。如今的軍營修建得很漂亮,雖然不是高樓大廈,但營房整齊,規(guī)劃有序,干凈整潔,生活方便。戰(zhàn)士們的生活條件非常好!軍裝也換了樣,平時都穿迷彩服,方便訓(xùn)練。</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來到軍營,站在這片土地上,我們浮想聯(lián)翩,曾經(jīng)的付出,看到今天的軍營,我們所有的苦都值了!我愛你!我曾經(jīng)戰(zhàn)斗過的軍營!</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金司令和他的部下敘敘舊</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18px;">現(xiàn)在的53旅禮堂前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們跟西藏軍區(qū)原副司令員金毅民,從返西藏,這是在米林53旅原部隊大門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下集分享重返西藏的感慨!</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