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xiāng)與祖籍 —— 二、從祖屋到樓房

路暢通

1、父母親家的房子 接納我嬰兒時期的第一間房子似乎就是奶奶老院里的單間正房?？看芭_是火炕，除了門，窗戶是四塊玻璃的長度，大小也就是15平米左右。父親看啟明星上班就是在那些年月。東西鄰居是五奶奶和大爺兩家。十多年后，奶奶住了進去，我陪住了幾年至參軍。奶奶就是在那間房里養(yǎng)老的。 在我七、八歲的時候，父母親帶著我和兩個弟弟從農(nóng)村搬家到了城里，租房住在了離父親的單位搬運裝卸公司很近的火車站西南的復興巷。那是一間低矮的西房，大約有20多平米，外間無門無窗、堆放著一些雜物。記得有一次半夜，我被媽媽“有賊”的大叫驚醒，一睜眼，窗戶上那個忘記卷下來的巴掌大的通氣口有一個朝屋里張望的臉，媽媽是下地給孩子倒水轉(zhuǎn)過身來發(fā)現(xiàn)的，那時爸爸正好不在家。當房東等大人們受到驚動披衣出來打著手電尋找時，蹤影全無。于是在此之后媽媽每天臨睡前，就從里用案板和風箱死死頂住家門，直到好些天以后爸爸回來。房東姓石，個頭不大，爸爸讓我叫他扎根兒大爺，好像也是塔布板的人，村里唱秧歌《小磨坊》時，他還是一個演員呢；他在紅旗電影院當木工，他的二兒子石貴與我同年，多次不花錢帶我去看電影，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洪湖赤衛(wèi)隊》、《紅珊瑚》。 幾年后，國家實行縮減城市人口的政策，媽媽經(jīng)不住居委會一天幾次的上門動員，只好十分無奈的遷回了村里。住在奶奶老院的西房里。那是為二叔結(jié)婚時蓋的，他搬走后奶奶做了涼房。那間西房的北面，兩米外是奶奶家的老房子，南面緊靠羊圈。前面是一個花池，種些串籽蓮、六瓣梅、菊花、黃瓜、瓢葫蘆等等。家里靠南墻是一通鋪火炕，比原來的幾個家好像都大些。弟弟全旺就是在那間房里出生的。 隨著二姑、四叔的成家以及我們?nèi)丝诘脑龆?、長大，獨居的奶奶住到了單間正房里，把她一間半的正房騰給我家住了進去。那還是我曾祖父蓋的老房子呢，頂棚的桿子和席子都成了棕色，可見年頭已很久遠。 后來，父親還曾經(jīng)在搬運公司對面的一處四合院里，花150元買過一間正房，只可惜由于解決不了城市戶口，幾個月后又以買價出手了。否則，多年后拆遷，就能得到十余萬元的補償。至今說起來，這都是一個很大的遺憾，因為誰都沒長后眼，料想不到哇。 1972年，我家向生產(chǎn)大隊申請了一處宅基地，就在老院子的后面，寬12米，長20米。為了建造這處房院，父親每天凌晨四、五點鐘把我和弟弟叫起來，一起翻過西墻，去摔泥、脫出滿院的土坯。七點多吃過早飯，我們再去薅土，然后再翻坯、扶坯，干完這些，已經(jīng)晌午時分。午飯后，只能休息一個多小時，下午再去立坯、垛坯。吃了晚飯，接著再去引水洇土，為第二天做準備，往往半夜才能干完這些營生去睡覺。就這樣反復循環(huán)干了足有20天，才脫夠了蓋房的幾萬塊土坯。那些日子是最苦最累的，父親還得上班，媽媽專管做飯、干家務，有時需要做幾十口人的飯，半前晌、半后晌還得送飯，也非常辛苦。那時老覺得覺不夠睡，凌晨特別不想睜眼。當然，有好多親屬、鄉(xiāng)親也幫了很大的忙，最終才把三間半房蓋起來。 年底我參了軍，四年后自己才睡在了那新房子的炕上。 房子的西鄰是李五團，東鄰是王耀，再往東就是我二叔家的房院。由于東西院墻的地界被他們侵占，所以互相間的關(guān)系很一般。 西正房是比較大些的小兩間，父母親住的年頭最多。當我從部隊退伍后，夜里就和大弟月旺在東正房睡，直到我結(jié)婚。后來東正房先后做過月旺和福旺結(jié)婚時的新房。父母親家的院門，初建于1972年多年前，父親還買下了我大娘閻玉翠（葡萄）在車站東華棧的一間房子。為了辦理那間房的產(chǎn)權(quán)證，我曾經(jīng)到市房產(chǎn)局跑了無數(shù)次，先找過傅國忠老師，后又找郝碩丁，最終從檔案庫里封存多年的舊檔案中，才找到了房主為張元定（我大娘的前夫）的房契，從那上面看到了閻葡萄的姓名，費盡了這么大的周折，找到了賣主的法律證據(jù)，總算辦妥了房主是我父親的《房屋產(chǎn)權(quán)證》。 那間房子雖然不大，但是卻先后為我六姨等好幾家親戚解決過住房困難。直到后來房子的墻上裂開了很寬的縫隙，成了危房，我們擔心發(fā)生不幸，才硬著心腸強行讓福英那住正房的二姨、住涼房的玉生搬了出去。 父母親年歲老了，為了減輕他們的勞動負擔，后來搬進了城里，就在東華棧41號院住了十余年。在居住之前，進行了翻修，把原來的土木結(jié)構(gòu)改建為磚混結(jié)構(gòu)；父親閑不住，還陸續(xù)建起了門房和涼房；為幾年后的拆遷增加了升值的籌碼。<div>1999年，金太集團把那塊地皮買下來蓋樓，居民們的房子都被拆掉了，拆遷辦給我父母親補償了一套回遷的樓房和數(shù)萬元資金。一年半后，又繳了一大筆錢，總算拿到了一號樓七單元六樓東戶601的回遷鑰匙，這套樓房是兩室一廳，面積75平方米多。這也是老人的第一套樓房，只因為是頂樓，老人歲數(shù)大了，上下樓困難，所以無法享受。再說還是愿意在寬敞的農(nóng)家院居住。只好把它租了出去。</div> 媽媽和表妹在東華棧的平房里女兒抱弟弟在東華棧的平房里自從搬回到村里住，父親就沒有閑著，當年整修了正房的后檐和后墻，家里的頂棚、地面、火炕、墻壁和門窗；第二年挪了大門的位置，蓋了幾間東房；第三年又蓋了幾間西房。 為了住房，父母親幾十年里真是操碎了心、費盡了力。不僅如此，還先后幫著月旺、福旺、拴娥幾個兒女蓋起了住房。 2008年，開發(fā)商在村南興建了“鴻博雅園”，第一期工程16棟。因為是用本村的土地蓋的小產(chǎn)權(quán)樓房，村委會給45周歲以上的村民出售了其中的一部分，房價依樓層而定，每平米分別為700、800、900元，我父親抓鬮抓到了16號樓2單元一樓西戶。經(jīng)過裝修，2009年中秋節(jié)前住進了那寬敞、明亮、干凈、暖和的新樓里。父親既高興又惋惜的說：真想不到，老了老了還能住上這么好的樓房，只可惜你媽沒福氣，早走了幾年！在平房里在父親家的樓房里 2、平房搬遷記 我的婚房是父母親給租的，位于本村西南，是趙進才叔叔家的一間半東正房，還沒住過人呢，這自然就是我的第一處住房?？课鲏Φ捻樕娇缓艽?，盡管后炕放了一只大紅柜，我和妻子睡在炕上，還是覺得空蕩蕩的。窗子是農(nóng)村那種上面糊貼麻紙、下面安著玻璃的傳統(tǒng)型窗戶。記得新婚第二天，早晨摘取布窗簾時，才發(fā)現(xiàn)窗戶紙被人捅了好幾個窟窿，讓我們哭笑不得，因為那年頭村里就有那種“聽房”的舊風俗。半年后，由于房東的兒子趙福和將結(jié)婚，要用這間房，讓我們搬到了別的房客騰出來的西正房。當年秋天，岳父家的街對面正在拆平房，經(jīng)與岳父母協(xié)商，他們答應我利用院里的一點兒空地，蓋一間小涼房暫住，于是趁機拆了不少舊磚，父親給買了幾塊兒舊預制板，眾親人幫著我蓋起了一間刀把形的大約8平米的涼房，入冬時從村里搬到了城里。雖然住房面積小了許多，但是上班的路途卻縮短了不少，自己也就成了“上門女婿”，挑水、砸煤、劈柴、倒污水......在女兒出生之前，岳母提出：福英不能在這間房里“坐月子”，怕兒媳婦們有意見，擔心犯忌。在無法通融的情況下，無奈我只好向父母親求助，但父母家也沒有空房，從村里一時也租不到房子，但孩子的出生卻不容拖延，當時我急的真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無可奈何之際，幸遇我多年沒見過面的小學同學李鴻雁，急匆匆找到蘇虎街他母親家，可是鴻雁住過的屋子已經(jīng)被改成了里外屋，李母只能給我提供一間缺門少窗的西涼房，情急之下已經(jīng)不容我再有選擇，明知那樣的涼房對初產(chǎn)期的產(chǎn)婦和初生的嬰兒非常不利，但我處于被逼“有家不讓回”的困境，只能抱著滿腔的怨氣和怒氣，從那間西房里把滿屋的大塊煤炭往南房里搬去。好在搬了半天后，媽媽非常及時地讓弟弟告知我：從村里找到了一間房。這才避免了妻子和女兒的身體健康將會遭受極大損害的災難。盡管如此，我還是對岳母的無情將記恨她一輩子。尤其是在多年后同大嫂、二嫂說起這個話題時，她們都說自己沒有過那樣的想法和片言只語，那完全是婆婆的借口而已。妻子和女兒出院后，直接住到了三根爺爺趙炫院中的那一間房里，女兒滿月后我們才回到了自己的家。為了能夠?qū)崒嵲谠趽碛凶约旱囊惶帡碇?，我們曾?jīng)費盡心機，先后給交通隊、內(nèi)三建三處、新城房管所都寫過要求解決住房的申請書，還曾到鼓樓附近試著占過還沒交工的統(tǒng)建樓房。直到1982年，內(nèi)三建在黨委后面的鐵道邊蓋起了幾棟臨建房，是二內(nèi)兄托分房小組的趙建章出力，加上獨生子女家庭的優(yōu)勢，好不容易總算分到了一間西房。那間房子僅有13平米，為了取暖，靠南墻還砌了半堵火墻。隨后父親又幫著在旁邊搭了幾塊預制板，加蓋了一個臨時的涼房，儲藏一些煤炭、雜物，兼作夏天的廚房。其實那才算是我們自己的第一間房子。 在那里居住的年月里，愛女正值童年，我心中最擔心的就是女兒的安全，因為每天有許多客貨列車“轟隆隆”通過的鐵道，距離我家的僅有20余米，深恐她由于好奇無知受到驚嚇或傷害。最初住到那里時，夜間我們常常從睡夢中，被猶如呼嘯的大風刮過來一般的聲音驚醒，當明白了原來是東來西往的火車通過，睡意已經(jīng)被趕跑了，只能再強迫自己數(shù)1、2、3、4、5......入睡。誰能想到，多年后才體驗出，那樣的睡眠環(huán)境居然非常有效的鍛煉了我們、尤其是女兒的睡眠力，有一次深夜，我家的戶門被醉鬼踹爛，她竟然沒被吵醒。盡管是那么小的一間蝸居，在我們搬離后的十幾年里卻沒有閑置過，妻子的四姨、父母親、二姨，我的妹妹先后都在那里住過。1985年交通大隊在貝爾路蓋起了第一座宿舍樓，單位分房小組的成員曾到我鐵道邊的住房調(diào)查并丈量了面積，我滿懷希望的看到了自己的姓名公布在了分房的第一、二榜上。哪料想在最關(guān)鍵的第三榜里卻沒有找到我的名字，使自己“哪管是住一室樓房”的美夢成了一枕黃粱，讓女兒進入貝爾路小學這所重點學校的愿望落了空。雖然沒能分到樓房，但我也很感謝當時的額爾敦倉所長，因為他緊接著給我找了一間他親戚騰出的里外間平房，當在打掃過后，卻遭到了印刷廠的干涉也沒住上；于是他又通過房產(chǎn)部門從舊城找了一間，不過我沒去；最后他就說，再等等吧，過兩三年還要蓋呢。誰知這一等就是七年??！ 童年的女兒在鐵道旁在鐵道旁的西房里前些年重返舊巷拍攝 當女女、瑞梅出嫁后，妻的四姨想住她倆騰下來的東正房，我岳父母有些不愿意，就讓她到鐵道邊和我換房住，這樣我與妻女才得以“二進宮”。正因為住在那里，女兒的啟蒙學校才成為關(guān)帝廟街小學；我們、尤其是女兒入學后受到了老人的不少關(guān)照。不過說實在話，女兒打基礎的學習環(huán)境，想當年無論是家里還是學校，卻不是太好的。1991年，內(nèi)三建把位于公園南街（后改為藝術(shù)廳南街）與西落鳳街交叉口西北角、有多排平房的西落鳳街45號大院，賣給了房屋開發(fā)商，岳父的院落面臨著拆遷的命運。正好交警支隊在車管所院里蓋好的第二棟宿舍樓終于給我分了一套，而岳父母則搬到了鐵道邊我的那間小房里，使我們免受了流離失所之苦。 在岳父母家的平房里 3、樓房……樓房 我分到的第一套新樓房位于團結(jié)小區(qū)南側(cè)，是二單元五樓13號，建筑面積近60平米，使用面積40多平米，與中戶董文文、東戶李占成兩家人為鄰。拿到鑰匙之后，別提當時那個高興勁兒了。毫無疑問，我家的住房條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當然，那是用東挪西借湊起來的5000多元集資款才換來的，盡管還是50%的有限產(chǎn)權(quán)。住上樓房后，各方面都有好處，只是離老人的家遠了，妻子上班遠了，女兒上學也遠了，而我卻不同，是最大的受益者，從此每天無論上班還是回家，不足五分鐘即到，我的自行車則一次性的被冷落了十幾年，以至于多年后，差點兒想不起來它身在何處。在213室居住了十年之后，隨著自己年齡的增長，每天爬五樓越來越吃力，并且出于想接老人贍養(yǎng)的考慮，再看支隊陸續(xù)新蓋的幾棟宿舍樓越來越好、也越來越大，就產(chǎn)生了換一套面積大些、高度低些的住房的想法，哪怕是調(diào)一套地理位置好些的舊樓（如貝爾路）也行，為此曾找過支隊領(lǐng)導，也遞交過申請，但由于領(lǐng)導有難處，都泥牛入海無消息了。 在第一套樓房里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2003年春天，支隊決定在中專路以東、徐家沙梁村東北買地80余畝，為干警們建造一處警官住宅小區(qū)，一共蓋11棟，可容納400戶干警居住，每套面積100平米以上。支隊規(guī)定，只要是正式干警，申請登記并交了錢，并且退出舊房，就能夠?qū)崿F(xiàn)愿望，基本可以自選設計好的面積與戶型。 興奮之余，登記過后，因手頭不寬裕、囊中羞澀，曾經(jīng)猶豫再三，差點兒敲響退堂鼓。但是轉(zhuǎn)念想想，實現(xiàn)自己的愿望近在咫尺，如果就這樣放棄豈不是眼睜睜的放飛了煮熟的鴨子？實在不甘心。于是與妻女商量了再商量，向妻兄、妻姐、父母親人們和戰(zhàn)友劉全仁征求意見，找孫隊、劉隊拿主意，多數(shù)人認為機會難得，不贊成我放棄，主要是父母親、妹妹和妻姐答應為我籌錢，才最終堅定了我要房的信心。 2004年3月，經(jīng)過打分，分給了我10號樓3單元2樓西戶，套內(nèi)面積為126平米的304號住宅，隨后在辦理住房公積金貸款50000元、繳納90000余元的情況下，簽訂了《購房合同》。 2004年秋末，我終于拿到了新樓房的鑰匙。第一次陪妻子進去，她吃驚的表情、“真大，太好了！”的贊嘆、還有如花的笑容都令我久久難忘，我為自己能讓妻女住上這么好的樓房而自豪，我想她們一定也會為有我這做丈夫的、當爸爸的而榮幸吧！ 登記要房之初，因為是一戶三室，當時我想我倆住一室，女兒住一室，另一室作為老人居室，可以輪替的請父母親和岳父母來我家安度晚年；而自己向往擁有一個書房的愿望，就過些年再說吧?？墒侨f萬想不到，在兩年之內(nèi)，我的岳父和母親竟相繼離世，只有岳母曾經(jīng)住過，讓我的設想幾乎成為了泡影。 毛坯房必須得經(jīng)過裝修才能入住，由于我是負債買房，所以裝修就只能從簡。我家找的是北京業(yè)之峰公司，根據(jù)我們的基本要求，設計師曹越女士為我家的客廳、餐廳、廚房的裝修進行了簡潔明快風格的設計。在春末夏初，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完成了裝修工程。在此期間，為了選購地磚、燈具、五金等裝修裝飾材料，我和家人一次次的到許多店里選擇對比談價。之后是每天早晚開關(guān)窗戶，通風散發(fā)室內(nèi)的有害氣體約四個月；于此同時，我和妻女多次逛家居店、窗簾世界，選購了沙發(fā)、茶幾、床、書柜、電視機和窗簾。好不容易將一切基本就緒之后，在2005年9月初我家喬遷，搬進了上20多個臺階、拐個彎兒就進門的寬敞明亮舒心的新居。 隨后，我?guī)状卧O宴慶祝，先后請妻的同胞與母親、我的同胞與父親、我的同事、媽媽的姊妹們、爸爸的姊妹們、舅姨家的表弟妹們赴宴，并認認我的新家門。 在我用住房公積金提前還清貸款之后，2007年7月24日我終于拿到了建筑面積143.53平方米、“呼產(chǎn)權(quán)證賽罕區(qū)字第2007016539號”的《房屋所有權(quán)證》。但遺憾的是，當初每戶一個的地下停車場車位，由于實在拿不出五萬元且沒有車，而放棄了資格。在如今居住的樓房里當初我們的交警花園周邊比較冷清偏僻，短短幾年間，道路通了、公交車有了、店鋪多了、人氣旺了。院里的花艷草豐樹壯果鮮景色美，有地下停車場、文娛活動中心、圖書館，物業(yè)管理井然有序。凡是來過這里的客人幾乎都會說：這個小區(qū)真好！《家園四季》和《幸福家園》的電子相冊就是最好的證明，那是我用入住最初五年多的時間，拍攝積累的照片編輯制作的家園寫照。 如今，隨著周邊巨海城等新樓盤的櫛比鱗次而建，樓價也節(jié)節(jié)攀升，我們院里當初40萬的復式樓，現(xiàn)在竟能賣到百萬開外。那時候沒要這房子的、尤其是那些已經(jīng)分到手、而后又退掉的干警，這時候后悔的腸子都青了，可想而知，我們住進來的，真是撿了大便宜。 近年來，附近新增了春度公園、草原絲綢之路公園，國際蒙醫(yī)院，29、33、63、4、K6、98、S35、82、83、72、16路等多條公交車線路方便出行，家家悅大型超市里有美食城、奧威影城、擺渡書店、高檔服裝、快餐店……，還有羽神、禾群便民市場，為大家的居住環(huán)境提供了極大的便利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