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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本是蓬蒿人

熊正榮

<p class="ql-block">今天是農(nóng)歷除夕，天增歲月人增壽，眼看就要到古稀之年了。新年將至?xí)r，兒子給我們報告了孫女出生的喜訊，這樣，我不就是既有一個孫子又有一個孫女的“好”奶奶了嗎？</p> <p class="ql-block">心里那個高興勁兒啊，想來想去，只有那個當(dāng)年被皇帝破格招入京城、因而高興壞了的李太白酒后狂言：“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能表達自己的高興勁兒??可是幾天過去了，成了“好”奶奶的自己有了一個想法，既然已近古稀，諸事皆歷，也該靜下心來，把自己的人生經(jīng)歷梳理一下，這一梳理不要緊，忽然發(fā)現(xiàn)，我雖然像李白似的經(jīng)常傻笑，可是卻一直都是個李白不屑的“蓬蒿人”，心甘情愿的在蓬蒿里生活，有走出蓬蒿的機會也斷然放棄，蓬蒿外的生活再精彩，本人也視若無物。</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蓬蒿人”，用現(xiàn)在的話說，就是“草民”，從古至今，中國的階層劃分其實很簡單，一層是“官”，一層是“民”。官無論大小，都是所在地一切事物的決定者，民的一切作為都由官來決定。誰能當(dāng)官由上級的“官”決定，民無權(quán)干涉。工農(nóng)兵學(xué)商，知識分子科學(xué)家，凡是從事具體工作的都是“民”。我是一名教師，教了一輩子的書，直到退休，我沒參與過任何官員的選舉，好省心?。∫驗椤叭嗣裰辽稀甭?，所以做一介草民就毋須操心，把自己該做的事做好就萬事大吉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其實在中國古代文化人心目中，“草”并不是無足輕重的荒野之物，蘇東坡在“枝上柳綿吹又少”的時節(jié)，一下子就想到了“天涯何處無芳草”的大美春天！孟郊的《游子吟》“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把孩子對母親的愛比作剛剛出土的小草。中國古代著名繪畫，天才少年畫家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圖”，畫中最大面積的顏色是綠色，《國家寶藏》節(jié)目為此編排的詩舞劇名就叫“只此青綠”。中國古代最早的詩歌集《詩經(jīng)》中許多詩篇都是以詠草開頭的：“采采芣苢，薄言采之”、“參差荇菜，左右流之”、“蒹葭蒼蒼，白露為霜”、“采薇采薇，薇亦作止”，“呦呦鹿鳴，食野之蘋”等等。</p><p class="ql-block">中國古代第一位偉大的詩人屈原，其代表作《離騷》，也是中國文學(xué)史上最長的一首詩歌。在詩中，他所要表達的憂國憂民的情懷，幾乎全部是以芳草美人作喻，所涉及的植物多達數(shù)十種?！俺嬆咎m之墜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余既滋蘭之九畹兮，又樹蕙之百畝。畦留夷與揭車兮，雜杜衡與芳芷。冀枝葉之峻茂兮，愿俟時乎吾將刈。雖萎絕其亦何傷兮，哀眾芳之蕪穢”。</p> <p class="ql-block">既然喜歡做“草民”，那就要談?wù)勏矚g“草”的理由：</p><p class="ql-block">第一.草，是地球上生命力最強的植物。別的我就不說了，就說一個細(xì)節(jié)，在我家鋪滿大理石的小院子里，石頭縫里都能長出一棵棵小草，拔了過一陣又冒頭。草地，即便風(fēng)霜雨雪摧殘，人畜踩踏蹂躪，只要春回大地，照樣死而復(fù)生，繁榮昌盛。白居易的《賦得古原草送別》就把草寫成了植物界的大英雄：“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lt;/p><p class="ql-block">宋 · 張栻把草木寫成對春天的先知先覺者：“律回歲晚冰霜少，春到人間草木知。便覺眼前生意滿，東風(fēng)吹水綠參差。”</p> <p class="ql-block">這是我同學(xué)紹蘭剛在朋友圈發(fā)的圖片和隱憂，我回復(fù)的意思是，野草必勝！下圖就應(yīng)該是不跑車的鐵路未來的樣子??</p> <p class="ql-block">第二.草是地球包括人類在內(nèi)的動物生存、進化能量的最基本能源。水稻、小麥、玉米、高粱、小米、油菜，所有田里長的糧食統(tǒng)統(tǒng)都是草本植物，雖然現(xiàn)在要人類花功夫去栽培它們了，最早的時候它們就是草，不是有神農(nóng)嘗百草之說嗎？猿猴進化成人以后，就開始挑食了，不愿意和馬牛羊一樣只吃草了，但是本質(zhì)上人的主食還是草！</p><p class="ql-block">看到這，友友們要說，老熊又在這胡咧咧了，人光吃草嗎？人明明是雜食動物，豬馬牛羊哪樣不吃??？虎豹豺狼吃草嗎？它們可是無肉不歡啊！</p><p class="ql-block">懟得好！但我請諸位再想想食物鏈的問題，人和食肉動物吃的動物，有幾種不是以草為主食的?。课也欢锟茖W(xué)，反正我就知道我平時吃的雞鴨鵝豬牛羊，它們的肉都是主要靠吃草長出來的??作為食物鏈頂端的東西就是糧食，糧食也是草，現(xiàn)在俄羅斯和烏克蘭打仗，糧食問題是叫世界擔(dān)心的重要問題之一，糧草啊糧草啊，從古到今，人類是一天都不能缺的啊！中國六十年代三年困難時期，草根樹皮救過多少人的命??！寫到此處，我要哭啦??</p> <p class="ql-block">“天蒼蒼，野茫茫，風(fēng)吹草低見牛羊”。它們的肉，它們的奶，都是草賜予的??！</p> <p class="ql-block">一茬麥子熟了，麥草被打捆，是冬季食草動物的食糧。</p> <p class="ql-block">第三.草在植物界占比遼闊，蘇東坡不是說“天涯何處無芳草”嘛！因為他們的無處不在，所以它們對環(huán)境的美化、空氣的凈化功不可沒！</p> <p class="ql-block">“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沒有芳草綠樹，孤零零的黃鶴樓美啥美啊！</p> <p class="ql-block">藍天碧草無邊際，綠蔭鋪野煥新光。我那年去歐洲浮游，一路上就拍車窗外的草原，養(yǎng)眼養(yǎng)肺。</p> <p class="ql-block">草色不僅僅屬于春天的青綠，“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瞧這些狼尾草，秋霜一打，居然金紅交錯，繽紛多彩了。真是“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啊”??</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植物園也給秋草留了一席之地，猶如一幅鉛筆畫，裝點秋色。</p> <p class="ql-block">我選的文章配樂《小草》，歌詞中這樣唱道：“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草”。歌詞指的是狹義的小草，而我寫此文的目的與人生有關(guān)，所以我所言“草”的概念內(nèi)涵要擴展一些。</p><p class="ql-block">我以為，草與其他植物一樣，都要開花結(jié)籽，不然無法繁衍。因此，開花的植物，參天的大樹，在它們生命的萌芽時段不都是以草苗的形態(tài)在土地上露頭的嗎？在陽光雨露土壤共同的呵護下，所有的草苗都按照各自的基因順序生根發(fā)芽，開花結(jié)果，繁衍生息，于是才有了這個百草豐茂、百花齊放、古樹參天、百果飄香的大世界。牡丹、薔薇、青松、翠竹、蘋果、香梨、紅棗、菠蘿，你們從小草走來，然后以各自獨立的姿態(tài)和芬芳同小草一起凈化和美化這個世界 。你們是對能源消耗最少的物種，你們是對自然和人類貢獻最大的財富。作為一個從你們那里獲得過無數(shù)資源的“人”，我能做一個“草民”，我驕傲！</p> <p class="ql-block">從古到今，多少大詩人對我所言概念的“草”愛得濃烈，贊得美麗，懂得深沉??！</p> <p class="ql-block">胡適的《蘭花草》詩，原名《希望》：“我從山中來， 帶著蘭花草， 種在小園中， 希望開花好。 一日望三回， 望到花時過； 急壞看花人， 苞也無一個。 眼見秋天到， 移花供在家； 明年春風(fēng)回， 祝汝滿盆花”！胡先生的希望實現(xiàn)了，瞧這盆蘭花草開的多繁茂，蘭心玉質(zhì)，芬芳馥郁！</p> <p class="ql-block">《賞牡丹》</p><p class="ql-block">唐 · 劉禹錫</p><p class="ql-block">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凈少情。</p><p class="ql-block">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jié)動京城。</p> <p class="ql-block">秦觀詩：“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臥曉枝”。</p> <p class="ql-block">楊萬里詩：“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p> <p class="ql-block">周敦頤最喜歡蓮花，因為：“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凈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p> <p class="ql-block">白居易最喜歡山里紅的杜鵑花了，除了它，其他的全都靠邊站：“閑折二枝持在手，細(xì)看不似人間有，花中此物是西施，芙蓉芍藥皆嫫母?！?lt;/p><p class="ql-block">其實其他的花草他也喜歡，比如他在春天游西湖時就被花草迷得不要不要的：“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p> <p class="ql-block">蘇東坡喜歡紅海棠，以至于在紅海棠開花的時候他這么干：“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p> <p class="ql-block">《紅樓夢》里賈探春詠白海棠：“玉是精神難比潔，雪為肌骨易銷魂”。</p> <p class="ql-block">白居易在《長恨歌》里這么寫楊玉環(huán)：“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岑參形容邊塞大雪：“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千樹萬樹梨花開”。</p> <p class="ql-block">給點春風(fēng)就燦爛的迎春花。</p> <p class="ql-block">櫻桃好吃樹難栽，不下苦功花不開。</p> <p class="ql-block">海子的詩《面朝大?！罚?lt;/p><p class="ql-block">“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喂馬,劈柴,周游世界 從明天起,關(guān)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由此可見，草本的糧食和蔬菜是幸福感的基礎(chǔ)?。?lt;/p> <p class="ql-block">我的老同學(xué)傳琴，在母親節(jié)這一天收到了兒子從美國在云南買了寄到淮南的鮮花，“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好溫馨??！</p> <p class="ql-block">幾年前去煙臺，路過蘋果園，綠樹紅果子，我開始還以為是紅花呢！</p> <p class="ql-block">文革對科學(xué)文化教育的毀滅性摧殘在改革開放后得到了徹底的糾正，廣大知識分子身心得到了解放，中國的科技水平迅速提升，連我們小時候從來沒聽說過的諾貝爾獎也光臨大中華了！</p><p class="ql-block">先看獲得諾貝爾醫(yī)學(xué)獎的女士屠呦呦。她因為在青蒿這種小草里發(fā)現(xiàn)了可以治療瘧疾的青蒿素而獲獎。更令人驚奇的是，她的名字就取自于《詩經(jīng)》：“呦呦鹿鳴”。而這句之后，下一句就是“食野之蒿”！這真是“人的命，天注定”啊！世界諾貝爾獎歷史上有過這么巧的事嗎？</p><p class="ql-block">屠呦呦出身平民，從小生活并不優(yōu)越，她這一生就是讀書，學(xué)習(xí)，鉆研醫(yī)學(xué)，治病救人。她說過這么一段話：“不要去追一匹馬，你用追馬的時間去種草，待春暖花開時，能吸引一批駿馬來供你選擇；不要刻意巴結(jié)一個人，用暫時沒有朋友的時間去提升自己的能力，待時機成熟時，便有一批朋友與你同行”。她在獲獎儀式上的感言可以概括為：守得住清貧，奈得住寂寞；對學(xué)術(shù)信仰的自信與堅守，才是一個真正的科學(xué)工作者對科學(xué)事業(yè)本身的熱愛與執(zhí)著。得了諾獎的屠呦呦，連咱科學(xué)院院士都不是，你看人家在意了嘛？??</p><p class="ql-block">讀屠呦呦的這些自白，我的感覺：她不是一位需仰視才見的獲最高科學(xué)獎的巨人，而是一位俯首大地，撫摸蒿草，笑容可掬的女醫(yī)生，是我可以視為知己的“蓬蒿人”。</p> <p class="ql-block">莫言是中國大陸境內(nèi)（大家都懂的）諾貝爾文學(xué)獎獲得者，獲獎的作品包括《紅高粱》、《生死疲勞》、《蛙》、《檀香刑》、《豐乳肥臀》、《透明的胡蘿卜》，還有80多篇短篇小說。</p><p class="ql-block">莫言原名管謨業(yè)，出身于山東高密的農(nóng)民家庭，從小放羊牧馬，參軍后因從事文職工作，為他的文學(xué)創(chuàng)作提供了好條件。在他獲諾獎后，我買了他的很多小說看，具體情節(jié)記不住，但總的感覺是，他的作品寫的全部都是最底層草民百姓的苦難、掙扎、頑強，像草一樣或屈或撓、不屈不撓地活著，成名之后，他仍然教書、寫作，低調(diào)得與他作品中的草民沒有區(qū)別。</p><p class="ql-block">以下是他在公眾號上最新的一段表白：</p><p class="ql-block">“我們所處在地球的某一個地方，我們在高山，我們在大海，我們在草地，我們在平原，我們在小小的溪流邊上垂釣，我們在林蔭道上漫步，我們陪著孩子唱歌，我們跟朋友吃飯、喝酒、聊天······</p><p class="ql-block">這些都是我們生活的具體內(nèi)容，這都是有趣的，令人愉悅，能夠讓我們感覺到作為一個人存在的意義?！卑?，我又要沒臉沒皮的把他引為知己了??????</p> <p class="ql-block">梁曉聲，改革開放后著名作家 ，他的長篇小說《人世間》獲得矛盾文學(xué)獎，年前央視播出的電視連續(xù)劇《人世間》火了。我讀過小說，發(fā)現(xiàn)電視劇有一些改動，因為電視面向全體大眾，做一些變動也在情理之中。</p><p class="ql-block">小說名副其實，所有人物和情節(jié)均是人間煙火。普通人生活的艱難，情感的曲折，利益的糾結(jié)，命運的坎坷，悲歡離合，起伏跌宕，連我這個從不追劇的老東西也從中間看到了結(jié)局。</p><p class="ql-block">友友們要懟我了，你不是說對“官”不感興趣嗎？《人世間》結(jié)局不就是以一位清官的悲劇結(jié)局的嗎？懟得好，下面還真要講講“官”的話題。</p> <p class="ql-block">第五.說說官與民的關(guān)系問題。</p><p class="ql-block">中國大陸的官，從大到小，都是支撐共和國大廈的鋼鐵棟梁螺絲釘，這就有個問題要注意，那就是：不能生銹！要小草不生銹，那是沒問題的，質(zhì)量和鋼鐵不一樣，而且“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遠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命大，量大。鋼鐵的優(yōu)勢是強硬，能做大做強，但一生銹就沒救了，只能一次性使用，廢銅爛鐵再回爐那多費事??！況且這地球一年到頭又是風(fēng)又是雨的，能保證它們不生銹嗎？</p><p class="ql-block">近年來，為了共和國大廈屹立不倒，我黨開展了規(guī)?？涨暗姆锤瘮∵\動，打虎拍蠅，無論是擎天柱還是螺絲釘，只要生了銹，都被掃進監(jiān)獄高墻地下去做草了，而且還是屈原沒培養(yǎng)好的“蕪穢”、“萎絕”之草。怎么才能保證我們的官都清正廉明呢？那就要把支撐大廈的擎天柱螺絲釘都變成不銹鋼。針插不進，水淹不銹，心里要明白：1，這大廈的根基是草民們生存的土地，政權(quán)的大廈不是遨游太空的宇宙飛船，根基不牢，大廈會瞬間崩塌。2，把自己的高高在上，別當(dāng)成無視草民的優(yōu)勢，把自己撐起的政權(quán)大廈做成護佑草民的安全會所。3，等到時間了，撐不動了，高高興興的騰位子，換新鋼，跑到草民窩里去混個幸福平安！</p><p class="ql-block">友友們又要笑了，老熊這棵小草這是干嘛呢？居然為擎天柱們做起人生策劃師了？真傻逼逼了吧！而且怎么還隱約感到一個草民對權(quán)貴們的同情呢？其實這正是我作為一個草民書生的自信，我所在的草民書生群伙一定都愿意與我同理。</p> <p class="ql-block">四個草民書生在高鐵站旁的下穿橋下吃我從家里帶來的簡餐，然后開到大別山腹地去住民宿，吃野菜，享受綠水青山。</p> <p class="ql-block">幾個草民書生在瓜洲古渡吟誦老白好詞，那叫一個清爽！</p> <p class="ql-block">水清花紅，草民女子陶醉了。</p> <p class="ql-block">韓國總統(tǒng)文在寅終于從一把手的位子上下來了。什么叫“高處不勝寒”，韓國的歷屆總統(tǒng)最深有體會了。數(shù)了一下，韓國一共有十二任總統(tǒng)，沒幾個平安落地的，被判刑的有李明博、盧泰愚、全斗煥、樸槿惠，自殺的有盧武鉉，半途下臺的有金泳三。文在寅不當(dāng)總統(tǒng)后發(fā)表感言的視頻被我截圖了，看了以后，真替他松了一口氣，原來堂堂大韓的總統(tǒng)最高的理想就是回家當(dāng)草民??！這不回到俺們祖先孟子的“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的老路上來了嗎？</p> <p class="ql-block">文先生，大韓民族和漢民族的文化淵源相通，等疫情過去，沒事時自己買張機票來中國的大學(xué)里坐坐，與草民書生教授們交流交流，敘敘話，唱唱歌，跳跳廣場舞，我們一定會好好接待您的。????????????</p><p class="ql-block">說句悄悄話，來時別去找官員，他們工作忙，負(fù)擔(dān)重，要天天考慮為人民服務(wù)的大事，沒空跟你玩??</p> <p class="ql-block">結(jié)語：本文從除夕那天開始寫，剛抒發(fā)了一下當(dāng)“好”奶奶的喜悅，就開始了親朋聚會，東遛西逛，連寫五篇游記，與親朋們分享親情友情的濃郁，山水風(fēng)光的美好。五月初，淮南疫情緩和，回來后開始續(xù)寫作業(yè)。恰逢曉明同學(xué)發(fā)了韓國總統(tǒng)文在寅卸任感言的視頻，正好與我的“草民”念想一拍即合，于是把作業(yè)寫完了。文章涉及到一些文學(xué)專業(yè)之外的內(nèi)容，肯定有胡說八道的，敬請友友們忽略諒解，祝天下草民草運亨通，繼續(xù)努力生長，永遠做“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的大英雄！??????</p> <p class="ql-block">全文6160字，有點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