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賀子珍 (井岡山第一位女黨員) </p><p>賀子珍(1909年9月28日-1984年4月19日),原名桂圓,又名自珍,江西永新鄉(xiāng)紳賀煥文長女,賀子珍與毛澤東生三子三女,李敏是賀子珍和毛澤東惟一在世的孩子。</p><p>大革命前后入黨并投身游擊戰(zhàn)爭,是井岡山第一位女黨員。1925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26年畢業(yè)于永新女子學校,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共青團永新縣委書記、中共吉安縣委婦女運動委員會書記。建國后,任杭州市婦聯(lián)主任,是第五屆全國政協(xié)委員,中國共產黨優(yōu)秀黨員,杰出的婦女先驅。</p><p>1984年4月19日17時17分,賀子珍同志逝世,葬于八寶山革命公墓。</p> <p>《賀子珍》</p><p> 賀子珍是毛澤東革命生涯中一位重要的女性。她和毛澤東一起經歷了中國革命最艱難、曲折的那一段階段,是紅軍時期我軍少數女將之一。</p><p> 賀子珍是一朵絢麗的“井岡之花”。她在大革命的疾風驟雨中成長,在井岡山血與火的槍林彈雨中成熟,歷經了紅色軍隊從 初始到壯大的全過程。她的身上凝聚了紅軍女戰(zhàn)士的種種美德,她的命運同中國共產黨人艱苦奮斗和頑強不屈的歷程分不開,她的無私精神和品質是井岡山紅色戰(zhàn)士的光輝寫照。</p><p> 賀子珍與毛澤東的情感故事,有歡笑,有淚水,也有曲折。她的人生充滿了悲劇色彩。但是,她的品質,她的故事,體現(xiàn)了中國共產黨人金子般的品格和母性的光輝,震撼人心。</p> <p><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毛澤東與第二任妻子賀子珍的愛情故事</b></p><p><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賀子珍身懷有孕,為什么一個人非要去蘇聯(lián)呢?這還要從中央紅軍長征途中說起。</b></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一、長征途中、身負重傷</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四渡赤水之后,中央紅軍從貴陽附近南進后,突然折向西行,直奔云南而去。蔣介石為了消滅紅軍,除了在地面上派重兵圍追堵截外,還出動了空軍,對紅軍的行蹤進行搜索、偵察、轟炸。</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在貴州盤縣豬場,賀子珍所在的干部休養(yǎng)連的同志們吃過午飯正在休息,敵機來了,司號員吹起軍號,通知部隊立即分散隱蔽。</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賀子珍剛剛生完孩子不久,身體比較虛弱,但她一點兒也不在乎??吹綌硻C來了,立刻沖上前去,在敵機炸彈的硝煙中,背起一個擔架上的重傷員就去隱蔽。結果,一發(fā)炮彈在他們身邊爆炸,賀子珍奮不顧身地向傷員身上撲去,傷員是在婁山關戰(zhàn)斗中負重傷的師政委鐘赤兵。賀子珍身負重傷,倒在血泊中。</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醫(yī)生聞訊趕來,給賀子珍打了止血針。一檢查,發(fā)現(xiàn)賀子珍頭部、上身、四肢共有17處中彈,其中一塊彈片從她的后背一直劃到右臂,形成了一條又長又深的血口子。緊急手術時沒有麻藥,賀子珍咬著牙,沒有呻吟一聲。</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部隊就要出發(fā),賀子珍這么重的傷,怎么辦?連里決定把賀子珍留下養(yǎng)傷。</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賀子珍知道自己傷勢很重,為了不拖累他人,她決定留下來。</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恰在此時,毛澤民和錢希鈞夫婦來了,賀子珍不讓他們告訴毛澤東,怕分他的心。但是錢希鈞不同意,她說:“我們馬上電告大哥!”</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毛澤東知道后馬上回了電話:“不能把賀子珍留在老百姓家,一是無醫(yī)無藥,無法治療;二是安全沒有保證,就是死也要把她抬著走?!?lt;/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她立即派傅連璋醫(yī)生到休養(yǎng)連,協(xié)助連隊醫(yī)生進行搶救,還把自己的擔架派過來抬賀子珍。</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第二天晚上,毛澤東親自來看她,使得賀子珍異常感動。毛澤東鼓勵賀子珍堅強起來,你一定能好的。</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回到前方后,毛澤東又給擔架班長丁良祥寫了便條:</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老丁同志:</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我派你明天去抬子珍同志,昨天下午敵機轟炸,她受了重傷,帶了十幾處花,不能走路。</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毛澤東</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即日”</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解放后,賀子珍回顧這段往事時,深情地說:“是毛澤東救了我的命。我當時昏迷著,不知道連里曾經決定把我留下,放在老鄉(xiāng)的家里。當然,連里這樣決定也是一片好心。但如果那時候毛澤東同意了,我就沒命了。我的傷那么重,農村又沒有醫(yī)療條件,不要說碰到敵人,就是光躺著也要死的?!?lt;/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就這樣,賀子珍在同志們的幫助下,一路顛簸,順利地到達了陜北革命根據地。</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毛主席與女兒李敏、女婿孔令華</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二、夫妻之間,爭吵升級。</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中央紅軍到達陜北后,先是在瓦窯堡,后又搬到保安,最后在延安。這期間,生活相對穩(wěn)定些,毛澤東與賀子珍朝夕相處,夫妻之間的矛盾、摩擦開始增多。是呀,夫妻就是鍋沿和勺子的關系,天天在一起,不吵架才是不正常。</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毛澤東和賀子珍性格都比較倔強。1930年夏天,毛澤東和賀子珍第一次吵架,誰也不讓誰。雙方心里都后悔了,但是礙于面子,誰也不好意思給對方道歉。后來還是毛澤東撐不住,笑著對賀子珍說:“我們兩個人,一個是鐵,一個是鋼,誰都不讓誰,鋼鐵相撞,響個叮當?!?lt;/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賀子珍覺得自己文化水平太低,就想去上抗大。在她生完嬌嬌之后不久,就和朱德夫人康克清一起去上抗大,她們倆這一行為受到了毛澤東和朱德的大力支持。</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由于在長征途中受傷時深層的彈片沒有取出,受傷處時常疼痛難忍,這使得賀子珍跟不上抗大同班學員的節(jié)奏。周末回到家中,還要照顧孩子,還要完成學業(yè),這讓賀子珍應接不暇,壓力倍增,脾氣也越來越大。</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有一天,賀子珍給毛澤東炒了一碗辣椒。毛澤東愛吃辣的,中午回來特開心,看著丈夫開心,賀子珍更開心。實際上賀子珍也特愛吃辣子,當時物資匱乏,賀子珍舍不得吃,給毛澤東留著。</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毛澤東吃了好幾頓,仍舍不得吃光,還剩下大半碗的時候,辣子變味了,賀子珍就給倒掉了。結果毛澤東就氣壞了,他正在洗臉,一把把臉盆里面的水全潑在地上,兩人你來我往,大吵一頓。</span></p><p><span style="color: rgb(255, 138, 0);">這樣的爭吵越來越多,賀子珍就厭煩了,加上彈片總在作祟,賀子珍決定把這些煩人的彈片取出來。她問了延安的醫(yī)生,醫(yī)生們都不敢為她做這個手術,她決定去上海做這個手術。就在這個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又懷孕了,這更讓她痛苦不堪。</span></p> <p class="ql-block">賀子珍在井岡山</p> <p>三、離家出走,遠赴蘇聯(lián)</p><p>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抗日戰(zhàn)爭全面爆發(fā)。毛澤東日理萬機,哪有時間聽賀子珍傾訴呀,這讓賀子珍十分痛苦。</p><p>1937年11月20日,國民政府宣布遷都重慶。12月上旬,南京處于日軍三面包圍之中。</p><p>賀子珍去上海治病的愿望落空。</p><p>天冷了,賀子珍體內的彈片時時“發(fā)威”,她心情郁悶,心緒不寧。</p><p>賀子珍給毛澤東說過幾次去治病的事,毛澤東苦口婆心地勸了幾次,賀子珍堅決不聽。</p><p>1937年底,賀子珍把嬌嬌托付給保姆,給毛澤東留下一封信,奔赴西安。</p><p>毛澤東知道后,給賀子珍設了三道“關卡”,勸她回來,都沒有管用。</p><p>第一道“關卡”:賀子珍到了西安,住在八路軍辦事處,張國燾夫人楊子烈勸賀子珍回延安,賀拒絕。在這里,她遇到了張聞天夫人劉英,劉英染上肺病,要和蔡樹藩、鐘赤兵一起去蘇聯(lián)。賀子珍決定和他們一起去蘇聯(lián)。</p><p>毛澤東知道后,不同意。又給八路軍西安辦事處、蘭州辦事處、迪化(烏魯木齊)辦事處的有關同志拍了電報,希望這三處的同志們能夠好言相勸,讓賀子珍放棄這次去蘇聯(lián)的想法。</p><p>西安辦事處主任林伯渠去勸賀子珍,被拒絕。</p><p>第二道“關卡”:八路軍蘭州辦事處主任是謝覺哉,一位道高望重的老共產黨員,還是毛澤東的老師,他親自去做賀子珍的工作,沒有做通。謝覺哉又搬來了陳正人、彭儒夫婦,二人在井岡山就和賀子珍熟,也沒有做通。</p><p>第三道“關卡”:八路軍駐新疆辦事處主任是謝覺哉夫人王定國,又去做賀子珍的工作,仍然沒有做通。</p><p>賀子珍去意己決,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性格決定命運,這一刻,已經注定了她以后必是坎坷艱難。</p><p>賀子珍在蘇聯(lián)經受了失子之痛、丈夫再娶和蘇聯(lián)的衛(wèi)國戰(zhàn)爭,精神備受打擊,后來還被勢利眼的蘇聯(lián)人關進了瘋人院。</p><p>一直到1946年,王稼祥、朱仲麗夫婦來到蘇聯(lián),通過各種渠道打聽到了賀子珍的下落,經過多方交涉,才把賀子珍從瘋人院里救出來。</p><p>1947年初秋,賀子珍、嬌嬌、毛岸青等一行人坐上莫斯科至哈爾濱的火車,踏上了回國之程。</p><p>四、廬山相見,一言難盡。</p><p>1959年7月,毛澤東上廬山。在廬山,毛澤東決定見一見賀子珍。經過工作人員的周密安排,毛澤東與賀子珍在他們分別20多年后終于見面了。</p><p>賀子珍突然見到毛主席,眼淚像打開的閘門,洶涌澎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哭啊哭。兩人聊了大約一個小時。</p> <p class="ql-block">毛主席和賀子珍在延安</p> <p>賀子珍和哥哥妹妹合影</p> <p class="ql-block">賀子珍與女兒李敏1947年在蘇聯(lián)。當時9歲的李敏在照片上為剛出醫(yī)院的短發(fā)媽媽加上“頭發(fā)”。</p> <p class="ql-block">賀子珍和李敏</p> <p>毛主席寫給賀子珍的信</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31, 31, 31);">在蘇聯(lián)時期的賀子珍</span></p> <p><b>賀子珍與她的兒女們</b></p><p> 毛澤東的一生,前后有10個兒女,除后來眾所周知的毛岸英、毛岸青、李敏、李訥外,其余6個子女因出生在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或長征途中先后不幸夭折或失落民間。而這6個孩子中,除毛岸龍是楊開慧所生外,其余5個孩子均為賀子珍所生。</p><p> 長女毛金花,出生后寄養(yǎng)在老鄉(xiāng)家中夭折</p><p> 1929年秋,毛澤東指揮紅軍第二次打下龍巖的時候,賀子珍在福建長汀分娩,生下一個女孩。當時賀子珍尚不滿20歲。毛澤東很喜歡這個女兒,這是他繼岸英、岸青、岸龍之后,第一次喜得千金。他笑著對賀子珍說:“她倒會挑日子,找了一個好地方出生,就叫她毛金花吧!”</p><p> 孩子生下后不久,毛澤東就托人為她找到了一個可以寄養(yǎng)的人家,他對賀子珍說:“把孩子寄養(yǎng)到老鄉(xiāng)家里,今天我們只能這樣做。等到革命勝利后,我們再把她接到身邊?!?lt;/p><p> 賀子珍隱忍著心中的痛苦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她是個革命性極強的女人,不愿意讓毛澤東為這些事操心。</p><p>▼賀子珍與女兒李敏、外孫女孔東梅</p> <p> 紅軍撤出龍巖時,考慮到還能回來,毛澤東沒有讓賀子珍跟著隊伍走,而是讓她們母女倆隱蔽在城外一戶老百姓的家里,這樣也好讓賀子珍生產后多休息幾天。</p><p> 但是同孩子分別的一天總是要到來的。這一天,賀子珍用被子把嬰兒裹好,自己把她抱到聯(lián)系好的那戶大嫂家里去。她沒有什么衣物給孩子留下,只把事先準備好的15塊銀元放在那位大嫂手里說:“麻煩你把孩子撫養(yǎng)大,日后我們會回來接的?!?lt;/p><p> 送走孩子后,賀子珍的心里很難過,但她沒有落淚。當時,她有個樂觀的想法,以為紅軍常在這一帶活動,與孩子見面是不難的。想不到,這竟會是同女兒的永訣。</p><p> 1932年4月,紅軍再次來到龍巖,賀子珍在縣城里一面忙著為軍隊籌糧籌錢,一面惦記著自己的女兒。毛澤民按照賀子珍的記憶,找到那位大嫂,可是得到的回答卻是:孩子已經不在人世了。</p><p> 乍一聽到這個消息,賀子珍半天說不出話來,愣愣地坐在那里。毛澤民的妻子錢希鈞安慰她說:“大嫂,不要太難過,為了革命,我們只能這樣,又有什么辦法呢?”事實上,賀子珍也沒有多少時間沉浸在失女之痛中,當時的艱苦環(huán)境和復雜的斗爭,幾乎占去了她的全部精力。</p><p>毛岸紅,身份撲朔迷離死在“文革”中</p><p> 1932年11月,賀子珍在福建長汀生下了她和毛澤東的第二個孩子。因為是個男孩,毛澤東把他與楊開慧的三個孩子并列,取名毛岸紅。當時賀子珍正患瘧疾,醫(yī)生怕影響孩子的健康,不讓她喂奶,毛澤東便托人給找了個奶媽。</p><p> 奶媽是江西人,她把小毛岸紅叫毛毛。入鄉(xiāng)隨俗,毛澤東和賀子珍很快跟著奶媽稱岸紅為小毛毛了。毛澤東非常喜歡小毛毛,每次來醫(yī)院都要從奶媽手里把小毛毛抱過來,又是親,又是摸。</p><p> 第五次反“圍剿”失敗時,小毛毛已經兩歲多了,呀呀學語,正討人喜歡。</p><p> 長征開始以后,毛澤東夫婦商定把孩子交給留下來堅持打游擊的毛澤覃和賀怡。毛澤覃是毛澤東的小弟弟,賀怡則是賀子珍的妹妹,把孩子留給他們夫婦帶著,自然沒有什么不放心的。臨行前,賀子珍從鄰居那里要來些棉花,把自己的一件灰布軍裝剪開,就著燈光,一針一線地給兒子縫制了一件小棉袍……</p><p> 瑞金和蘇區(qū)落入敵人之手后,毛澤覃恐怕小毛毛會遭不測,就把他秘密轉移到瑞金鄉(xiāng)村一個警衛(wèi)員的家里。不久,毛澤覃在一次戰(zhàn)斗中不幸犧牲,小毛毛從此也下落不明了。</p><p> 解放前夕,為完成毛澤覃的遺愿,也為了滿足毛澤東、賀子珍對兒子的思念之情,賀怡曾四處尋找小毛毛。</p><p> 毛澤東剛進北京不久,住在香山。一天,賀怡跑來對他說,在江西丟掉的毛岸紅已經找到了。毛澤東聽了非常高興,還詳細問了一些具體情況。賀怡仔細說了孩子一些特征后,毛澤東認定和他記憶中的均不相符。</p><p> 后來,賀怡又專程赴江西吉安繼續(xù)尋找,途中不幸遇難。</p><p> 1953年,幽居上海的賀子珍給江西省省長邵式平寫了封信,說她曾生有一個男孩,長征出發(fā)前通過毛澤覃、賀怡夫婦寄養(yǎng)在老表家里,現(xiàn)在思兒心切,希望幫助查找……</p><p> 江西省優(yōu)撫處干部王家珍帶著組織上的重托,幾經周折,終于打聽到朱盛、黃月英夫婦曾在1934年10月領養(yǎng)了紅軍的一個小男孩,取名朱道來。</p><p> 那天,當王家珍看到朱道來照片時,不禁愣住了:“多么像年輕時的毛主席??!”她很快向領導報告了此事。</p><p> 不久,有關朱道來的材料和照片由中組部送到了賀子珍處。賀子珍看完材料后高興地向中組部反映:“朱道來像是我的小毛毛?!彼龖┱埥M織上讓朱道來和他的養(yǎng)母一道來上海,她想親眼看看他們。</p><p> 王家珍、黃月英帶著朱道來到了上海。賀子珍仔細地端詳著朱道來。頃刻間她止不住喜淚縱橫,聲音顫抖著說:“毛毛,你就是我的毛毛!”</p><p> 為了防止出錯,賀子珍帶著朱道來去檢查身體,結果,朱道來的血型與賀子珍一致。這更使賀子珍確信朱道來就是毛毛。</p><p> 當黃月英把當年收到的一件小棉袍交給賀子珍時,賀子珍雙手顫抖著接過,不禁又流下了兩行熱淚。</p><p>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中組部打來電報,要朱道來、黃月英同去北京一趟。朱道來、黃月英、王家珍一行3人作為中組部的客人,住進了中南海招待所。</p><p> 其實,朱道來的照片早就通過周恩來轉到了毛澤東的手中。毛澤東仔細辨認后雖沒說什么肯定的意見,但也傳下話來:“這孩子很像年輕時候的毛澤覃?!?lt;/p><p> 幾乎是毫無疑問了:朱道來便是當年毛澤東和賀子珍遺落在江西蘇區(qū)的“小毛毛”。</p><p> 就在這時,半路上突然殺出個“程咬金”。南京來了一個中年女干部,找到中組部,申明說:“朱道來是我的孩子,你們還給我……”</p><p> 事情驟然間變得復雜起來了。</p><p> 毛澤東聽了周恩來關于這一情況的報告后,果斷地說:“不管是誰的孩子,都是革命的后代,就把他交給人民,交給組織吧!”</p><p> 朱道來被送到了帥孟奇家里。當時帥孟奇家里收養(yǎng)了一批烈士的遺孤和革命者的后代。</p><p> 當黃月英辭行返鄉(xiāng)時,中組部的干部代表組織感謝了她,并向她表示敬意。朱道來與養(yǎng)母分手時,哭成了淚人。</p><p> 朱道來到北京不久,即被送往清華大學附中讀書,后來上了清華大學,學的是工科,畢業(yè)后分配到一個國防科研單位工作?!拔幕蟾锩遍_始不久,他在南京突然病故。</p><p> 早產的男嬰未能存活,長征中降生的女嬰下落不明</p><p> 賀子珍生下小毛毛后不到一年,又早產了一個男孩??上б驗槭窃绠a,這個孩子沒有活下來。</p><p> 紅軍長征途中,賀子珍第四次懷孕。一天下午,她所在的紅軍修養(yǎng)連來到貴州白苗族的一個村莊,當部隊準備翻過一座叫白山的山峰時,她的肚子突然疼起來,她預感就要分娩了。修養(yǎng)連的連長侯政馬上讓幾個同志停下來,在路邊找了一間房子,連里的醫(yī)生和護士也留了下來,準備為她接生。</p><p> 后續(xù)部隊也陸續(xù)從他們的屋前經過。殿后的隊伍留下話:敵人從后面追趕過來了,你們必須在下午4點之前翻過山去,否則就有被敵人追上的危險。</p><p> 這間“產房”是一座破舊的房子,里面空無一物,甚至連門都沒有,只剩下一個破門框支在那里。賀子珍只好躺在擔架上生產。同志們張羅著想燒點水,可是沒有柴禾,水井也不知道在哪里。時間緊迫,不容許他們慢慢地去尋找。賀子珍生下一個女孩后,擔架員便抬著她匆忙上路了。賀子珍的衣褲上、擔架上,都留下了斑斑血跡。</p><p> 前面的路程遙遠又艱苦,對這個剛剛出生的嬰兒的處置辦法只有一個,就是送給當地的老鄉(xiāng)。這是不需要進行任何討論的,也是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意見的。錢希鈞用一件大衣把女嬰裹好后,賀子珍從身上掏出僅有的4塊銀元,交給錢希鈞說:“把這幾塊錢帶上,交給老鄉(xiāng)撫養(yǎng)孩子用吧!”</p><p> 擔架員抬著賀子珍走了沒多遠,錢希鈞抱著嬰兒又追了上來,對賀子珍說:“你趕快給孩子起個名字吧,或者留下個什么東西,日后好相認?!?lt;/p><p>劇照</p> <p>賀子珍搖搖頭,剛毅地說:“不用了。革命的后代,就讓她留在人民當中吧。孩子將來要是參加革命,我們日后可能相見;如果不參加革命,就讓她留在人民中間,做個老百姓吧!”</p><p> 但是后來,賀子珍惟一活下來的女兒李敏留在毛澤東身邊,自己要孑然一身度過那漫長的歲月,這時,不由得懷念起被自己扔下的這個女兒來。她曾設法查訪,但沒有下落。她后悔當時沒有給孩子留下點什么東西,并哀傷地說過:“長征路上生的這個孩子,我都沒有看清楚長的什么樣子,也說不清楚是丟在了什么地方,送給了什么人家,我無法知道她的死活。”</p><p> 陜北保安喜降李敏,異國他鄉(xiāng)痛失廖瓦</p><p> 紅軍長征到達陜北后,身體一直不很好的賀子珍又一次懷孕了,這給她的身體和思想增添了很大負擔。</p><p> 1936年,東北軍進攻瓦窯堡,中央所有機關都遷到了保安。在保安安家沒幾天,賀子珍就生下了女兒李敏。</p><p> 李敏后來頻繁往返于毛澤東與賀子珍之間,給賀子珍晚年冷清的生活帶來了許多慰藉。這是賀子珍一生不幸中的大幸。</p><p> 賀子珍第六次也是最后一次懷孕時,與毛澤東的關系已出現(xiàn)裂痕,便毅然決定單身前往蘇聯(lián)。</p><p> 賀子珍到達莫斯科不久,就生了一個男孩,取名廖瓦。廖瓦十分逗人喜愛。這給賀子珍孤寂的心注下了甘露。</p><p> 一位蘇聯(lián)老太太熱心照顧賀子珍坐月子。滿月以后,賀子珍把孩子送進嬰兒室,自己則進了蘇聯(lián)布爾什維克為培養(yǎng)亞洲地區(qū)的革命者專門開辦的東方大學。不幸的是,孩子在十個月大的時候,得了感冒,嬰兒室的醫(yī)療條件很差,沒有護理好,轉為肺炎,還沒來得及送醫(yī)院搶救,就夭折了。</p><p> 賀子珍感到萬分的悲痛。她覺得,孩子的死完全是因為自己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開始幾天,孩子的情況不大好,但她怕影響學習,仍把孩子送到嬰兒室去,沒想到竟因此耽誤了他的治療……</p><p> 可憐天下父母心!賀子珍幾乎流干了淚水,傷透了心。在一個凄涼寒冷的深夜,賀子珍在校園里找了個荒涼而僻靜的角落,親手替兒子掘了個坑,把已經熄滅的小生命葬在了泥土里。</p><p> 王美蘭去蘇治病時和賀子珍同住一室。</p> <p> 王美蘭去蘇治病時和賀子珍同住一室。當毛澤東從回國的王美蘭口中得知賀子珍的遭遇后,他這個性格剛強、輕易不吐露感情的偉人,也禁不住地嘆息了一番。毛澤東斟酌再三,毅然決定忍痛割愛,把留在身邊的心愛的女兒李敏,送到萬里之遙的蘇聯(lián)去,以撫慰賀子珍受傷的心靈。</p><p> 李敏來到賀子珍身邊后,她感到自己已經干涸的心田,又陡然出現(xiàn)了一條小溪。賀子珍從女兒的笑靨、歌聲里,享受到了天倫之樂,這令她心滿意足。</p><p> 1941年6月,蘇德戰(zhàn)爭爆發(fā)。殘酷的戰(zhàn)火,猶如一雙力大無比的黑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剛剛沉浸在母女團聚歡樂中的賀子珍,又推入了災難的深淵。</p><p> 賀子珍帶著年幼的李敏在德軍占領莫斯科前,已隨國際兒童醫(yī)院退到伊萬諾夫城,但這里的物資十分匱乏,尤以食物為甚。饑寒交迫的苦難對賀子珍來說,已經夠沉重了,然而,更沉重的苦難又接踵而來。5歲的李敏,抵不住風寒,患了肺炎。賀子珍不能再讓病魔奪走愛女的生命,她不得不拼命地工作。她在上班之余還替別人縫補衣褲、織毛衣、做農活,以便多掙點錢,換回李敏急需的藥品以及牛奶和面包。</p><p> 也許,賀子珍的母愛和忘我的行動感動了上帝,李敏竟然奇跡般地漸漸脫離了死神的糾纏。大概也是調養(yǎng)得當,她干瘦的小臉慢慢現(xiàn)出了些許紅暈,那雙活潑動人的眼睛,又顯露出一派生命的活力。</p><p><br></p><p> 為了李敏的身體進一步好轉,賀子珍死也不肯讓她在保育院過夜,而堅持白天送,晚上接。兇悍的保育院女院長被激怒了,便誣蔑賀子珍神經失常,蠻橫地把她送進了瘋人院。</p><p> 1946年,在王稼祥安排下,賀子珍母女回到祖國。1984年4月19日,75歲的賀子珍走完她革命人生的最后征途,永遠地離開了我們這個世界。</p> <p> 1938年春,賀子珍到達莫斯科,在醫(yī)院里,醫(yī)生診斷后遺憾地告訴她,彈片已經長進肉里了,取不出來,只能伴她終生。賀子珍是懷著身孕上路的,6月就分娩了,生下了她與毛澤東的兒子,取名為柳瓦。但不幸的是小柳瓦在6個月大時,因傳染上了流感病死。</p><p> 賀子珍不想回國</p><p> 到蘇聯(lián)去學習的中國同志在蘇聯(lián)的時間是有限的,一般是一年半載左右,這是黨對派到蘇聯(lián)去學習的同志的要求,因為國內的斗爭不允許他們在蘇聯(lián)呆太長的時間。</p><p> 由于時間短促,這些同志考慮到如果花很多時間學習俄語,就上不了多少課了。因此,黨派出去學習的干部,一般的都不學習俄語,由翻譯把老師講的課翻譯成中文,讓大家了解課程的內容。對于蘇聯(lián)的報紙,中國的學員更看不懂了,學校為了讓大家了解時事新聞,每周幾次由翻譯讀報,把重要的新聞念給大家聽。</p><p> 這一天,賀子珍不知為何想起了與毛澤東在一起的日子,她特別想知道延安的情況,于是,她來到了讀報室,不一會,讀報員來了,像往日一樣,讀報員讀,學員們聽。然而,突然一條消息把賀子珍和所有學員都震呆了:塔斯社的記者在延安采訪毛澤東,雙方在窯洞里談了很久,毛澤東與他的妻子江青,踏著月色在窯洞外送行。</p><p><br></p><p> 這條消息把賀子珍震驚了!啊,毛澤東已經結婚了,啊,潤芝,你真的結婚了嗎?賀子珍坐在寢室里,怔怔地抱著小柳瓦的衣服,不想說話。這打擊的沉重與她失去小兒子的沉重交織著,她的精神變得恍恍惚惚,迷糊時腦袋一片晦暗,清醒時,她像祥林嫂般地,責備自己太大意,忘記了兇猛的西伯利亞寒流會傷人,責備自己不懂事,不知道孩子太小,冬天要格外保暖,責備自己太固執(zhí),忽略了事情的輕重緩急。</p><p> 有的同志勸她:“報上所公布的消息或許是誤傳,并不是真的?!钡?,現(xiàn)實對于賀子珍來說卻是殘酷的,不久這個消息就得到了證實。</p><p> 1939年,周恩來和鄧穎超一起到蘇聯(lián)治病,毛澤東托他們給賀子珍帶去一封信,還有一箱書。毛澤東的信很簡短,一開頭稱她賀子珍同志,而不是過去慣用的稱呼子珍。毛澤東在信中寫道:“……我一切都好,勿念。希望你好好學習,政治上進步。我們以后就是同志了?!边@封信實質上是宣告:他們的夫妻關系從此結束了。</p><p> 在毛澤東已婚的消息得到確鑿證實后,徹夜難眠的她,早上再也起不了床了,后來,連上午第一堂課也不上了。同時,她的身體也急劇地衰弱下去。</p><p> 1940年底,按照預定的計劃,到蘇聯(lián)去學習和治病的同志,在完成了學習和治療的任務后,都一批一批地回國了。賀子珍不想回國,她一想到回國后要面對毛澤東和江青的婚姻關系,心里就十分的傷感和痛心,她沒有勇氣去面對,也不愿意去面對。結果,許多同志回去了,賀子珍留在了蘇聯(lián)東方部教孩子們學中文。</p><p> 對求愛者一律拒絕</p><p> 昔日在一起的戰(zhàn)友幾乎都回國了,在異域的賀子珍顯得更加寂寞了。為了排遣寂寞,賀子珍更加努力地學習,努力地工作。</p><p> 為了使自己開始一種新生活,她決心改換一下形象,一天,她來到理發(fā)店,把自己直直的秀發(fā)燙成了當時在蘇聯(lián)很流行的卷發(fā)。賀子珍本來就長得端莊娟秀,她這么一收拾,更顯得風姿綽約,加上她在蘇聯(lián)這幾年的文化熏陶,言談舉止間透出魅力女人的風姿,與以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30歲的賀子珍煥發(fā)出的是一種健康的、成熟的女性美,尤其是她那滿含憂傷的眸子,楚楚動人,讓人一看就能感覺到她是一位有故事的女人,使她顯得別具風韻,清麗嫵媚。</p><p><br></p><p> 此時,賀子珍與毛澤東分手在東方大學早已不是什么新聞了,許多人都知道賀子珍是個離了婚的女人,一些男同志對這位有一種憂傷美的女人充滿了愛慕之情,他們常常找借口向賀子珍示愛,甚至,有的人還當面向她表示愛意??墒牵髳壅叨急毁R子珍婉轉地拒絕了。</p><p> 因為賀子珍心里仍然只有一個毛澤東。雖然他現(xiàn)在已成了別人的丈夫,但是,她依然牽掛著他,仍如一位分別在外的妻子一般掛牽、惦記著他,因為對毛澤東的這份摯愛,她的情感世界里容納不下第二個人。</p><p> 為了排遣寂寞和痛苦,原來最反對跳舞的她現(xiàn)在也開始學習跳舞。并且,偶爾也參加學校舉辦的舞會,她那輕盈的舞步,優(yōu)美的舞姿,更吸引來中外留學生的好感。所以,每次舞會結束后,總有異性向她大獻殷勤。</p><p> 賀子珍燙了頭發(fā),又學習跳舞。在蘇聯(lián)留下來的同志中除她以外,無一人燙發(fā),在人們的眼中,卷發(fā)是資產階級的那一套,與無產階級戰(zhàn)士的身份是格格不入的。結果,賀子珍的表現(xiàn)又引來一些閑言碎語。</p><p> 女兒到來使她得到莫大安慰</p><p> 賀子珍在蘇聯(lián)的做法傳到了延安,作為相處了十年的毛澤東自然了解賀子珍,知道她的痛苦和寂寞,于是決定讓女兒嬌嬌前去蘇聯(lián),陪伴母親。賀子珍走時,嬌嬌還是一個嬰兒,現(xiàn)在她已是4歲的小姑娘了。</p><p> 這一天,賀子珍正像往日一樣在工作,突然東方部一位老同志找到她,對她說:“子珍,你的女兒嬌嬌到莫斯科找你來了?!?lt;/p><p> 賀子珍看她說得很認真,就半信半疑地跑到共產國際辦公樓東方部,誰知,賀子珍一進門,就見到一個4歲左右穿得挺神氣的小姑娘,正靜靜地坐在小凳上,她臉上帶著甜甜的笑。賀子珍一見,就認出了女兒,飛奔過來,“嬌嬌,嬌嬌!”她邊喊邊摟住嬌嬌不放,仿佛在沙漠里跋涉、干渴如燒的旅人忽然捧上一掬甘泉,生怕松開手便會不翼而飛似的,嬌嬌怯怯地讓母親在額頭、臉頰不住地親著,撫著……賀子珍顧不上與其他人細說,抱起女兒就回家。</p><p> 離開延安時,嬌嬌還是個襁褓里的嬰兒,闊別三年,孩子已能和母親對話了。</p><p> 回到家,賀子珍仔細端詳著女兒,突然,她一臉笑意,柔聲問:“你是誰呀?來干什么呀?”</p><p> “我是嬌嬌,來找媽媽呀。”這問題太簡單了,嬌嬌想。</p><p> “你媽媽叫什么名字呀?”賀子珍又問,她期待著。</p><p> “媽媽叫賀子珍?!眿蓩蓽蚀_說出了母親的名字,這是父親毛澤東告訴她的。</p><p> “那你給媽媽帶來了什么禮物呀?”賀子珍高興地逗趣說?!拔医o媽媽帶來了嬌嬌?!?lt;/p><p> 賀子珍陶醉地親了女兒一下,天真可愛的女兒讓她愛之不及,感到由衷的高興!</p><p> 后來,賀子珍向周圍的同志講述這個經過時,總是滿面笑容,帶著夸耀的口氣,她為女兒的聰明伶俐而感到萬分的高興。</p> <p class="ql-block">左一賀子珍</p> <p class="ql-block">賀子珍和康克清</p> <p>毛岸紅,男,漢族,是毛澤東和賀子珍的第二個孩子。</p><p>1932年11月,賀子珍在福建長汀生下第五個孩子,小名毛毛。長征開始后,毛澤東夫婦把孩子交給毛澤覃和賀怡撫養(yǎng),后毛澤覃犧牲,毛岸紅下落不明。</p><p>朱道來</p><p>建國以來,毛岸紅一直未有確認。但其中,最可能的便是朱道來。</p><p>1953年,幽居上海的賀子珍給當時的江西省長邵式平寫了封信,說她在瑞金時生有一個男孩,叫小毛,長征出發(fā)前寄養(yǎng)在老表家里,請千萬千萬幫助查找。</p><p>江西省政府下決心再找,終于找到一個,朱盛苔和黃月英夫婦曾在1934年10月,養(yǎng)了紅軍的一個小男孩,取名朱道來。江西省政府立刻把男孩的照片和材料送給中組部,賀子珍看完材料后,高興地向中組部反映:“朱道來很像是我的小毛。”不久,江西省政府決定讓王家珍、黃月英帶朱道來到了上海,賀子珍仔細地端詳著朱道來,頃刻間,止不住喜淚縱橫,聲音顫抖地說:“毛毛,這就是我的毛毛?!碑旤S月英把當年的一件小棉袍交給賀子珍時,賀子珍雙手顫抖著,不禁流下了兩行熱淚,想起了當年送毛毛的情景。為了防止出錯,賀子珍提議帶毛毛檢查身體,結果,朱道來的血型與賀子珍一致。這更使賀子珍確信朱道來就是她當年所生的毛毛。</p><p>劉少奇和總理看了朱道來的照片已經認可,周恩來將朱道來的照片轉給了毛澤東,毛澤東仔細辨認后傳下話說:“這孩子很像年輕時的毛澤覃!”</p><p>霍小青</p><p>誰知此時 ,在南京的朱月倩卻說朱道來是她和霍步青的兒子霍小青(也有說朱月倩1950年便找到并帶到南京)。華東局深感事情重大,頗為棘手,因他涉及到一個孩子兩個母親,事情驟然間變得復雜起來了。甚至當年朱月倩的頂頭上司鄧小平同志親筆回信:“信中所說在瑞金生一個小孩的事是真的,可以加以證明……”</p><p>沒有定論的定論</p><p>毛澤東聽了周恩來關于這一情況的報告后,果斷地說:“不管是誰的孩子,都是革命的后代,就把他交給人民,交給組織吧!</p><p>為了不傷害兩顆羸弱的母親之心,中組部決定朱道來既不返回南京朱月倩身邊,也不回到賀子珍的上海,將孩子留在北京就讀,并由中組部副部長帥孟奇負責照顧朱道來的日常生活。朱道來與養(yǎng)母朱月倩分手時,哭成了淚人。</p><p>朱道來于1953年的9 月插班在清華大學附中讀書。1957 年考取了清華大學,學的是理科。后來他畢了業(yè),分配到一個國防科研單位從事科研工作。 </p><p>死亡時間</p><p>1971年11月,朱道來被發(fā)現(xiàn)已是“肝癌晚期”,同年12月,終因搶救無效,在南京病故。也有"1966年的下半年,'文化大革命'的武斗已經開始,朱道來在南京被打死了!"一說。</p> <p>在紅軍東征的途中,毛澤東與賀子珍生下一女,因在征戰(zhàn)途中,孩子被送給當地農民撫養(yǎng)。</p><p>孩子被送出后,她的死活便成了一個謎。為了確認這個“紅色公主”的死活,從中央到福建地方,有關人員幾十年來一直在不斷努力。</p><p>尋找“紅色公主”的經歷頗具傳奇性,其最終的結果也多少讓人感慨不已。</p><p>孩子生在東征途中</p><p>1930年初春的閩西山區(qū),兩匹快馬穿行在龍巖山城的薄薄霧靄中,將一位紅軍少婦送進虎嶺山麓的愛華醫(yī)院。在這兒,年方二十的賀子珍生下了長女,取名“毛金花”。孩子尚未滿月,賀子珍便經閩西特委書記鄧子恢的介紹,含淚將她親手送給了龍巖城里的補鞋匠翁清河。</p><p>1932年春,毛澤東率紅軍東路軍東征漳州。途經龍巖,毛澤東雖然十分想念女兒,但軍政事務纏身,無暇顧及;而此時,賀子珍未隨軍行動,知情人鄧子恢又遠在異地,毛澤東便吩咐胞弟毛澤民代為看望。毛澤民在龍巖城區(qū)蘇維埃政府主席陪同下,找到了補鞋匠翁清河,得到的卻是小女孩已死的消息。毛澤東接報后十分傷感,沉默了好一會兒,嘆口氣說:“真可惜啊!”</p><p>托人調查女兒下落</p><p>雖風傳女兒已不在人間,但賀子珍既不相信也不死心。建國伊始,她多方托人尋找,胞妹賀怡還死在前往江西的尋親路上。1951年,政務院內務部長謝覺哉率中央慰問團前往閩西慰問老區(qū)人民,毛澤東也托其調查女兒的下落。</p><p>1953年,毛澤東又特別鄭重地向回鄉(xiāng)省親的中央農村工作部部長鄧子恢交辦一件事:“鄧老啊,我還有個小女孩放在龍巖,你回去后幫我打聽一下,看看還在不在?”</p><p>鄧子恢表示:“請主席放心,我回龍巖后一定調查清楚,解鈴還須系鈴人……”鄧子恢攜夫人陳蘭回到龍巖的第二天,就找來翁清河詳加調查。這位補鞋匠一口咬定女孩已死。鄧子恢怏怏回京,毛澤東聽后,十分沉痛,連聲說:“可惜啊,真是可惜!”在一次會后,毛澤東遞給鄧子恢一個裝有300元錢的信封,要他代寄給翁清河。</p><p>1963年初夏,時任全國婦聯(lián)副主席的康克清指示福建省婦聯(lián)黨組書記任曼君(任弼時堂妹)幫助弄清有關情況。于是,福建省婦聯(lián)和龍巖地區(qū)婦聯(lián)、龍巖縣公安局組成了一個秘密工作組,著手調查。月花是昔日金花嗎</p><p><br></p><p>1964年元旦過后不久,一封署名“楊月花”的群眾來信要求龍巖行署副專員吳潮芳幫助調查身世。楊月花的信,受到了來龍巖指導工作的福建省省長魏金水的重視。1964年1月17日,在魏金水的主持下,龍巖縣委召集楊月花及其養(yǎng)母邱蘭仔、舅母鄭秋地及翁清河夫婦等有關人員參加座談會。邱蘭仔坦陳楊月花非己親生(給月花取楊姓,乃因邱蘭仔的結發(fā)夫君姓楊),是邱應松(楊月花的“伯父”)抱來的紅軍小孩。翁清河敘述說:1930年五六月間紅軍離開龍巖前夕,他經鄧子恢的介紹收留了毛金花。不久國民黨白軍來了,他甚為懼怕,就瞞著老婆林大姑把毛金花送給了商會隔壁石壁頭翁姑撫養(yǎng)。不久,國民黨旅長楊逢年果然親自審訊了他,問毛澤東孩子的下落。他怕連累翁姑,就騙說死了。翁姑抱養(yǎng)毛金花時間不長,后來七轉手八轉手又送給了邱應松。解放后政府調查孩子下落時,也就說“死了”,這樣省得多事。翁清河說完,指著楊月花告訴魏金水:“魏省長,楊月花就是當年毛主席和賀子珍的女兒毛金花?!?lt;/p><p>魏金水見事情已粗粗理出個頭緒,和氣地對翁、邱兩家說:“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請你們兩家吃個飯,大家當面把情況再作些補充?!?lt;/p><p>撫養(yǎng)人緣何出爾反爾</p><p><br></p><p>僅隔一天,翁清河卻變了卦:“報告魏省長,昨天我說錯了,毛主席的小女孩養(yǎng)到第二年六月初十左右,不幸得病死了……”</p><p>魏金水嚴肅地問:“你昨天還說楊月花就是,怎么現(xiàn)在又說不在了?”翁清河狡辯說:“昨天我和楊月花一起來開會,當時她在面前,我不得不承認幾句?!庇捎谖糖搴拥某鰻柗礌?,調查取證工作只好暫停。翁清河為什么要出爾反爾呢?</p><p>翁清河的女兒翁椿木、女婿蘇仁鴻說:一怕解放不久,天下是紅是白還不知道,就是怕“變天”,以后國民黨反攻回來,知道這事定生命難保;二怕照實說孩子沒死,政府來要人,卻又交不出人來,還背上個不仁不義扔棄主席女兒的罪名,所以他就干脆說是“死了”,這樣就無處可問了。這次政府來調查,他還對我們說:“過去我說已死了,現(xiàn)在卻說真情,怕就怕說我們欺騙政府,也同樣交不出人來,干脆說‘死了’省事?!?lt;/p><p>蘇仁鴻還說:“還有一點,他就是想撈上一些好處?!彼e例說:1964年,翁清河在酒席上確認楊月花就是毛主席的女兒后,背地里到楊月花家找她要錢,說我已把這事向政府講清楚了,你有工作,有錢,今后又要去北京,日子好過,給點錢我喝酒。當時,楊月花已有6個小孩,還有個養(yǎng)母邱蘭仔,一家9口人,生活還要靠遠在上海的小姑幫助,哪來的錢給他。翁清河拿不到錢,心里就憤憤:“我要推翻結論,以后專案組來,我就說毛金花死了!”</p><p>第二天,翁清河改口說女孩子死掉了。魏金水很生氣,要蘇仁鴻出面做工作,而翁清河卻對女婿說:“楊月花忘恩負義,我有什么好處,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碧K仁鴻當時還勸他:“人家都認了,你還不成人之美?”翁這般回答:“我不承認她,誰也沒辦法?!庇捎谖糖搴拥牟缓献?,楊月花的身份最終沒能確認下來。</p><p>毛主席和女兒李敏李衲</p> <p class="ql-block">李敏李訥</p> <p class="ql-block">毛主席和李敏李訥毛遠新</p> <p class="ql-block">毛主席和李敏</p> <p>賀敏學認下外甥女</p><p>“文革”風暴襲來時,楊月花不時受到造反派的沖擊。遠在北京的鄧子恢一次在家中接見來京串聯(lián)的龍巖造反派頭頭時,明確說:“楊月花的出生年月對頭,且血型與毛主席完全符合,你回去告訴楊月花,她就是毛金花,可直接去上海找她媽媽賀子珍?!编囎踊执藭r已靠邊站,這位造反派頭頭回到龍巖傳達后,很快就被錯劃為“壞分子”押送審查。龍巖街頭巷尾的大字報,眾口一詞地罵楊月花“假冒毛主席的女兒”,攻擊她是“政治騙子”。</p><p>1971年底,原在福建省交通廳任職的老紅軍羅萬昌被造反派奪權,遣送回家鄉(xiāng)龍巖。他的住所恰好與楊月花鄰近,有關楊月花的風言風語傳進了他的耳中。他將此情報告老上級、時任福建省副省長的賀敏學。賀敏學于是委托羅萬昌,與另一位龍巖籍老紅軍張華南對此事作周密的調查落實。此時補鞋匠翁清河已然作古。1973年初,羅萬昌將調查材料整理后送呈老首長。賀敏學趁赴京開會之機將材料送給了周恩來。毛澤東得到消息非常高興并指示賀迅速用飛機把女孩送往北京見面??傻诙煲淮笤纾珴蓶|又改變了初衷,對女孩的身世持一種懷疑態(tài)度,表示還是民間來民間去為好,由賀敏學照顧就可以了。事實上,賀敏學把有關楊月花的材料送呈周恩來后,周恩來十分關注。1973年8月,身體欠佳的周恩來同意毛澤覃、賀怡的兒媳婦周劍霞赴閩落實此事。周劍霞先到上海,看望病中的賀子珍,悄聲問姨媽當年那個留在龍巖的女孩有哪些特征。賀子珍回憶道:她的右腳腋有一個較大的黑痣,膝蓋前有兩個小些的黑痣。周劍霞千里迢迢來到福州后,賀敏學委托她去龍巖找羅萬昌,請他安排與楊月花見面。</p><p>見到楊月花后,如何驗證“胎記”成了難題。羅萬昌的女兒羅海明心生一計,在談話間大喊一聲:“不好,有跳蚤!”周劍霞等人會意,不約而同地挽起了褲筒。楊月花不知是計,也跟著高高地挽起了褲筒找跳蚤,周劍霞、羅萬昌定睛一看,果然,她的右膝上有黑痣。</p><p>周劍霞走后不久,龍巖縣革委會宣傳組杜組長經賀敏學同意,帶楊月花赴滬認親。豈料在上??嗟攘私?個月,根本無法與賀子珍見面,而原定來滬的周劍霞也無處尋找。羅萬昌的女兒羅海明從福州趕到了上海,轉告賀敏學意見:離滬返閩,免生禍端,速到福州找他。</p><p>萬家燈火時分,楊月花叩開了賀敏學家的大門。賀敏學忍不住老淚縱橫,語聲哽咽:“月花,找你多辛苦哦!為了找你,我從大西北調到福建,我想總有一天會找到你的?!辟R敏學認下楊月花后,雙方交往頻繁。</p><p>母女最終沒有相見</p><p>1997年,前國務院副總理鄧子恢夫人陳蘭在接受采訪時,認為導致毛澤東不認女兒的關鍵是“翁清河騙了鄧老,而鄧老誤騙了毛主席”,但江青的存在或許是后來認親擱淺的一個因素。</p><p>賀敏學認下楊月花后,賀子珍一直想著見她。1974年,得知楊月花來滬赴京尋親的消息后,賀子珍一時激動萬分。雖然她身體不好,而且賀敏學在福建的處境也不妙,但思念女兒的迫切心情,使她還是來到了福州。她向老熟人、時任福建省委書記、福州軍區(qū)司令員的韓先楚提出要見楊月花。韓先楚作不了主,只好致電請示中央。福州軍區(qū)副司令員龍飛虎向賀敏學傳達了中辦的決定:不要讓賀子珍見楊月花。</p><p>1977年,賀敏學得到全面解放。賀子珍興沖沖地又去了一次福建,看望兄長,特別要看看被哥哥認下的“女兒”??蛇@次仍遭到阻攔。1984年4月,賀子珍離開人世,此事無言落幕。</p> <p class="ql-block">圖為1937年春,毛澤東與賀子珍,拍攝于延安</p> <p class="ql-block">賀子珍和李敏</p> <p class="ql-block">圖為后排賀敏學、主席警衛(wèi)員、李敏、李立英。前排賀子珍、賀小平。</p> <p>▼圖為劇照《長征》</p><p>婚姻生活</p><p>從大革命年代的“井岡之戀”,到成為紅色根據地的“模范夫婦”,賀子珍和毛澤東二人在政治風雨中榮辱與共,在長征路上艱苦相依,卻沒想到會突然發(fā)生婚變,賀子珍在延安窯洞“神秘失蹤”。從此,一對患難中的革命夫妻由于性格上的原因彼此分離。</p><p>毛澤東撤離了瓦窯堡來到延安后沒幾天,賀子珍就分娩了,她生了個女孩。在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征的隊伍里,有賀子珍、鄧穎超、康克清、蔡暢等等32位女性。她們從江西瑞金出發(fā),一路摸爬滾打、風餐露宿。她們有鋼鐵般的意志,也有共產黨人大無畏的犧牲精神。</p><p>共同走過漫長的長征路的女戰(zhàn)友們知道賀子珍快要生產了,都來看望。她們剛走到窯洞門口,就問笑瞇瞇的毛澤東:“生了沒有?”“生了,生了,生了個大雞蛋?!泵珴蓶|一副高興的表情回答說。</p><p>戰(zhàn)友們走進窯洞,看到賀子珍身邊放著一個又瘦又小的嬰兒。鄧穎超對孩子有一種特殊的憐愛之情,她輕輕地把嬰兒抱起來,仔細地端詳著,說:“真是個小嬌?!眿蓩傻拿志瓦@樣叫開了。1947年嬌嬌從蘇聯(lián)回國,毛澤東給她取了個學名:李敏。姓李,是因為毛澤東當時用李得勝的化名,單名敏,是取自《論語》中的一句話:“君子欲訥于言,而敏于行。”</p><p>從長征時期,賀子珍就擔任毛澤東的機要秘書,并照顧主席的起居生活。1937年在延安,她和毛主席住著一幢一溜三孔相通的磚窯,這種一明兩暗的住室布局,有臥室和會客室,毛主席也有辦公的地方。賀子珍這人性子很急,她說話快,走路也快,那個剛直、爽快勁,在女同志中是很少有的。她常跟毛主席吵架,有時吵得很兇,她生氣時也常把負責警衛(wèi)的同志找去訴說不平,為她評理。</p><p>有一天,賀子珍和毛主席又吵起來了,主席很生氣地指著她說:“我們不能再吵了……這三間窯洞,咱個人住個人的,你走你那邊,我走我這邊,誰也不見誰,這樣總可以不吵了吧!”又說,你嫌這里不好,你想學習,可以到紅大(即抗大前身),也可到公大(即陜北公學),也可到蘇聯(lián)去……</p><p>陶鑄夫人曾志的回憶錄,內中有一段曾志與毛澤東的對話,可印證史沫特萊和斯諾所敘述的故事。當曾志在延安問毛澤東為什么賀子珍要離開他時,毛說:“不是我要離開她,而是她要離開我。她脾氣不好,疑心大,常為一些小事吵架。有次一位外國女記者采訪我,美國女人開放、無拘無束,我也愛開玩笑,我們又說又笑,這就激怒了賀子珍,她不僅罵了人家,兩人還動手打了起來。我批評她不懂事,不顧影響,她不服,為此我們兩人吵得很厲害……”</p><p><br></p> <p class="ql-block">賀子珍和妹妹賀怡</p><p class="ql-block">賀怡是毛澤東的三弟毛澤覃的妻子</p><p class="ql-block">48年,39歲的賀子珍和親妹妹的合影,這姐倆,一個比一個漂亮。</p><p class="ql-block">這張照片拍攝于1948年,拍攝地點應該是東北哈爾濱。照片左起,賀子珍,賀怡。</p><p class="ql-block">賀子珍是毛主席的前夫人。在革命最為黑暗的十年,他們一起經歷生與死的考驗,火與血的洗禮。</p><p class="ql-block">賀怡是賀子珍的親妹妹。她只比姐姐小兩歲。她的丈夫是毛澤覃,而毛澤覃是毛主席的三弟。也就是說,賀怡既是毛主席的妻妹,又是毛主席的弟媳。</p><p class="ql-block">在中國近代革命史中,有幾組兄弟姐妹一起鬧革命,非常有名。永新賀氏三兄妹,就是其中的一組。賀氏三兄妹,分別是,賀敏學,賀子珍,賀怡。</p><p class="ql-block">照片中的這姐妹倆,一個比一個長得漂亮。賀大姐身材高挑,模樣俊俏,氣質滿滿,真不愧是當年的“永新一枝花”。</p><p class="ql-block">賀怡不算那種標準的美女,她的個子不高,眼睛不大,臉龐卻顯大。但是,她身材嬌小,五官精致,皮膚白皙,別有一種韻味。</p><p class="ql-block">注意看兩姐妹的表情和嘴角,透出一種倔強,透出一股不服輸的精神,顯出一種獨立自主的面貌。</p><p class="ql-block">賀子珍和賀怡,究竟對革命做出過多大的貢獻,自有他人評說。但是她們姐妹倆,確實為中國革命做出過巨大的犧牲。</p><p class="ql-block">在長征途中,賀大姐為掩護戰(zhàn)友鐘士兵,身中17塊彈片,滿身是血,差點就犧牲了。</p><p class="ql-block">1940年,賀怡被反動派抓捕,受盡酷刑,卻不肯透露我黨半點秘密。她曾在獄中吞金自殺,以死拒敵。</p><p class="ql-block">一個女人漂亮不漂亮,不能只看她的外表,還要看她的內心,更要看她的所作所為。</p><p class="ql-block">賀大姐和賀怡,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她們的長相并不是特別出眾。然而,她們的內心正義陽光,她們的行為可歌可泣。所以我認為,她們姐妹倆,是兩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個賽一個的漂亮。</p> <p class="ql-block">1939年秋天,賀子珍在共產國際黨校七部合影。前排左起:蹇先任、王美蘭、孫維世、馬明方;后排左起:方志純、林利、賀子珍、賀誠。</p> <p>劇照</p> <p class="ql-block">李敏和母親賀子珍以及兒子孔繼寧合影</p> <p class="ql-block">毛主席和李敏孔令華</p> <p class="ql-block">李敏一家</p> <p class="ql-block">李敏在新疆</p> <p class="ql-block">李敏和孔東梅</p> <p>劇照</p> <p>網絡配圖</p> <p>賀子珍,李敏,孔東梅</p> <p>1979年, 主席女兒李敏將賀子珍接到北京, 完成母親藏心中30年的愿望</p><p>今天我們要講的這個人與偉人有關,他就是偉人的女兒李敏。我們都知道,在上個世紀,主席與賀子珍一共生下了6個兒女。但因為戰(zhàn)爭殘酷,再加上先天的醫(yī)療環(huán)境比較差,而且偉人一直在為戰(zhàn)事準備著,不分晝夜地忙碌,沒有時間照顧子女,于是只好托鄉(xiāng)親們照顧,李敏就是其中活著幸運的那一位。</p><p>出生</p><p>時間退回到1936年,在陜北延安的一個窯洞里出生了一個眼睛大大的小女孩。但因為連年抗戰(zhàn),普通的生活物資都已經非常匱乏了,更別說可以用來補充營養(yǎng)的東西。當時鄧穎超前來探望他們,見到孩子欣喜地不得了,于是張口說道:“真是個嬌嬌!”而當時偉人一直守在門外,等待著平安的消息。等里面?zhèn)鞒隽讼⒅?,才終于長舒了一口氣,見到孩子非常開心,聽到鄧的話之后,決然地取名字叫“嬌嬌”。</p><p>賀子珍也是從長征時期一路走來的老戰(zhàn)士,在當時艱苦的爬雪山的過程中,身上落下了病根,并且當時為了救傷員,將傷兵撲倒在自己懷里,受到強烈的震蕩昏了過去。雖然事后情況好轉,但還是有了病癥。在生完孩子之后,情況不見好轉,最后前往蘇聯(lián)治病療養(yǎng),一直就沒有再回來。</p><p>1940年,當時只有四周圍大的嬌嬌被送到了蘇聯(lián),在那里與幾年未見的母親終于重逢,雖然當時她還很小,對于記憶里發(fā)生的事情并不知道,但當時她卻清楚地記得身邊還有兩位同父異母的哥哥。后來,隨著蘇聯(lián)與德國戰(zhàn)事頻頻發(fā)生,在蘇聯(lián)的日子也是愈發(fā)不好過,糟糕的情況下,賀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艱難度日。</p> <p>李敏和女兒孔東梅</p> <p>李敏</p> <p>李敏</p> <p>賀子珍紀念館</p> <p>李敏攜子女到韶山</p> <p>李敏全家福</p> <p>李敏和女兒孔東梅</p> <p>孔東梅</p> <p>毛新宇夫婦和孔東梅夫婦</p> <p>1979: 賀子珍秘訪主席紀念堂</p><p>我開始理解沉默的外婆。她勇敢無畏、敢于開創(chuàng)的奮斗精神固然可敬,而追求獨立的人格更是難得。這樣一位女中豪杰的命運卻如此不幸,是不能單純用性格、脾氣來解釋的。如果她不是頻繁生育,或親生骨肉沒有夭折或散失;如果她沒有身負重傷, 或彈片被及時有效地取出,外婆怎會離開外公?她的后半生,同時也是外公的后半生,都完全是另外一種活法。不過歷史是沒有如果的,外婆除了沉默,又能做什么呢?</p><p>曾幾何時,從井岡山到延安的蘇區(qū)上空閃耀著兩顆明亮的星——毛澤東與賀子珍,我的外公外婆。他們同生共死,度過中國革命最艱難的十年。后來,累累傷痕使外婆偏離了原有軌道,從外公身旁消失了。外婆是西沉的彎月,外公是東升的旭日,再難相見。然而,月到半夜,日在中天,他們其實都是寂寞的。外婆記掛著天界的安危,外公思念著人間的冷暖,無奈為時已晚!外公外婆的傳奇成為永久的愛情悲劇。</p><p>1979年,外婆想去北京。中華人民共和國已經成立30年了。外公已與世長辭,他安眠在天安門廣場上的毛主席紀念堂中。朱德、陳毅、彭德懷,這些外婆井岡山時期的戰(zhàn)友也已去世。物在人去,好不傷感。</p><p>然而,外婆堅持要去北京,盡管高齡而且臥床不起,她剛強的性格一如當年,沒有改變?,F(xiàn)在看來,我認為北京之于外婆,其象征意義應該大于實際意義。外婆所堅持的,是一個老黨員、老戰(zhàn)士和老公民的權利,是一個母親和妻子的權利。</p><p>外婆一生中,在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的紅都瑞金工作、生活過,長征之后在陜北的紅都保安工作、生活過,還到蘇聯(lián)紅都莫斯科留過學。如果在革命勝利后,卻進不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首都北京,顯然是無論如何說不過去的。</p><p>至于外公,人雖然已經不在了,但從延安離別的42年——特別是廬山相會以來的20年間,他與外婆的精神聯(lián)系早已超越了物質層次。能夠到外公生活過的地方看一看,對外婆來說,已經很滿足了。</p><p>媽媽理解外婆,她知道外婆想來北京,想實現(xiàn)自己本應有的權利,想看看外公,想經常見到女兒和孫子孫女。只是外婆這樣一位人物的行動,往往要驚動許多部門,媽媽必須各處落實。首先是外婆的住處。</p><p>70年代末,我們一家住在景山后面的部隊大院。媽媽聽說這里本要用作軍委大樓,后來外公不同意,“挨批了”,就改為宿舍。這樣的“軍轉民”建筑當然談不上適用,實際上就是高級筒子樓。把需要臥床的外婆接到這里顯然是不妥當的。</p><p>本來,媽媽是想讓外婆到北京后住進像上海湖南路一樣的“家”而非醫(yī)院里。但是原來選定的地方一直住著別人,騰不出來。最后還是選定了解放軍總醫(yī)院。</p><p>媽媽說:去解放軍總醫(yī)院安排外婆從華東醫(yī)院轉院事宜時,她遇到過馮文彬(時任中央辦公廳副主任,外婆在紅四軍的戰(zhàn)友)和葉劍英(時任中共中央副主席)的弟弟,向他們談起外婆來京一事,表達了外婆希望來京的心情。他們對此是支持的。中央的態(tài)度則是:外婆可以隨時來往京、滬兩地,想住多久住多久。</p><p>可以肯定的是,我的爸爸——外婆非常滿意的女婿“小孔”,為外婆來京一事默默做過大量工作。只是他已于1999年突然去世,同時帶走了多少沒來得及說的話。每當想到這里,我的心都會作痛。</p><p>1979年9月3日,也就是媽媽帶我回京上學的第三天,中央派專機把外婆接到了北京。這個日子離9月9日外公逝世三周年紀念日還有六天,離10月7日外婆70歲生日還有一個月。</p><p>在北京機場,外婆見到了前來迎接自己的井岡山姐妹曾志,她當時擔任中組部副部長。30年前,外婆即將進京時被組織部門阻止?,F(xiàn)在,中央組織部門的代表歡迎她回家。外婆的漫長等待終于有了結果。</p><p>從1977年開始,每年的9月9日和12月26日,我們全家都會去毛主席紀念堂。據統(tǒng)計:1979年毛主席紀念堂接待國內外來賓和各地群眾153萬人。然而那年9月8日迎來的,必將是最特殊的一位——那就是與我外公毛澤東有過十年患難夫妻生活的外婆賀子珍。</p><p>1958年在一次中央會議期間,外公在提議身后火化的倡議書上第一個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隨后幾乎所有高級干部和重要民主人士紛紛簽字。1976年外公去世后,中共中央決定興建毛主席紀念堂,永久保留外公遺體。這一決定自有后人評說,但確實給了我外婆再次見到外公的機會,這不能不說是她不幸中的萬幸。</p><p>1978年,中央開始安排各地老紅軍、老干部專程來京瞻仰毛主席遺容,很快就有25000多名老同志實現(xiàn)了再見一次毛主席的心愿。外婆則在上海足足等待了一年多。她剛剛乘專機到達北京,就要求前往紀念堂。媽媽、爸爸和醫(yī)護人員很是為難。經過勸說,外婆同意再等幾天。</p><p>在出發(fā)前兩天,大家對她做起了工作:</p><p><br></p><p>姨媽,到了毛主席紀念堂,不能發(fā)出任何響動,更不能大聲哭,這是紀律!</p><p>姨媽,你一定要答應哦,不能哭,要聽組織上的安排!我們就在您的身邊。</p><p>外婆頻頻點頭。她這一輩子是最遵守紀律的人,她聽組織的話。</p><p>外婆的紀念堂之行是保密的?!秱ト税蚕⒌牡胤健飨o念堂紀實》一書的附錄“毛主席紀念堂大事記”詳細記錄了自1977年到1992年來紀念堂參觀的中外重要人物,其中1979年9月只有一條記錄:“9月27日,盧森堡大公讓殿下,由宋之光副部長陪同,前來紀念堂瞻仰毛主席遺容”。</p><p>在一個秋高氣爽的日子,外婆一行從位于北京西郊十里長街上的解放軍總醫(yī)院出發(fā)了。外婆用她可以活動的右手,緊緊握著一條精心挑選的白手絹。</p><p>外婆是坐著輪椅從面對天安門城樓的毛主席紀念堂北門進去的。媽媽和爸爸代她向北大廳毛主席坐像獻上一個心形花圈,左右緞帶上分別寫著:</p><p>永遠繼承您的革命遺志</p><p>戰(zhàn)友賀子珍率女兒李敏、女婿孔令華敬獻</p><p>花圈的形狀,緞帶的文字,媽媽都是征求過外婆意見的。心的形狀可以代表外婆、媽媽、爸爸對外公的一片心和幾十年來的思念?!案锩焙汀皯?zhàn)友”,則是對外婆與外公一生的概括。</p><p>媽媽和爸爸一左一右陪伴著外婆,在外公漢白玉坐像前合影。此時外婆和外公都坐著,目光望著前方的天安門。照片留下這個歷史性的瞬間:自1937年延安鳳凰山合影后,賀子珍與毛澤東又坐到了一起。外婆紀念堂之行照片作者為《人民日報》攝影記者呂相友。</p><p>20世紀50、60年代,呂相友在很多重大國事場合為我外公拍照。外公逝世后,他又和我父母建立了深厚的感情。這次他應我父親之托,全程跟隨,盡心盡力地拍攝了外婆當天在京的全部活動。惟一的遺憾就是呂伯伯本想采訪我外婆,談談在紀念堂活動的感受和心情,但因外婆中風后講話困難而未能實現(xiàn)。</p><p>隨后,外婆被緩緩推進瞻仰廳。升降機緩緩托起水晶棺,外公又出現(xiàn)在外婆眼前。</p><p>其實,不用親人和醫(yī)護人員提醒,我想外婆自己也下過決心:不能哭。20年前,在突如其來出現(xiàn)的外公眼前,外婆雙淚長流,不能自已。那次,丈夫坐在自己對面,叫自己不要哭。而她甚至沒有看清他的面龐、眉眼,還有那著名的下頜上的痦子……這次,她決心好好看看他!不能哭,千萬不能哭。</p> <p>這次,丈夫躺在自己面前。一層透明但冰冷的水晶,將外婆所在的人間與外公所在的真空隔絕開來。外婆覺得:外公只是睡著了。他不是神,他是人,他也需要睡覺。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在罩子外面,包括他的妻子、女兒。</p><p>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外婆更熟悉外公的睡姿,也沒有誰對他的睡眠更有感情。從井岡山到鳳凰山,十年來一個個不眠之夜,他們共同度過。她一天所忙碌的,為之付出半生的,無非就是讓失眠的丈夫睡個好覺?,F(xiàn)在,他終于睡著了,而且睡得很沉。</p><p>淚水不聽外婆的,它又涌出來了。外婆緊咬著那塊白手絹,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外婆聽組織的,整個參觀過程中,外婆無語。幾十年來,為了丈夫毛澤東,為了愛情,為了家庭,她流過多少次淚,只有自己知道。今天,70歲的外婆流下的,可能是人生最后的眼淚?,F(xiàn)在,這滴淚正含在她的心中。</p><p>媽媽也哭了。她想起三年前,自己最后一次見到父親的那天。</p><p>當時的外公,已不能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感情。他發(fā)現(xiàn)女兒站在自己面前,想說卻又說不出來,左手便用食指和拇指做了一個圈,給媽媽看。淚水模糊眼簾的媽媽不解其意,她起初以為外公是在問女婿孔令華(“令”諧音“零”,代表圓圈)的情況,但不敢確認。但她知道,外公的時間不多了。</p><p>外公去世后,她把此事講給朋友聽,有人幫她分析:“圓圈是否代表你母親的名字桂圓呢?他放心不下她吧?”媽媽覺得很有道理。</p><p>然而,近年我從民間又聽到了這樣的說法:外公去世那天,正是中秋月圓之時。1976年是閏年,9月8日是八月十五,9月9日是八月十六。“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兩天都可以說是中秋節(jié)。八月中秋,正是外婆的生日。桂子飄香,花好月圓,所以得名桂圓。</p><p>在人生的最后時刻,外公所想起的,是月亮,還是桂圓?也可能是盼望親人團圓!</p><p>外公是個與月有緣的詩人,他的詩詞中,有直接提到月字的,如“一彎新月向西流”、“望橫塘半天殘月”;有直接描寫中秋的,如“佳節(jié)隨令至”;有間接描寫月亮的,如“寂寞嫦娥舒廣袖”……但每首均與女性,特別是妻子有關……</p><p><br></p> <p>賀子珍離開毛主席紀念堂的瞬間</p> <p>“紅太陽”毛澤東,此時想起了向人間灑下柔美銀光的月亮,想起了給予他家庭溫暖和兒女親情的妻子。據說,在病危前夕,他還想起了故鄉(xiāng)韶山沖,想回到終生疼愛自己,自己終生摯愛的母親身邊,頤養(yǎng)天年。</p><p>然而,時間結束了。就在媽媽淚別外公后的幾個小時,1976年9月9日0時10分,他在月光照耀下離開人世。此時,中秋剛剛過去十分鐘。</p><p>外婆與外公的北京相會就要結束了,一共也還沒有十分鐘。輪椅緩緩前行……</p><p>大家把外婆送到休息室,那里懸掛著按外公手跡復制的《七律·長征》。</p><p>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閑。</p><p>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p><p>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p><p>更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后盡開顏。</p><p>外婆是最有資格評論此詩的人之一。</p><p>這,不單因為她為長征痛別了父親、母親和愛子,她還是中央紅軍走過萬里長征的女戰(zhàn)士之一,是領導紅軍長征勝利者毛澤東的夫人,也不單因為她在長征中生下并送走了自己的女兒,在長征中為掩護戰(zhàn)友身中17塊彈片……</p><p>因為,這首《七律·長征》,是外公在1935年9月29日在甘肅渭南向全軍朗誦的。而那一天,正是八月中秋,是外婆26歲生日。</p><p>“更喜岷山千里雪,三軍過后盡開顏”,外公獻給妻子的禮物,是千萬人用血淚凝成的笑。望著丈夫龍飛鳳舞的字跡,外婆默然無語。這滴淚,已經在她的心中打轉。她耳邊仿佛響起了“十送紅軍”的樂曲,“幾時里各人馬,該支個再回山?”拿山、五斗江、望月亭……</p><p>時間似乎在此凝固。</p><p>不知過了多久,媽媽和爸爸才緩緩推起輪椅。外婆被女兒、女婿推著,出了休息室,離紀念堂越來越遠。此時,記者為他們三人照了一張相。外婆意識道:要離開天安門,離開外公了。</p><p>被人扶下輪椅,外婆坐進車里。媽媽也在母親左邊座位坐下,母女不約而同望著窗外。此時,媽媽已是淚流滿面。外婆的眼眶也濕了,淚水卻落不下來。</p><p>她看見了,“臺高里各十丈白玉柱”,遠遠的人民英雄紀念碑,望紅臺。她一輩子都在守望的地方,千萬人一輩子都在守望的地方。</p><p>致敬偉人毛主席</p><p>賀子珍攜女兒李敏女婿孔令華在毛主席紀念堂獻花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