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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85)一一愛山重走長征路游記

愛山

<p class="ql-block">理想一一愛山重走長征路游記</p><p class="ql-block">(85)</p><p class="ql-block">2015.8.27 雨轉睛 第147天 卓克基 </p><p class="ql-block">徒步9公里, 累計1675.3公里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早上起來,乘電梯下樓吃早餐,天空飄著小雨,街上行人稀少,顯得冷清。想起昨天進電梯時差點迷失了自我,還覺得好笑。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早餐是在步行街吃的,步行街是一個城市繁華的標志,因為步行街商鋪林立,人頭攢動,馬爾康也不例外。</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昨天到馬爾康步行街的時候,看見很多賣蟲草的藏民,相信蟲草都是真的,可是我不需要,不需要就不貴重。</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看見網上說,有人給生病的龐物狗吃蟲草,認為太過奢華,其實想轉來,關你屁事,現在已不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時代了,沒必要為這點事義憤填膺,別人有錢,該別人任性,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她心痛她的狗,即便是把奶子掏出來喂狗也不關你的事。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昨天晚上在步行街吃飯的時候,一個穿著干凈整潔的喇嘛進到餐廳來化緣,向每一個人伸手,每一個人都在表示,走到我面前,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我也聽不懂,大約是:給點錢吧我修廟子菩薩保佑你們全家扎西德勒之類的。我見他手上攥著的多是一元的,于是大大方方地給了兩元錢。正專心吃飯,又進來三個喇嘛,其中一個端著個裝滿了零錢的紙盒子,走到我面前,我猶豫了一下只給了一元錢,那端紙盒子的喇嘛說我們是三個人,只好又丟了兩元進去。</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我實在不習慣這種場合,趕忙喊老板打包,對于少數民族的生活習慣,確實應該尊重,我初來乍到,習慣還有個過程,這也算是馬爾康的一道風景線吧。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從馬爾康到卓克基,是沿著梭磨河上行,九公里,中午走到,應該很輕松,所以我也不忙,邊走邊欣賞這個城市。</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馬爾康是地級市,同樣是建在美麗的河谷之中,與其它建在河谷中的縣城相比,規(guī)模卻大得多,梭磨河兩邊,凡是能利用的地方都利用起來了。當年紅軍就是以馬爾康為中心,在阿壩地區(qū)活動了十六個月之久,當然主要是紅四方面軍活動的時間,可以說馬爾康是個紅色的城市,英雄的城市。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梭磨河兩邊是步道和街道,街道后面又是薄霧繚繞的山巒,我便沿著步道,在早上清新的空氣中向梭磨河上游走,一邊欣賞風景一邊拍照,享受這難得的少有的輕松,同時也為這座民族和諧的城市感到自豪,甚至有點譴責自己昨天晚上吃飯打包的行為,入鄉(xiāng)隨俗,為了民族大團結,也應該把飯吃完了再走。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中午走到卓克基,剛好11點半。卓克基是個旅游小鎮(zhèn),修得很漂亮,因土司官寨,古藏寨和馬爾康紅軍紀念館而出名。</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但凡出名的旅游區(qū)住宿都很貴,問了幾家都談不攏,有家老板指給我說,你要住便宜的到青年旅社去。 我朝老板指的方向走過去,老遠就看見了迦陵青年旅社的招牌和那棟外墻涂鴉的花兒古稀的建筑。</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我知道青年旅社,全國到處都有,專為那些千奇百怪的旅行者設立的,是個自由的國度,是年青旅行者的首選,只是我一次也沒有光顧過,今天也是沖著便宜才跨進去的。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青年旅社的內部也是花兒古稀的,墻上到處是飾品和簽名和涂鴉,給人域外的新鮮感。接待小妹對我說,有標間,四人間六人間的,四人間的50元一個床位,有一個年青人你和他住一起,原來青旅是這種規(guī)矩,住就住嘛,這已是最便宜的了。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接侍廳擺了桌子和沙發(fā),我見一個前兩天見過的長得有點特別的人在敲打筆記本電腦,便過去打招呼,我說前幾天你在小金騎個自行車我見過你,在兩河口紅軍紀念館參觀我也見過你,一搭上了話才知道他是臺灣同胞而且是騎自行車走長征路的,我們的距離一下子便拉攏了。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先生姓傅,叫傅明翔,當然這是后來知道的。傅先生的普通話說得不好,我也說得不好,于是我們便蹩腳對蹩腳說開了,臺灣人走長征路意欲了解長征,實屬難能可貴,他是四月份從福建過來的,從江西,湖南,廣西,貴州,四川一路騎過來。傅先生帶了本美國記者哈里森·索爾茲伯里的《長征,前所未聞的故事》的書一路當參考書,我說要想全面系統(tǒng)的了解長征,還是大陸史學家特別是軍事史學家寫的書好些。</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因為是初次見面,我也沒有來得及問是什么原因促使他騎行走長征路的。傅先生說,臺灣人特別是臺灣青年,對大陸的看法還停留在二十年前,我說不仿請他們到大陸來看看,就象你來大陸一樣,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拋開政治問題不提,看看大陸的自然風光,大陸的風土民情,大陸日新月異的變化就足夠了。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談話間又過來一個年輕人,他們已經熟了,還在開玩笑。年輕人叫小伍,我剛才上樓放包時他就在上下鋪的上鋪睡覺,房間的桌子上堆了他的背包和物品,也是個背包族,只是外掛太多,也沒有背包罩,看起來不算專業(yè),原來他是云南人,要去色達玩,因為沒有買到車票,在旅社多住了一天,明天就走。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小伍問傅先生的頭發(fā)顏色怎么有點翻紅,象外國人的頭發(fā),傅先生說他家應該有北歐血統(tǒng),因為荷蘭人統(tǒng)治過臺灣,怪不得傅先生長相有點洋氣,而且蓄的鬢發(fā)和唇胡以及山羊胡構成的三位一體也顯得很酷,如果在大陸,恐怕會被認為有點另類,你可以理解為他是什么家,比如畫家,攝影家,書法家什么的,其實現在的傅先生是一個十足的旅行家。我們知道的老王也是畫家,但是老王并不另類,并沒有胡子拉碴的,不然阿靜的臉白嫩白嫩的,肯定不喜歡。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小伍過來沒多久,又過來一個穿白色羽絨服的妹妹在一旁玩手機,聽我和傅先生說話提到重慶,便哇了一聲,原來是老鄉(xiāng),涪陵的,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直閃光,(開玩笑的),于是那妹妹便加進來和我們聊天,原來她是搭車族,免費搭車要去色達,臺灣也去過的,小伍也是去色達,只是他們的旅行方式不同。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青年旅行社吃飯是搭伙,客人湊在一起吃,我們四個客人,加上旅行社的三個人,湊在一起邊吃邊擺龍門陣,這便是青旅的好處,可以結交朋友,互通有無。</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老鄉(xiāng)妹妹很年輕,但已經是搭車旅行的高手了,我問你一個人搭車安全呀,她說沒得什么樣,遇到的都是好人。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吃了午飯,扯抻了睡干部瞌睡,起來便去參觀馬爾康紅軍長征紀念館。</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中央縱隊是1935年6月30日翻越夢筆山到達卓克基的,并且在卓克基逗留了六天之久。7月1日,周恩來,朱德,張聞天等領導發(fā)布了《中央決議售糧政策》,規(guī)定不得侵犯被壓迫群眾的利益,對喇嘛寺嚴禁私人籌糧。7月3日又在卓克基召開政治局會議,討論通過《告康藏西番民眾書----進行西藏民族革命的斗爭綱領》,號召藏族民眾反對英帝國主義及國民黨軍閥,成立游擊隊,加入紅軍,實行民主自決。7月6日,中央又派出慰問團赴雜谷腦慰問紅四方面軍。</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乍一看,中央在卓克基還有點緊鑼密鼓的,還有點忙,其實,當時的形勢確實有些緊張。十萬紅軍駐扎在川西北,吃飯成了大問題,盡管中央三令五申不要危害群眾利益,但違紀現象時有發(fā)生有的還相當嚴重,就連賀子珍的親弟弟賀敏仁被人舉報“拿”了喇嘛寺廟的銀元都被“從重從快”槍斃了,要說的話,賀敏仁算得上是“國舅”,因為那個時候的毛澤東已經是實際上的“老大”了。是不是有人借題發(fā)揮給毛澤東賀子珍難堪,但你賀敏仁畢竟“拿”了喇嘛的東西,別人師長要嚴格執(zhí)行紀律你也沒得話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你“舅子”乎?那些年代,漢人和藏民的關系相當緊張,藏民是不管你紅軍白軍的,見了拿槍的漢人就要躲,不然中央也不會專門出臺一個政策了。</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接下來又是令中央頭痛的張國濤問題,張國濤擁兵自重,并不滿足于“兩河口會議”給他那個軍委副主席的虛職,從兩河口回到雜谷腦就變了卦,提出要解決“組織問題”,也就是想掌握實權的問題,拒不執(zhí)行《松藩計劃》,中央派慰問團去紅四方面軍慰問宣傳,張國濤又百般阻撓,生害怕紅四方面軍的指戰(zhàn)員了解真相,張國濤甚至“打胡亂說”,在紅四方面軍指戰(zhàn)員面前慌稱中央紅軍有八萬人,至使紅四方面軍指戰(zhàn)員知道真實情況后很失望。 和國民黨斗得你死我活危機四伏,內部又冒出個盡在扯拐的張國濤,能省心嗎?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參觀完紅軍紀念館,接著參觀西索民居,這是個最具嘉絨藏族文化的村落,成片成片的石頭房子組成的村子座落在梭磨河邊的山坡上,街巷小巧幽深,頗具民族特色,我轉到跳鍋莊的文化廣場,只見三個穿黃袈裟的喇嘛席地而坐翻著經書,正領著一大群藏族婦女在誦經,廣場的另一邊擺了二十來張桌子,桌子上擺了酒水,看樣子是在辦席,八成是喜事,吃之前搞點宗教儀式,表明對佛祖的崇敬和對生活的頌揚,這倒很有意思,不象我們漢人,除了吃就是打麻將。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走到轉經橋,我也把橋上那兩排金黃色的轉經筒轉了一遍,不管虔不虔誠,意思做到就行了。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卓克基土司官寨在山坡上,具說是頗負盛名的藏式建筑,遠看去倒有幾分雄偉,卓克基會議就是在里面開的,我上去的時候已經關門了,只好留下遺憾,等有機會再來看。 </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晚上吃飯的時候,那個涪陵的老鄉(xiāng)妹妹已經走了,云南的小伍也買好了明天到色達的車票,明天一早就要走,剩下我和臺灣的傅先生,一個騎行,一個徒步,也將在明天朝著即定的目標前進,在這片紅軍活動過十六個月的川西北,去尋覓紅軍的足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