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7年的6-8月,我們從哥倫比亞開始,南美五國順時針走了一圈。前篇"慢船漂過亞馬遜"已在美篇發(fā)布。本篇從大西洋邊的里約開始,沿著一條無敵至尊背包路線,穿過潘塔納爾濕地"死亡之路",跨越安第斯高原,置身"南美拉薩"拉巴斯和令無數(shù)驢友魂牽夢縈的馬丘比丘,抵達(dá)秘魯太平洋海岸。</h3> <h3>這是窮游錦囊作者羅漢鏡頭里的里約。在里約的任何角落,都能見到聳立在云端的基督像。</h3> <h3>作為里約地標(biāo)性的基督像雕塑(Christ the Redeemer)坐落在國家森林公園中的科科瓦多(Corcovado)山頂。坐地鐵到 Largo do Machado 站然后坐地鐵公司的公交車到 Cosme Velho搭火車。上山小火車票務(wù)公告有60歲以上老人優(yōu)惠政策,可惜外國人例外。</h3> <h3>眼前的面包山和里約的天空與海水共構(gòu)成一幅完美的畫面。更遠(yuǎn)方的大西洋呈現(xiàn)在眼前,煙波浩淼。</h3> <h3>與都市和諧共存的熱帶雨林和山峰是構(gòu)成"上帝之城"魅力不可缺少的一部分。</h3> <h3>基督雕像的意義并不只是在于它的歷史價值或者建筑的精妙,更多的是給人的震撼與觸動。站在基督的視覺俯瞰里約的時候,大概每個人都會明白為什么這里會列入世界七大奇跡。</h3> <h3>塞隆階梯(Escadaria Selaron)可能是里約在救世基督像之外最多游客到訪的景點了(海灘不算)。</h3> <h3>里約也可以說是個關(guān)于沙灘的地方,是為喜歡沙灘的人準(zhǔn)備的。在"石魚叉"可以看到整個伊帕內(nèi)瑪海灘的景色,后面坐落著"兩兄弟山",景色蔚為壯觀。<br /></h3> <h3>阿帕多是伊帕內(nèi)瑪?shù)牡谝徽?。在這里你可以進(jìn)行關(guān)于沖浪的第一堂課。</h3> <h3>科帕卡巴納聚集了比較多的社會底層的人,而依帕內(nèi)瑪則是小資中產(chǎn)者徜徉的沙灘。當(dāng)?shù)厝顺3S?quot;這不是我的海灘"的說法來形容某件事不符合自己的口味。</h3> <h3>回到依帕內(nèi)瑪旁的大石頭上,吹著海風(fēng),想起那段熟悉的波薩諾瓦旋律,正是紅遍南美的《依帕內(nèi)瑪?shù)呐ⅰ罚═he girl from Ipanema)。</h3> <h3>著名的科帕卡巴納海灘(Copacabana Beach)。</h3> <h3>出于安全考慮,我們沒有去實地看貧民窟。在基督山山腳,可以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貧民窟;在馬拉卡納球場對面也可以看見貧民窟;即使像是圣特雷莎這樣比較好的居住區(qū),也緊挨著貧民窟?!渡系壑恰氛敲枋隽送–idade de Deus)貧民窟的生活,牽動了全世界的神經(jīng)。貧民窟的葡語是Favela,,意指"野花"。貧民窟所在地方都是風(fēng)景秀麗的地方,據(jù)說貧民窟里的人們也是有規(guī)矩懂情理的,如果能近距離接觸應(yīng)該還是值得的。</h3> <h3>在里約有一個插曲:我們在這家銀行換錢后,比較了一下在ATM上取錢的差異,沒想到在終止了取錢操作后還是收到了取款的短信。第二天我們?nèi)シ从酬愂?,語言不通就用翻譯軟件。人家畢竟是有聲譽(yù)的一家銀行,最終表態(tài)糾正"返還"。次日我們剛抵達(dá)伊瓜蘇,沖賬信息就到了。經(jīng)驗告訴我們:遇事總有解決的辦法,處理問題需有理有據(jù);出門在外,翻譯App是必須的。</h3> <h3>里約有兩個機(jī)場。伊瓜蘇也有兩個機(jī)場,一個在巴西,一個在阿根廷。若是不打算去阿根廷,住宿就要注意訂在福斯-伊瓜蘇。</h3> <h3>伊瓜蘇瀑布最精彩的一段是"魔鬼咽喉"。人在棧橋,腳下湍流奔涌,驚心動魄。從未見過如此壯觀景象,斗膽探身,完成了零距離的抓拍。</h3> <h3>伊瓜蘇瀑布世界第一,伊瓜蘇城卻很小,夜晚甚至有點冷清。巴西幅員遼闊,除了里約,其它地方看不到多少游人。我們在伊瓜蘇住了兩天,印象中除了壯觀的瀑布景象,只有城際巴士車站了,還有就是GLH酒店斜對面那家名為"福氣"的餐館。這是一家華人開的中餐館,在國內(nèi)我們也沒有品嘗過這般地道的廣東茶餐。離開伊瓜蘇的那個下午,我們又去了,女主人破例營業(yè),讓她的阿哥為我們做了米線,像是家里有人出門一樣。</h3> <h3>離開伊瓜蘇,潘塔納爾濕地已在眼前。我們面臨兩個選擇,一是經(jīng)博尼圖到科倫巴,"象魚一樣游過"博尼圖。另一條路是經(jīng)大坎普、科倫巴,沿著那條著名的鐵路一路向西,我們選擇了后者。時間許可者還是建議囊括。</h3> <h3>對博尼圖感興趣的看過來。</h3><h3>Bonito是巴西的戶外勝地,也被譽(yù)為"中西部的加勒比"。葡語中的Bonito意思是"美麗的"。這里有著清澈透明的河。游過Bonito,就是指在這里的河里浮潛。游玩項目多是私人運(yùn)營且在農(nóng)場里,須通過旅行社來預(yù)訂。</h3> <h3>想沿著巴西那條著名鐵路旅行的,一起來讀這篇文章。<br /></h3><h3>胡子(胡續(xù)冬) </h3><h3>2010-02-02 10:28:56</h3><h3>潘塔納爾(Pantanal)與死亡列車</h3><h3> "死亡列車"(Trem da Morte)曾經(jīng)是巴西人民勇闖潘塔納爾的主要方式,說是列車,實際上指的是一條令宅人聞風(fēng)喪膽、令冒險族血脈噴張的鐵路。…廣義指的是從圣保羅到圣克魯斯的全程,狹義特指從科倫巴出境到基哈羅再到圣克魯斯這段。</h3><h3> 這條鐵路之所以"被死亡",是因為它的確衍生了無數(shù)現(xiàn)實版的魔幻故事。它建于1950年代,據(jù)說當(dāng)時玻利維亞黃熱病大爆發(fā),而該國的醫(yī)療衛(wèi)生又極其落后,無法處理數(shù)目驚人的病人和尸體,所以經(jīng)過協(xié)商,兩國合力建了這么一條鐵路把病人和尸體成批運(yùn)往醫(yī)療衛(wèi)生手段在南美獨(dú)占鰲頭的巴西,但因為路基鋪設(shè)得太草率,列車出軌事件時有發(fā)生,很多病人直接就變成了尸體。到了1960和1970年代,巴西經(jīng)濟(jì)進(jìn)入狂飆猛進(jìn)期,身為南美最窮國的玻利維亞出現(xiàn)了偷渡巴西暴潮,很多貧窮的玻利維亞人神勇地突破了各種防線把開往巴西的列車塞得比印度加中國還要擠,最杯具的是,很多成群盤踞在車頂?shù)牟@S亞人常常因為打瞌睡或者在列車駛?cè)氚臀骶硟?nèi)馬臘卡茹山隧道的時候墜車身亡。1980到1990年代,隨著玻利維亞成為毒品大國,這條鐵路又成了販毒、打劫和跨國賣淫黃金路線,人稱"白粉列車",警察和毒販時不時在車廂里展開槍戰(zhàn),而不管槍聲如何振聾發(fā)聵,在骯臟狹窄的過道洗手間里,鐵路性工作者們依然在不受任何干擾地和歐美背包客們做著國際小生意。</h3><h3> 這正是我所向往的潘塔納爾之旅:開得劇慢的火車?yán)?,車窗外是撲面而來的怪動物,車窗?nèi)是玻利維亞小販們花樣層出不窮的叫賣聲和槍聲、嘿咻聲。但不幸的是,當(dāng)我正準(zhǔn)備趕往圣保羅搭乘"死亡列車"的時候,突然被告知這條問題重重的鐵路從1990年代后期起就關(guān)閉了從圣保羅到科倫巴的客運(yùn),只能跑貨車。因此,我始終未能踏上重口味的"死亡列車"去往重口味的潘塔納爾。</h3><h3> 這些天無意中接到巴西友人線報,說是2009年經(jīng)巴西總統(tǒng)盧拉親自試乘的客運(yùn)專列"潘塔納爾特快"已經(jīng)開通了,目前可以從圣保羅一直開到潘塔納爾中心處的博多克納,2010年上半年據(jù)說"潘塔納爾特快"可以恢復(fù)廣義"死亡列車"的全程線路,一直開到玻利維亞。這條新版"死亡列車"路線不僅提上了我今后幾年的出游日程,也會令大多數(shù)向往南美的驢友垂涎不已,因為它可以升級為一條無敵至尊背包路線:從"死亡列車"的終點圣克魯斯可以一直坐火車到達(dá)玻利維亞首都拉巴斯,從那里可以租船穿過傳說中的的的喀喀湖,到達(dá)湖對岸的秘魯小城普諾,而從普諾出發(fā),又有"印加列車"通往印加帝國的輝煌之都庫斯科城,最后,從庫斯科城出發(fā),依然是坐火車,可以到達(dá)令無數(shù)驢友魂牽夢系的馬丘比丘。</h3> <h3>麗莎·圣奧賓·德蘭 Lisa St Aubin de Teran在《從桑托斯到圣克魯斯》中有更詳盡的火車之旅記敘:</h3><h3>桑托斯是個簡陋的海港,拍岸而起的浪花卷起破碎的砂礫,也勾起流連在岸邊的人對此地繁華一時的記憶。</h3><h3>今天,桑托斯還是拉丁美洲最大的港口,但是芳華已逝,繁榮不再。圣保羅火車一路迤邐地行經(jīng)了蒼郁的林地,景致之美我前所未見。這里是大西洋雨林最后的棲身之所,95%的雨林現(xiàn)在已遭破壞。鐵路沿線開滿了盛開的百合花,它們熱情地綻放在鐵道旁、大樹下。樹外,少數(shù)凸出這雨林天幕的樹木都慢慢地從上端開始死亡,蒼白的枝干最后會淪為老鷹和禿鷹的棲息地。越過這片林地后,眼前出現(xiàn)的是石頭砌成的大排水溝,這是英國人為了不讓奔流的雨水造成鐵軌積水而建的。我們應(yīng)該向建造巴西鐵路的英國工程師們致敬,沒有他們的遠(yuǎn)見和犧牲,就沒有今日這種規(guī)模的巴西鐵路。</h3><h3><br /></h3> <h3> Lisa St Aubin de Teran的火車敘事正適合在這條路上的旅行者來讀:奧維狄歐和我坐在如同從西部荒野開出來的火車上。奧維狄歐打從孩提時代就在火車上工作,往事歷歷在目,以前偏僻的車站常傳出山貓咬死乘客的意外。從大坎普到科倫巴的列車會在途中的沼澤地暫停,讓司爐工和乘客下車去撿樹枝作為火車頭的燃料?;疖嚿辖?jīng)常出現(xiàn)暴力事件、打架和土匪搶劫?;疖囆旭傇诤谝怪校瑠W維狄歐的回憶也傾瀉而出?;貞浘拖袼菑堬柦?jīng)風(fēng)霜、羊皮紙般的皮膚下的血管,給予他脆弱的身體養(yǎng)分。他拿起天藍(lán)色的酒杯,黃銅色的燈火,將我從深色木頭房間帶到黃色陽臺,我們一直聊到被蚊子趕進(jìn)房去。</h3><h3>"我有位朋友是這條路線班車的收票員,這大概是40年前的事了。有一次有一個魁梧的牛仔,頭戴帽子,腳穿馬靴他的塊頭很大,比我還壯。那位同事要檢查他的車票。牛仔臉色一沉,拔出刀子,拿起車票,就往車票一刺,然后用刀尖對著我的同事,連刀帶票遞給他。我的同事很冷靜,拿出手槍,拔出刀上的車票,對著車票開了一槍,再把車票還給牛仔。那時,生命就是一場冒險。"</h3><h3>從米蘭達(dá)到科倫巴的火車如我預(yù)期般老舊。藍(lán)綠色的塑膠椅讓人想起飛過此地的魚狗。車內(nèi)擁擠不堪,再加上天氣炎熱,火車一離站,多數(shù)乘客就昏昏欲睡。巴西鐵路公司的路易茲(Gilmar Ruiz)陪著我來到邊境。他是個很好的旅伴,懂得很多與火車相關(guān)的事。他告訴我,我走過的那些吱吱作響、搖搖晃晃的鐵路,當(dāng)初英國人興建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英國工程師是按所建的鐵軌長度來計酬的,所以他們故意弄了很多彎道。他還指著1931年完工的薩羅布拉橋(Salobra Bridge)給我看。他告訴我保羅·西蒙(PauloSimoes)唱的《潘特納爾之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潘特納爾省的省歌了。</h3><h3><br /></h3> <h3>讀著胡子的文章和 Lisa St Aubin de Teran的火車之旅敘事,我們仿佛穿越了時空。從大坎普開始,我們走在了當(dāng)年南美最壯觀最荒誕的鐵路線上。巴西正處在經(jīng)濟(jì)危機(jī)中,計劃復(fù)興的潘塔納爾鐵路旅游觀光擱淺。好在記錄詳實,我們想象力豐富,歷史時空和現(xiàn)實場景就這樣一路交替,時不時在腦海和眼前出現(xiàn),因為它的過去和變化增加了厚度,旅行因此更有趣。文字是偉大的,人的想象力有時候真的很重要。旅行需要故事,哪怕它停留在書本上,只是在銀幕上,或已經(jīng)成為歷史。</h3> <h3>如今的大坎普依然成為巴西西南部的重要城市,那個拉丁美洲的達(dá)拉斯,那個可以買到皮鞭、馬靴的牛仔城需要旅行達(dá)人去尋覓。米蘭達(dá)到科倫巴之間的一級公路已經(jīng)貫通。鱷魚,許多橋梁,還有巴拉圭河口岸渡船過境的畫面已不復(fù)存在。</h3> <h3>在巴西境內(nèi),潘塔納爾有三個門戶:北部 的庫亞巴(Cuiaba)、南緣的南馬托格羅索州首府大坎普(Campo Grande)以及西邊坐落在巴拉圭河畔的港口城市科倫巴(Corunna)。這個小鎮(zhèn)是探索潘塔納爾濕地的前哨,或者說這里就是潘塔納爾腹地的一部分。即使跨越邊境,玻利維亞也有相當(dāng)大的一塊濕地,地名也是潘塔納爾。</h3><h3><br /></h3> <h3>科倫巴Hostel Road Riders(公路騎手旅舍)</h3> <h3>初到科倫巴的失望,就象對潘塔納爾的感覺沒了一樣。在等待玻利維亞簽證的幾天里,我們改變了對這個小城的印象。曾經(jīng)的大陸內(nèi)港,有股優(yōu)雅、迷人的風(fēng)味。在巴拉圭河,一邊是漁夫在撒網(wǎng)捕魚,另一邊則是象征富裕的劃船俱樂部和戶外精品店,擺滿了皮滑艇、漿、著裝等用品。夕陽下,劃船人晚歸圖是一道日復(fù)一日的風(fēng)景線!這個最不象旅遊城市的邊境小鎮(zhèn),恰好在潘塔納爾濕地的腹地。比起里約伊瓜蘇的到此一游,來這里更像是旅行。</h3> <h3>在科倫巴品嘗巴西烤肉 Churrasco,更有西部牛仔風(fēng)味。這家巴西烤肉店39雷亞爾/位,烤肉任吃,不包含酒水。服務(wù)生會不斷地過來把烤肉端上桌,用鋒利的刀切下一片放到盤子里。正如攻略所說,品嘗烤肉的小秘密是要選對肉的部位,巴西人最喜歡的部位是牛頸肉(Cupim) 、牛后臀(Picanha)、小牛肉(Baby Beef)和Filet Mignon(牛里脊)等。萬萬不可來者不拒、照單全收,須強(qiáng)咽口水,把肚皮留給最美的佳肴。因為好的部位的肉都是放在最后的,這可是秘笈!吃飽了把卡片翻轉(zhuǎn)到紅色的一面"No more"(不要了,謝謝),服務(wù)生就會停止"騷擾"。</h3> <h3>坐落在巴拉圭河岸的這棟老建筑是玻利維亞駐巴西領(lǐng)事館。在這里,我們拿到了玻利維亞簽證。</h3> <h3>部分背包客會在潘塔納爾濕地結(jié)束巴西之旅,經(jīng)科倫巴去玻利維亞的基哈羅港Quijarro,和我們一樣。當(dāng)年西蒙就是搭乘所謂的"死亡列車"(Line of Death)到圣克魯斯,跟今天走的路線一模一樣??苽惏凸夫T手旅舍的伙計用他的皮卡送我們出入境,把我們一直送到基哈羅Quijarro火車站,初次見面的玻利維亞人給了我們老年優(yōu)惠八折火車票。當(dāng)晚,在玻利維亞歌手的音樂聲中,我們搭乘"超級列車"前往玻利維亞的邊界山城圣克魯斯。</h3> <h3>我們搭乘的是快車,和我們一樣,同車廂里也有拿LP的鐵路旅行迷。晚上6點發(fā)車,站臺空蕩,更多的當(dāng)?shù)厝丝赡苓x擇了次日的慢車,因為價格要便宜很多。</h3> <h3>深夜,列車停靠在濕地林場的不知名車站,司機(jī)下車與當(dāng)?shù)厥烊撕选\嚧巴饬謭鲂∥萃钢鵁艄?,景像溫馨?lt;/h3> <h3>圣克魯斯在玻利維亞,就像我們的上海。</h3> <h3>圣克魯斯(SANTA CRUS) 綠樹成蔭的Plaza 24 de Septiembre 廣場和大教堂,日夜都是放松休憩的迷人所在。</h3> <h3>在開往拉巴斯的車上,留一張與當(dāng)?shù)匦∨⒌恼掌?。她們可能是第一次坐長途客車,第一次看見東方人吧。</h3> <h3>若以大碗盅來形容La Paz,老城就位在中心的碗底。纜車不僅是旅行者游覽這個城市的主要觀光方式,也是整個城市交通的命脈。拉巴斯的高原風(fēng)光和原居民生態(tài),與剛剛走過的具有濃烈西班牙移民色彩的圣克魯斯形成強(qiáng)烈對比,堪稱玻利維亞的絕配雙城記。</h3> <h3>因為三毛的那篇《高原的百合花》,玻利維亞早已列入我們的旅行清單。</h3> <h3>三毛這樣寫道:一望無際的草原在寒冷的空氣里迎著朝陽蘇醒,天邊凍結(jié)著的一排大雪山,便是粉紅色的霞光也暖不了她們,那麼明凈的一片高原,洗凈了人世間各樣的悲歡情懷。什麼叫草原,什麼叫真正的高山,是上了安地斯高地之后才得的領(lǐng)悟。</h3><h3>在離開玻利維亞時,她給拉巴斯市長的公開信,足見行囊里收獲滿滿。</h3><h3>親愛的市長先生:</h3><h3>那日分手的時候忘了告訴您,我的中文名字,與您們可愛的城市有著同樣的意義,也叫做"和平"。</h3><h3>初到拉巴斯的時候,不知道會面臨一個怎麼樣的城市和人民,心中是十分茫然的。</h3><h3>您已經(jīng)知道了,我住的是舊城區(qū)的一家客棧,并不是拉巴斯那些豪華的觀光旅館,也正如您對我所說的:"如你這樣的人,應(yīng)該更深入的觀察我們的城鎮(zhèn)村落人民和這塊土地,不應(yīng)只是在大飯店內(nèi)消磨旅行的時光。"</h3><h3>市長先生,短短十八日的時間過去了,在這飛逝的時光里,我雖然利用玻利維亞便捷的火車和長途汽車跑了很長的路,去了不同的城鎮(zhèn),可是對于拉巴斯這一個特別的城市,還是加上了更深的感情。</h3><h3>…</h3><h3>中南美洲的旅行,雖然處處是可愛的人,如畫的風(fēng)景,但民風(fēng)如玻利維亞,城市如拉巴斯,卻是難得一見…</h3><h3>市長先生,您問起過我,拉巴斯象什麼,我想告訴您,拉巴斯是一朵美麗的百合,開在高原的青草地上…</h3><h3>敬祝</h3><h3> 安康</h3><h3> 你的朋友Echo敬上</h3><h3><br /></h3> <h3>拉巴斯海拔在4000米左右,接下來在滴滴喀喀湖就要進(jìn)入秘魯了。安第斯山脈自北向南走向,高高隆起在南美大地,象是大西洋和太平洋的分水嶺。從濕地到亞熱帶雨林再到南美的青藏高原,這條橫貫線給了旅行者如此的多樣性,也考驗?zāi)ゾ氈覀儭F鋵嵰部梢钥紤]從圣克魯斯飛拉巴斯,那樣會減少兩天的大巴行程。</h3><h3>玻利維亞的巴士很發(fā)達(dá),幾乎清一色的德國造,車票便宜,一天的車費(fèi)不過30-50。相比較出租就貴些。大巴到達(dá)拉巴斯時,因為堵車停在了鍋沿上,打車到鍋底的旅館就花了50。玻利維亞貨幣與人民幣幾乎等值。</h3> <h3>滴滴喀喀湖真正的原生態(tài)風(fēng)光在去往的路上。</h3> <h3>在滴滴喀喀公司的巴士上填寫入境卡,在往普諾的路上等待辦理秘魯入境手續(xù)(中國公民免簽)。</h3> <h3>普諾到庫斯科的大巴是沿著鐵路走的。這條"南美青藏線"有著油畫般的景觀,手機(jī)抓拍也能窺見一斑。</h3> <h3>身處庫斯科武器廣場,眼前就是當(dāng)年的印加帝國,多少世紀(jì)幾乎沒有改變。經(jīng)利馬是中轉(zhuǎn),來庫斯科才是目的地。武器廣場聚集著游人、印加人和西班牙人的后裔,沒有誰會去問誰在主宰著這座城市。</h3> <h3>庫斯科武器廣場邊的印加鐵路售票中心。一般人只會購買歐雁臺到溫泉鎮(zhèn)(馬丘比丘)這一段的往返票,而坐小巴從庫斯科去歐雁臺,我們也一樣。還有一家規(guī)模相當(dāng)?shù)拿佤旇F路在運(yùn)營同一條線路,價格相差無幾。</h3> <h3>歐雁臺小客棧的主人為我們準(zhǔn)備了豐盛的早餐。倆口子書生氣質(zhì),說著流利的英語,這在南美并不多見。也許他們有著鮮為人知的美麗故事。</h3> <h3>馬丘比丘(Machu Picchu)隱匿于山巔霧林之中。來馬丘比丘的人到這里沒有不興奮的!這是一個天方夜譚般的神話。這里印第安人最后的隱身地,草泥馬生長的地方,南美的中心,印第安人的靈魂寄所。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們不遠(yuǎn)萬里,只為看你一眼。有人在小火車途中下車,去走印加古道。溫泉鎮(zhèn)不用說,連緊挨著的歐雁臺都滿是印加符號。</h3> <h3>護(hù)照上蓋上了馬丘比丘的紀(jì)念戳。這天是2017年7月7日。</h3> <h3>從庫斯科飛利馬,一個多小時就到了,要是坐大巴需要20小時左右。</h3> <h3>享有太平洋美景的利馬巴赫克德爾奧馬爾(Parque del Amor)海灣,是當(dāng)?shù)厝说男蓍e所在,也是泛美公路過往游客的滯留之地。</h3> <h3>我們不是登山愛好者,只知道瓦拉斯在戶外愛好者心中是殿堂般的地方。提前準(zhǔn)備了攻略:最酷Santa Cruz(圣十字)路線,最美一日游徒步是Laguna 69(69湖),高反嚴(yán)重67湖也行。如體力充沛,69湖可以和Santa Cruz合并成一條5天的路線。腦子里甚至想起瓦拉斯大街小巷都響徹著魔性的hospital songs。不曾想到幾乎零海拔的利馬竟是那樣冷,沒到瓦拉斯就感冒了,老公鼻炎犯了。事前準(zhǔn)備的攻略都沒有用上。房東給我們升級到帶廚房的套間,我們象當(dāng)?shù)厝艘粯淤I菜做飯;坐小巴去北邊小村泡溫泉??,象云飄在瓦拉斯。</h3> <h3>Chancos溫泉在瓦拉斯城鎮(zhèn)中心以北27公里,在長途汽車站(Terminal Terrestre)坐面包車collectivo,在馬拉卡拉(Marcara)小鎮(zhèn)下車(車費(fèi)S / 3)。從馬爾卡拉拼車約3公里到溫泉。私人池(S /5)。</h3> <h3>瓦拉斯-特魯希略Trujillo,有兩個大巴公司(Movil and Linea)經(jīng)營著這條線路。離開瓦拉斯,一路速降,經(jīng)特魯希略、皮烏拉到達(dá)秘魯北部小鎮(zhèn)曼科拉。有人說:看起來整個南美大陸對于生活的態(tài)度就像是一次美好的公路旅行。而對于我們的感受來說,日復(fù)一日的大巴也讓我們疲憊不堪。只要有人居住的地方,城際巴士同時也是當(dāng)?shù)匕傩粘鲂械慕煌üぞ?,招手即停的運(yùn)行方式,使得原本速度很慢的班車基本無正點可言。當(dāng)然這也是最接地氣的交通方式,我們可以近距離接觸感受他們的生活。在無數(shù)次的停靠后,形形色色商賈居民已長時間留在我們的記憶中。本已極富傳奇色彩的安第斯汽車之旅就這樣一路延伸,和我們的旅程聯(lián)系在了一起。<br /></h3> <h3>曼科拉,這個太平洋沿岸的小鎮(zhèn),溫暖無冬。我們在這里休整了三天。從大西洋到太平洋,完成了橫貫?zāi)厦赖拇┰?。接下來的行程是北上厄瓜多爾。請看南美(三?lt;/h3>